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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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多多-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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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也不要见面。

齐韧知道君多多心里肯定是怨他的,只是不知道这怨有多深,更不会想到自己和顾轩在她心里就是一丘之貉,同样臭不可闻。

他此时此刻还在自责和憧憬,自责君多多根本不会提及的过失,憧憬君多多不会当真的未来。

正文 第四十章 离意



君多多在齐韧这里养了五天的伤,齐韧因为长久的休假,公事早就已经堆积成山了。他再是想陪君多多,也不得不回去工作。

因而,白天就只剩君多多和齐韧找的一个保姆在屋里。保姆不爱说话,君多多更不爱说话,屋里总是安静得吓人。

今天,这所安静的公寓迎来了一个尊贵的客人,齐韧的母亲范若。

保姆是认识她的,看她进来就趁着冲咖啡的空当到卧室给齐韧打了电话。

客厅里,君多多苍白着脸坐在沙发上,保姆站在一旁忐忑不安。

范若沉默的将君多多打量了一遍,心想着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资本,相貌好,身材好,可惜是个祸害。

想到顾轩为了她连求自己两次,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反感君多多。再加上齐韧为了她,居然和家里闹翻,这样的女人要不是顾轩想要,她早就让人把她处理了。

她这次来,就是让她死心,不要再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象,好好的留在顾轩身边做他的情妇。

其实,范若之所以做这番决定,并不仅仅因为顾轩的请求。而是她深刻意识到君多多这个女人不仅毫无背景,私生活还很复杂,和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有牵扯。这样的人是不配做齐家女主人的,做顾轩的情妇倒是可以。这样一来他们齐家省了麻烦,顾轩也如愿以偿。

她半响才慢慢的开口说:“君小姐,我是齐韧的母亲。”

“阿姨好。”君多多知道她来者不善,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的。

“诶!别这么称呼我,叫我齐太太。”范若微微皱眉,不甚高兴的说。

君多多没有说话,她觉得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儿子一样令人厌恶,都是自以为是的东西。她大概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什么而来,可她不在乎,她烦透了现在一团乱麻的生活。恨不得早日脱身,她有学历有本事,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日子再苦,她也不愿再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范若见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小心和害怕,心里一怒,只道她不拿自己当回事,嘴上也不再客气。

“君小姐,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缠着齐韧,也不要妄想嫁到齐家,我们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君多多好似没睡醒的垂着眼睛,淡淡的说:“哦。”她心想着,若不是你的好儿子,我能到今天这副天地?

范若被她的反应惹恼,吼了起来。“君小姐,我再和你说话,请你注意你的态度。”

君多多这才抬起眼帘看她,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范若被她弄得浑身无奈,只觉自己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弱无力。也不顾什么形象了,轻蔑的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做顾轩的情妇也不够资格,要不是他死心眼想要你,我真想把你弄掉。”

君多多闻言豁的一下抬头死盯着她,眼睛里利光尽显。看得她心里毛骨悚然,她以为君多多要对自己动手,不自由的缩了缩身子。

不过眨眼间,君多多便又垂下了头,低低的说:“哦,我知道了。”

范若神经一松,却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一个挑拨齐韧和君多多的法子。算算时间,齐韧知道自己来了,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了。

她站起来作势要走,君多多也只能站起来,送她到门边。

到了门边,她靠近君多多站定,也不离开,也不说话。

君多多对她的举动感到奇怪,却没有开口多问,这是人家的房子,她爱呆多久管自己什么事?

直到门口传来开门声,范若才猛的一下抓住君多多的手,君多多见她的动作以为她要伤害自己,下意识一推。

齐韧进来时就刚好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君多多伸手推倒,忙上去扶住母亲。

君多多愣了不过几秒,就回过神来,明白范若是要诬陷自己,却没有张嘴解释。有很多时候解释真的不必要,相信你的人不解释也相信你,不信你的人解释了也是多余。

在齐韧、顾轩和范若面前,她君多多就是一根葱,连蒜都不是。他们和自己的确是平等的,可是因为地位和权势的区别,自己的身量是如此渺小,心声卑微到根本没人听得见。她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口水,去做无用的解释。

齐韧也觉得事情很奇怪,君多多是个不具有攻击性的女人,怎么会出手推自己的母亲?可他亲眼所见,加上范若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讨好母亲,委屈君多多。

他将范若抱到沙发上,对保姆说:“你去打电话叫医生来。”

这才得了空转向君多多,说:“多多,过来道歉。”

君多多闻言向他看去,又看向范若。前者是一脸的不容置喙,后者是满眼的得意。

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肯定会为自己辩解,并且坚持自己没错,誓死不向恶势力低头。可君多多不是一般人,她是被这个社会,被现实一路压迫着成长的女孩。她很重视自己的尊严,可这种重视只能在自己心里默默表达。人前,为了好好生存,她根本不会表达。即便表达了,也不会有人理会。

她脸上没有一丝不悦,眼里没有半分委屈,态度很好的上前鞠躬,轻轻说:“齐太太,对不起。”

见她这样,范若很失望,她本指望自己的儿子会和君多多闹翻,君多多这样一道歉,她的戏也白演了。无趣的低喃:“没事。”

齐韧欣慰,他心底也觉得这事多半是自己母亲搞的鬼,可这段时间和家里已经闹得很僵了,他不想再因为这点事和母亲起冲突。

君多多的道歉,让齐韧觉得她是个懂事体贴的好女人,为了两人的未来委屈自己。

可他哪里想过,一个人若是明明自己没有做错,还要低声下气的给别人鞠躬赔礼。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孤助无援,只得放下尊严,向现实低头。

现在的君多多就是孤助无援的,在她心里,齐韧和范若是一家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不得不低头,只为了活得好些。

如果君多多为自己辩解,坚持不道歉。只能说她是真的信任齐韧,依靠齐韧,相信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她没有,所以齐韧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个路人甲乙丙丁,或者比这还不如的衣冠*。

齐韧还太年轻,不懂得君多多的心思,不懂得女人的娇噌痴怒只为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当她心里没有了你,她在你的面前总是从容淡定的,甚至是彬彬有礼的,就像现在的君多多。不会撒娇,不会抱怨,也不会争取他的支持。

齐韧将范若送回家再回到公寓,保姆自然将范若跌倒的事实说了一遍。齐韧听了,真是很高兴,认为君多多为了自己如此忍气吞声,她也是很努力的去实现两人的未来。

事实上,君多多经此一番,要离开的决心更加坚定。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齐韧早上在她心里是耗子,现在就是路边的一陀*。

二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君多多虽厌恶,但看见了还会上去踩上几脚。后者,她看见了只会绕道行走,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易邵阳的乌龙(一)



齐韧明显感到这几天君多多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天连一句话都不讲。自己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她也只是以‘哦’‘嗯’之类的回答敷衍了事。他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大,也尽量抽空陪君多多,可再怎样他都是需要工作的。

他白天没有时间,干脆让保姆陪着君多多出去转转。去商场购物、去公园逛逛,他还特意嘱咐保姆陪着君多多到游乐场玩。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君多多思量着今天就该离开了。她悄悄地拿好自己的证件和现金,叫保姆陪她去商场买衣服,趁着商场人多的时候,找机会甩开了保姆。

她快速的跑出商场,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身体微微发抖的打的到火车站。

她早就想好了,坐火车是离开这里的最好方式。一是便宜,二是没有记录,齐韧和顾轩很难找到自己。

可她哪里知道,因为一而再的失去她,齐韧将她从顾轩那把她抢回来后,害怕再出什么意外,就暗暗的派了好几个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才坐上出租车,齐韧就接到了她要走的电话。心里恨得直咬牙,命令跟踪她的人截下她带回公寓,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工作了,撂下电话就往火车站赶。

君多多是个敏感的女孩,她才一下出租车就发现不对了,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想到如果被齐韧或者顾轩抓回去,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来了。再看看周围好像有几个男人正向自己走来。

她几乎马上掉头就跑,跑出没多远,却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

她跑得快,这一下撞得不轻。

“小姐你没事吧?”

她此时是满眼的担心,满脸的恐惧,反射性的顺着声音抬头向男人望去。

“婷婷?”男人惊讶的说。

君多多没有心思听他说这些,绕开就跑,连他的样子也没看清。

她跑,男人也跟着跑,边跑边喊:“婷婷,你跑什么呀?等等邵阳哥呀。”

跟在他们后面跑的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那个自称邵阳哥的人立马发现不对劲,心想着这个小丫头肯定是又惹祸了。虽然,他很奇怪本该在夏威夷的婷婷怎么会在B市,可现在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想这么多。

他飞奔上前,一把拉住君多多,说:“跟哥哥走,哥哥的车在外面。”

君多多虽不认识他,但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他,仅仅一顿,就跟着他撒丫子跑向火车站外面的停车场。

两人上了车,眼看着那些男人也跟了上来,站在车前堵住了去路。君多多心里着急,生怕男人就此让她下车。

那男人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轻蔑的说:“一帮找死的家伙。”说着就脚踩油门,好似前面根本没人一样,一路飞奔出去。

几个人哪会真的不要命,马上作鸟兽散,让他们驶了出去。

男人开着车,一路急行,确定后面没人跟上来,才放慢了车速,对君多多无奈的说:“说吧,小丫头这次又惹什么祸了?”

君多多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好像和自己很熟稔,疑惑的问:“先生,我认识你吗?”

那男的闻言先是一愣,仔细看了看她,好像想明白了般放声大笑。笑得身子都颤了起来,戏谑的看着君多多,说:“婷婷,怎么你最近又不喜欢游泳了,迷上演戏了?”

君多多更加困惑说:“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叫君多多。”

“呵呵呵,小丫头的演技很不错呀,还君多多,你真能编,真想要老公多多呀?连编个名字都没创意,一听就知道你的心思。”那男子满眼的笑意,口气是非常温柔的宠溺,没有半分责怪的意味。

“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婷婷。”君多多看他样子不像是装的,忙解释道。

“呵呵,原来我认错了!那敢问大美女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呀?”男子的话明显带着敷衍和不信,不过是顺着君多多的话陪她演戏。

君多多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叫君多多,没有家。”

男子闻言停下车将头转向她,凝视一番,感叹说:“婷婷,你的演技一定能拿大奖,可是你觉得舅妈会同意让你做演员吗?”

君多多无奈,索性不再多言,伸手去掏包里的证件,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来一看,念道:“君多多。”又认真的看向君多多说:“你不会又去为难舅*秘书了吧?逼着他帮你为你伪造证件?”

君多多浑身无力,她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借机缠住自己。世界上哪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又不是双胞胎,能让人错认成这样?

她戒备的从他手里拿过证件,礼貌的说:“先生,刚才谢谢你,我该走了。”说着她就要去开车门。

男子一把按住她,心里觉得好笑,想着这个小丫头那么爱演,自己就陪她演演好了,省得她又出去惹祸。

想到这,他痞痞的说:“呦,美人怎么说走就走,我刚才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不谢谢我?”

君多多心里一惊,暗道这男的果然是个衣冠*,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原来也是个趁火打劫的畜生。

“你想怎么样?”君多多冷冷的看着他。

“美人,你说我想怎么样?孤男寡女,香车郊外,你觉得我该怎样?”说着,他还拿手挑了挑君多多的下巴。

君多多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不再反抗。淡淡的说:“好。不过请你做完后放我走。”

男子被她的眼色弄得一愣,隐隐感到不对劲,还不等细细思考哪里有问题,就看见面前的‘婷婷’伸手解扣子了。

他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瞧,是婷婷没错呀。他想着这小丫头还真演上瘾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演成什么样。

君多多慢慢的脱了上衣,又扒掉T恤,看着男人兴趣盎然的盯着自己,没有停顿的脱掉了胸衣。

男子看着她的*,愣住了,不知道是被她的雪白丰腴所吸引了,还是被她脱衣的举动所震撼。

见男子没有让她停,她又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双手向下一滑,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

“你。。。。。。”男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头,想着自己不是只当她是妹妹吗?平日里带她游泳、潜水,任她穿得再火辣,自己不是都没感觉的吗?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只是看看她的身子,下面便开始抬头了。

君多多这个人真的非常识时务,面对自己无法反抗的现实时,她总是选择不会让自己受伤或者伤害最小的做法。

比如此时,一个陌生男人对她提出要求,若是别的女人肯定会反抗,她不会。她不但不会,还主动吻在了这男人的唇上。因为她知道反抗的结果可能会让自己受伤严重,顺从起码能让自己免于暴力*。

男子愣愣的由她吻着,他此时的心情很奇怪,说他想要吧,他没有迫不及待的回应。说不想要吧,他又张开了嘴,让君多多的舌头进到了他的嘴里。

君多多的舌头才缠上他的舌头,他就微微一震,身体如遭电击,温度立时升高。

他有些忘情的伸手搂住君多多,两只大手在她的臀上,背上,*上*。唇舌之间也变被动为主动,探到君多多嘴里一阵猛力的吸允舔舐。根本忘了自己只是陪她演戏的初衷。

两人的嘴角慢慢流出口水,他的呼吸越加沉重,放开君多多的唇舌,转到她的脖颈处啃咬。在她光洁的脖子上种下无数的草莓,又转至*亲吻抚弄。

眼看着箭在弦上,他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不想理,可那铃声让他意识到不对劲。

铃声是她的表妹君婷婷的专用铃声,他不舍的停了下来,一手搂住君多多,一手接通电话。

“邵阳哥,你猜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不等他回答,电话那端的女孩又大叫起来。“我今天看到了真正的野香鲸,哇,好大呀,喷出的水柱好壮观!”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得让他的耳朵嗡嗡直响,怀疑的问:“婷婷?”

“是呀,邵阳哥。我现在飞机上,飞机飞得很低,几乎能撞上鲸喷发出的水柱。。。。。。”

电话那头后来讲了什么易邵*本没有注意,他只是疑惑的看着怀里妩媚的女人,挂了电话。不确定的问:“你真不是婷婷,你是谁?”

“君多多。”君多多离他很近,刚才的电话当然也听到了,想着难道真的有个女孩和我一模一样?

“咳,不好意思,刚才。。。。。。是误会。”其实,易邵阳很想将错就错,把刚才没完成的继续下去,可这小姑娘明显是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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