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楚擎苍扶着她腰身的手向上,从肚兜里掀开挂在她肩上破烂的中衣,让她雪白的身子完全袒露在他眼底,颜惜卿脸儿一红,垂下头来,却清晰的看到他揉上她xiōng部的手,“所以,你记住,朕碰你,是你的荣耀!”
大手一拉,雪白的单裤被她扯下来,毫无预兆的撑开大腿狠狠侵入,她吃痛的皱起小脸儿,一双手紧紧捏着他尚整齐的衣角,楚擎苍眉宇间紧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再次狠狠进ru到最深处,她吃痛的闷哼一声,小手无力得从他衣衫滑落下来落在床上,他眸色愈发深沉,执起她的胳膊在灯下细细看过去,雪白的一段藕段似的胳膊,那日在狩猎场分明的守宫砂,早已不知去向!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椒房殿,颜惜卿歪着脸躺在他身下,唇角泛出一丝血迹,身子轻轻颤抖,她回过脸,不解的看过去,为什么?
他琉璃色的眸子里全是兽语的暴虐,撑开她的身体狠狠贯穿进去,瞬间被撕裂的痛苦让她眼里溢出一滴泪,她吃痛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感受着他毫不怜惜的一次次进ru她身体,每一次都要把她活活折磨死一般,泪光越来越多,却好像那滚烫的泪是浇在烧的灼热的铁上,更加干涸,升腾起更剧烈的火焰。
第63章:不入彤史
清甜的气息弥漫在渐渐火热的空气里,楚擎苍被这气息环绕的贪欲越来越强,不管不顾的疯狂索要着身下的女子,然而每一次深刻的进ru,他眼里都会出现那刺目的守宫砂,没有了,没有了,她居然敢把身体给另一个男人,不是说爱他吗,如今算什么,算什么!
他发狠般的贯穿着她的身子,仍觉饥渴,将她翻转过来,那白皙如玉的瘦小脊背微微颤抖着,比起相貌更甚几分。
楚擎苍眸光深沉,手指顺着脊背的线条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本就高昂的滚烫愈发胀挺,深谙的眸光落在她挺立的圆润的臀bu,靠近她,再次完全贯彻。
生涩的紧实包裹住他的瞬间,楚擎苍闷哼一声,那股被挤压的微痛几乎令他软在她身体里,他稍稍调整她的动作,让她能够容纳他的更多,再次律动起来。身下的女子似乎轻轻打了个颤,接着就再次归于寂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姿势,令她的身体千般不适,疼痛更甚。却只能默默忍着,咬住唇片任由他如疯了般剥夺她的身子。
那个曾经给过她无限欢yu的男子从来没舍得告诉过她,有些疼爱,会痛到极致!
而她更不懂,为什么,他那样厌弃她,为什么却要这样折磨她,难道让她安静的看着他都不可以吗?为什么要主动靠近,为什么要一次次得告诉她她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把她仅存的自尊践踏在脚底?
全然不懂,也或者,一切都是因为颜惜如,他爱她,愿将一切都给她,却偏偏是自己,拿着玉玺做要挟,让他封她为后,所以,他是来报复的对不对?
急火攻心得窜上一阵剧痛,她轻哼一声,便没了声息。
清晨,楚擎苍从略有些硬的床榻上翻身起来,瞥了眼仍在昏睡中的女子,便没有叫荣德进来伺候,而是自行穿好衣裳,随意拉了下被子替她盖上身子,踏出了椒房殿。
荣德伺立在殿外,见他出来便行至跟前,施礼道,“皇上。”
“不必记入彤史。”
荣德一愣,触到楚擎苍冰冷的侧脸,慌忙垂下头,“奴才遵命。”
待到门外那人渐行渐远,颜惜卿才缓缓从被子里睁开眼睛,他说的话,她一句没落的听进了,本以为会心伤,醒来也觉不过如此,早该料到了。他并不喜爱她,或者正如他所说,就是为了新婚之夜要在皇后宫里,才会来。
凡事,想的简单些最好。
翻身想下床,只觉得浑身酸软难耐,尤其是身下,更是疼的稍稍挪动都会刺骨。清歌和翠喜纷纷从外面进来,翠喜心疼得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儿上红肿的指印,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这皇上……”
“翠喜,快伺候娘娘沐浴吧!”清歌提点着道,翠喜忙点了点头,下去准备沐浴。
而此刻,殿内已然进来一名端着药碗的宫女,她上前来将那碗药放在颜惜卿床头,福了福身子。
第64章:娘娘三思
第64章:娘娘三思
颜惜卿瞥了眼那碗药,示意清歌端来给她。
浓黑的药,隐隐甚至能闻到红花的刺鼻气味,她微拧了眉端,一口气喝下去,呛着接过清歌接来的水吞咽了几下,平缓过来。
翠喜备好洗澡水,清歌扶着颜惜卿起来,同她一道进ru浴室。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脱衣服就全部露出来,踏进热水里,那股肿胀的感觉才稍稍缓和了些,她急急的喘息,忍着痛让热水慢慢浸泡了身子。
“娘娘,奴婢,想说句不该说的话。”
清歌拿起布,替颜惜卿擦拭着脊背。她背上有些地方带着红肿青紫,可想而知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你说吧。”颜惜卿淡淡开口。
“是。”清歌手下的动作没有停,说道,“娘娘如今是一国之后,后宫之主,无论皇上如何,娘娘若是轻慢了自己,只怕别人越不放在眼里。皇宫里从来就没有不争二字。”
原来她的心思清歌早已看出。
送走楚王和王后后,她便已然心如死灰,除了对楚擎宇的消息,她整日都是浑浑噩噩,每每想到自己的处境,心底就升起一股寒意。
她不想死在皇宫里,所以从开始就选择了退让,离楚擎苍最近的合欢殿,颜惜如要了她就不去争,因为知道他不喜爱她;新婚之夜,他去了颜惜如的合欢殿,她不理,因为早料到他不会来。
可是最终,他怎么来了呢?而且竟然又是这样的结果。她的不争,果然是没什么用处。
颜惜卿颔首,却并未言语。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只能将计就计,若能隐藏自己,未为不可。
她微微叹息一声,想起夫君给她的虎符,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决不能给楚擎苍。颜惜卿本能觉得,那绝不只是能够调动太子暗卫的东西!
洗过澡出来,颜惜卿换上正式的皇后服,今日本该是嫔妃来拜会皇后的日子,颜惜卿也料到了,门外空无一人。
楚擎苍封她和颜惜如的同时,也封了其余几名地位分的妃子,多数是此次‘救驾’有功者的亲眷,也有些是他从王府带来的。
其中除了颜惜如是妃位,便是兵部侍郎周广的妹妹周静琴的位份最高,赐了琴嫔。巧合的是周静琴和颜惜如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早几年颜惜如还不能住进相府时候,就多亏了周静琴的招抚,想来如今二人在一起,感情比之从前更甚。
“娘娘,如今不必介怀这些。”
清歌在她身旁劝慰,宫中虽然有拜会的规矩,但她这个皇后也没发过话,太后又不在,那些嫔妃有的是理由不来。
她点点头,介怀有用吗?
“抓住皇上,才是关键。”清歌在她耳边教导。
颜惜卿微微歪了头看向她,清冷的闪出一抹笑容,“清歌,你大约不知,皇上是最不喜我的。”他的手指慢慢抚上脖颈里的伤痕,那是他留给她抹不去的印记。
“若是不喜,皇上昨夜就不会来了。”清歌朝颜惜卿福了福,“请娘娘三思。”
第65章:如你所愿
一连几日楚擎苍再没来过,椒房殿亦是门庭冷落,除了翠喜、清歌时常往来,空荡荡就如没有人气般。
颜惜卿自甘寂寞,除了刺绣,就是侍弄花草,从前总有的翻书的习惯,如今也没了。
三日后荣德突然来了,至她面前行礼道,“皇后娘娘,今日各国使臣前来恭贺皇上登基,皇上请娘娘前去赴宴。”
颜惜卿穿针的动作微微一顿,放下针点点头,“请告诉皇上,臣妾定当前往。”
荣德走后,颜惜卿就扶着清歌回到内室,清歌替她寻出几件明艳的衣裳,都被她一一否决,最终倒是选择了鹅黄与烟紫搭配的那条,清淡素雅。
落座于梳妆镜前,颜惜卿看着清歌在她身后将发髻挽起,发根处白皙的肌肤正映衬着那块乌青的胎记,丑陋不堪。她的小手轻轻抚上那抹胎记,叮嘱清歌,“替我把帽子备好。”
“是!”
入夜,颜惜卿走出椒房殿,坐上宫外的轿子,由清歌、翠喜陪伴着来到朝宫。
宫中如妃、琴嫔以及其他妃子早已提前来了,见颜惜卿进来,诸人面面相觑,皆是看向颜惜如。
颜惜如眉眼一弯,起身行至颜惜卿面前,见她带着帽子,美艳的脸上泛出一抹冷笑,“姐姐来晚了。”
“让妹妹们久等。”颜惜卿在帽子下素淡的应道,走向楚擎苍座位左侧的皇后位,却不想被颜惜如当即挡下了,“姐姐走错了,皇后位在皇上的右侧!”
厅中传来嫔妃的窃窃笑声,颜惜卿的眸光一一扫过她们,对颜惜如颔首,“原来如此,本宫忘记,已然是新朝廷了!”
一席话,诸人纷纷住嘴,脸色都有些难看。
“看来朕的皇后还是很怀念旧时。”身后一道寒凉的声音,嫔妃们纷纷下拜,颜惜卿回头见他,也盈盈拜下,与诸人问候。
“快起来。”他温情的软语,是拉起了颜惜如,不顾众人都在行礼,先将她带到左侧的位子上坐下,“你身子虚,日后俗礼就免了。”说罢方对诸人摆手,“都起吧。”
颜惜卿在他右侧刚刚坐下,便听得他冷声问,“皇后,朕何时许你起?”
她一愣,起身,下拜,“臣妾知罪。”
“知罪?”楚擎苍冷哼反问,“你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她也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在他心里成了那样恶毒的女人,以至于他要刀剑逼她死。
“臣妾的罪名,大约叫,莫须有。”她垂首,漠漠道。
诸嫔妃一阵倒吸冷气,这颜惜卿是不要命了,明显是和皇上对着干!
“莫须有。”楚擎苍冷笑颔首,“倒是个不错的罪名。昔日飞将军因莫须有的罪名斩首,那么颜惜卿,今日朕当如何处置你?”他持了颜惜如的手,斜眼看过来,那一双凌厉的双眸仿若穿过她薄薄的帽子,刺进她眼里。
她垂下眼眸,落在他们相执的手上,刺目的温情警醒着她,她苦涩一笑,“臣妾任皇上处置。”
你要我的命,要我让出这皇后位,我便如你所愿!
第66章:那人是谁
楚擎苍眸光瞬间一沉,一股阴寒霎时袭来,冷冽的眸子凝着眼前戴着帽子淡然的女子。在这两个月里,他见过太多的嘴脸,有伏地哀求他留命,也有宁死不屈,唯有眼前这人,自始自终,不曾落过一滴泪,亦不曾有过笑颜,沉默淡然,好似天崩地裂也于她无关,即便是此刻,亦是如此。
那身上清冽的茉莉花香,仿佛就是她本人一般,分明普通,却莫名勾人心魄。
“皇上。”
颜惜如轻轻捏了捏楚擎苍的手心,楚楚可怜着小脸儿道,“姐姐大约只是还没适应,皇上就不要追究了。”
“也好。”楚擎苍稍稍点头,却道,“但说了不该说的话,总该罚!”
那个罚字落下,带了一份决然。
颜惜卿心中一顿,不过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苍凉。若是习惯了一个人待你差,久而久之,大约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心痛。
“朕便罚皇后,摘下帽子!”
嫔妃中面面相觑,诸人均知道当朝皇后貌若无盐,凭着玉玺才登上后位。今日是诸位使臣恭贺皇帝登基的日子,皇上怎么会让皇后给自己丢人?
颜惜如却是稍稍得意,若是楚擎苍真因此被人笑了,颜惜卿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见她未动,楚擎苍稍稍蹙了眉。
“怎么,皇后没听懂?”
她微微侧了脸,低垂着眉眼去看他,他目光深邃无波,寻不出半点痕迹。往日的凌厉,渴望,似乎在他登上帝王宝座后,愈发内敛。她僵直的身子微微福了福,道,“臣妾遵命。”下一刻,她掀开了那顶帽子。
殿内却是静谧无波,人人都看着皇后抬起眉眼看向皇上,而皇上的目光,竟是一刻不离的盯着那张丑颜,丝毫没有挪开的迹象。
“皇上,臣妾自请告退。”
在外国使节没有来之前,她离开。
“怎可?”楚擎苍冷笑,“你既是朕的皇后,如此重要的晚宴,怎可无你?”他眉端一挑,“皇后请坐吧。”
她有些不解的凝了眼眸,终究没有再反驳什么,默默在他身侧坐下,其余几名嫔妃也都落座了。如此,荣德方向外喊道,“请各国使节觐见!”
朝宫正殿门大开,使节穿过重重大门而来,纷纷跪下,“恭贺大楚新皇登基,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使臣,请起。”
楚擎苍朗声响彻朝宫正殿,她耳边抚过他的声音,眼角稍稍撇过去。他威严端坐在正中,深沉的脸上是王者的威严与气度,唇角似是噙着一抹笑,但那笑却并不明了,而是如同所有帝王般,将喜怒埋得极深极沉。
其实,楚王错了,他才是适合帝王的那个人。若是擎宇,她很难想象,他如何坐在这帝王的宝座上。
“大楚国皇后真是倾国倾城,美艳绝伦!”
她思绪万千的时刻,使臣中有人赞赏。颜惜卿眼眸微微扬起,扫了眼诸人,目光却与其中一人相撞,那人,也在看她?
第67章:大人谬赞
看她倒并稀奇,讨厌的是看她的目光,竟有一丝,玩味?
颜惜卿漆黑生气的微微一寒,垂下眼眸,眼角的余光却分明感觉到那人勾起唇角,笑容愈发张扬邪肆。
“大人谬赞。”
颜惜如得意的瞥了眼颜惜卿。
如此排列座位,她还特地穿了与皇后服饰相近的鲜红礼服,为的就是让诸人以为她才是皇后。
颜惜卿也终于明白,为何楚擎苍会允许她留下。因为他知道,她绝对会被忽略掉,或者被认为是颜惜如,而诸臣是来朝贺,自然不会主动提起她。
接着宫中大臣入宫,颜惜卿抬眼望去,却见着了那熟悉的清冷面孔,他好似比从前更清瘦了几分,眼底的淤青有些重,衬得一张清瘦的脸,愈发漠然。虽然他身着藏青色的武官服,却丝毫看不出半分英武,反倒有些过于单薄。苏慕似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稍稍抬起眼眸,看到她正看着自己,唇角不经意勾了勾,随着诸人拜下。
那之后,她才看到温如玉,跟在文官稍后的地方,那一身俊朗的书卷气,也引来了许多女子爱慕的目光。
她心中终是松了口气,看向楚擎苍的眼里蕴了丝谢意。
到底,他是把他们留住了,并没有伤害他们。他应了她的要求,全部都做到。
稍稍垂了眉眼,等他令大臣们平身、入座,宴席开始。
悠扬的音乐中,场中缓缓而来几名身着单薄轻纱的舞姬,随着那群舞姬散开,一名身着红色轻纱的女子低垂眉眼碎步而来,纤细的腰身被纱罗裹着,依稀可见其中雪白若脂的肌肤,腰身轻灵舞动,那轻纱随之旋转,仿若一瞬间就要解开,却偏偏在她收住阵势的时候紧紧裹住,衬得一对玲珑的丰满愈发诱人,那女子扬起眉眼,竟是绯色轻纱遮面的,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双眸,黑若曜石,媚若狐仙,深深凝一眼那座上帝王,转身刹那,轻纱如一缕幽魂抚过,留了淡淡余香在其中。
颜惜卿静静看着这女子极尽魅惑的舞蹈,目光却是向下寻去,本是要看一眼温如玉,却没想又触到那人的眸子,此刻他的笑容里却多了一分探究,他朝她举起酒杯,一仰脖豪爽的饮完杯中酒。
颜惜卿唇片微微一抿,没再理他,继续在文官中寻到温如玉。
约莫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他朝她看过来。
她满眼的询问令他胸腔一热,慢慢垂下眼眸,片刻后再抬起头,她已经收回目光,正默默坐在原地把玩儿着手中的杯盏,唇角似乎带着满足的笑意。他揪心的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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