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那“阴后”祝玉妍,花甲之年的人了,可是看起来仍然面若三十少妇,身材曼妙,“邪王”石之轩也是面容不过三四十的中旬男人模样。
金修罗由于修炼“魔相神功”所以带着面具,看不出他的面容是否年轻,但是他面容不过三旬上下而已,可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皮肉松弛,浑不像年轻人的模样,便是这浑身魔气也救不了自己,不过片刻,竟然站立不住,一把栽倒在地。
金修罗沙哑着喉咙问道:“你这是什么武功,竟然能灭我生机,消我寿命,到底是什么魔功?”
太玄张手一吸,将那“屠戮”魔刀吸到手上,手中周流火劲流转,不断煅烧着其中的魔气和血气。
见金修罗发问,太玄道:“这乃是我道家无上绝学,长生诀,并非你们魔门武功!到了现在,你可愿告诉本座魔王是谁?本座的两个徒弟是否也是他寻找的肉身?若是你能老实告诉本座,本座饶你一命!”
金修罗苦笑道:“告诉你,呵呵,告诉你我还能活吗?天魔王会饶了我这个叛徒?我在地狱里等你,你看着吧,你坏了天魔王大人的好事,他不会放过你的!”说罢,金修罗震起周身魔气,便要使出天魔解体,自爆。
太玄冷笑道:“想就这么死?哼,哪有这般容易,你还是将这浑身魔气交给我再说吧!”
心中一动,那缕潜伏在金修罗体内正吸收金修罗生机的长生木诀真元顿时发作,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立时五行轮转,生出五行长生诀真元,潜入金修罗五脏之中,将之牢牢锁住,脏为气之主,脏器被制立时真气被封,不可动弹。
太玄走至金修罗面前,右手按在他的头颅之上,隐脉截力按天魔大法运功路线直转,将金修罗体内魔气尽皆被吸收了出来。
只见金修罗以肉眼可见的模样慢慢干瘪,本来八尺高大的身材变得越来越瘦小,最后不过成了一团肉球,太玄抖出一团太阳真火,将之焚化为灰烬,这杀人无算的金修罗就这麽消失在天地之间了。
太玄回味着刚才“天魔大法”吸收金修罗浑身魔气和精元带来的舒适之感,简直是爽感透彻魂魄,胜男女之事不知凡几,难怪魔门功法动则吸人功力精气,当真有不可抵御之诱惑。
自两年前自己得到“天魔大法”和“道心种魔大法”以来,自己为免这魔功为体内道家至纯真元磨灭,更为免走火入魔,细心修改,以“黑天书”隐脉之法修行“天魔大法”这魔门神功,到了今日,终于无可避免的吸人精元功力了,只望自己道心稳固,不被魔心所迷。
太玄略微收拾,以周流火劲将“屠戮”魔刀煅烧,烧出其中蕴藏的魔气和血气,足足烧了半个时辰,只见一把四尺来长,虎口吞云的长刀显现出来,寒光凛冽,刀锋生寒,果然是一把神兵利器。
太玄将刀持在手上,挥舞了两下,觉得给寇仲做兵器正是刚好,他在寇仲和跋锋寒对战时便觉有些不甚融洽,思来想去才想起来原著中寇仲用的是刀,刚好配寇仲这七尺大汉。
太玄收起“屠戮”刀,飞身跃起运起“凭虚御风”直往洛阳而去。
第十七章 飞马()
太玄将屠戮刀背在身后,运起“凭虚御风”,往洛阳直行,不多时便到了洛阳城,入的洛阳城中,直径回到王通府邸,只见王通,欧阳希夷等人正陪着寇仲和徐子陵叙话,那冰美人傅君媮也在,就是不见了王世充。
太玄一进的大厅,寇仲和徐子陵便站了起来,行礼道:“师父。”王通等人也忙着见礼。
太玄一摆手道:“无需多礼,王世充呢?”
寇仲道:“弟子将他制住,绑在后庭。”
太玄道:“如此甚好,你速速遣你的下属来此,安插军中,夺其兵权之后自可杀之,凡有不预可以“移魂大法”控制!”
又道:“王居士,欧阳居士,你们如何处之?”
王通和欧阳希夷对视一眼,苦笑道:“老朽如今乃是上了贼船,进退不得啊!也罢,道长仙人也,二位少帅也是不凡,老夫愿受二位少帅驱策,还望二位少帅收留。”
寇仲笑嘻嘻的道:“哎呀,通老和欧阳前辈愿意加入晚辈手下义军乃是晚辈的荣幸,晚辈欢迎之至。”
太玄道:“小仲,小陵,你二人如今修行到什么地步了。”
寇仲和徐子陵听闻太玄相问,连忙收起笑脸,正色道:“启禀师父,弟子如今第三卷以修炼完成,即将混元归一了。”
太玄道:“好,既然如此为师助你二人一臂之力。”
说罢太玄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二人头顶,下丹田先天混元太极阴阳八卦五行图一转,全都转化为先天混元真元,真元自手臂源源不断的输进寇仲二人体内,带动二人丹田中先天真元。
寇仲乃是先修太阴卷,后修太阳卷,此时太阳仍逊色太阴一筹,得太玄真元之助,太阳真元不断滋长,及至太阴太阳平衡之时,在太玄真元带动下,太阳太阴归一为太极,正式突破进入混元无极功第四卷,混元无极。
徐子陵则是相反,先修太阳后修太阴,也是依样画葫芦,突破到了第四卷混元无极功。
太玄今日传功给寇仲二人一来是二人实力实在不济,二来是想借机考察考察王通和欧阳希夷二人。
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二人虽然坐视自己等人制住王世充,骑虎难下之下被自己胁迫投靠寇仲二人,但安知这两人死不死心。
若是二人心怀不轨,自己传功给寇仲徐子陵二人这般的绝世良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倒是自己便诛灭二人。
太玄将功力传给寇仲二人之后等了半天,见王通二人仍然没有动手的迹象,便打消念头,导气归元。
太玄收功导气,徐子陵二人也跟着醒转,太玄道:“如今,你二人可算天下皆可去的了,已有了接近宇文化及那般的宗师高手的实力,也是天下一流的高手了,待到你们这混元无极功第四卷大成,那灭杀宇文化及之流便易如反掌了。”
寇仲翘了翘嘴巴道:“想到宇文化骨在师傅你手下三两招就尸骨无存,我这突破的喜悦就没有了。”
太玄笑道:“小子知足吧!自你习武至今不过两年的工夫而已,而且你二人习武时年龄都不小了,你可知道,似你这般的人便是练一辈子的武也取得不了你现在的成就,你就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刚才为师去追青璇姑娘,却是得了一把宝刀,刚好给你小子做佩兵,为师看的出来,你小子用剑不顺手,用刀倒是不错。”
说罢太玄将背后“屠戮”刀解了下来,递给寇仲,寇仲一把接过,笑眯眯的挥舞着。
忽然寇仲道:“师父,你看啊!弟子这有了宝刀,却没有刀法,你老人家给弟子想想办法呗!”
太玄道:“你这小子!包有包有!为师昔日得到的,见过的刀法也有不少,容我思虑几日,想想便是,也算为你镇守这洛阳城。”
寇仲闻言更是大喜,连忙下去准备不提。二人得知王世充有一外甥女乃是号称洛阳第一美人,徐子陵眼珠一转,让寇仲将她迎娶了,刚好接王世充甥婿身份接任洛阳城主。
太玄闭关三日,为寇仲开创出一门刀法,命唤:帝皇刀法。
分为八招:龙行九州,横扫六合,览御八荒,纵横四海,乾坤一统,君临天下,御极称皇,唯我独尊。
出招霸气无比,自有帝皇之相。
而这三日以来,洛阳城简直风起云涌,变化莫测。
首先是洛阳城主王世充染病,虽然漏了几次面但却没有在处理公务了,然后是王世充的两位公子王玄恕和王玄应,为争夺城主之位火并,双双死亡,接着又是扬州之主,少帅军主帅寇仲少帅迎娶王世充甥女为妻,并以甥婿身份接任洛阳城主。
太玄在将帝皇刀法传给寇仲之后,便直接离开了,直往竟陵郡而去。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的交界之地,被划出一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正是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防护。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
太玄是在白天御使风劲,以“凭虚御风”飞天数十丈飞入飞马牧场的,为免被人看见还以周流水劲化生一团云气缭绕在周身,远远望去不过一朵白云飘过而已。
但是事实表明太玄太过多虑了,下面那些困乏得强打精神半睁着双眼呆滞而立的牧场守卫,压根就没有人会往天空望一眼,他们一个个懒洋洋的手持兵刃站在那里,在这种春风吹过,睡意深沉的“春困”时分,他们实在是提不起精神,还能站在哨位上没当逃兵已经算是尽忠尽责了。
太玄飞入飞马牧场,毫不停留,直接飞到后山,去寻找那“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
后山灵秀非凡,更有诗风雅意,在太玄看来这里比那洛阳古都更合他的口味。
穿过一片竹林,走过一条飞瀑,在走完长长的碎石小路,来到后面的小树林里,只见下面临崖处的立着一幢二层小楼,上书“安乐窝”三个大字。
第十八章 鲁妙()
太玄方一到这“安乐窝”门口,便感觉到小楼二楼上内力激荡,似是有人出手,但是感受气息却只有一个人,太玄不禁奇道:“难道鲁妙子这老头子还在练功?当真不错,不过不应该啊!这厮已命不久矣了,还有精力练功么?”
怀着好奇心,太玄不走正门,平地而起,腾空直上,直从二楼窗户飞入二楼大厅,只见二楼大厅正右方,竹床上盘膝坐着一个老人,那老人峨冠博带,长着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鹰目深郁,双目上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合唇片、修长干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他浑身衣衫无风自动,最最要紧的是他那苍老而朴拙古奇的面庞上染着一层黑气,嘴角还渗着滴滴黑血,将身上所穿宽大的白袍渗的血渍点点。
太玄一见便知是鲁妙子体内的魔气发作,这老头在运功相抗,看他嘴角渗出的黑血,这老头当真是活不了多久了。
鲁妙子听见动静,微微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个三十上下,一个身穿饰以金线八卦月白道袍的年轻道人正立于大厅中,长得星眉朗目,俊逸不凡,浑身气息时而缥缈时而虚无,仿佛若常人亦似谪仙降世。
太玄见道:“鲁居士,贫道太玄有礼了,看你正在疗伤,且待贫道助你一臂之力。”说罢太玄不待鲁妙子反应,飞身跃到鲁妙子身后,伸出双手,按了上去,运起真元便输往鲁妙子体内。
太玄真元一进鲁妙子体内便发觉看来这老头果然是要油尽灯枯了,体内经脉已是千疮百孔,伤伤还带着魔气,至于丹田之中更是有一大团魔气在肆虐,好在鲁妙子修炼的也是道家玄功,最善养生,只是这团魔气吸收鲁妙子体内的真元和精气壮大自身,已将鲁妙子内力掠夺不少。
太玄道:“鲁居士,贫道要为你疗伤,你收起自身内力,你记住千万不要反抗。”
鲁妙子强自开口道:“道长只管施为,老夫也听过道长的威名,信得过道长。再者如今我正在行气运功,你若不是太玄道长,而是歹人前来害我,给我一掌便是,无需如此复杂,老夫信你。。”
太玄听闻鲁妙子此言,便将“魔心种道大法”以魔气喂养的“道种”打进鲁妙子丹田,吸收鲁妙子丹田里的魔气,接着太玄左手使出长生水诀生诀“润物”,滋养鲁妙子体内经脉,右手使出长生木诀生诀“贵生”,治疗鲁妙子体内伤势。
鲁妙子听从太玄安排导气归元,收起自身内力,任凭太玄施为,可是这“道种”一入体,鲁妙子就有所察觉,想他受伤三十余年,日日饱受魔气肆虐之苦,对魔气何其熟悉,这道种外面乃是魔气,是以鲁妙子立时一惊,难道自己错信了人?这道士不是太玄道人,而是魔门众人要来害我的么?
可是若这人当真是来害我的,一掌不就了结了我,何苦这么麻烦?
鲁妙子正在这胡思乱想,忽然两股醇厚道家真元一左一右进入体内,让他才停止杂七杂八的念头,放下心来,相信太玄乃是道家高人,盖因魔门中人练不出这般醇厚的道家真元。
太玄以“道种”在鲁妙子丹田中不断旋转,吸收那些魔气,长生木诀和水诀在治疗经脉中的伤势,足足两个时辰,这团魔气才被吸收干净,鲁妙子体内的经脉也被治疗好。
太玄见鲁妙子伤势痊愈,但是内脏已衰,便加大长生水诀生诀“润物”长生木诀生诀“贵生”的输入,并以之引动天地灵气,灌输进鲁妙子体内,滋养鲁妙子身体和五脏六腑。
如此一来的难度却比那治伤难得多了,足足花费了三个时辰,天色都开始变暗了,才大功告成。
太玄收功而立,鲁妙子以内力行转周身百骸,发觉丹田中魔气消失不见,体内经脉通畅,所有暗伤全都消失,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神清气爽,欣喜不已。
鲁妙子睁开双眼,起身对太玄长辑及地行了一礼道:“老夫多谢太玄道长救命之恩。”
太玄道:“鲁居士无须多礼,也不怕告诉居士,贫道救治居士也是有所求的,并非是没有目。”
鲁妙子哈哈笑道:“便是孔圣人都言施恩需报,何况常人乎!况且无论怎么说道长都是救了老夫一命,但有所命,只要老夫能做到,老夫定当从命!”
太玄一伸手,“道种”自手心里浮现,太玄道:“鲁居士刚才当感受到了,你看这是什么?”
鲁妙子一字一句道:“道心种魔大法!敢问道长和我那老友向雨田有何关系?”
太玄道:“贫道和邪帝素不相识,至于这“道心种魔大法”却是贫道自长生诀之中得来,也是贫道来此的目的。”
鲁妙子疑道:“长生诀?那卷乌金丝所编号称乃是广成子所创的那门神功秘籍?这和向兄有何关联?”
太玄道:“这门秘籍乃是贫道的两个小徒弟献给贫道的,贫道参悟之时险些为人夺舍!”
“夺舍?”鲁妙子大惊失色道,“当真有这种事情?”
太玄道:“鲁居士知晓这夺舍之意。”
鲁妙子道:“老夫号称“天下第一巧匠”,虽不敢称博古通今,但这诸多掌故老夫都是知晓的,夺人肉身皮相,既是夺舍!”
太玄道:“不错,那人乃是以一颗“魔种”来夺舍于贫道,好在贫道已达到“炼虚合道”之境,早过元神之境,这才免于夺舍。”
“据贫道所知,向雨田乃是邪极宗最后一任宗主,“道心种魔大法”的最后传人,而鲁居士则和向雨田相交莫逆,贫道此来便是为了向鲁居士询问邪帝向雨田的讯息。”
第十九章 宝库()
太玄道:“敢问鲁居士,以你看来,邪帝向雨田最后到底是去哪了?破碎虚空?抑或是死亡?再或者是为人夺舍了?”
鲁妙子听闻太玄所问,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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