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笑道:“这人生如棋,世事如棋,不下棋,怎么知道人生,怎么知道世事。”
庞赫听到宋江走后的消息,问道:“宋哥哥回山东了么?”
吴用回答道:“是啊,他是押司,有事情,自然就回去了,这一回去,我发现少了一个陪我下棋的。”
“我看你啊,是交了新欢,都快忘了我这个哥哥了。这以前,你可没这么要求我陪你下棋。”晁盖道:“周前辈,你们这次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周侗道:“正是,我有有事情,找二位商量。”
晁盖请周侗和庞赫坐下:“两位请坐!”
周侗和庞赫找了位子坐下,周侗道:“我收到情况,从京城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蔡京的左膀右臂,你们可能不太清楚他。这个人曾经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只不过不太好,人称佛面鬼。”
“佛面鬼?”吴用喃喃道:“莫非佛面鬼杜渚?”
“是!”周侗道:“这个人阴险毒辣,善于阴谋诡计,不瞒二位,我在京城是吃过他的亏。”
吴用深锁眉头道:“虽然未成打过交道,但江湖也早有传闻这个人笑里藏刀,手段毒辣。现在看来,我们面对的情况,也是非常的棘手。”
“是啊!”周侗道:“所以,我才找你们商量,看看有什么好的对策?”
吴用摇着头道:“以现在的情况,我们根本出不了什么招,如果再一次去偷袭敌军阵营,有此人坐镇,恐怕我们得不偿失。如果是等,等他出招,我们又担心难以防范。”
“正是进退两难!”周侗道:“我们得像个办法,争取主动权,不然…”
吴用手指掐算着:“现在时候也应该差不多了,京城那边,难道还没有消息传过来么?”
“没有!”周侗很肯定的回答道。
“现在是杜渚来的第几天?”吴用又问道。
周侗回答道:“等三天!”
吴用分析着:“杜渚这次前来,也许是朝廷收到了什么消息,才会去了军营。但是我们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这就有点奇怪了,按理说,时间应该是绰绰有余。”
晁盖看着两人一筹莫展,说道:“这样,前辈,我们不妨设计,将他引出来。”
吴用将扇子一挡:“不可,杜渚这个人,不会轻易的上当,想让他中计,目前,恐怕是办不到的。”
“那…”晁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周侗出门前告知一个门卫过来,敲了敲门:“周侗在么?”
周侗回应道:“我在,什么事?”
门卫道:“曾大人收到消息,让你马上赶过去!”
“好!”周侗道:“你回去告诉曾大人,我就来!”
说完,周侗请晁盖和吴用一起过去,看看究竟曾大人这边究竟收到了什么样的消息。
曾淮见周侗师徒和晁盖、吴用过来,忙说道:“我收到了这一封信,你们先看看!”
说着,曾淮将信递给了周侗,周侗看了信之后,又将信递给了晁盖和吴用,说道:“你是担心这信有诈?”
曾淮点了点头:“正是,这信的笔迹,确实是张老的笔迹,但让我出门城赴会,又觉得不太可能。我又派人去城门前查探一番,他们确实是退兵了。”
吴用道:“这时候来信,说的是调解,于情于理,确实应该去。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贸然前去,是怕凶多吉少。但是如果不去,恐怕又不行。”
曾淮道:“是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左右为难。信上已经说了,皇上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方便来江南为我们做调解,所以让张老作为调解人,为我们之间的事情做调解。这,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调解,只要他们退兵,苏州城安然无恙,那就可以了。”
“而且,如同真的要调解的话,放在苏州城里,岂不是更好,这样显得更有诚意。”吴用补充道。
曾淮道:“可不是这样么,信上说张老年迈,行动不便,所以只能让我和那张造他们一起前去。”
庞赫这时候问了一句:“那大人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么?”
周侗道:“是啊,如果派出去的信使还没有回来,那就说明情况比较严重。”
曾淮道:“送信的人跟我说,我派的人正在张老的家中,方便张老问一些苏州城的一些情况,以更好的调解。”
周侗道:“按照目前的情势来看,我们完全处于被动,而且,既然是皇上下的命令,大人也只能前去。”
曾淮道:“是啊,王命不可为啊,也不可不为!我此番前去,苏州城,就交给你们了。”
吴用道:“大人,苏州城,你绝对没有担心的必要,他们的目标肯定不是苏州城,如果他们进攻苏州城,那无疑就是造反,我想他们不会傻到这么做。他们真正的目标可能就是大人你,你此番前去,务必多加小心!”
周侗道:“我同意先生的看法,他们的目标,绝对不会是苏州城,如果他们还公然进攻苏州城,那无非就是挑衅皇权,但大人,你就不一样,你去的是被调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他们完全有理由对你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遇袭()
吴用道:“不去,就是抗旨,所以,大人,是必须要去。现在我们所要考虑是如何安全的去,怎样平平安安的回来。大人此去离苏州城外不远,可以先派人先去查探,查探清楚是不是有埋伏。”
周侗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照应!”
庞赫道:“师傅,我也想去看看!”
曾淮有些犹豫:“这…我此去可能是凶多吉少,你们师徒就不用陪我闯这次的龙潭虎穴。”
吴用劝道:“大人,他们师徒二人武艺高强,陪同你一起去,那是再好不过!”
晁盖这时候也自荐道:“我也想去会一会,看看这次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此时,庞赫注意到了吴用脸上表情中有一丝的变化,应该是不希望晁盖此去冒险,但又不能阻拦。
曾淮道:“诸位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此去如果危险,你们一旦有什么闪失,我会抱憾终身,如果没有,那最好。我这次假如不能回来,你们帮我安顿好苏州的百姓。”
当周侗等人再要劝说,曾淮很肯定的说道:“我心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劝我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和大家一起喝上几杯!”
看到曾淮如此坚定,大家也就没说什么,可能大家心里明白,这时候的曾淮曾大人已经抱着以死来解决这次苏州城之围。但真的这样就可以么,在场的几个人心中都是没有底的,因为面对的对手是不太会讲什么情面的。而曾淮这次叫周侗前来,最主要是想让周侗在自己离开之后,好好的守护好苏州城,所以将苏州城的指挥权交给了自己的老朋友。
第二天早上,曾淮上了马车,准时前去赴约。
周侗自然是不希望曾淮有什么闪失,早在曾淮出发之前,就已经派人在路上进行沿途查探,在曾淮出发之后,同自己的徒弟庞赫和晁盖一起带人暗中跟随曾淮,以确保曾淮的生命安全。
有些事情,确实知道是知道会发生,但不得不去做,曾淮就是如此去赴约,而在路上,果真遇上了埋伏。
一个中年男子带着数百人等待着曾淮的到来,见到曾淮后,笑着说道:“曾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马受惊,在路上不知所措的走动着,曾淮道:“你是谁,带着这么多人,想做什么?”
中年男子道:“我叫什么不重要,我家老爷想请曾大人一叙,不知道曾大人肯不肯赏脸。”
曾淮道:“本官有要事在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姓什么,在哪,等本官事情解决之后,再到你家老爷那一叙。”
男子阴邪的一笑:“我家了老爷知道曾大人前去做什么,所以让我在此等候,只要随我走一趟,曾大人,您的事情,也就解决了。”
话正说完,一阵阵马蹄声奔腾而来,男子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不一会儿,一支箭正中额头,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已经倒下。不用说,这支箭正是周侗射出来的。
周侗在曾淮面前停了下来:“曾兄,你没事吧!”
曾淮看着周侗,道:“谢谢你,你怎么跑出来了,我不是叫你待在苏州城内么?”
周侗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晁盖举着枪,大喊道:“放下武器,你们可以走了!”
男子一死,这几百人自然就没理由做无畏的抗争,纷纷放下武器,然后各自散去。
曾淮道:“现在,他们都走了,你们也就都回去吧,这前面,应该没有什么了。”
但这次周侗不肯:“我出都出来了,就陪曾兄弟一起走走,我也想见见张老,我想张老也愿意。”
见周侗不肯走,曾淮也只好坐着马车和周侗一起前去张府。张府座立在一个小湖畔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据说这座府园是由仁宗皇帝赏赐的,风景秀丽,又正直夏天,映日荷花别样红是对这湖面的最真实的写照。
曾淮下了马车,和周侗师徒、晁盖一起走到张府门派,其余的人,都留在湖畔旁等候。
走到门前,只见张府大门敞开,从门内传来弄弄的笔墨气息,而里面,满眼的字画映入眼帘。
刚刚一踏进张府,仆人就闻声赶来,似乎就已经知道是江南巡抚曾大人:“是曾大人么?”
曾淮点点头道:“我是!”
仆人道:“我家老爷正在屋内等候,请随我来!”
就这样,曾淮一行人就跟着仆人进入了院子。院子非常的安静,却似乎透入着杀气。随着一声熟悉的笑声,院子没有了刚刚的肃静:“曾大人,你怎么带着朝廷的钦犯来到这里,你的眼里,好像没有皇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佛面鬼杜渚,随着杜渚的出现,张府的院子里的伏兵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曾淮道:“你是谁,竟敢带兵包围前任尚书大人的府园,我看你才是目无皇上。”
“哈哈!”杜渚道:“随你怎么说,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我这招请君入瓮之计,已经是成功了,你们现在可是插翅难飞了,正好,周侗也在,还有那个谁谁的,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周侗道:“杜渚,你也不要太过于猖狂,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来的可不只是我们这几个,你难道就想两败俱伤么?”
杜渚笑着说道:“有你们的人头做保证,外面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会动手。我说周侗,你傻了这么久,难道还没傻明白么,这也难怪,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周侗冷哼一声:“我不管怎么样,都比你做一条狗强!”
庞赫点起手中的信号弹,快速的扔向空中。
杜渚连忙下令:“都给我射!”
幸好,这院子里并不是什么空荡荡的空地,还有几处可以藏身遮挡的地方。周侗拉着曾淮赶紧躲进假山里面。
而外面,已经收到信号的正飞快的赶过来,顷刻之间,破门而入,两军战事一触即发,刀光剑影,嘶喊杀伐,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鲜血的味道。(未完待续。)
二百零四章:杜渚()
周侗晁盖说带领的江湖豪杰,加上民兵和一些铁甲军快速冲进张府的院子,经过短暂的交手,就冲到了院子中间。杜渚见敌军士气旺盛,在情势上占据了优势,便对手下说道:“来人,将那张老头和他的儿子给我带上来!”
然后对周侗喊道:“周侗,别以为你有些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这张老头还是在我手上,识相的话,就让你的人乖乖的放下武器,不然这老头,可就归西了。”
周侗站了出来:“杜渚,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卑鄙无耻,你放了他们,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杜渚笑了笑:“你看你,岁数比我大,怎么说话跟小孩似的。我卑鄙无耻,我卑鄙无耻么?你放我一条生路,那好,你们放下武器,给我让出一条道来。”
“你先放人!”周侗指着张老一家说道:“你只要放了他们,我自然放了你!”
“你真当我是傻子啊!”杜渚道:“我放了他们,那我呢,那我凭什么离开这里!”
“我!”曾淮豪气冲天的说道:“我来做你的人质!”
晁盖连忙阻止:“曾大人,万万不可!”
这时,张老拼了老命,狠狠踩了绑架他人一脚,豪气干云的喊道:“你们不用管我,杀了他们,为我大宋铲除这些败类,我老头子死不足惜!”
杜渚阴笑道:“张老头,你愤愤不平什么,还装英雄啊,装啊,你装啊,接着装啊!”说着,拿出一把刀在张老的手臂上划了下:“疼吧,你喊啊,刚刚不是喊的很有劲么。”
“杜渚!”周侗愤怒道:“你给我住手!”
“哈哈!”杜渚这时候笑着说道:“周侗,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你难道没有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么?”
庞赫看了下周围,经杜渚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少了什么:“难道是张造和殷盛?”
杜渚阴邪的夸赞道:“周侗,你的徒弟看来很聪明。没错,当你们的注意力都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前去攻打苏州城了,到时候你们回去,这苏州城,可就不是你们来的那个样子了,哈哈!”
“师傅!”庞赫道:“苏州城有这么多守卫,哪会这么容易攻破!”
张老流着泪说道:“曾淮,老夫,对不起你,被他们利用了,现在又害的你中了圈套,老夫对不起你啊!”
说完张老趁着绑自己的人不备,脖子一挺,刀口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张老当场到底。
“没用的东西!”杜渚圆滚滚的身体狠狠的扭动了下,使劲朝着张老的尸体踢上一脚。
张老的儿子见到这情况,哭喊着:“爹,爹!”
拼命挣扎着的张老儿子一边哭喊,一边瞪着杜渚,接着也想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但杜渚的手下没有给他机会。
杜渚恶狠狠的说道:“哭,有用么,来人,给我杀了他!”
手下很不解的看着杜渚,这可是唯一剩下的人质啊,怎么能杀掉呢,一旦没有了人质,那不是必败无疑么?
杜渚看手下犹豫没有动手,充满杀气的眼神看了一眼,对另一个手下说道:“把你的刀给我拿来!”
紧接着骂道:“没用的东西,看着!”
说时迟那时快,周侗赶紧将手中的长枪掷了过去,也刚刚好落杜渚手中的刀:“大家动手,速战速决!”
听到号令的将士心中的热血早已经澎湃,如同饿虎扑羊一般杀向敌军。杜渚看到大势已去:“你们给我上,给我上!”自己却躲在人后,寻求一线生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周侗等人自然是不会放过杜渚,很快便将杜渚抓住。杜渚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显得非常的从容:“你们杀了我吧,苏州城已经不在你们手里,我倒要看看,你们谁会先来陪我!”
曾淮担心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还能隐瞒什么,可惜啊,可惜!”杜渚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空气中,好像出现了一股焦味,而且越来越浓烈。杜渚仰天笑道:“哈哈,哈哈!”
接着,轰的一声,张府开始着了起来。原来是杜渚在张府埋好了炸药,随着炸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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