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严肃,手指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绕着她的腰线缓缓按摩,“我当然吃醋,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剪掉,手指头也剁下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谁让,他算是认得你在我先。我要怪,也该怪自己太晚才走到你眼前。”
“如果真的要剁谁,也该是先剁我自己才对。”
沫蝉感动,却还是无法释怀,哭着闭紧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如果是莫言呢?”
莫言吻过她,而且是霸道地强迫她深吻。莫邪都看见过。
莫邪眼瞳幽深,拢起迷茫雾气,“我跟他的账,日后再好好算。我会跟他好好地打上三天三夜,我必得咬得他遍体鳞伤!”
“但是,不是现在。我情愿等到一切风波都平静下来,等到我们两个都能腾出手来,单独处理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的时候。”
泪沿着沫蝉闭紧的眼睑缝隙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发丝。鼻音因为哭泣而浓重,“莫邪,也许有被他吻还要严重的事……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嫌我脏?”
莫邪深深凝望她。
沫蝉不顾一切地吼出来;“昨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子很热,血跟开了锅似的。脑袋跟着昏昏沉沉的……然后,莫言听见我有异样就进来了……再然后,再然后……”
沫蝉好怕想起昨晚的细节,好怕那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她还是要这样都说出来,就像此时自己在莫邪的眼前袒露身。体。她不能再对他隐瞒,在他自己发现之前,她宁愿主动都说出来——
“然后我记得自己好像是主动在他面前褪掉衣裳。再然后……再然后我早上醒来,就看见睡裤和床单上都有血迹。而我妈也说,夜半的时候看见我跟莫言抱在一起,而且我在主动,主动吻他……”
沫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小邪,我想我必须要在这里停下了。否则对你不公平……”
莫邪眯起眸子,垂眼看她满面的泪。像是可怜的小婴儿,独自躺在桌面上哭泣,身子手臂想要收回去抱紧自己,却做不到……
莫邪一声低低嘶吼,伸手猛地扯断他绑住她的绳子。
她的手臂得到解脱,终于能弯转回去拥抱住自己……可是她所希望的、来自莫邪的拥抱,却迟迟没有来。
她赤lu%u1D2的皮肤,之前火烫的温度点点降下去,她现在开始冷得打哆嗦,却没有半点热源能给她温暖。
他终究是——嫌弃她了吧?
沫蝉努力停住哭泣,缓缓从桌面上坐起来。整个身。体背面被桌面硌得生疼,手脚也早已麻木。可是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因此而忽略心底的疼。
她不怪别人,她只是明白自己从此时该选择的路。
没有爱情,女人就不能好好地活一辈子么?
她还有她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誓言。她说过她要守护她自己的族人……那么多事情要忙,就算小小情伤,又算什么?
她伸腿,想要滑下地面来。他的餐桌是西式,很高,周边配高脚椅的。于是她这样伸腿向下,一时竟然够不到地面。
她小心伸手撑住桌沿,麻木的脚趾用力向下伸直,探向地面。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深地低垂着头,也是为了回避他密密麻麻兜来的目光。
脚尖终于触到了地面,她轻轻舒了口气,可是随即却又呆住。
他的脚,走到了她的脚尖旁,就在她身前。
沫蝉惊讶抬头,却见他黑瞳幽深,此时背着光看起来,像极了那颗曾经救过她命的黑黢黢的琉璃珠。
从前还总奇怪,琉璃珠为何是那样黑黢黢的颜色,总觉的不符“琉璃”之名。可是这一刹,她却只觉得,仿佛那珠子原本就该是黑色的。仿佛就因为它是黑色的,于是才是这世间最美的琉璃。
他面上严肃起来,可是他眼珠子散出的华彩却烫疼了她的眼睛。
她只能呆呆仰头看他。脚还在努力伸向地面,手撑着桌面,这样仰头,呆呆地仰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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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卡得要命,勉强打开到29页,这些是截止到昨晚21点前的记录~~如果有落下的亲,或者有数字统计少了亲,某苏这里统一给大家鞠躬致谢了哦!等回头后台好起来,某苏会再回去好好看清楚的。谢谢大家了~~~
19、人间烟火,欢喜在心
沫蝉惊愕仰望莫邪。睍莼璩伤
然后看见他薄薄的红唇缓缓勾起,他伸手帮她将鬓边因为汗水和泪水而乱了的发丝撩开,别在耳后。
他继而俯身向下,温柔吻着她的耳,呢喃着,“你在担心什么,傻瓜?担心你自己不是处。女,所以就自贬身价?”
“可是夏沫蝉我要告诉你,别说你昨晚是非自愿的;退一万步说,即便我认识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妻子;甚至已经有了孩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抢过来!”
他又蛮横起来,站到她腿中央去,伸手托着她后腰,让她的髋全都打开,抵住他的卓然,“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你!轹”
他伸手指进他们两人之间,缓缓按捻她的谷口,“这里,只要占据的那个人不是我,那你就永远都是处。女。你跟我的第一次,才是你的第一次;除了我,谁的都不算!”
他握着她的手,坚定又带点蛮横地帮他解开腰带,拉低腰身,释放他的硕大出来。
他喘息,眼瞳因为羞涩和渴望而蒙上了湿润的雾气。他咬唇,将他自己强硬地塞进她掌心,拢着她的手,命令她把握,“而我,也将我的一切,交给你了。糌”
他灼烫坦白地望着她,“虫,带他回家。”
。
他的灼热与卓然,生气蓬勃地在她掌心。像是请战的斗士,热烈昂扬地主动请缨!
沫蝉抖得都几乎要滑脱了手,整个人都慌乱地筛成一团。知道不能就这么只我握在掌心里,可是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古人所说的“烫手山芋”,也没这个难办!
烫手山芋,大不了太烫了就不要了,松手扔了就是;可是这个,怎么扔?
沫蝉身子向后仰,勉力在桌沿上稳住自己的身形。
若向前滑,就会滑入他怀里;而若想向后回到桌面上去,则两。腿必定要前伸以平衡身。体,这样一来又难免会碰到他的身子……沫蝉知道自己这样无论怎么躲闪都是笨拙,索性放弃,头微微后仰,几乎啜泣着望他,“你!”
他明白她的犹豫,却不肯退却,只高高挑起了眉,耐心却又急切地等着她的反应。
沫蝉绝望地一挥手臂,咬紧了牙关,便牵引着他,抵达了她的入口……
亲手护送他入内,他的速度与尺度,都在她一手掌握之中。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于是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紧张,反倒于此时冷静下来。
身心之中,不知哪里,鼓起莫名的勇气。她高高抬头,迎向他的眼睛,不躲不闪。
身子绷直,脚尖勾起,深深吸气,缓缓容纳他的硕大……最初的胀痛感,渐渐被身子的润泽接纳,通路变得不再那么滞涩,他的推进便也点点挑起她别样的感受。不再是不适,不再是惊慌,不再是恨不得想临阵脱逃。
身子仿佛与他达成神奇的默契,随着他每推入一点,身子里便会不知从哪里汇聚来琅琅的水花,将他包绕,润泽而深……
防备和紧张一点点散去,沫蝉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涨满春。潮的河,曾经隐秘而干涸的河床,不知何处源头活水来,一瞬之间桃花春。水,涨成潮涌。
而他则是一艘小舟,是独木筏,来自山外迥异的世界,因缘际会找到神秘入口,遂觅得水道而入。水载小舟,漾漾荡荡穿花越林而来,桨声笃笃,水声琅琅。
沫蝉自己想着都有些昏昏而笑。疯了,真是疯了,她这会儿脑袋里想的,可不就是《桃花源记》?
可是她现在已经神思无法自主,只觉说不尽的欢喜沿着周身每个毛孔、每根细小神经汇聚而来,集合成不能自主的颤。抖,宛如披着电流,只想这样快乐地哭泣。
她的手环着他,掌控他的进程。当大约已经纳入一半左右的长度,他忽地停下。他满身都漾起细细密密的金色汗珠,大粒的汗珠沿着他额发流下。他盯着她忽地嘶吼,“傻瓜!”
“什么?”沫蝉深深吸气,努力消化他一半的进度。神思早已昏乱,便只能努力瞪着他的眼睛,等待他具体的回答。
他那一半的长度在她身子里激昂地振。颤不已,搅得沫蝉张口而吟,“嗯,嗯……”
她咬住唇,努力想要咬住这吟声,眼珠湿润地转起望他,红尽了脸颊问,“怎,怎么了?为,为什么停下?”
难道是他太大,她太小,于是她承载不下他?
天,那该怎么办!
“别胡思乱想。”他忽地笑了,仿佛被她的幼稚想法气笑。
他停在半途,舍不得离开,便死命控制着自己想要不顾一切重逢向前的渴望,只伸手捏住她下颌,咬牙邪佞而笑,“知道我停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虽停下,却不停振。颤。他的节奏和硕大,令她既羞又渴望,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她都要懊恼地哭出来,“到底是哪里?你为什么不再进来?!”
“傻瓜……”
他俯过身子,双手撑住她左右两边桌沿,鼻尖与眼眸尽皆相对,“这里,是你那道最神秘的门阙。”
他吸了口气,“就像四合院的宅子,外面的大门再辉煌也比不过内里垂花门的曼妙。因为垂花门是外宅与内宅的隔断,一家所有的旖旎和风光,都藏在那垂花门之后呢。”
他微微挺了挺。身,“而这里,就是你的垂花门……”
。
沫蝉听懂了,却面色倏然苍白。他终于到达了这里,于是他已经发现了那道垂花门早已被旁的侵略者洞开了,是不是?
再美丽的垂花雕刻,对门内景色再完美的憧憬,却也都会被这道残破了的垂花门,而尽数倾颓下来了吧?
沫蝉坐在桌沿上的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再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宁愿就结束在这里吧……本以为自己很勇敢,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些了,可是原来事到临头,她还是想转身就逃。
她不是舞雩,甚至比不上绿蚁,她只是平凡的夏沫蝉。她做不到她们那样的坚强,真是,对不起……
莫邪却伸手阻住她,身子半停在她体。内,双眼灼灼,“傻瓜,停下来!听我说,垂花门——依旧紧闭!”
。
沫蝉懵了,惶惑抬眸望他,“你说的,是真的?”
他坏笑,忍着渴望,缓缓抽身而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他的手指率先探入,又抓着她的一起来……沫蝉羞得大叫,“我不要!”
他便笑了,手指向前,独自前往。停在那门阶之外,左右缓缓旋转。让她门外的柔壁,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节奏、他的——占据。
即便只是这样,沫蝉已经无法自持,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带出哭腔,“不要了,我好,好,好难受……”
“不行。”他双瞳黑亮如星,“还没完。”
他说着将手指抽回,却撑着她的腰,而他自己则在她腿。间跪倒了下去……
沫蝉坐在餐桌上,而他跪倒之后的高度,恰与她那里平齐。他抬头,魅惑而灼热地凝视她,然后将她的双。腿一边一条架在他自己的肩上。深吸了口气,他便攥住她的腰,朝那润泽桃源,伸舌而探……
比之手指,他的舌更热,更软。带给她的感受更为奇异。
他之前将她当做提拉米苏,按在桌上品尝过了周身,只剩下这一处没有品尝,于是他便来追债了是么?而且这一回不光是外表,他更是深深探入了她的内在,浅啜深尝,勾得沫蝉只能浑身颤。抖,伸手扯住了他埋在她腿。间的发丝……
身子的重心神奇偏转,仿佛他的舌便已支撑起她全部的体重。他非但不累,反倒化成淘气小鱼,自由在她暖热的泉流中溯洄。进进出出,左右摇摆,螺旋激。荡,勾勾缠缠……
“小邪,唔,小邪……”她扯着他的头发,无可自制地尖叫,尽情臣服在他的舌。功之下。
尤其,如果是她没有感受错的话,他竟然在温柔地,舐过她那层失而复得的垂花门。那样温柔,那么呵护,那么地——贪婪。
沫蝉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两。腿圈紧,死死缠住他身子,脚跟拍打他脊背,“小邪求你,给我吧!”
“真的准备好了?”莫邪在她腿。间坏坏抬眼,偏从那个位置来瞧她羞红了的脸。
沫蝉轻泣点头,“小邪,我要……”
“好。”
他这才霍地起身,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稳,可是那随着他起身的节奏而霍地弹跳而出的昂扬,却早已经膨胀到了无法再膨胀的地步!
卓然的抬头,根根分明的血管,那家伙像是自己变身成了独立自主的生物,正饥饿地叫嚣着,想要立即吞噬!
沫蝉惊得张大了嘴巴,已是说不出话来。
莫邪昂扬着他的凶器,俯身再来吻住她的耳垂,“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停下……而且会疼。”
“可是就算你怕疼,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半途停下了。想好了我的虫,真的想要了么?如果你点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沫蝉自然害怕,可是却已不能再拒绝。她落泪勾紧了双。腿。缠住他紧致精瘦的腰。身,“小邪,我要!”
莫邪霍地伸手向后,拖住她的臀;另一手按住她髋骨,巨大的昂扬找准了源口,微微一吸气,便猛然狂龙入洞!
什么垂花门,在他的狂猛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那穿门而入的刹那,沫蝉疼得手指甲都死死抠入他脊背的皮肉中去!
“疼么?”他凶狂喘息,再不见往日白衣少年的清美,此时只是血性掠夺的狼!
“疼……”沫蝉回答他。
可惜他却没有因此而给予任何的温柔,反倒指尖扣入她臀里去,紧紧扣住她所有秘境,沙哑嘶吼,“会更疼的……宝贝儿,我要让你更疼一点!”
他缓缓撤回,在她第一波疼痛还没有消散的刹那,再度积蓄起狂烈的力量,凶猛地再度一击直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沫蝉疼得大哭出来,指甲因为疼而失控,在他脊背挠下两条长长血痕!
他随即便激烈起来,再不是耐心地深入浅出,而是一波又一波,炮火凶猛密集的猛攻!
“混蛋,啊——,你个野。兽!”沫蝉哭得浑身颤。栗,身子下意识绷紧。
他感受着她双。腿的自然夹。紧,快/感如爆发的山洪,汹涌而至!他左右推紧她腿的外侧,用力又让她夹得更紧——“小妖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哦,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们身。下的餐桌可遭了殃,四只桌腿无法承受住两人体重的疯狂摇曳,桌腿变得凌乱而失衡,固定桌腿的螺丝与木板之间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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