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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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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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表哥如何?她哪里晓得?见过几回面她都不记得了,那还是小时候的事儿,长大了这还是第二回见到,她想了想,外祖母既然是问这话,那这三表哥也不差,听外祖母是说,脾性十分的好,这看也看得出来。

    “表哥很好。”她大大方方地回道。

    “清哥儿是养在我膝下的,什么脾性我是最清楚不过了,这孩子自小就安安静静地,接触过的女孩儿除了几个姐姐妹妹地也没什么了。”尤老夫人说道。

    外祖母这是说三表哥不会养外室?。

    既然外祖母在她这儿问了,那母亲应该也有这个意思了吧?将她嫁回尤家确实也是个好事,尤家在金陵一带也是大富大贵的权贵人家了,福毓嫁过去做的是嫡长子的正经太太,日后就是整个尤家的女主子,上头公婆是自己的嫡亲舅舅舅母,祖母是自己的亲外祖母,也不必担心婆母护着妾室,到时候生个儿子,这后头的日子也好过着。

    福毓一个姑娘家也不好说,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

    说了会儿话之后,尤老夫人便觉得乏了,问了几句秦氏的事儿后,变大发她回去了。

    秦氏的事儿,尤老夫人在严氏那儿已经听说了,这个事儿,是郑家的事儿,她一个尤家的人也管不了,外孙女儿这样处事儿,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她问两句便也罢了。

    福毓回去了一直再想外祖母说的事儿,明年她便是十三了,十三也可以议亲了,再到及笄之后出嫁,这是常有的事儿,她是没想到外祖母会直截了当地来问她。

    “姑娘,昨个儿从杭锦楼里取回来的样式,您瞧瞧。”青陵一见郑福毓回来了,捧着一张纸迎了上来。

    这回吴氏做新衣定的是杭锦楼里的绣娘,布料是从杭锦楼挑的,花样也是从杭锦楼里出的。

    杭锦楼在帝京可是数一数二的制衣铺子,衣裳华美,京中勋贵都爱来杭锦楼制衣,听说杭锦楼的绣娘都是以往在皇宫里做过绣娘的,到了年纪过后才放出了宫,懂得许多宫里的样式,才开了这家杭锦楼,生意红似火。

    纸上画着的是杭锦楼新出的花样,正是适合郑福毓这个年纪的年轻姑娘穿的,福毓看了几眼,觉得样式十分好看,但又觉得太花了,便指着一张说道,“这用的是杜鹃和牡丹,太花了,改成玉簪花。”

    青陵看了看,也觉得有些花了,取了笔来做了个记号。

    明日便要启程往念慈庵去,念慈庵在京内,所以也不必花太多的时间行太多的路程,她只带几个丫鬟和几个小厮,再加上秦氏,一同乘马车过去,百乐菩萨过后,将秦氏安顿好,再求了平安符就回来,所以要准备的东西倒也不多。

    “三夫人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银钱也给三夫人送去了。”青蕊回话道。

    今日姑娘叫她去给三夫人送些吃食,便将那银票压在食盒的下方,然后拿给了三夫人。

    “嗯。”她点了点头,翻着手中账本,上头记载的都是明珠楼的开销,看到一千二百两的支出时,她问道,“这几日严家表姐妹来过?”

    清蕊摇了摇头,“没呢,这几日严家的两位表姑娘也极少出门,除去给老夫人请安,便极少出院子。”

    “那人呢?”她翻了一页,继续问道。

    “昨日和今日没来,估摸着拿着银钱又去赌了。”清蕊在心里感慨严家两位表姑娘真是可怜,死了父母不说,得了老夫人的垂青当孙女养在国公府里,如今又闹出这么一出事儿来,这老夫人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两位姑娘。

    “下回再来直接打出去,什么人也敢随便攀亲带故。”她嗤笑一声,别到时候拿着国公府的名声在外头晃,把事儿闹大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可是。。。”要是打出去,那人岂不是要出去乱传表姑娘的名声?青蕊看了自家姑娘一眼。

    “那人既然是来要钱的,这眼里便只有钱了。”徐嬷嬷答道,然后又说,“这表姑娘也是,这么个无赖还养着,这人的心是个无底洞,是怎么都填不满的。”

    “那岂不是要那人去传国公府的坏话?”

    “这人怎会轻易就将表姑娘这两个筹码用了,非得闹个几次才罢休,这一传了出来,莫说捞不到钱财了,还免不了打。”徐嬷嬷又道。

    要是想多得些钱,还不得多逼严家表姑娘几把?逼的没法子了,钱自然是要给的了,这要是一下子将握在手里的筹码说出去了,岂不亏大了?

    “要从国公府捞好处,心也不小。”青陵鄙夷道,严家如今落魄地也只有这样了,若不是还要老夫人帮衬着,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自严茵和严卿两姐妹的父亲过世之后,这严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严家两位姑娘住在郑家,还要老夫人接济,这日子才过的下去。如今府里的奴仆也散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是以往那个富庶的严家?再加上其余子孙不争气,又是些好色好赌好处懒做的德行,这严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能不被败光?

    “这事儿到时候还得严家表姐自己解决,我们也不必管,她们自己也知道。”

    严茵和严卿哪里敢让这事儿扯上郑家?不说郑家是什么身份地位,这养育了姐妹俩多年,到时候真要是闹出什么事儿来,那扫把星她们就坐实了。

    次日。

    福毓醒的十分早,不知是因为要去念慈庵还是什么原因,天还未亮透时便醒了。

    当值的青柳在隔间听到了声音便起身进来,服侍福毓洗漱。

    “姑娘怎么了?”青陵端着乘了热水的铜盆进来,见姑娘正按着胸口。

    她摇了摇头,手按着的地方跳的十分快,那心跳都叫她快喘息不过来了,就如那日顾怀慎想要掐死她那般,心也跳的这么快,头脑里闪过的都是顾怀慎的脸,她果真是魔怔了。

    “可是身子不爽?”青陵放下盆子,便疾步到福毓的面前。

    “无事,倒杯水来。”她摆了摆手,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莫非是心慌?难道今日会有什么事?

    青陵给她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她一口喝下,伏在椅靠上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些,才叫青陵去收拾东西。

    严氏担心秦氏路上突然发起疯来伤着郑福毓,又派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随行。

    青陵点好东西之后,便过来回话,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该带的东西也已经装好了,秦氏被两三个婆子压着坐在后头的马车里。

    秦氏这番是被送到念慈庵里赎罪的,秦家早就得到了消息,秦氏是秦家出来的姑娘,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秦家面上无光,只打发了一个婆子过来瞧了秦氏一回,后头便没来过了,这秦氏坏的名声,可不止是她一人,而是整个秦家的姑娘。

    此番前去念慈庵,郑福毓只带了青陵和青柳两个贴身的丫鬟,除去两个马夫,还有四个小厮,严氏又派了两个婆子,一同大约十余人。

    青陵扶着郑福毓踩着凳子上了马车,徐嬷嬷又嘱咐了两个丫鬟几句,马车才走起来。

    念慈庵建在一座山上,那山名唤九宫山,地处寒冷,冬日是最冷的地段,夏日都喜在上头避暑,不乏京中贵人,所以这庵里住的,除了犯了错的贵族宗妇,还有些避暑的贵人。

    念慈庵上还修建了一处四进的院子,是皇上专用避暑的地方,每年最热的那个时段,便是皇上带着几个宫里的贵人住在了九宫山,现下如今天气也热,不过听说皇上已经回宫了,因为江浙一带的水患严重,加之万正恩的案子,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阶段,皇上哪里还有这些闲心思避暑?

    马车行至念慈庵下便停了下来,几个小厮便下马车搬东西,秦氏也被两个婆子压了下来。

    福毓踩着凳子下来,几个婆子便殷勤地过来行礼,她扫了一眼,便看向了秦氏,秦氏肩上搭着两个婆子的手,这段时候她是瘦了不少,一身半旧不新的紫金色衣袍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大,头发挽在脑后,怀里头还抱着一只枕头,那是她的“孩子”。秦氏虽然穿的不怎么好,那是胜在干净,应当是刚梳洗过了。

    “姑娘,这念慈庵最有名的就是这千步梯。”青陵跳下马车,给她撑着伞。

    千步梯,顾名思义,就是有一千个台阶,念慈庵里的都是些犯了罪的宗室女子,上了这千步梯,就如同走过了这尘世,日后便与这尘世了却了干系,遁入了空门。

第三十五章() 
在途中歇息了好几回,一行人终于走完了这千步梯。

    “这梯子可是真难爬的。”青陵擦着汗,一边抱怨。

    福毓坐在一边的树荫下,以手为扇,这一路上来,她只觉得汗都浸湿了衣裳,贴在身上十分的难受。

    “施主可是安国公府的姑娘?”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尼姑过来问,眼睛大大地十分可爱。

    “正是。”青柳答道。

    “是师傅叫我来迎接几位施主的,请几位施主从这儿走。”那小尼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也不去看其他人。

    福毓看她一眼,小小年纪倒是沉静。

    小尼姑带她们走了一段石子路,在一个竹屋前停了下来。

    “施主且等一会,贫尼进去给主持通报一声。”

    “好。”青柳答道。

    念慈庵里很是幽静,除了听得见敲木鱼的声响,还有便是虫鸣声。这竹屋边上栽了许多的湘妃竹,看来这念慈庵的主持是个爱竹之人。

    过了一会,先前进去的小尼姑便出来了,行至福毓面前,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这位施主请随贫尼来。”

    福毓点了点头,便吩咐青柳几人在外头等着。

    竹屋皆是由竹子绑架而成,踩在上头有一种特殊的软感,福毓走的小心翼翼,生怕那儿断了。

    “请问小师傅,不知师太寻我是为何事?”她从未见过念慈庵的主持,只是听说这念慈庵的主持法号为惠清,都称一声惠清师太,她对念慈庵的了解,不过是停留在这儿是个贵族宗室女子犯了错就被送来的地方,听说里头的尼姑都是狠的。她又瞧了瞧那冰雪可爱一副少年老成做派的小尼姑,她还不曾听说过着念慈庵里还有这般小的尼姑,她还以为这里头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

    那小尼姑手中拿着一串极为普通地佛珠,有模有样地答道,“主持说施主是个有缘人。”

    “有缘人?”她重复了一遍,跟着小尼姑转了个弯,过了一条走廊,便停了下来。

    空旷的屋子里传来的是阵阵地敲木鱼的声响,小尼姑轻轻敲了敲门,里头的敲木鱼声停了下来,传来一个听不出年纪的声音,“进来。”

    “施主请。”小尼姑轻轻地推开了门,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谢谢小师傅。”她笑了笑,提着裙子便走进去。

    屋子里点了檀香,穿着素色平常的姑子服的惠清师太背对着她跪在蒲团上。她看了一眼屋子,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供奉在神架上的菩萨,别无他物。

    木鱼又重新敲了起来,背对着她的惠清师太口中念念有词,念着她从未听过的经文。

    她上前,在惠清师太边上的蒲团上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目,耳边是有节奏的木鱼声。

    她好似又听到了唢呐的声响,鞭炮的声响,一顶红色的轿子,随着一路的吹吹打打,被抬到了一个府前,其中的新娘子被喜娘和丫鬟从轿子里被扶了出来,盖着大红色的纹牡丹金凤的盖头,叫人看不清她的容颜,再抬头看,那府邸正是襄王府。

    她嫁的人,是襄王世子顾怀慎,但是新婚之夜并没有圆房,顾怀慎半夜时便去了书房里,而她却在为嫁进了顾家而欢喜。她在顾家这多年,为的都是顾怀城,而顾怀城却和自己的继母厮混在了一起,顾怀城和小林氏的设计陷害,终于让她识破了顾怀城的美人皮。也真是可笑至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气死了自己的母亲,众叛亲离,还毁了自己。

    她恨顾怀城,也恨小林氏,外人只说顾怀城和妻子恩爱,哪里还会知道顾怀城和小林氏的关系?后来小林氏诞下一子,由得襄王喜爱,谁知那孩子,竟然是顾怀城的种?

    她深吸一口气,将这绵绵恨意压了下去,心中默念着经文,紧握的手也渐渐松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木鱼声停了下来。

    “我见施主是有缘之人。”

    郑福毓睁开了眼睛,吐了一口浊气,说道,“不知师傅,何为缘。”

    “相逢是缘,相爱亦是缘,这世间万物,缘分千丝万缕,如何说得清道的明?”惠清师太笑了笑,站起身来。

    未见惠清师太的时候,她以为惠清师太是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毕竟能胜任主持之位,一见才知,比她所想的要年轻了许多,应当四十上下的年纪,面容和蔼,依稀看得清少年时的风华,通身的气度也是不能比的。

    福毓也跟着站起身来,有言道,“人不可貌相”,这话用在此处的确不错,就如惠清师太,若是平常,她只当这是念慈庵里一个极为寻常的尼姑,哪里会想到这人便是这念慈庵的主持呢?

    “师傅说的是,缘的确是如此。”她笑道。

    “简陋之地,施主还莫嫌弃。”惠清师太请她在床上坐下,那床上放置了一张小几,上面摆了一只茶壶和几只杯子,都是极为普通的,半旧不新的床被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了一旁。

    “佛门本就是净地。”她坐下,答道。

    惠清师太给她倒了一杯茶过后,才给自己倒茶,一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

    夏日酷暑,九宫山却十分凉快,风吹来时,还觉得有几分寒冷之意,惠清师太穿了一件很是单薄的衣裳,手腕上带着一串极细的小佛珠手串,上面刻着描了金的“佛”字,看似平常,手腕转头时,佛珠的颜色也跟着加深变浅,由此可见,并非凡物。

    茶叶也是极为普通的茶叶,但是却有一股清香味,其中带着一股子香甜,流连与唇齿之间。

    “敢问师傅,这茶怎有这一股子的清香。”她觉得新奇,她原先用荷叶荷花煮出来的水泡茶,也会有一股清香,是荷花荷叶那般的味道,再加之蜂糖,清甜可口,茶叶也不会失了味道。这茶也是一股子的清香,却也说不上来是何味道,这茶叶极为普通,能泡出这般的茶来,可见这水不是一般的。

    惠清师太放了茶杯,笑道:“前些时候得来的两坛雪水,取自九宫山山顶的天井。”

    雪水?如今炎炎夏日,哪里还有雪?应当有些时日了,怪不得会有这般味道,“弟子真是有福气了。”她眯着眼,满足地笑。

    将雪封存再坛子里,再埋在树下,来年或是在过些时日,再取出来制香料或是泡茶,都是极好的,郑福毓也只是听过,并没有去试过,雪水泡的茶,她这也是头一回喝。

    “不知茶里是放了什么香料?有些许清甜,又有苦涩,茶叶味苦,雪水味香,不知这甜从何而来?”讨了这方子,到时候到了时候也可叫青陵她们如法炮制,埋上几坛子,来年便可饮上如此好茶了,真正是妙哉。

    “这香倒是不知。”惠清师太想了想,道:“这雪水也是人送来的,还得问了送礼之人才知道。”

    “原是如此。”她叹了一声,不免有些失望了。

    惠清师太笑了笑,“前些时候,严老夫人便递了信儿来,贫尼也听了事,一切都命人安排好了。”

    “多谢师傅了。”惠清师太笑起来十分亲蔼,她不禁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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