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挡得了。
竟然连劈百余掌始被震力弹开十数丈,身落雪地,各印七寸深痕。
两人气息不禁浮动,额头稍稍冒汗,该是旗鼓相当局面。
“好功夫!”
南宫鹰不甘就此服输,大喝出口,近些日子从鹰爪功改创而来之烈鹰神掌顿耍开来,那
似乎千鹰万爪般强劲掌影幻出,不甘示弱地擒扑敌手上三路要害,掌劲过处,啸风乍起,迫
得柳红灯衣衫倏飞,脸面生疼。
眼看对方掌势逼近且走实招,柳红灯不得不猛喝把劲,将平常不用之“莲花毁天”暴展
开来。
但见双掌化如莲花旋转,越旋越快越急,揪动周遭雪花,形成一圈丈八偌大漩涡,裹向
天,裹向地,裹向那可恶敌手,尽族得南宫鹰掉落那旋流,旋流猝然猛地扣缩炸小,就像四
面八方炸药同时炸开,那威力尽贯于旋风眼。
南宫鹰顿党全身百骸遭重击,避无可避,不得不猛施千斤坠,疾往冰地钻去。
那旋掌爆处,叭然一响,打得他背脑生疼,幸好他钻得快,否则当真成了压缩饼。
那柳红灯一招得手,岂肯放过机会,猛又旋出证流,这次反倒如鸟飞,奇快无比倒打地
中南宫鹰,存心将人钉打人地。
南宫鹰气急败坏,干脆不躲了,照样画葫芦族身如钻刀,反冲上来,双方硬碰硬错交三
尺近距之间,叭然数响,直若两口奔旋巨轮绞在一处,劲风暴射无数。
再击四掌,那已是极全身力道碰击一处,轰然炸开,南宫鹰吃力不住,再撞冰底,直陷
七八尺深,痛得两眼昏花。
柳红灯自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被劈退十数丈,连翻七八个筋斗始定落地面,喘息不已。
他猛一回头,又将气息压下,装作毫无受损模样,冷笑不已:“夺妻之恨,今夜就叫你
付出代价!”
喝地一声,又自绝招尽展,扑杀过来。
南宫鹰勉强钻出冰面,心想老是被打得满面生冰,实在有损飞鹰堡颜面,非得扳回颓势
不可。哪还顾得神秘武功之副作用。,登时施展开来,右手采攻,旋如车轮带扣鹰爪,左手
则捏吸字诀,存心在边打无效之后,将其武功吸来便是。
那柳红灯不疑有诈,幻影莲花手照样打得花开处处,尖尖刺人,一有机会,落手即砍,
南宫鹰但见鹰掌挡之不易,左手猛粘过去,一触对方劲道,全数吸截过来。
柳红灯淬觉自己劲力怎会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惊骇之下,猛地抽身想退。
南宫鹰B是不肯让他走脱,冷斥:“哪里逃!”鹰掌改爪,尽扑过去。
那柳红灯大概教主当习惯,虽未穿教袍,衣服却是宽松过大,他问得了身,却闪不了左
助旋飞而起衣角,被南宫鹰扣得一大把。
他着反掌断衣角或而可保身,可是他却意外地抽退,甚至来个美女旋身让裙飘飞般旋
起,唰然一响,连同腰带被扯落下来。
柳红灯上半身竟然被扯得光溜溜,他唉然一叫,双手抱胸,那声音直叫人心动。
南宫鹰瞅直双眼,惊心动魄带怔愕:“你是女的?”但见那胸乳尖耸抖颤,不见女人是
谁?
柳红灯仍自猛旋,碎然头额红带断开,秀发飘撒开来,连胡子都飞了出去,她定在那
儿,露出一张含情带媚高贵笑容。
南宫鹰更是直了眼:“水仙姑娘?怎会是你?”
“怎么?不行吗?水仙姑娘就是柳红灯,柳红灯就是水仙姑娘,就是你爱人啊!”
水仙姑娘嫣然一笑,轻巧地又飞舞起来。
南宫鹰怔愣当场,直道怎会怎会,一脑思绪被搅得七零八落。
“你不是对我念念不忘吗?你不是刻骨铭心那段冰雪之恋吗?我来了,我再也不走
了……”
水仙姑娘不断族飞,又和冰雪峰那情景一样,旋得衫裤全飞,化成光溜溜仙子般定在那
里。
她含情而笑,肌肤一样雪白,酥胸依然尖耸,处女般乳晕,直若上了粉彩的果冻,颤
着,耸着,直叫人恨不得吮它一口。
南宫鹰两眼发直,全身暴寒疙瘩,这致命吸引力直叫他难以抗拒。
水仙姑娘仍自充满挑逗媚笑:“你还要我吗?这次不回去了,你得娶我才行……”
南宫鹰稍稍抖颤,此时他想的恐怕只是动物最基本欲望,又怎想及什么婚嫁?
他直觉想要她!她却漫不经心带甜蜜扑来,紧紧扣住男人脖子,紧紧亲吻那张渴望的嘴
唇,身形怕滑落,双脚抬高,那么挑逗而有力地扣夹于男人腰际间。
那紧紧力道传来,迫得南宫鹰意识全部瓦解,搂着她,捏着她,吻着她,尽是幻想日前
缠绵时刻。
此刻却又重演,他哪肯放过?尽情吸吻,尽情扭缠,厮磨,拥搂,甚至扣咬,恨不得想
将对方馋吞人腹,直到鱼水之欢爆发开来,无尽爱吃溶于那紧紧密合心灵、肉体之中,久久
纠缠难以分开……
终于,那传来原始欲望的尖嘶痉挛之后,双方始紧紧瘫软下来……不用言词,尽在心灵
是那甜蜜交溶之喜悦。
直到,似乎冰雪冻冷双方,始发出嘤咛声音。
“你得娶我了,你非礼了我!”
“谁说的!你不是说,你是妓女?”
“去你的,我可是清白如玉!”
“那你为何要骗我?”
“因为啊……我在勾引你啊!”女的笑的甜蜜而带着要小诈之奸黠:“不这样,我根本
没机会和你谈恋爱……”
“你竟然敢下赌注,当面献身?”
“我不是赢了?”
“我可没说要娶你……”
“你会的!”
“那么有把握?”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
“如果我真的不娶你呢?你要怎么报复我?”
“没想过……不过,我大概不会报复,因为我觉得那是无聊,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然后
逼你认他便是!”女人轻黠而笑:“你总不能不认儿子吧?”
“好小子,想出这么厉害一招?”男人无奈苦笑。
“你到底娶不娶我嘛?”女人娇嗔地说。
“我……能不娶吗?”男人下了大决心。
“太好了,我成功了!”女人一时兴奋,又拥着男人深深热吻。
男人倒是想到什么,轻轻叹息。
“你在想银月姑娘?”女人甚敏感地说。
“嗯!我对不起她……”
“把她也娶过来啊!”女人回答甚是干脆,且带着无所谓表情。
“你?”这话使男人惊愕。
“我早想过了……”女人幻想般娇声笑起:“南宫家有两个老婆,一个武功高强,可以
帮他守护大漠。一个精明能干,可帮他在中原大展鸿图。我看过她,并不讨厌她!”
“你?你早计划好了?”
“不然,我干嘛自动献身?”女人黠声一笑:“我选了大漠这么多男人,只挑上你一
个,我怎可放弃?”
“和别人分享丈夫都不在乎?”
“我还愿意当小妾呢,通常小妾都比较得宠!”
“可怕的女人,早就在算计我!”
男人猛地咬女人,咬得女人唉唉怪笑,扭躲中,又激起深深激情,两人深吻……
“不管怎样,我还是感激你,替我解决这棘手问题……”热吻过后,男人这么说。
“别高兴太早,我毛病可不少呢!”女人娇笑着。
“什么毛病?”
“例如说,缠死你啊!”
“我不怕你缠,骚货!”
“越骚你越爱,不是吗?别人要我骚,我还没劲呢!”
“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敢爱敢恨,明理却又武功高强的女人!”
“呃……·你当真是教主?”
“当然,我爹才是柳红灯,他三年前死了,教主传给我,这件事只有几个长老知道,我
叫红女,好不好听?”
“不错,干嘛叫水仙姑娘?”
“喜欢它啊!水中仙子,不必出于污泥,我喜欢干净,连作爱都要挑冰天雪地,你能忍
受吗?”
“不能忍受,还在这里?”
“谢谢你容忍……”
女人感恩地搂紧男人,暖暖肌肤传来报答式恩情之腻意,男人爱不释手,亲吻着她,吻
着她的温润红唇,吻着那嫩白肌肤,尖耸的胸脯,女人渐渐又被挑起激情。
开始厮磨,男人终也忍不住,亲吻再吻,化成狂吻,激情中之梅开二度,深深再次结合
一起……
那天地难分难解中,谁还在乎时光流逝呢?
忽然间,一声爆响震撼天地,吓得男人、女人从梦中惊醒,猝又轰然一响,炸的竟是这
座山峰,吓得这对情侣光溜溜弹起。
“不好!超过时间了!”南宫鹰瞧瞧天际,东方已吐红,分明已过了五更,难怪范王会
发弹,吓得他急忙穿衣着裤。
柳红女更是焦切:“你还有伏兵?”急忙穿衣服。
“就那小毛头!”南宫鹰轻笑:“还好轰这边,否则你可损失惨重了!”
“都是你,老不听我的话!”柳红女斥笑:“要是出了差错,看你怎么赔我?”
“把人赔你总行了吧?”
瞧及红女衣穿一半,一对酥胸的确迷人,南宫鹰忍不住又搂了过去,深深亲吻几下,柳
红女直斥死相。
然而,浓情蜜意举止总让她甜蜜心灵,自是甘心接受而呵呵轻笑。
炮弹再次轰来,柳红女始赶忙推开男人,斥笑道:“再亲,红灯教就快变黑灯教了!”
闪在一边,赶忙着装便是。
南宫鹰得此漂亮爱人,直道不虚此行,欣笑中,亦把衣衫穿妥,瞄着范王那头,斥笑骂
了一句:“煞风景的小家伙。”
柳红女也已穿妥衣衫,却找不到假胡子,只好算了,急忙追来:“快去阻止他,要再轰
向神殿,我拿你当神供在那里!”
南宫鹰轻笑:“这么严重,你舍得?”
“当然舍得,只要能留你在身边,我什么都舍得!”柳红女讪笑地说。
“看来是上辈子欠你的,今生准被你迷死!”
南宫鹰心知范王一向有玩过火之习惯,立即拉着柳红女,直掠山下,准备制止其行动。
柳红女暗暗传来笑意,纵使她自信满满可掳得南宫鹰心灵,然而在未得到证实之前,她
总有飘浮之感。
如今得到承诺,心情那股踏实快感,直叫她欲化胡蝶飞去,多挨个几把火炮又算什么?
不过这可不能说出口,否则太对不起红灯教弟兄们了!
只差三里远近。
南宫鹰很快掠至山洞百丈左右,始叫柳红女躲于林中,免得范王问个没完。
柳红女自知该如何处理,含笑点头,避于暗处,必要时还可现身阻挡红灯教徒搜寻至
此。
南宫鹰这才大大方方走向山洞。
尚差十丈,已传来范王谑笑声:“敢跟大炮过不去,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随着大喝,轰然一响,又射一炮,这次改炸白熊山区那边以表示若无南宫鹰消息,火炮
很快将再次命中神殿。
天方吐白,仍带阴暗,范王躲在深洞中,根本不怕敌人发现,他落个逍遥自在,边吹口
哨边整理火炮。
南宫鹰可焦切万分,急冲过来:“不能乱轰!”
声音甚尖,吓得范王以为敌人人侵,跳躲内壁,抓起雷公弹即喝:“不准过来,否则同
归于尽!”那是他早就想好对付敌人之方法。
然而就在转头之际,发现是南宫鹰,泄气似地瞄眼:“我以为是谁?少堡主不会派个敌
人让我紧张一下?”无精打采带得意地将炮弹放回箱子。
南宫鹰谑笑道:“你过足了痛了吧!”
“这算什么?我在桃花源,一次轰上数十颗才叫过瘾!”范王已发现南宫鹰心情甚佳,
不禁疑惑:“你这么快就把红灯教主摆平?看你爽成这副模样。”
“我没摆平他……”南宫鹰心知范王鬼灵精一个,得小心应付才是。
范王惊道:“你没赴约?”
“有!不过事情已谈开,误会已解。”南宫鹰笑道:“以后红灯教已是飞鹰堡盟友,不
必再以火炮相向了!”
“真的就这么算了?”范王直皱眉:“千里迢迢,冒着大风雪,放不到十颗雷公弹就解
决了?”
“不然,你想发展到什么程度?”南宫鹰笑道:“炸毁所有蒙古包?还是神殿?”
“如果能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了……”范王鼻头抽动几下,忽然所觉,瞄向南宫鹰,邪
邪一笑:“少堡主跑去约会是不是?”
南宫鹰乍惊,强作镇定:“你说什么?”
“我闻到香味啦!那是女人的香味!”范王得意笑道广你脖子红红的,很像被女人咬
过……”
“胡说些什么?”南宫鹰有了恼羞成怒心态,一巴掌想掴过去,吓得范王急忙逃开。
“少堡主千万要小心,别像以前弟兄,被妓女述得神魂颠倒!”范王突然想及妓女一
事,不得不挤死似地谏言。
南宫鹰斥得更凶:“少胡言,我自会小心,把火炮收好,准备回家。”
范工但见主人玩真的,哪还敢多言,干声应是,一脸委屈地收拾东西,不再吭声。
南宫鹰但觉自己反应太过火些,勉强出笑意,拍拍范王肩头:“我知道你很过敏,但红
灯教之事真的已解决,那柳红灯亲口向我认错.我原谅他,然后谈些事情,才忘了回来。他
是介绍女人给我,我不想要.纠缠一下,才把女人打发,事情就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范王虽然半信半疑,但主人已解释,他能说什么?陪笑地点头:“既然解决,就回家
吧!到中原发财如何?”
“一定带你去!”
得到南宫鹰许诺,范王这才劲势又上身,连连叫好,赶忙收拾东西,有财可发,其他对
他已不是最重要的了。
南宫鹰道:“收拾后把宝马找来,在此等我,我还得去红灯教说个几句,免得走的太突
然,落个不尊重对方口实。”
范王能说什么?只能应是。
南宫鹰这才返出洞外,暗呼好险地钻向林区,和那痴心等候的柳红女碰头。
“怎么样?”柳红女:“摆平他了?”
“哪这么简单。”南宫鹰窘笑:“都是你把我脖子亲红了,害他问东问西。”
柳红女闻言稍惊:“我的呢?”急着想瞧又瞧不着,一张脸飞红起来。
南宫鹰自是发现她的一样红痕片片,捉笑道:“见不得人啦!”
“怎么办?”柳红女猛抓头发想缠,但平常哪有人如此打扮,只能窘笑道:“算啦!本
想引你去见族人,但就此看来是不行了,只待来日再说。”
“此时见面也不好。”南官鹰道:“轰垮神殿者可是我啊!碰了面,总是怪怪地……”
“那……你现在就要走了?”柳红女渐渐幽怨起来。
南宫鹰深深将她搂人怀中,含情道:“你说呢?只要你说多久,我就留多久。”
“一百年!”
“好啊!”
“你坏!”柳红女轻轻捶他胸脯,虽然分手终是感伤,但最让她在意的还是男人那份
心。
在闻及南宫鹰肯为自己留下之后,她心情好转许多,理智也已战且感情,娇嗔一笑:
“一百年?回答那么顺?叫我变成老太婆不成?去去去,我得赶你回去,别忘了,你的卖油
事业还得需要你这大老板照顾!”
南宫鹰欣笑:“你不留我?那我把你抢回去啦!”搔得柳红女痒麻难忍,扭钻直发笑
了。
“放手啊!痒死我了!”
“答不答应?”
“好嘛!不过得等我把教中事安排妥切再跟你走!”柳红女闪开南宫鹰,痒劲始去,娇
笑道:“等你摆平一切,我想逃都逃不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南宫鹰轻笑:“好吧!随你啦!”稍转正色:“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