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骑紧跟其后。
“我当然知道!”南宫鹰道:“十天前那场战役,不是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传言如此;”方君羽道:“可是红灯教似乎仍保有不少实力。”
南宫鹰冷笑:“他敢再来,我就轰死他!”
方君羽道:“怕的就是他们不再来,而专对运送油车下手,如此一来,咱们还是受到损
害!”
“你意思是说,得摆平对方而后始可运油?”南宫鹰问。
方君羽道:“至少人马要足够自保吧!”
南宫鹰一愣,城中兵只剩百人左右,勉强可以守城,若分派出去,简直弱得不堪一击,
这问题实在头大:“你是说还得招兵买马?”
“可能的话……”
方君羽自知逃兵一事对主人伤害甚大,不愿强加压力,以免引起反弹。
“是要征招人马,可是……哪里找得了可靠之人?”
南宫鹰不敢想象那群背叛男人模样,反而想起那天蒙面前来解危的娘子军,不禁哺哺自
语:“或许女人会比较可靠些……”
“女人?”方君羽不解:“少堡主想找女人负责运油?”
“呃……·说说而已!”南宫鹰干笑道:“征人之事,等计划好如何安排运油后再说,
先进去展示新财源如何?”
眼看大门已近,他掠马人内,立即招来手下,要他们扛出大油鼎,准备展现成果。
“把全部兄弟找来,看看飞鹰堡挖到的新宝藏!”
南宫鹰迫不及待叫出弟弟、杜九奇、左无忌、石刀以及所有弟兄围往大广场十他则边解
下油桶,边往油鼎倒去,笑声更浓:“请闻飞鹰一号桂花香油!”
一群人见着清水似燃油,颇为好奇凑了过来,当然,他们已发现方君羽归来,双方相互
激情一阵,话题还是转往桂花香油。
南宫鹰道:“说真的,我很想把它当成桂花香酒喝呢!太纯了!”
方君羽道:“若真如此,岂非造成惨剧?”
“被它毒死也甘心!”南宫鹰突发奇想:“能不能把它真的炼成酒?”
众人一阵轻笑,少堡主未免对此东西存有太多幻想了。
方君羽淡笑道:“这方法还得等你发明;能弄出桂花香油已顶了不起,还要变酒喝?实
在伟大!”
南宫鹰稍窘一笑,自己的确有了走火入魔倾向,摆摆手:“不谈酒事,谈油事,这油点
燃后,芳香四溢,且毫无黑烟,一升可卖一两银子,飞鹰堡将来事业全靠它了!”
说完,南宫鹰找来棉条,插入油鼎,留约三寸于外,打着人折子,立即点向棉条,轰地
一声,火花冒起,不是一般油烟浑黄带烟,而是晶亮如颗绿宝石闪动,煞是好看。
尤其燃烧后所散发出来之香气,更让人如人花丛般舒畅已极。
“闻到这种油,你们会不会买?”南宫鹰喝道:“不要多想,快回答!”
杜九奇点头:一定会,太吸引人了!”
左无忌道:“或许会买一点儿吧,让家人见识见识也好!”
石刀较为憨厚,却也点头:“买它像买桂花香,过年过节时可以用吧……”
几名骑士亦表示多少会买一点儿。
南宫鹰立即点头叫好:“就是这样,所以我说它跟黄金差不多珍贵,诸位现在相信
吧?”
众人一致同意南宫鹰看法。
然而最大原因还是在于运送以及买卖问题。
南宫鹰道:“负责买卖并无困难,难的在于运送这东西,要是以前,或而立即可行,现
在……还得从长计议……”
众人心头不禁沉重起来,偌大一个飞鹰堡剩下不到百人,的确令人感伤。
左无忌道:“属下可找海老要人,他该能补足猎鹰五十骑人数!”
想及五十骑折损一半,他早有此计划。
南宫鹰道:“海老让出桃花源后去了哪里?那头还有多少人?全部调来行吗?”
海老支持他接收飞鹰堡,一直是他最尊重长者,相对的,他当然信得过海老那边的人,
就像猎鹰五十骑,始终忠心耿耿。
左无忌道:“海老说要到流花河那边,不知有何目的,但属下必可寻得,照正常,海老
身边该有百人左右吧。”
闻及流花河,南宫鹰不禁想起沈大娘口中的金矿,莫非海老亦有所觉而亲自探查?然而
补充兵源亦十分重要,遂道:“你去请海老,最好将人手一起弄回,毕竟飞鹰堡需要更多人
照顾。”
左无忌点头:“属下这就去!”说着就想拜退。
“等等!”
南宫鹰叫住他,这位忠心战友总是一板一眼,然而自己总要替他跟妹妹想啊!
自从把妹妹从钢城十八村救回之后,妹妹已对他情有独钟,又怎能在他伤势未复之下派
他出任务?莫要疼死妹妹心肝才好:“你先养好伤再说,此事不急!”
“可是本门非常缺人手……”
“既然知道,你还走叩南宫鹰道:“留下来,等弟兄养好伤再”走!”
如此以飞鹰堡安危扣住他,左无忌再也不敢不遵,拱手应是,默立一旁。
南宫鹰这才满意一笑,道:“剩下的,也去找人吧!杜师爷,你不是教那些悔过者投靠
铜城十八村吗?我看你们都自由发挥吧,谁无朋友?我相信你们,也相信你们所找回来的
人。”
此语一出,剩下几十名弟兄心情顿开,他们的确有犯错好友,然而那只是一时迷失,反
正事情已熬过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杜九奇于声道:“此事终也瞒不了少堡主……”
“谁又忍心呢!’,南宫鹰轻:“希望将来不会再发生此事才好。备酒席吧,替方总管
接风,因为他不久又得赶回去。”
方君羽直摇头说不必,但在南宫鹰坚持下,终于设筵广场,近百名弟兄第一次为战后而
庆祝,气氛稍热闹,然而大都有伤在身,不能饮酒过度,轻酌即止。
方君羽仍是感激受此招待。在午宴过后,很快负起重任;复领二十骑奔掠北方,守他黑
油河去了。
南宫鹰则指示将油鼎抬至飞天阁后,一直在阁中沉思,今后将如何进行复帮大计。
是夜。
天空飘起细雨,沾上屋瓦,凝结成薄薄冰面,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喜欢跳上屋顶踩这薄
冰,引来一阵阵叭叭响声,亦或把薄冰当飞盘射,有一次还打得姐姐满脸是冰呢!
南宫鹰不禁想起嫁给马群飞的姐姐。
她还好吗?
马君飞摆明要整飞鹰堡,又将如何对付她呢?还有那发疯的
父亲!
南宫鹰渐渐走出城堡,踩在奔马道旁那凹凸有致的石栏,这似乎跟万里长城一样的结
构。
父亲老是把它当中原踩,口中更念念不忘要征服中原,征服大漠,结果落得如此下场,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马群飞当真已开始进军中原?
他会对飞鹰堡采取什么态度?
总得花时间去探查一番……还有北方的柳红灯,竟然收留、纵容朱钢城搞此把戏,就算
要收拾大漠,也得向他先下手,方能收镇慑之效。
他忽而想及,当初为何不留下那些妖女,在情急之中派出去,说不定造成更大效果,就
像本门弟子一样,抱着她们,什么都不重要了……
心绪不断转念中,他已快行至半山腰的白石居。
说来好笑,雷公大将军那炮弹正巧落于这附近,只要把奔马道稍转弯,再放个水,竟然
变成小湖,凭添几许美景。
他想在明春种满红莲,待花开时节必定景色恰人。
他看得出神。
忽然间,似有薄冰被踩破之淡淡细声传出。
“谁?”
敏捷的南宫鹰虽受伤,听力仍在,猛地转向发声处,忽见得一株矮梅左侧站着一位黑衣
蒙面女子。
“是你!,,
南宫鹰对那晶亮且充满感情的大眼睛印象犹新,她正是救
自己免于受朱铜城修理的蒙面姑娘。
那姑娘淡然一笑,声似银铃悦耳已极:“你还认得我?”
“当然认得广’南宫鹰欣笑道:“姑娘恩情如山高,在下岂可忘记!”
“哦?”姑娘笑声更甜:“要是你知道我是谁,恐怕就没这种感觉了……”
“怎会!”南宫鹰认真说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当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姑娘道:“我只是说我身分对你是种负担!”
南宫鹰僵然一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水仙好了!”姑娘慢步走向小湖,淡笑道:“希望有朝一日,这里能种满水仙
花……”
“只要姑娘愿意,在下立即亲自下种,过了冬就开……”
南宫鹰倒是真心想这么做。
“哦?对我这么好?”水仙姑娘眯着笑眼:“该不会只为了感恩图报吧?”
“若真如此,有何不可?”
南宫鹰也不知自己是否存有此心,他总觉得这女子跟银月差不多,都有一双让人无法抗
拒眼神。
水仙姑娘淡笑道:“我不要你感恩,我只要你的人!”
“我?要我?”南宫鹰觉得突兀且想笑:“姑娘要我何用?”
“不晓得,只是觉得好玩!”水仙笑得神秘:“奇怪,你不是说要去找我,怎么没来
呢?
“呃……·我正想去啊……”
“真的?”
“在下不需撒谎。”
“我相信你……”水仙姑娘淡笑着:呃那……陪我走一段吧,算报答我思情好了……”
南宫鹰反而觉得窘困:“姑娘说笑了,在下自该招待您才对,不知姑娘欲往何处?”
“当真?”
“你似乎很会怀疑人家?”
“阶…··”水仙姑娘歉声一笑:“我错了,对不起,我等你兴起便是。”
“如果姑娘能将真实面目呈现,或许我诗兴会更浓!”
南宫鹰的确想看她真面目。
“你当真想看我?”
“嗯!”
“要是我长得很丑,岂非让你失望而大杀风景?”
一我想你的心是漂亮的。”
“你真会说话……”水仙姑娘娇笑着:“其实你该先问我来历,再决定要不要看我脸
面,那样会来得自在些。”
南宫鹰淡笑:“姑娘肯说吗?”
此语一出,水仙姑娘不由稍稍静默下来,似在思考,亦似在决定什么。终于泛着淡淡红
云,说道:“其实你用心想,应该想得出我的来历……”
“幄?”南宫鹰不禁回忆,她曾透露过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没听过,我约你在仙女峰见面?”
“仙女峰?……这跟你有何关系?”
南宫鹰心念一闪,惊诧地望着这位几乎清纯得毫无暇疵的女子,惊愕道:“你会
是……”
·名错!”
水仙姑娘两眼凝神直瞪南宫鹰,想瞧他反应,声音稍冷道:一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女
人,是朱钢城从中原买回来,准备用来迷死你的妓女!”
“你当真是?”
南宫鹰更是惊诧,没想到对她一直感觉不错的女子,会是如
此出身!
水仙姑娘甚是冷静:“不必再怀疑,我就在这里,我长得很美,我有美丽尖耸的乳子,
我有洁白无暇的肌肤,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人,因为我是负责来迷惑你的女
人……””
她轻轻站直,夜雪反射下,那尖挺胸脯的确十分迷人,她却显得如此自然,就像在侍候
老公般,只差没靠上去。
“你……我……不可能……”
南宫鹰不知在压抑什么?一张脸已红透耳根。
水仙姑娘娇声一笑,果真靠向南宫鹰:一不必客气。我本来就是为男人而活,你如果喜
欢,可以把我抱紧,甚至吃了我……”
南宫鹰全身发抖,这女子简直是调情高手,光靠过来那涌着莫大女性魅力,柔弱无骨,
温柔可人得让人不自觉想捏她一把,尤其身上那股特有淡淡香气,更让人闻之而对她产生特
殊幻想。
“不可,姑娘……”
南宫鹰差点儿拥抱她,然而,那似乎是过于激动而弄痛伤口,只这么一点点,却逼得他
做出理智选择,轻轻推开这要命姑娘。
水仙姑娘仍不死心,含笑道:“不必对我客气,就当报我恩情好了!”
这是什么报恩方式!
南宫鹰不禁更窘,连连叫着不可不可,却满脑子窘涩。
“或许你是未看清我面的原因吧?”水仙淡声一笑:“对不起,让你难以抉择,我这就
拿下面纱……”说着伸手往脸纱摘去。
“不,不要……”南宫鹰还在阻止什么。
水仙姑娘已经一手揪开蒙面黑纱,那晶黑亮丽秀发甩开,哇呀老天!这简直是一张无法
形容美丽的绝世脸容1
那恰到好处的五官长得如此佳巧、直若出水蓉莲般一尘不染,飞月眉下那双晶莹清澈眼
眸不知充满多少智慧与柔情,配上长长烁动睫毛,一眨一问之间竟又如此楚楚动人而风情万
种。
灵巧的尖鼻耸出个性般格调,艳红的樱唇溶现在吹弹可破的的洁白肌肤间,直若雪里红
玉般鲜亮,勾起那微抿笑意,似娇带媚还羞,简直扣人心弦。
这都不算什么,更让人心动者,是她那雍容华贵气质,那根本是王公贵族才能造就而符
合人们心中幻想的高贵公主,不就是这般模样吗?
她跟银月最大不同即在此,银月似匹脱缰野马,充满着野性之美,水仙却如王者之尊,
摆在任何地方,她总是昂扬出众,似乎世间任何美女都压不倒她。
如此女子,又怎会是妓女呢?
南宫鹰看得痴呆,早忘了该想想这问题。
水仙姑娘轻掠着秀发,含娇一笑:“现在,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我……呢……”南宫鹰嫩脸更红。
“怎么?我要是男人,有如此动人的女人甘心献身,拼了老命,我也会要她啊!”水仙
姑娘话中充满挑逗,笑声更是迷人。
“我,可是……”南宫鹰身躯不由轻轻科颤,他也是男人,也有正常反应。
“不必压抑自己,我说过,我是来迷你的,也是来献身的,只要能迷住你,那是我的无
上光荣啊!”
水仙姑娘终于靠向南宫鹰,盈盈轻笑:“抱紧我,我需要你的爱怜!”
南宫鹰双手仍抽抖,然而在水仙姑娘把他双手抓来扣在自己柔弱无骨腰际之后,他再也
没有放开。
“对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都是正常人,让我们共同享受这冰天雪地,冻得清
新脱俗而又热情如火的爱情如何?”
水仙当真挽向南宫鹰脖子,张着充满感情樱唇吻了过去。
南宫鹰没有拒绝,他已欲火焚身,诚如她所说,任何正常男人碰上她这种美丽大方女人
都无法抗拒。
而且这女人又是如此懂得浪漫风情啊!
他终于把持不住,反吻这要命女郎,管她什么妓女,管她什么勾引,他只要征服她,拥
有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已无暇再想银月之事,毕竟此时,他完全被这充满热火女郎所迷。
于是两片唇深深吸引着、吻着,吸在心灵的是那奔涛如火的天雷,吻在唇舌的是那地
火,触着触着就要崩裂之际。
水仙突然推开身边男人,如舞莲花般旋着旋着,那衣衫随之飞起,舞动满天雪花跟着旋
飞,那银亮如星雪花中缠飞着软柔罗衫,越旋越快,那黑罗衫竟然旋而飞出,扣开那赤裸得
几乎完美无暇姛体。
水仙终于褪光衣衫,她没穿肚兜,一身光溜溜地旋飞在飞花雪中,那无尽完美身涌现少
女无尽动人媚力,南宫鹰不禁两眼发直,从未幻想过的绮梦奇景竟然呈现得如此逼真?
水仙族立雪中,定在那里,含情注视情人,她热唇微嘟,充满挑逗,她双手稍掩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