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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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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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们可不能上当。”宋昱杏眼含笑,“咱们当警察的,虽说手上也都有几条人命,不过就算罪大恶极的那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都算是一条硬邦邦的好汉;像他这样的孬种,碰他一下,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正是。”关阙翘起二郎腿,将手指轻轻敲在膝盖上。

  虽然不屑赵怀玉男人的做法,但是关阙的眼睛却也一直在注视着这个男人。村子里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一举揪起埋在地下的萝卜,必须得有一个突破点。关阙希望,这个男人能够成为他的START。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沫蝉和纨素这回又在安南县弄出这么大动静,沫蝉想到这件事儿一夜之间怕是已经传到湖西县那边去了。沫蝉便跟纨素商量,这一次还要去湖西县补充采访的事儿应当暂缓。赶着这个节骨眼儿去的话,那边的人肯定会对外来的人有所防备,有价值的线索采访不到不说,还有可能会激起矛盾,再有什么危险。

  纨素也同意了沫蝉的想法,只是愁得秀眉蹙紧,“可是,这篇稿子可怎么办啊?”

  倒是三书这回主动回应:“以琉森的影响,要是他能跟主编说两句话,说不定主编这次就放过咱们了。”

  沫蝉便垂下头去,走到一边默默去拨琉森的电话号码。

  他们三个都已经安全汇合,可是琉森那边却迟迟还没出现。他到底做什么去了?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沫蝉拨了几回电话都打不通,只好再打莫愁的电话,莫愁在电话里委婉地倾吐:“沫蝉你忘了,昨晚是三十,今晚是初一……都是天空无月的夜晚。”

  沫蝉一震,“莫非,他……”

  “嗯。”莫愁静静细细地回答,“他很不好。所以藏起来,不想让你看见。”

  沫蝉心底轰然一声,小声地问,“你在他身边照顾呢,是不是?能不能让他听我电话?我就说一句话,就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莫愁静了一下,随即摇头,“我没在他身边。他连我也不见。就把自己锁在家里呢。”

  “那怎么行啊!”沫蝉急死了,“我还在安南县,就算现在回去,到城里也得晚上了!师太你给我软磨硬泡也得过去,你替我去看着他,求你了!”

  莫愁又静了一下,继续细细袅袅地答,“沫蝉,我当然也想这么着。可是,小爷他死活不让。沫蝉,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能敲开他的门,你知道是谁。”

  沫蝉咬牙,回头打关阙的电话,扬声就不是好脾气,“关大哥,你们警方再有理由,可是也好歹冤枉了我一回,平白无故关了我24个小时。于公于私,关大哥你好歹总得立马派个警车,安上警灯,一路嚎叫着送我回D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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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明天小甜蜜一下。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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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最近讨论的几个关键点:纨素的身份、琉璃珠的得失。每个人的发言某苏都看了,都很精彩;给大家一个定心丸:纨素至少目前还没做什么对沫蝉实质有害的事;琉璃珠在佛家而言,更重要的是“神”而非“形”。



 33、无月的夜晚,有我(10月7日)

  关阙真是配合,他给派来的警车果然如沫蝉希望的那样,“一路嚎叫”着冲回了D城。叀頙殩伤途中所有车都乖乖让路,真是给沫蝉节省了不少时间。

  车子进了市区,沫蝉便抱歉地向纨素和三书解释,“我还有点事,暂时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公司。”

  “沫蝉你要做什么去?一路看你都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事?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别自己撑着。”纨素说着毅然向前跨了一步,“沫蝉我看我还是跟你一同去吧。遇事也多少能有个照应。”

  “纨素我没事,你放心。”沫蝉婉拒。

  莫邪那处林间别墅的所在,是永远不能向外人泄露的秘密橼。

  纨素和三书只能离去,沫蝉站在原地却犯了难。虽说是去过那林间别墅几回了,可是那都是莫邪驮着她去的;此时要她自己找去,才猛然醒觉,她根本就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莫愁的电话打不通;红禾又压根儿就不知道有那么个林间别墅,看样子以小红的身份,根本就没资格去那儿。沫蝉犹豫了几分钟,才拨通莫言的电话。

  莫言这回终于肯接听电话,语气却依旧是冷冷的,“那地方我虽然知道,可是却没办法用语言描述给你听。就算描述了,你自己也找不去。喾”

  “那地方是他小心经营多年才建成的,就是要那些东西和人类,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勘察不到的。就算是青岩狼族,除了几个特许的人之外,其他人也是不知道的。”

  沫蝉咬牙,“你反正知道。”

  他轻哼,“我当然知道。”

  沫蝉垂首看自己的手掌,横纵缠绕的曲线,“莫言,你带我去,行不行?”

  “凭什么?”又是能想到的拽到掉渣儿的死样儿!

  沫蝉缓了一口气,“凭——凭现在我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上我的忙,只有莫言你。莫言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谁稀罕!”

  “你不稀罕是吧?行,莫言童鞋,你这话就是逼我跟你绝交的节奏!我知道你可能也不在乎,反正你也看不起我这普通的人类,你从没把我真正当朋友过——那好,我跟你绝交就是!”

  “你敢!”莫言在电话里粗喘,“……我是从没把你真正当朋友过,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来着!”

  “你闭嘴!”沫蝉也吼回去,“你再这么瞎说,我就骂你不要脸!”

  “不要就不要,狼要这层人类的画皮干什么!我倒宁愿我们依旧当狼,何必要当这半人半狼的怪物?当狼多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何必要用你们人类那些劳什子来约束住自己!”

  怪物……沫蝉心中一痛。想起莫邪也曾经这么说过他自己一次。

  “不,你们不是怪物。”沫蝉柔软下语气来,“其实我们人类,在进化成人类之前,不过也都是些满树乱蹦的猿猴。如果当时便将自己当成怪物,那么怎么会有如今人类这样高度的文明?莫言,你们是觉悟了、进化了的狼。天地造物,让你们存在,自然有它的深意。”

  沫蝉深深吸口气,“我希望有一天,无论是山外的人类,还是青岩的人狼,都能和睦共处。”

  。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莫言又冷冷地笑,“你真的这样想?我看不是吧,你根本就不看相信我们!”

  “是。”

  出乎莫言意料,沫蝉竟然坦率承认,“我对你们有恐惧、怀疑,那是因为我开始不理解天地之前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存在。所有的不信任,其实都是来自不了解。人就是这样,大脑高度发达了之后,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沫蝉再吸口气,“所以我将来想要做的事,就是希望人类与青岩狼族互相了解。了解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不胡思乱想,就不会惧怕与不信任。”

  莫言忽地说,“可是即便舞雩,当年的选择也是要严密监控我们;稍有不从,便会诛杀!夏沫蝉,你言不由衷!”

  “舞雩曾经诛杀过狼族么?”沫蝉小小吃惊,却随即摇头,“我又不是她,她的决定与我无关;反之,我的决定也与她无关。请你不必在我眼前提到她。”

  “绿蚁可是一向以自己为舞雩转世为荣!”莫言仿佛有些激动。

  “我不。”沫蝉说给莫言,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要当任何人的转世,我只是夏沫蝉。就算只是最普通的人类女孩儿,就算看不见鬼魂,都没关系。我只是我自己,我只想当夏沫蝉。”

  莫言沉默了半晌,他忽地笑了,“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沫蝉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好,我去接你。然后,带你去林间别墅。”

  。

  沫蝉不知道莫言是被她的哪句话触动,而突然改变了主意,同意帮她的。不过等莫言快速到了眼前,沫蝉还是开心地笑了。那一袭黑衣的男子,这才几天不见,竟然清癯了许多。

  沫蝉叹了口气,主动伸手过去,“莫言,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能赶过来。”

  “哼。”他依旧傲慢冷哼,接都没接她递过来的手,“要走就走,天已黑了。”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熙攘人流,最终走到山边,前面已是绝壁,俯看人间万千灯火。

  沫蝉的心提起来。从前的几回,莫邪也是在这样的绝壁处,驮着她俯身冲向下去的。那些时候沫蝉都是死死闭住眼睛,看都不敢往下看,任凭莫邪带她到世界的边缘,或者干脆是下地狱而去——因为有莫邪在,她从没有犹豫过;可是眼前情形不一样,这回她要怎么下去?

  头顶橘黄的路灯忽地一闪一烁,接着便灭掉。沫蝉惊得仰头,再垂眸回来,却见一头巨大的黑狼立在眼前。

  他这是,也要驮着她走么?

  沫蝉却摇手,“莫言,不必如此。你就告诉我方向就行,就像汽车导航,我们下一个节点是山下对不对?好我绕路过去。”

  她知道她这样是有点迂腐,不该为了这点子所谓的原则就浪费时间。可是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执拗——只因为,那个白衣的少年立在月色中对她说,他是她的专车。

  既然他是她的专车,只给她一人乘坐;那么她又怎么可以再去坐其他的车子?

  再急也不行。

  “由不得你!”黑狼猛地窜身而起,张开大口,一口便咬住她后颈!

  “救——”出于人类本。能,当然要喊救命,可是沫蝉知道不该这么喊,否则惊动了别人就糟了。只能将“命”给咽下去。

  然后就觉乾坤大挪移,她稳当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大黑狼竟然将她给甩到他脊背上去!

  还没等沫蝉再抗拒,黑狼就仰头一声低叫,随即身子跃过盘山公路的栏杆,朝向无底山涧电奔而下!

  。

  沫蝉这回争气,一声都没喊过,再害怕都不肯喊出来。而且绝没有趴在他背上,更没有抱住他,而只是两手死死扯住他颈侧的毛。

  等终于到了林间别墅外头的空地上。距离宅子大约还有500米,大黑狼便猛地顿住脚步,不肯再向前走了。沫蝉隐约明白这原因,莫邪曾经讲过的,公狼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不经允许而进入他人的势力范围,就等于是在挑战,要一番血战才行。

  剩下的几百米,沫蝉当然自己走就行了。她一高兴便准备从他背上下来——

  结果惯性使然,沫蝉就整个僵硬地保持着跨。骑的姿势,噗通一声从狼背上栽下来。双手都僵得动都不能动,于是乎两只手里一共抓了两大把纯黑的狼毛。

  “啊,啊啊啊!”莫言恢复人形,疼得两手捂住脖子,“你不能轻点啊!”

  沫蝉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还能动,“对不住了,实在是不能。都硬了。”

  “你就为了表示对他不渝,就豁出自己去,一路这么直不楞腾地坐着!”莫言恨得咬牙,“看你现在这样,活该!”

  “活该就活该。”沫蝉翻白眼儿瞪他,“我又没让你负责,你急什么呀?”

  小心地伸展伸展腿,麻酸疼,她只能认命地再继续躺着。

  “你没让我负责,哈?”莫言冷笑起来,忽地朝她走过来,“那我非要负责,以你现在的样子,又能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沫蝉发觉不对劲儿,可是四肢僵硬中,怎么踢蹬都动不起来!

  “收车钱。”莫言知道他现在处于绝对支配地位,闲适地蹲下来,伸手将她抱起来,指尖捏住她下颌,“还有……惩罚你。”

  沫蝉慌了,只能扯着脖子朝宅子的方向大喊,“小邪救我!”

  还没等喊完,嘴便被莫言恶狠狠堵上。他辗转咬着她的唇,灼热地想要伸舌尖儿进去,沫蝉纵然浑身僵硬,可是也拼了老命死死咬住牙关——知道人类最有力量的肌肉是什么吗?不是那些知名度更高、更爱现的肱二头肌、股四头肌、胸大肌之类,真正的答案是:人类口中的咬合肌。

  沫蝉深深知道这个,于是便拼了命咬住牙关。对方是个狼又怎么样,她绝不松口!

  莫言舌尖几番突破不成,他恼羞成怒,双眸泛起金光,“我特么就是犯贱!我明知道你夜晚来找他,却还亲自送你来;我明明恨你不相信我,可是我还是听不得你孤立无援!”

  “夏沫蝉,爱上你,都是我活该,是我自找苦吃!”

  沫蝉使劲点头,又轻轻地摇头,最终还是张开了口,“你明白了就好。莫言,别爱我。”

  。

  “嗯,我也想这样说。”

  暗夜无月,漆黑的夜色里却溢出明月一般的清越嗓音。疲惫而弱,却依旧隐着轻笑,“莫言,她不需要你来爱;因为这世上,有我一个爱她就够了。”

  “小邪!”

  沫蝉一听便欢欣鼓舞,心里却也有些惊跳:喜欢的是他终于来救她;担心的是,他是否看见了莫言在吻她。

  四肢虽然好了些,可还是站不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四肢触地向他去,“小邪你怎么了?现在好了么?你一声不响就自己回来,还把自己关起来——担心死我了。”

  全然忘了背后还站着一个黑衣的男子,眼睛和心都只朝向那扇敞开的门,以及那斜倚门框立在门口灯影里的白衣少年。

  “你来了,我就好了。”他也只将眼睛和心都朝着她,立在灯影里,忘了除了她之外的整个天地。

  她此时真的像只虫,匍匐而行。腰。肢柔软拱起又伏下,臻首高抬,眉眼璀璨。

  那两个人眼中心中只有彼此,莫言大痛,忍不住扬声,“虫,你给我想清楚!你究竟是想当舞雩的转世,还是你夏沫蝉!你若选择了他,你在他心中便永远只是舞雩的转世,因为他千年以来真正爱着的人只有一个舞雩而已!”

  “而你如果真的想当夏沫蝉,你就必须离开他!而我,根本不待见舞雩那个老女人,我会全心全意地只爱着你!夏沫蝉,你今生今世该选择的,只有我!”

  。

  是么?

  沫蝉高高抬头望向莫邪,想看清他的眉眼。怎奈今晚无月,灯光又只在他背后,逆着光她看不清。

  手脚经过一段爬行,终于好起来。她便爬起身来,再去看向莫邪。

  莫邪忽地轻轻摇晃了下,扶着门框虚弱地呼唤,“虫,我头晕。”

  “我来了!”沫蝉急忙奔上去,一把扶住他,“还好么?”

  莫邪索性将大半边重量都放在沫蝉肩上,伸手环住她肩膀,“我们进去吧。真没力气跟他吵架。”

  沫蝉点头,“好,那我们就不理他了。”

  走进房门的刹那,莫邪忽地从沫蝉肩头转回去,妖冶瞥向呆立在夜色里的莫言,嫣红的唇角含笑轻扬……

  谁输谁赢,其实这样简单便分出了。又何必要那么粗声大嗓地喊?

  蠢狼。

  。

  虽说刚刚是故意使了个小伎俩,回击莫言一记,但是莫邪的虚弱却不是装出来的。沫蝉架着他进了屋,他就一下瘫倒在沙发上,呼吸短而急促。

  沫蝉急得跪在他腿边,伸手搓着他手背,“还好么?很难受,是不是?”

  “不是啊,我装呢。”他努力地笑,长眸里只泛过不在乎。

  “还嘴硬!”沫蝉扇他手背,“吃过药了没?”

  他继续不在乎地笑,“我吃过口香糖了。”

  沫蝉就气得狠狠落下两滴眼泪来,“药片真的跟口香糖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他这才缓缓收了戏谑。她还是听懂他的话了。只一瞬,他又继续没心没肺地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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