《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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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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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好的冬瓜乌鸡汤端过来,叫巧儿提着,便往正房的书房里去。

    郑凛的这段日子十分忙,柳姨娘只知道是在忙公务,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那么多,派人打听说是郑凛这些时候一直是住在书房里的时候,她心里才轻松了些。

    她和尤氏明里暗里争了十多年了,尤氏表面上看着是个温和的,哪里知道其实也是个厉害的,尤氏刚嫁过来不久,就在严氏那儿旁敲侧击要给她许出去,若不是她在严氏那儿哭了好些回,还不知道会被尤氏使法子嫁到哪个地方去。在柳姨娘的眼里,就是尤氏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她和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才应当是表哥的心头爱。

    想到尤氏,柳姨娘攥紧了手里的的帕子。

    行至书房外,柳姨娘才将巧儿提着的装鸡汤的食盒提了过来,叫守在外头的小厮通传一声。

    过了一会儿,小厮出来了,才请她进去。

    郑凛已经将书信收了起来了,听到是柳姨娘来了,才想起有些时候没见柳姨娘了。

    “国公爷。”柳姨娘柔柔地叫了一声,提着食盒过去,抬头笑道,“妾身今晨熬了汤,想着国公爷这些时日一定是累着了,该补补身子才是。”

    柳姨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从她的一双儿女上就可以看得出来,美人温柔可人,是没有男人不会动心的,况且那美人还是自己的妻妾。

    郑凛不是什么贪色之人,此刻看着柳姨娘送来的那盅鸡汤,前些时候生的间隙又消散了些,温言道:“辛苦你了。”

    “爷说的哪里话,这是妾应该的。”她低着头一笑,风情怡人,“汤还是热的,待凉了,味道就不好了。”说着,她便拿着小瓷碗给他盛。

    汤是好汤,里头加了枸杞、银耳和莲子,汤是用冬瓜熬制的汤,在浇上一层酱汁,十分美味,郑凛喝了两碗才停了下来。

    “言哥儿最近如何?”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郑凛淡淡地问了一句。

    柳姨娘用余光打量着郑凛,见他面色平平,才放了心地答道:“这几日都在认真地看书,四公子、五公子这回中举,三公子也有了觉悟了。”她温温顺顺地说着。

    听到这样的话,郑凛微微点了点头,“言哥儿就是被母亲太宠了,宠成这个样子了。”他说道,当时就不该将言哥儿放在母亲那儿养着,这姑娘母亲是养的好,哥儿却养歪了,败他郑家门风,怎么说也是世家公子,那等子丑事都在京城里传开了,就算后头澄清是几个小厮作的,但是这些事儿,哪家是不清楚的?每回别人问起他几个儿子的时候,他都是敷衍过去,这个儿子,他是提都不想提,小时候还是十分招人疼的,如今养成了这个样子,每每想起,都是十分头疼。

    “妾身知道的,三公子也明白了,这些时候都是规规矩矩地在院子里看书。”见郑凛松了口气,柳姨娘立马捡着好听的话说,她这个儿子,也是叫她操碎了心,但是为人母,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爱的?

    “嗯。”郑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柔姐儿身子可还好?”

    提及女儿,柳姨娘叹了一声,“柔姐儿的身子本就不好,这些时候跟着夫人在学管家,每日看账本的,妾身是说都说不听。”越说她眼眶越红,声声欲泣,看起来可怜极了。

    郑凛对两个女孩儿都是极为疼爱的,见柳姨娘这样子,他也怜惜起来,拉着柳姨娘柔弱无骨地手安抚着,“你也莫要担心了,叫柔姐儿知道了,又该愁了。”他叹道,想着上何处去寻神医来看看他这个先天不足的女孩儿。

    见郑凛拉着他的手,和看她的样子,柳姨娘也是心里一喜,面上却还是伤心的模样,眼泪就顺着面颊淌下来了,看着柔弱无辜,叫人心生疼惜。

    林嬷嬷进来的时候,见尤氏正阖着眼靠在一个真丝迎枕,香脂在后头给她捏肩。

    听到声音,尤氏睁开了眼睛,看到林嬷嬷,便问道,“怎么?”

    林嬷嬷将打听的事儿一姨娘带着丫鬟过去的,给国公爷熬了一盅鸡汤。”

    柳姨娘消息倒是得的快,这国公爷前脚刚进府一会儿,她后脚就跟着去了,还是提着汤去的。

    尤氏笑了笑,“她要去便去,也难为她了,这些日子称病,免得在眼前晃。”柳姨娘这称病将近十日了,这些时候都没来请安,听说是病的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病的要死了,现在这国公爷一回来,这病也不病了,眼巴巴地就提着鸡汤过去了,果真是一对母女,这做法都是一样的。不过她也自在,这柳姨娘每天这柔柔弱弱地样子,叫人看了去,还以为是她这个嫡妻多狠毒,欺负成这个样子。

    “估摸着是那事儿,叫柳姨娘也直起腰板儿了。”林嬷嬷嗤笑了一声,言语间不乏鄙夷。

    这柳姨娘怎么说也是清贵人家的女孩儿,怎么就学了这幅勾男人的手段,本来是可以找个简单的人家嫁了做正妻,还可以借着是从国公府出来的姑娘,被人高看几分,可是这柳姨娘心高,这小门小户瞧不上,还宁愿给国公爷做妾,什么青梅竹马,什么表哥表妹情深,那不过是表面上说的。

    林嬷嬷说的那事儿,无非就是上回襄老王妃问起郑福柔的事儿,估摸着柳姨娘以为自己女儿搭上了襄王府,这腰杆儿就直起来了,这称病便也罢了,这国公爷一回来,那就好了,实在是不将尤氏放在眼里头。尤氏倒也不在意,她对柳姨娘打压倒也不多,毕竟这柳姨娘是严氏的侄女儿,当初她嫁过来,这柳姨娘还在做姑娘,起先她还对柳姨娘有些好感的,则一来二去的,便也知道了她的心思了,她就在严氏那儿旁敲侧击,严氏以往是将柳姨娘当做自己的姑娘养的,这柳姨娘是个手段厉害的,最后在国公府里留了下来,还做了郑凛的姨娘,生下了一儿一女。这儿子一生下来,严氏就抱过去养了,这柳姨娘倒是神气了有段日子。

    “襄王府岂是那么好攀的?”尤氏笑了笑,“即便是老王妃是有这么个意思,这老太太能同意不成?”顾家的那个世子,在外头什么名声,这别人不知道,老夫人还会不知道不成?

    林嬷嬷想了想,笑道:“夫人说的极是。”照这么说,老夫人这段时候得忙着张罗二姑娘地亲事了,这襄王府固然是高门,但是这老王妃看中一个庶女,其中更是叫人摸不清楚,王府有几位公子,如今适龄的就只有顾世子和顾二公子,看老王妃那样子,八成是顾世子看中了。不过老夫人怎么会把疼了那么多年的孙女就往狼窝里头推呢?估计二姑娘和柳姨娘这个盼望是要落空。

    “不过,柔姐儿嫁进王府,倒也不是件差事儿。”襄王府是皇亲,国公府要是能靠上一门皇亲的话,倒也不差,有个做王妃的姐姐,毓姐儿后头也好走,若是襄王府真的上门提亲了,这柔姐儿又执意要嫁过去,两家亲事结了,两家就是绑在一道上了。尤氏叹了一声,可是这后头的事儿谁又晓得呢?那个万正恩关押了那么久,最后是被冤枉的,皇上这回下令杀了不少人,整个京城都是红色的。

    只是不知道这襄王府是靠着哪一头的。

    林嬷嬷也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只是觉得夫人说的都对,这二姑娘要是能嫁到襄王府去,日后便要扶持国公府,不过,她怎么都觉得这二姑娘是不可能嫁到襄王府去的呢?这柳姨娘和二姑娘未免也高兴地太早了,这襄王府也未表态,就把自己往哪个位置上推了,这到时候要是没这么回事儿,这还不得被人笑死?看夫人,倒是不那么在意,林嬷嬷也愈发不懂了。

    “去请国公爷,就说已经备好了晚膳。”尤氏摆了摆手,对香脂吩咐道。

    香脂停了手,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了。

    这柳姨娘这头还没将凳子焐热,尤氏那头就派人过去请人了,这温情一下子就被一个丫头打乱了,这柳姨娘心里对尤氏恨得牙痒痒,但是面上却又显出一副依依不舍地委屈模样来,可惜郑凛正在给小厮交代事情,并没有看到美人欲泣的这一幕。

    用饭时,柳姨娘在桌边伺候郑凛和尤氏,尤氏是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吃饭时慢条斯理,也不理会柳姨娘,郑凛问了几句郑浩之的事儿,尤氏都一一答了。

    “浩哥儿这几日在教敏哥儿习字,敏哥儿倒是听的进去,今晨请安时还带了一篇字过来给妾身看呢。”说着尤氏笑了起来。

    想到庶子中了举,郑凛虽然是很高兴的,但是心里又觉得太不可信了,他到底是对这个儿子知道的太少,他的功课也是极少过问,这个孩子自小便是那样子,话少,也十分地冷清,照母亲说,这孩子心机颇深他以往觉得,浩哥儿到底是个孩子,这心机能到哪去?如今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突然就中了乡试第一,他才蓦然想起母亲说的话来,确实是一点都不错的。能将自己的锋芒隐藏的如此好。

    “叫他教习也好,这敏哥儿顽皮不过了,独独听浩哥儿的话。”尤氏又说起来。

    其实,尤氏哪里知道,敏哥儿哪里是独独听郑浩之的话,他那是怕郑浩之,他委屈的都没地方说去,母亲对这个五哥赞不绝口,他就哭到姐姐那儿去,哪知道姐姐也说是好事,没办法,他只有跟着郑浩之学了。

    这郑浩之少年中举人,尤氏想着让他教教敏哥儿,敏哥儿也渐渐大了,这该学的一样都不能落下,这先生教不好,这不还有个举人儿子?郑福毓想的和尤氏也差不了多少,这让五哥指导,还能差不成?那可是解元手笔。她如今愁的是,五哥嫌她字丑,过个几日就要她过去练上一两个时辰,这本来是要五哥给敏哥儿指导的,倒是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用过饭后,柳姨娘伺候好了郑凛和尤氏,才能退下去用膳,她一个姨娘,在严氏那儿,严氏还可能让她上桌吃,但是在正房,她是没有资格的,这主母没叫她吃,她就得在边上伺候着,她都对郑凛看了好几回了,不过郑凛正想着事儿,心思自然是不在这上头的,哪里看得到柳姨娘委屈的眼神?

    丫鬟端了茶过来漱口,夫妻二人漱了口之后,郑凛才站起身,对小厮吩咐道,把郑浩之叫到书房来,他有些话要问这个举人儿子。

59。第五十九章() 
第二日晨起后,青蕊帮福毓梳发髻,青陵几个丫头则是去端热水过来伺候她梳洗。

    福毓的头发又黑又亮,较以往长长了不少了,尤氏为了她又一头乌黑亮丽地好头发,每日都会叫厨房给她熬汤喝,她这一头头发就是这么养起来的。

    “姑娘的头发柔顺极了。”青蕊叹道,她给姑娘梳了个百合髻,稍稍整理之后,便翻出妆钿盒里的几支钗子和珠花比划,再看姑娘穿的衣裳的颜色,选出了几支相配的,才给她戴上。

    “姑娘觉得如何?”梳好后,青蕊问道。

    福毓本就生的明艳,头上戴着的是粉色的宫纱珠花,珠花上是几粒小小的珍珠,同她一身粉色掐腰缎裙十分相配,她已经十三岁了,过了年便是十四岁了,早已没了幼时的婴儿肥,如今身子纤细柔软,胸前也鼓鼓地,已见少女美妙。她用手碰了碰鬓上的钗子,笑道,“自然是好的。”她这房里,青蕊和青佩两个丫头不单单是做的一手好绣活,这梳发也是极为高超的。

    青陵见她这头收拾好了,便端了莲子热茶过来给她漱口。

    “对了,昨个儿好似是五哥过来了?”她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然后将茶杯递给了青陵,突然是想起昨天五哥好似是来了,昨日她困的早,早早地睡下了,睡得朦朦胧胧地时候听丫头给五哥请安,还说她已经睡下了。

    青陵将杯子递给边上刚留了头的小丫鬟,那小丫鬟接了茶杯便垂着头退下去了。

    “昨个儿五公子送了字帖过来,说是给姑娘练字的。”青陵答道,走到一边去将昨日五公子送过来的字帖取了过来。

    字帖是已经装订好了的,福毓接过来看,是极漂亮的梅花小楷,看样子,应当是个女子写的,她眼睛转了转,这五哥莫非是认识什么才女,或者是有什么红颜知己?这字可不是五哥的,她看五哥练了好几回字了,这还是能够辩的出来的。

    “五公子还说,十日过后就来检查。”青陵又加了一句。

    郑浩之看自己妹妹这几个字,着实是拿不出手的,况且郑福毓如今也已经十三岁了,若是议亲议的早,要么是今年要么是明年,这亲事就要定下来了,要是老太太有意要留她几年,那也是会在十八之前嫁出去的。

    这郑家的姑娘,一个个生的明眸皓齿地,规矩那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郑福柔还有个才女的名头在外,这郑福毓是嫡女,不说这女红文章要做的多好,但是这些至少是要拿的出手的。

    看着这字帖,福毓便觉得头疼,一面是后悔自己以往没好好练,一面又是怨五哥,她这都多大了,还练字,这再练也练不出个什么啊。

    看姑娘这愁眉苦脸地样子,青陵也忍俊不禁,说道,“这五公子还不是为了姑娘好?”

    福毓按了按眉心,“好是好,这不过了时候了。”她挥了挥手,叫青陵收起来,等她空了时候再练便行了,反正还有十日呢。

    丫头们端了莲藕粥和点缀着红枣的八宝糕进来了。福毓吃了一口粥,觉得有些烫了,便又掰了一小块八宝糕放在嘴里咀嚼。

    “昨日七公子也闹着要见姑娘,奴婢说姑娘已经歇下了,七公子还闹了一会儿。”青佩伺候在她身边。

    提起敏哥儿,福毓弯了弯眼睛,送走痘疹娘娘后,敏哥儿已经大好了,不过是在面上留了疤,她这里擦面的膏子不知送去了多少,也不见消下去,二哥不知从哪儿弄了些膏子回来,涂了十多回,那疤竟然淡了下去,敏哥儿这段日子也十分粘人,除了读书的时候,天天都赖在尤氏的身边。。

    “他就是皮,下回要是再来了,直接进来叫我便是。”她吞了糕点,再喝了几口粥,便觉得有些饱了,但是还是吃了小半块,觉得有些腹胀了,就叫丫鬟将东西收拾了。

    刚撤了东西,青蕊便领着个穿着宝蓝色锦衣,脖子上戴着对嘴金鱼的金项圈的男孩儿进来了,后头跟着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奴婢方才还在跟七公子说呢,这刚刚还说着七公子呢,这不就来了?”青蕊掩唇笑道。

    敏哥儿一进来便跑过来扑进她怀里了,“都好几日没见着三姐姐了。”

    他才病了一段时候,已经瘦了许多了,细看倒是有几分少年的模样来了,白净的脸上,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

    “站好站好!你今年七岁了,怎么还这么股黏人的劲儿?这叫父亲瞧见了,小心叫你扎马步。”她点了点他的鼻尖。

    敏哥儿这最怕的就是三个人,一个是常年卧病的老国公,虽是亲亲的祖父,但是他觉得祖父凶极了,第二个则是父亲,他每回哭,父亲都会叫他去长廊那头的亭子里扎马步,直到他不哭为止,第三怕的就是五哥,偏生母亲还叫五哥来教他习字,早知道他就好好听先生讲课了!

    福毓见他皱着俊秀的小眉毛,也觉得好笑,他一个小孩子能愁个什么呢!

    “三姐,你能不能给母亲说一说,我不想五哥教我习字。”他别扭地将头别过去,十分地不好意思。

    五哥那可是中了解元,多少人想求五哥做先生还求不来呢,偏生这小子还不要,她摸了摸敏哥儿的小脑袋,柔声道,“你还小,这五哥都是为了你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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