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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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伪仙-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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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浩然觉得有些好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嘛!”

    胖乎乎的脸蛋挤压着眼睛,武斌注视着他:“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梁欣丽?”

    谢浩然对此很坦白:“我和她之间还达不到那种程度。”

    武斌对此嗤之以鼻:“现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梁欣丽喜欢你。你刚才拿在手上那两本笔记是她的吧?”

    谢浩然点点头,老老实实承认:“是的。”

    “这不就对了嘛!”武斌借着话头说起来:“你觉得哪个女生会把笔记借给男生?王建祥和岑媛媛那种同一个学校出来的老关系另当别论。不是我说你,这方面主动点儿,要是梁欣丽以后被别的男生追跑了,我看有你哭的时候。”

    武斌是个热情的人,对自己有种天然的友善。谢浩然对此很是清楚,也感谢上天能够在大学校园里认识这样一个诚心的朋友。只是在梁欣丽的问题上,他实在是不好选择。毕竟王倚丹和贺明明都摆在那里,自己也有过成年以后才能触碰异性的誓言。。。

    武斌说话很认真:“就算你没有朝着那方面想,跟梁欣丽多接触一下总是好的。”

    谢浩然很聪明,他从武斌的话里听出一些别的内容:“我说,你也太引擎了吧?怎么一直帮着梁欣丽说话?”

    武斌对此毫不掩饰,甚至有些得意:“我觉得跟她一个寝室的刘婧霜不错,梁欣丽答应帮我说合说合。”

    谢浩然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原来你把我当做交换条件?”

    “这很正常啊!”武斌胖圆形的脸上全是无辜表情:“算上岑媛媛,她们寝室已经有三个女生列入我们这边的追求目标。如果胡松、尹振辉和白元生再把另外三个人搞定,以后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

    谢浩然摇着头,没兴趣跟武斌鬼扯:“不说这个了。你回去一下,把我床上那个背包拿出来。”

    武斌不太明白:“怎么了?”

    谢浩然解释道:“我给你带了点儿礼物。”

    武斌笑了:“嘿嘿嘿嘿,够意思,提前透露一下,什么礼物?”

    谢浩然很认真:“一个橘子,很好吃的那种。”

    ……

    只要地球一直转动,黑夜总会结束,白昼终会降临。

    药神院燕京分堂的所在地位于城市郊区。出了六环,是一幢六层独栋大楼。四周建起高墙,浓密的树林从四面八方将大楼围住,只留下前后两条出入通道。

    彭文建坐在六楼宽敞的主办公室里,透过高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逐渐朝着地平线沉下去的夕阳,线条粗犷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从昨晚到今天,他一分钟也没有浪费。

    拼命打电话联络,大楼里里外外安排人手。现在,这里已经成为戒备森严的堡垒,就等着谢浩然在约定时间上门。

第三百零三节 一个人() 
药神院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修士集团。具体是怎么建立起来?是哪些人从中主持?具体的资金走向与使用?所有问题彭文建都不清楚。

    他只是一个堂主。如果不是达到了筑基境界,彭文建也不会被药神院高层看中,一步步提拔,终于坐上现在的位置。

    现在,他也成了高层的一员。

    燕京南面是江流省,北面是白化省,东面临海,西面是济河省。

    药神院在每个省份都有构建组织。用院主的话来说,就是“阳光普照下的每一个地方,都要有我们药神院的分堂。”

    这是一个极其宏伟的目标。尤其是在这个灵气稀薄,修炼难度前所未有的时代,先进科技与古老文明之间的碰撞非常微妙。人们不再相信玄学,而是将科技作为辨别事物的真理。因此,在全国各地设置药神院的分堂机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药神院燕京分堂最初的位置不在这里,而在城市二环南面。随着城市扩大,彭文建只能将分堂朝着郊区方向不断迁移。原因很简单:炼制通体散之类的药物需要静室,随着城市土地越来越值钱,想要在繁华闹市找一块清净之所就变成了奢望。更重要的是,炼药之所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可是一旦走漏了风声,只要有规管法律之人找上门,事情就会变得颇为棘手,难以解决。

    办公室很大,这里是专属于彭文建的空间。两百多平米的面积无论用作住宅还是办公都显得奢侈。所有家具都是欧洲进口的品牌货;挂在墙上的油画可不是出自碌碌无名之辈,而是卓纳或者佩斯之类的顶级画廊。房间整体设计节奏明快,自然光线充足。坐在这里,远眺城市,会有一种“会当凌绝顶”的感觉。

    摆在面前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彭文建拿起来,点开通话,听到自己安排在分堂大门口亲信的声音。

    “堂主,他来了。”

    椅子距离墙边很近。彭文建偏过头,目光穿过透明的玻璃幕墙,看到了楼下被高大围墙拢住的分堂入口。那里是与水泥路面连接的位置,一个身穿白色套头衫的年轻男子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接受入口处保安的询问。

    修士的眼睛都很敏锐。即便是在大楼最高层,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彭文建仍然可以分辨出谢浩然那张熟悉的脸。

    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在电话里随口吩咐:“让他上来吧!”

    放下手机,彭文建将身体前倾,两只手肘架在桌上,十指交叉,眼睛里流露出疑惑的目光。

    居高临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谢浩然只有一个人。附近没有车,他似乎是打着出租车过来。也可能……是从城里骑着共享单车,一路来到了这里。

    这个年轻的男人,不是自称“雷极门掌门”吗?堂堂一派掌门,难道连一辆私家车都买不起,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吗?

    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可究竟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彭文建自己也说不出来。

    从昨晚到现在,彭文建一直在忙碌。

    “大方山”拍卖场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上报了药神院总部。因为事发突然,彭文建得到了药神院高层的临时授权。他调集了周围省份的其它分堂堂主,包括所有能够在今天下午五点以前赶到这里的高手。不夸张地说,现在的燕京分堂,已经变成了极其坚固堡垒。

    当然,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现在思考这些问题并不合适,时间上也来不及。彭文建是筑基高手,敏锐耳朵已经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电梯门开启的铃声,然后就是有节奏的脚步声。

    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壮汉把门推开,满面平静的谢浩然走进来。他看到摆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毫不客气地拉开坐下。

    房间里站满了人,全是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他们沿着墙壁站开,间隔约为五米。没有系领带,穿在里面的衬衫同样也是黑色,浓密的体毛从敞开领口里钻出来。他们双脚分得开,双手交握的身前。站姿动作完全符合礼仪,只是从眼睛里透出冷光,眼神嗜血。。。

    来自周围这些足以杀人的眼光没能影响到谢浩然。他的坐姿落落大方,看看面前空无一物的桌子,平静地问:“彭堂主,你不打算给我来杯茶吗?”

    彭文建身体前倾,左手扶住桌面,侧身注视着谢浩然,满是冷笑的眼睛里释放出毫不掩饰的讥讽:“药神院的茶可不一般,很贵的。”

    谢浩然轻轻耸了下肩膀,微笑着,直接提出尖锐的问题:“没想到药神院这么小气,连杯茶水都这么吝啬。也罢!说说正事。彭堂主,你们药神院欠我的五个亿,现在可以把账结了吧?”

    彭文建目光变得黑暗深邃:“呵呵!五个亿……年轻就是好啊!初生牛犊不怕虎。谢掌门,你真觉得我药神院的钱那么好拿,你两片嘴皮子随便翻翻,我就得真金白银送到你手上?”

    谢浩然陷入了沉默。他没有任何动作,仿佛突然间中了石化咒语,就连目光也变得凝固起来。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彭文建可以感受到来自谢浩然身上的傲慢态度。被那双黑色眼睛直视着并不舒服。压力在沉默中释放,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像必须仰望的高山,像望不见底的死亡悬崖,也像是收起了尖锐牙齿和爪子,表面看起来一团和气的凶猛野兽。

    感觉引发的思维并不意味着现实,彭文建也不是那种被区区一个眼神就能吓倒的软蛋。他以同样冷肃凶横的目光对视着谢浩然,仿佛猎人看着已经掉入陷阱的猎物。

    足足半分钟过去了,谢浩然发出悠缓的声音:“彭文建,如果你的脑子不好使,记忆力退化,我可以提醒你:就在昨天晚上,在“大方山”拍卖场,你带走孙宗延的时候,亲口告诉我,今天下午五点钟,也就是现在这个时间,你会准备好五个亿的赔偿金。”

    称谓上的改变往往意味着态度变化。彭文建对此毫不在意。他讥讽地笑着,音量比刚才大了很多:“谢掌门,谢浩然。区区一个连筑基境界都没有达到的年轻人,也敢自称是堂堂一派的掌门。啧啧啧啧……果然是应验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老话。你以为你昨天晚上在“大方山”场子里耍弄的那些小花招没人知道?你以为当时仗着南宫立峰的面子就能为所欲为?”

    谢浩然脸上荡漾着诡异莫名的神情:“听你的意思,想要赖账?别忘了,你昨天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写了一张欠条。”

    彭文建对此嗤之以鼻:“如果你觉得那种东西有用,我还可以再给你多写几张。”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与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姓谢的,你胆子不小,连我们药神院的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谢浩然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孙宗延卖假药,我吃了他的通体散一直觉得不舒服。这你怎么解释?”

    彭文建脸上的狰狞成分越来越重。他“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惦记着这个。”

    谢浩然仰起头,仿佛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现在是文明时代,一切行为都要以法律为准绳。我从孙宗延手里买下通体散,然后吃下去的全过程都有录像。彭文建,这么确凿的证据,你该不会不承认吧?”

    “你连那些普通人定出来的条条框框都相信?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修炼之人?”

    彭文建笑起来嘴巴咧得很大,彼此之间高低落差巨大的修炼境界,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大自信:“证据?哈哈哈哈!区区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娃娃,雷极门的掌门……你扯虎皮拉大旗的本事可不小啊!”

    彭文建一直在怀疑谢浩然的真实身份。

    掌门是什么概念?

    那是手握大权,掌控一个门派未来走向及命运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以修士拥有强大的个人力量来看,一个颇有实力的门派,其掌门地位相当于古代的小国国王。

    年轻人总是要从老人手里接过权力棒,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成为掌门也不是没有可能。关键在于,实力强大的老人不会轻而易举把掌门之位交出去。就算因为某种迫不得已的缘故,让区区孩童成为国王,也要给这个懵懂的娃娃增加各种助力。比如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摄政王”,以及“垂帘听政”,就是最好的例子。

    谢浩然只身一人走进了药神院燕京分堂。

    疑惑只在彭文建脑子里停留了不到半分钟,就被无比强烈的报复与亢奋思维彻底取代。

    事情明摆着,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雷极门掌门”。否则的话,他身边至少有几名随从,或者排列出一个出行隆重的阵仗。几辆充场面的豪车必不可少,年轻漂亮的女孩也得有。

    可是现在,坐在对面的只有谢浩然一个人。

第三百零四节 打电话问问你该不该死() 
“既然你说起了孙宗延,本堂主就陪你好好聊聊!”

    彭文建抬起手,做个了个手势,站在四周的彪形大汉们纷纷走过来,以谢浩然为核心,形成一个半径约为两米的圆。

    “姓谢的,你胆子不小。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打伤了我们药神院的人,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谢浩然仰起头,笑得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你想要什么交代?”

    彭文建盯着他那张满是微笑的脸,慢慢皱起眉头。谢浩然丝毫没有自己想象中应有的反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他到了现在还笑得出来。码的,这小子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被米老鼠和唐老鸭占据的儿童游乐场吗?

    “很简单,就按照你之前说过的,五个亿。不是我给你,而是你给我。”

    按捺住焦虑的心情,彭文建抬起右手,伸出五根手指。这动作让他有种把事情拉回到自己熟悉领域,并且掌握控制权的感觉:“如果你拿不出这么多钱,就得留下你身上的两样东西。”

    谢浩然收起脸上的微笑,用清澈如水的目光盯着彭文建。过了五秒钟,认真地问:“比如?”

    彭文建双眼仿佛是带有标签的大头针,正在动物标本身体表面来回游走,寻找着合适的位置:“一只手,再加上一只脚。或者两只相同部位的肢体。”

    对方明显产生了变化的态度让他很满意。无论恐惧还是冷肃,这才是被威胁者应有的态度。没错,事情的确转回了自己熟悉的场景,微笑重新回到了彭文建脸上。看着年轻英俊的谢浩然,他眼睛微眯,嘴角轻挑,笑声充满了邪恶的成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下自己的脑袋。”

    这句话的意思过于明显,环立在四周的壮汉们纷纷大笑起来。

    “这小子什么也不懂,真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大的勇气,竟敢跟我们药神院作对?”

    “别说五个亿了,我看要他拿出五千万来都难。”

    “他长得不错,临河分堂那边有两个副堂主很喜欢这种又嫩又俊的类型。把他抓起来脱光了,泡在牛奶里养上几天,皮肤会变得很光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高级货,临河分堂肯定会出高价收购。”

    “你说得对。咱们药神院赚钱的法子可不光是卖药一项。彭堂主要真把这小子手脚砍下来,就实在是浪费了。”

    肆无忌惮的声音越来越大,张狂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彭文建没有制止,他很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他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无论从哪方面看,自己都是利益受损的一方。昨天晚上之所以没有在“大方山”拍卖场当场发难,一是因为当时得到消息太晚,时间仓促,无法召集燕京分堂所有高手赶到事发地点。二来嘛,“大方山”毕竟是南宫家族的地盘。昨天晚上参加拍卖会的修士数量众多,丰树理和甄勤琴明显站在谢浩然那边。他们都是筑基境界的高手,也无法确定现场究竟有多少人与他们有着同样想法。思来想去,彭文建选择了最稳妥的处理方法。

    把一切留到今天来解决。地点也要改改,换成药神院的地盘。

    他原本以为谢浩然不会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谁会傻乎乎主动走进陷阱?这件事情明摆着不能善了,彭文建也把事情经过上报了药神院高层。按照他的想法,至少要拖上一个星期,等到“大方山”的下一次拍卖会,药神院高层才会带着大批高手在那里露面,要求南宫立峰与谢浩然给出说法。

    那注定了一场血腥残忍的杀戮。普通人世界的法律框架对修士禁锢效果有限。实力越是低微的修士,就越是遵从于法律限制。可是进入筑基境界,法律就没有什么束缚效果。身为药神院分堂堂主,彭文建对于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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