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院子,我看到小玲和她母亲正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抹泪,小玲的眼睛都快哭肿了。
小玲看到我来了,对我说了句,你来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安慰了几句,就在这时一位老者走了过来,这老者年约六十来岁,一身布衣,挎着一个黄布袋,手里拖着一个像指南针一样的圆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应该是个会看事的人。
毕竟我是写灵异老者手中的东西正是八卦镜,小玲的母亲看老者来了,慌忙从沙发上站起身,很是尊敬的冲老者道,张老爷子,麻烦您大老远赶来。
老者示意小玲的母亲不必这么客气,并且询问了一些小玲父亲的情况。
我在一旁也听的一清二楚,事情是这样的,前天,天刚亮,小玲的父亲便早早起床去了集市,回来之后不知怎么,就开始口吐白沫,整个人嘴歪眼斜,后来急忙送进医院,本以为是中风,可医生诊断不是中风,在医院观察了半天,医生也束手无策,并且对小玲的母亲说,孩子的父亲恐怕没救了。
后来有人说,是不是招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小玲的母亲见实在没办法,只好托人请来一些会看事的人,可结果还是束手无策,都说小玲的父亲得的是怪病,没有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老者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询问了一下,小玲父亲的生辰八字,并且嘱咐凡是属马,属猴,属猪的都出去,众人也很自觉,凡是这些属相的都很自觉的到门外去等消息去了,老者拿着八卦镜走进小玲父亲躺着的房间。
我恰巧不在这些属相之内,于是便跟了进去,只见老者,从黄布袋掏出一张符咒,嘴里开始念叨起来。
片刻之后,老者把符咒贴在八卦镜后面,然后开始拿着八卦镜照向小玲父亲的身体。
说来也神奇,八卦镜忽然放出一道黄光,直奔小玲父亲的额头,老者用八卦镜在小玲父亲身上照了个遍,随后摇了摇头。
老者收回八卦镜,离开小玲父亲的房间,不用老者开口,众人都知道,老者也是无能为力,小玲的父亲没有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我非常不解,小玲的父亲没有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医院也说没见过这种病状,“那小玲的父亲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这简直不科学啊。
看着小玲伤心的样子,我知道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自己何尝不难过呢,“但我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我身边的刘雨轩不见了,“就连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我都没有察觉到。”
第三章 黄皮子()
四处张望好一会儿,我看到刘雨轩正在小玲家院子里逗一只大黑猫。
于是我走到刘雨轩面前,小声的对她问道,你干嘛呢。
刘雨轩蹲在地上冲我嘿嘿一笑,很是开心的对我说,这小家伙好好玩。
行了,别玩了,你会不会救人?我问道。
你是说屋里躺着的那个人吗?”刘雨轩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对我嘿嘿一笑,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行,只要你能救人,以后我天天带你出去玩。
那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接着刘雨轩对我讲道,这人被黄皮子夺了本命元神,想要救他你去他家门口包米铎下面,抓两只小黄皮子来要挟那只附在他本命元神里的黄皮子出来。
真的?你确定他家门口会有黄皮子洞?我对刘雨轩问道,刘雨轩却很不耐烦的说,爱信不信,反正要是再耽误下去,即便是黄皮子从他本命元神出来了,也晚了。
我半信半疑的走到小玲家门口,仔细观察门口左侧的包米铎,心说会有黄皮子在下面吗?
刘雨轩站在我身后,就是这里,你把这些包米铎搬开,下面就有一窝子小黄皮子。
我心想黄鼠狼这东西非常滑稽,这要是我搬开包米铎,万一全跑了,那可不就白忙活了,于是我回到屋里去找小玲,并且告诉众人帮忙抓黄皮子,刚开始小玲的母亲还有些不信,但迫于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我说的请众人帮忙抓起了黄皮子。
围观街坊四邻也很热情,纷纷从自己拿来网鱼的大网,把包米铎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于是又有几个年轻力壯的小伙,开始般包米铎,眼看着包米铎就快被搬完了,众人的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下面会不会,有我所说的黄皮子,直到包米铎被搬完,果然,在墙角处看到五六只全身灰黄色小黄皮子,尖嘴小眼睛正在四处扫视着周围的人,不过它们谁都没有惧怕我们这些人类。
随着众人把网收缩,五六只黄皮子这才发现事情不妙,纷纷想冲出网,可他们这些小黄皮子还不成气候,根本无法逃出几层网的包围。
片刻之后,五六只小黄皮全部被活捉,我伸手刚要去网里抓两只黄皮子,忽然他们张开嘴就想咬我的手,我急忙收回手,这才躲了过去。
你们这些小畜生,还自称东北黄家仙,难道就会张嘴咬人,我冲着网里的黄皮子怒斥道。
然而他们放佛就像是听懂了我说的话一样,呲着牙冲我不停的发出奇怪的叫声,声音有些凄凉但却不失威严。
就在这时小玲的父亲不知何时从屋里起来了,而且就站在门口冲着我们就是一声大喝:“放开它们。
众人看到小玲的父亲,纷纷惊讶万分,刚才还卧床不省人事,现在就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小玲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却没有高兴,反而是说,他咋变声了?”
刘雨轩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她告诉我,小玲的父亲被黄皮子上身了,你要赶快想办法让它赶紧出来,不然最多不到一个时辰,小玲的父亲就在也回不来了。
在东北黄皮子是保家仙,黄皮子上身可以帮人看事,然而这只黄皮子在小玲父亲身上,却是要他的命,听说黄皮子记仇,而且有仇必报,难道是小玲的父亲祸害过人家。
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害了小玲父亲的性命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不是吗,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于是我开口问附在小玲父亲身体里的黄皮子,”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致人死地。
没想到附在小玲父亲体内的黄皮子却冷哼一声,小子,别多管闲事,赶快放了我的子孙,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了可以,但你必须也要放了小玲的父亲,不然我也不客气。
听我这么一说,附在小玲父亲体内的黄皮子当场大怒,眼睛瞪得溜圆,众人被这景象吓的不由得退后老远。
我知道这只黄皮子已经成了气候,但我却丝毫不惧怕他,懦弱只是留给怕死的人,我此生了无牵挂,即便是死了,我也没有任何留恋,这个世界给我带来的尽是悲伤,早点离开或许是一种解脱。
于是我开口道,你以为吹胡子瞪眼就能吓住人吗?我告诉你这只黄皮子,今天你要是不放人,我让你这些子孙全跟着陪葬。
黄皮子这回真的怒了,左手掐诀,开始念叨一番人类听不懂的语言,紧接着地面刮起一阵怪风。
刘雨轩此时就站在我身旁,伸手一指,口中说道,“定”。
原本卷起的怪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黄皮子满脸震惊,看着我良久才问道,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我心说我动都没动,不过我发现那只黄皮子看不见刘雨轩,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刘雨轩的能力远远超过这只黄皮子。
众所周知,黄皮子天性好强,他看我如此轻易就破了它的法术,便再次的使出法术,这次它使的法术比较暴力,只见地面小石子、砖块,渐渐漂浮起来。
大家见状分别躲的更远了,我依然站在原地,黄皮子看我文丝未动,口中大喝一声。
紧接着那些浮起来的小石子、砖块,同时朝我袭来,迅速无比,眼看就要到我近前,但刘雨轩却只说了一个字“回”。
那些小石子、砖块就像是听到命令一样,调头就朝黄皮子飞了回去。
黄皮子见状纵身从地上跳起,石子、砖块这才落空,等黄皮子落地,我对它问道,怎么样?”放人还是不放?你现在要是放人,我还会放了你这些子孙,要是执意不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黄皮子很不情愿,但看我也不容易对付。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它这些子孙的命在我手里,而且黄皮子还有个习惯“护短”。
不过黄皮子在放人之前对我说了一些话,大概在一个月前,这只黄皮子拖家带口的搬到这里,本想着这就快过冬了,这个包米铎可以遮挡寒雪,可谁知刚搬来第一天,就被小玲的父亲撞到了一只小黄皮子,当时小玲的父亲也不分青红皂白,从门后拿起铁锹就打那只小黄皮子,小黄皮子还是幼崽,还没反应过来,虽然知道有危险,结果就被小玲的父亲一铁锹给拍死了。
包米铎下的另一个小黄皮子吓得没敢出来,眼看着自己兄弟被人打死,于是哭着回去,把事情告诉了这只老黄皮子,这只老黄皮子修炼已经有些年头了,听到自己的子孙好端端的被人打死了,当场大怒,于是前来寻仇,终于在前天的一个早晨,黄皮子得到了机会,于是就开始了报仇的行动。
我听完稍有沉思,虽然很同情那只小黄皮子的遭遇,可这也不能全怪小玲的父亲,毕竟黄皮子偷鸡的名声在外,小玲的父亲去打也合情合理,只不过不该打死它。
这样吧,小玲的父亲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只要不再寻仇,我让他们家供奉你直到修成正果。
此话当真?”黄皮子对我问道。
决不食言,我回答道,听我如此回答,黄皮子这才从小玲父亲的身上离开,我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险些瘫倒在地的小玲父亲,并且招呼众人前来帮忙,大家面面相觑,感觉没危险了才纷纷前来帮忙。
不过我看到之前的那个老者一直站在远处细细打量着我,看了好一会,才扬手而去。
街坊四邻帮忙把小玲的父亲搀屋里,几乎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我,其中有一年约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非问我是不是阴阳先生,还嚷着拜师。
然而小玲也是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会法术的阴阳师一样,不过刚才的诡异现象,确实用科学无法解释。
我也没做过多的解释,开口对小玲的母亲说,伯母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替你们答应要供那只黄皮子了。
你要能救回小玲爸的命,别说供黄皮子了,供什么都行,“小玲的母亲道。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之所以让他们供奉那只黄皮子是因为,黄皮子报仇心强,即便是今天我救了小玲父亲的命,日后黄皮子也还会来报仇,都说黄皮子报仇会祸及三代,但如果小玲一家诚心供奉其修成正果,黄皮子自然也就消除了怨念,从而也能成为小玲家的保家仙。
从小玲家离开,下午五点的时候,小玲打电话告诉我,他父亲醒了,而且已经好多了,还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非要让我去她家吃饭。
我对小玲说,不用这么客气,等你父亲完全好了,你继续到超市上班就可以,我还要去你哪里买苹果。
小玲在电话那头笑道,好的,那一言为定。
挂断电话,刘雨轩端上饭菜,该吃饭了,我闻着香喷喷的饭菜,中午都没吃饭,确实饿的快不行了,于是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
刘雨轩双手托着脸颊,坐在饭桌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这么被她看着,我总感觉挺别扭的,她这是怎么了?于是我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口问道,怎么了?”
第四章 诡异的车()
刘雨轩咬着嘴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我心想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于是我问她,什么事啊,看你为难的样子,不说我可吃饭了。
就在我刚要拿起筷子,刘雨轩开口说,我想养只猫。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想养只猫?
为了报答刘雨轩今天的帮助,我决定满足她这个心愿,虽然我从十一岁起就开始不在养小动物了,不过不代表我讨厌它们。
记得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家曾经养过一只中华田原犬,也就是大家常见的小笨狗,那只狗的名字叫“黑子”全身都是乌黑的毛。“黑子”还是我给起的名,当时父亲从集市上买来的时候,别提我心里有多高兴了。
从小在家里我就是独生子,也没有个哥哥妹妹,所以我就特别喜欢“黑子”,有好吃的我都要分给它一部分,可是就在三年后的一天,“黑子”好端端就病了,刚开始的时候,它开始不吃东西,没几天便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当时的社会,根本没有现在宠物店,就连给人看病的医学技术也很落后,更别说给狗看病了,最终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子”痛苦挣扎的死去。
黑子死后,我伤心了好一段日子,自从黑子死后,我家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宠物,直到现在我心里还依稀记得黑子的样子。
长大之后,我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什么,只要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感情,即便是件物品,它只要长时间伴随在我们身边,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都会对其产生一种莫名的情感。当有一天,那件物品突然消失了或这是损坏了,我们的心情就会因此而失落和难受。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我敢说,这是我半年以来起的最早的一次,天刚亮就起了,骑着电车就去了县城,逛了几家宠物店,经过讨价还价,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一只纯白色的小猫。
回到家里,刘雨轩已经起来了,我把小猫抱在怀里冲刘雨轩说,这个小家伙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待它。
那只小猫还是个幼崽,还没有害怕人的意识,我捧着小猫交给刘雨轩,刘雨轩一脸喜悦接过我手中的小猫,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毛茸茸的小猫,她一边抚摸一边对我说,谢谢。
自从有着这只小猫,我发现刘雨轩对它比对我还好,每天又是鸡蛋,又是火腿肠,简直就像是当成了自己孩子。
几天之后,我照常去附近的超市买苹果,小玲已经来上班了,他父亲也没事了,家里在昨天就开始供奉那只黄皮子了,在我临走的时候,小玲问我,这个礼拜天有空吗?”她父母想邀请我去她家吃饭。
我当然不忍心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于是就答应了下来,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却因为一场意外没去成,还险些丧命。
这件事说来,也有些怪我,本来和小玲约好的礼拜天去她家,可就礼拜天的早晨,阿华慌慌张张的来找我,说是自己撞到鬼了。
其实我非常不解,他见鬼了怎么来找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救小玲父亲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于是我有些怀疑的问阿华,真见鬼了?,不是我不相信他说的,因为他要是真的见鬼了,怎么还会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
阿华一脸的后怕说,真的,就在昨晚,我撞鬼了。
看阿华的表情,应该不像是在逗我,不过我却有些玩笑的语气对他说,鬼张啥样,漂亮吗?”
阿华看我这个时候,还在跟他开玩笑,都快急哭了,声音颤抖的在我耳边嘀咕道,我撞的是只男鬼。
等等,撞的?阿华的意思难道是说他开车把鬼给撞了?”我把阿华迎进客厅,坐在沙发上问阿华,你说的撞鬼,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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