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的身体,呼吸越来越沉,动作也越发急躁,两手间的力道不觉加大,终于将君多多弄醒。
君多多有些恍惚,显然没有清醒过来,半天才沙哑着嗓音不确定的问:“雷宇?”
“嗯。”
雷宇轻哼一声,转而又吻住她的嘴。
他失了刚才的耐心,直接用舌头将她的牙关顶开,探舌到她的嘴里,不断地舔舐她的牙根、双鄂,最后裹住她的舌,迫着她与他一起吸允、纠缠。
酥麻的感觉从*和口腔的每一次处产生,又散到身体中,让二人的温度节节升高。
果然,接吻还是两个人的事,刚才君多多睡着,他根本就没有现在这样强烈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食罂粟,越食越想要,越想要就越离不开。
雷宇忽然有些顿悟,原来不止毒品会让人上瘾,爱情也是一样的。甚至它比毒品更可怕,它会装在你的心里,将它的枝桠和根茎顺着血液渗透到身体的各处,一旦想拔除,你就会感到痛彻心扉。
这一辈子,他不会拔除,也舍不得拔,他情愿沉沦其中永不离开。
*和爱欲哪个占了主动?雷宇不知道,他只明白此时此刻,不只他的身体想要她,他的心也十分渴望她。
他的双手来到她的双臀,稍稍用力,将她的臀瓣微微抬起,顺利的扒掉了她的内裤。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强健有力的躯体覆在她柔软的肌肤上,两人的乳 尖不时互相摩擦、碰撞,产生一阵阵的电流。他的昂藏已经蓄势待发,正抵在她的*。
只差那么一点,就一点,他们就要结为一体。
雷宇几乎做了闭眼迎接*来临的准备,谁知,他的腰还没有往前送,就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本来有些意乱情迷的君多多被这敲门声怔住,复又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正跪趴在她腿间的雷宇。
雷宇咬牙切齿,本来不想理会。谁知,敲门声越来越大,最后甚至传来陈志远聒噪的声音,就像只讨厌的乌鸦。
雷宇开始咒诅陈志远全家太监,骂骂咧咧的开始穿衣服,然后用被子盖好君多多,极不甘心的下床走到门边。
俗话说得好,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讲得大概就是现在的情况。雷宇很气愤,陈家兄弟也很气愤。
雷宇就不明白了,天下怎么会有像陈家兄弟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不请自来也就算了,鸠占鹊巢还不知收敛。他甚至都怀疑这两个人在像两只专业犬,时时刻刻蹲在他的房门口。
五天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次,只要他想和君多多亲近就一定能被这对姓陈的专业犬以不同的借口打断。
他忿忿的想,扫黄打非时怎么不让这两人加入,准确率一定很高。
陈志远看着衣服凌乱的雷宇,面上虽然在笑,心里却是骂声连天。他就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恬不知耻的男人,明明是他动手抢了别人的女人,居然能做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在他的眼皮底下,雷宇休想再有机会亲近君多多。他享受不到的待遇,别人也一样。既然要大旱,那就大家一起渴死,谁也别想舒坦度日。
“听说这里有个很不错的俱乐部,走,陪我去看看。”陈志远不给雷宇发牢骚的机会,对他欲求不满的样子视而不见,理所当然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他哪里是想去什么俱乐部,他明明就是见不得雷宇和君多多做 爱,这才千方百计的把两人分开。
只是,知道是知道,现在到底不能和对方撕破脸皮,所以大家都共同维护着这条脆弱的薄膜,谁也不去捅破它。
雷宇在等,等将陈家兄弟赶走的时机。
陈家兄弟也在等,等着雷家倒塌,然后将君多多正大光明带走的日子。
雷宇就像天下所有的哥们那样,对于好兄弟的要求很果断的答应,并提议说:“要不叫上志明哥一起吧,人多才热闹。”
陈志远听了他的提议,心里暗骂真*的人精,什么志明哥不去不热闹,明明就是害怕君多多一个人在家里,被别人沾了机会。
不过,雷宇的顾虑同样也是陈志远的顾虑,当下两人不容陈志明推辞,一人拉一边,推推让让的出了门。
出门后,三人都松一口气,用同样的想法安慰自己道:还好!虽然自己不能陪着君多多,可剩下的两人也没有机会不是。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迟来的报复
〃
雷宇陪着陈志远和陈志明二人到了俱乐部,意兴阑珊的和陪酒女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手机铃声,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他家里的电话。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父亲住宅的电话。
他不以为意的把电话接通放在耳边,轻松的表情逐渐消失,电话内容显然很不好,他的脸色凝重而铁青,听到最后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雷宇本来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会和君多多在一起,没有什么可以阻挠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动心思时,陈志远就已经动了手脚。
原本,陈志远是为了给君多多报仇,算他将君多多推下楼和让君多多流产的帐。陈志远着手报仇的事时,君多多还是陈志远的女人。
如今,君多多成了雷宇的女人,陈志远付出的心血终于有了回报,他布下的局终于可以收网,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不仅报了仇,还将雷宇从优势转到劣势的位置上。
雷宇接完电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半天也回不了神。
电话是他父亲的私人秘书打来,他英明一世的父亲,高高在上的政法要员,患上了绝症!
可笑的是,这绝症不是癌症不是心脏病,而是人人鄙视的性 病,艾滋!
雷宇对父亲早就没有感情,他的父亲太现实了,能够为了权力放弃一切,包括他这个儿子!
所以,对他要死的事,雷宇能接受,并且颇有几分冷眼旁观的味道。只是,前提是他患上别的绝症!
他临死了也没有给儿子留下好印象,还要让活着的人受一通罪!不要说他本来是从事政法的,不要说他受到众人瞩目。即便他只是普通人,患上艾滋,那也是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物!
秘书告诉雷宇的不仅是他父亲生病这件事,还有上面对他父亲的停止调查。
现实的社会中,越来越缺少雪中送炭的人,落井下石的却比比皆是,更何况他的父亲是处于权力斗争中心的人物呢?
他父亲患上艾滋的消息不胫而走,接踵而至的便是因为生活作风不检点,停职,审查。
雷宇必须赶回国内,不只是为了安排好父亲的事情,还有他自己的生意。
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可以预见,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调查他的个人财产,还有他生意的合法性!
他想带着君多多一起走,可他犹豫了。国内的情况他还摸不清,他要面临什么他也不知道。要说他做的事有多黑,也不见得,起码他不干枪支、白粉和杀人的事情。
要说他有多白,恐怕也是个笑话,平时利用家里的职权,争取了不少项目,暗箱*纵也不是一次两次。
他靠在椅子上,静静的想,最后,他自私的决定,无论怎样都要带着君多多一起走。 不然,君多多就会属于别人!他宁愿让君多多在他怀里痛苦的哭,也不愿看到她在别人身旁高兴地笑。
他打定主意,站了起来,对陈志远两兄弟说道:“志明哥,志远,你们慢慢玩,我公司出了点事,我得赶回去处理。”
就在这时,陈志远的手机响了,提示音是收到短信。
陈志远打开看了一眼,便笑着对雷宇说:“你确定是你公司有事,而不是你家老头有事?”
闻言,雷宇神色一凝,不悦的问:“你什么意思?”
陈志远不回答他,笑着端起身旁的高脚杯,轻轻摇,慢慢晃,看上去很是高兴。
雷宇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陈志远肯定是听到风声了,却不能肯定他知道多少,便试探的问:“志远,你也太不礼貌了吧。我和老头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不能容忍你这样平白无故的诅咒他呀!”
陈志远呵呵的笑出了声,颤抖着胸膛说:“艾滋病人还怕什么诅咒?”
雷宇的手猛力握了握,心知陈志远一定暗中监视他和他父亲很久,不然不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看样子,陈志远是打算撕破脸了。
雷宇暗暗告诫自己,现在不是磨嘴皮子的时候,得赶紧离开,然后带君多多走。要是生意上没有问题更好,要是有问题,他就和君多多迁居到别的国家。
时间很关键,他没有再说话的打算,转身便想离开。
陈志远见他要走,幽幽的开口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家老头是怎么患上艾滋的吗?”
雷宇停住,看向他,思考片刻,皱着眉头问:“难道和你有关?”
“当然,无关!”陈志远耸耸肩,接着说:“我只是好心推荐了一个混血美女给他,这个美女很有料,前凸后翘,你老头很喜欢。只是想不到呀,美女的身体里也有料,有的可是艾滋病毒呢!”
陈志远的话让雷宇如醍醐灌顶,算算时间,陈志远布这个局很久了,而他却毫不知情!仔细想想,老头没有和陈家发生过冲突,那陈志远这样做的唯一可能便是为了对付自己。
思及此,他咬牙切齿的问:“你这么做是为了对付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雷宇呀雷宇,本来你在我心里还算是个人物,我也真心想对你好,毕竟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你偏偏要动多多,你*的明明知道我找她找得都快要疯了,你还不告诉我她的下落。这也就算了,你还敢碰她,你既然敢做,就要有承受报复的心理准备!”
“原来你当初不和我算账不是因为不计较,而是因为你要的不是我一时不好过,是一世过不好!”
雷宇总算明白,当初他失手将君多多打下楼,陈志远没有和他计较不是因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而是他要让自己痛彻心扉!
“嗯!不妄自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倒是很了解我!”
陈志远说着,就站了起来,把外套一脱,走向雷宇迎面就是猛力一拳。
“我*早就想揍你了,你永远不知道我在医院里看到多多时多难受,你*不仅碰她,还打她!”
陈志远说着,上前又是一脚。
只是这一次,雷宇有了准备,早就躲到一边,接着开始反击起来。
两人一时间,你一拳我一脚,将俱乐部当成了比武场,大汗淋漓的打了起来。
陈志明也不说话,也不劝架,就冷眼看着他们打,直到他们打累了,才开口问:“雷宇,你父亲的事,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倒是有办法让他搏个好名声,免去被停止调查的下场,只是不知道你有多少诚意?”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困兽
〃
听到陈志明的话,雷宇有些意外,显然这两兄弟不是一个想法,陈志远摆明了要让他身败名裂,可陈志明似乎不这样认为。
雷宇犹豫片刻,看向陈志明问:“你肯帮我?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陈志明不回答,把问题又抛回给他。
雷宇皱眉,想不通对方的目的。要说陈志远忙活半天是为了抱得美人归,那陈志明的目的就让人感觉很神秘了,他忽然插一脚的原因真是让他人看不透。依照种种迹象看来,他并没有迷上君多多,也不像是为了利益!
雷宇猜不出来,索性放弃,直接问道:“你到底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
陈志明笑笑,说:“我要你的一个承诺,还有一场婚礼!”
“承诺?婚礼?什么意思?”
“承诺你以后不会再和君多多见面,至于婚礼嘛,不过就是你承诺的兑现方式而已。我给你十天的时间,找个女人去结婚。只要你做到我就帮你的父亲挽回声誉。”
陈志明之所以这样要求,是因为他很确定,雷宇不是守信的人,即便现在答应不和君多多联系,以后也一定反悔。可若是他结了婚情况就会改变。根据陈志明的观察,君多多骨子里是个很讲原则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做第三者。只要雷宇结婚,不论怎么样,他们都绝无可能。
陈志远对陈志明的话显得很意外,也不等雷宇回答,就冷言说道:“哥,你还真是积极。为了你弟媳妇的事这么*心,我这个做兄弟的很感激!只是,我可不想就这样收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你这样是算什么?”
陈志明轻瞥陈志远一眼,勾起嘴角笑笑,也不正面和他冲突,而是很公式化的回道:“这事关系到明远的发展,按照规矩是不是应该我做主呢?”
陈志远被噎住,对付一个雷家已经不算容易,可雷宇的身后不止雷家,还有他的外公。若真把他往绝路上逼,他们也肯定会受到损失。显然,这已经不是个人恩怨的问题,陈志明的确是做主的人。
“怎么?小宇拿不定主意吗?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外公和你父亲关系一向不好。这次你父亲出了事,你外公指不定正在偷着笑呢!你想回国向他求助是断然不可能的,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父亲不得善终吗?”陈志明不再理会陈志远,转而劝说雷宇。
雷宇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笑得胸膛颤抖,眼泪都要掉下来。笑够了,才收敛情绪,轻蔑的看着陈志明问:“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我以为你会在乎!”陈志明用笃定的口气回答,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很可惜,你想错了!他得不得善终关我什么事?就像你说的,我外公和他不合,不会出手救他。可相对的,我是外公唯一的孙子,你们要是把我往绝路上逼,你们也未必能占到多大的便宜!”
“雷宇呀雷宇,你还没听明白吗?我可没打算把你往绝路上逼,也不想和你外公翻脸!我只是把你的父亲往绝路上逼。你要知道,虽然艾滋是绝症,可也不是马上就死。若是好好休养,还是能有个幸福晚年的,难道你忍心看你父亲剩下的时间都在监狱里度过?”
“陈志明!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再说一遍,我不在乎,你要把他怎样都行!我还就明着告诉你,我要马上要回国,而且会把多多一起带走!我们深爱对方,谁也不能把我们拆散了!”
对于陈志明要拆散君多多和他的做法,他微微感到意外,不过也不难接受,君多多的确很招老人的喜欢。但是,陈志明恐怕要失望了,他是不会放手的!
陈志明笑了笑,说:“不在乎吗?等你看了你父亲后在决定吧。”
说完,他拿起手机打了电话,对那边了声进来吧。
不到一会,一个年轻男子拿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走了进去。
雷宇眼睛往电脑上一看,目光就无法移开了。
电脑上是一段实况录像,他的父亲,堂堂政法委员,此刻正在一间幽闭的室内,被对面强烈的灯光照射得无法睁开双眼。
坐在他父亲前面的,是一个咄咄逼人的男子,了解情况的都知道此时他的父亲正面临着没日没夜的隔离审查。
他父亲很憔悴,双眼周围乌黑一片,头发白了大半,背有些驼,人也是萎靡不顿。
雷宇握紧双拳,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他不配做父亲,不配!我没有理由在乎,我不能因为他而改变现在的生活!
可他没想到,他所有的心理建设在听到审问的内容后,轰然倒塌。
“有人检举说你的儿子涉嫌帮助和参与了与你有关的行贿受贿,并直接*纵多起内幕交易,对此你有什么好交代的?”
雷宇的父亲听了这话,一改刚才的死气沉沉,斩钉截铁的说:“我的财产从来都是由私人秘书管理,雷宇从来不参与其中。还有,他*后的所有开销都是来源于他劳动所得,还有我前妻的遗产。你们不要随便冤枉人!”
“是吗?可有人写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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