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刚才已经去丹房了,不待上一两个时辰不会出来;大哥和小弟,这个时候应该在回宫的路上,这里…………不会有人的…………”是吗?我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一点儿也不打算提醒他,远处正站着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子,大大方方地欣赏他现在的色急模样!
72 缠欢
淡漠的眼神再次掠过那两名男子,见他们依旧没有出声的意思,而左宗渊正试图拉下我的长裤,丝毫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渊,那两个人不会就是你说应该正在回宫路上的兄弟吧?”
“什么?”左宗渊倒也不是个见了美色就晕头的人,一经提醒,所有的警惕性都回来了,略一偏头,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两名男子的站立处,两人立刻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并挪开了视线,不过脸上的大大笑容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该死!”左宗渊从我身上弹了起来,甚至连自己敞开的衣襟都不去理会,直接脚下轻点,纵身扑向那两名男子,不由分说地与他们战作一团。我懒懒地斜斜坐起,将身下的衣衫捡起,随意地披在身上,略带好奇的目光落在正乱战一气、气质炯异的男子身上。
左宗渊个头最高,相貌刚毅而沉稳;着青衣的男子稍矮一点儿,明明样貌普通,却硬是让人在看见他后挪不开自己的眼神,那双灵动的眼睛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应该是某种类似摄魂术之类的功夫吧?着紫衣的男子应该是他们之中最小的吧?看上去略带阴柔之美的模样说不出地舒服,加上挂在唇边的真诚笑意,开朗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他们三人行走在江湖之上,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是残心宫这种邪派的高手吧?难怪残心宫近几年发展迅速,与他们的外表也是分不开的吧?比名门正派还要名门正派的长相,很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啊!
奇怪,他们三人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怎么样也该各有专攻才对,怎么打了这么久,永远都只是普通的拳法相加,没什么特色呢?才有些惊讶,却在他们偶尔飘过来的眼神中略有明悟,浅浅一笑,我转身向青石小路的另一边走去,多少还是有点不太信任我吧?不过,明明三个人的内力都差不多,为什么左宗渊的气息却让我多少有点熟悉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上次…………
虽然刚才震撼于罂粟花丛的壮丽,但我却没有漏过那起伏的花丛两边明显做为隔断的假山怪石,当这些非自然存在的山石挡住了我与左宗渊等人之间的视线后,空气中隐隐的硫磺味令我精神一震————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附近一定有温泉!这样的猜测让我不禁有一丝欣喜:后山平台上的灵气源虽然也是以泉水形态存在,却未免稍嫌冷清了些。绕过几株以阵法方式栽种的古树,当那一泓微微冒着热气|乳白泉水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甚至没有将视线投注在白玉砌成的水池上。
指尖浸入池水,比人体温度高上不少的水温立刻让我打了个寒颤,顺手将披在肩上的衣衫撩开,我褪下长裤,赤着脚踏进池水中,一阶阶向下延伸的白玉石阶让我毫不费力地找到一个能够安稳坐下,却又不至于使自己呛水的位置,惬意地呢喃一声,我闭上眼睛,之前被左宗渊打断的舒适意境又回来了,不去理会他是否会来找我,我静静地伏在温泉池里,放任思绪恍惚,终至沉睡。
迷茫中,似乎有人在呼唤我,无知无觉地轻声回应,却让我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枭凰!那一头火红的长发似乎黯淡了不少,也显得他似乎削瘦了些,但他脸上的焦虑表情却让我没有立刻回避,怔愣间,他发现了我,那种欣喜若狂让我有一丝困惑,他向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见,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听见。已经开始恢复正常的神智几乎是瞬间就做了下意识地决定:离开!
“嗯?”睁开双眼,我还有片刻的茫然,眼前左宗渊脸上的绯红令人忍不住失笑,所以,我当然也就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还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再多泡一会儿,你就该被煮熟了!”左宗渊一边念着,一边将我从水里拉起来,看着我赤身裸体的模样,他的脸更红了,除了被这温泉蒸的,估计更多的还是气血翻涌被涨的。
“你们打完了?”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我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随意地扎在腰间,并没有再穿好的打算。
“你这小妖精!”左宗渊狠狠将我搂进怀里,“看他们两个打我一个也不过来帮忙!”
“用得着么?”我娇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那里有一个被打得微微肿起的痕迹,“你们自小一块儿长大,谁会用什么招你们不知道?再说,刚才明明是你们三个在混战,我何必去凑那个热闹?就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是送上门的菜?我还是给你准备好药来得实在些!”
“药?什么药?”左宗渊的眼神在看到我手中那一小瓶碧绿而黏稠的液体时变得深沉起来,我当然知道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但我仍然故作无知地娇媚笑着,“这还用说,当然是…………啊!”身躯最要害的部位被左宗渊狠狠握住,将我未出口的解释全数逼回,不自觉地挣扎全在左宗渊强壮的手臂中化为徒劳。
糟糕!玩火自焚了!轻轻喘息一声,我停下了自己挣扎的动作,小声说道,“放手!那药是用来消肿的!拜托你不要这么经不起闹行不行?”
“现在才说是闹我?不嫌晚了点儿?”左宗渊略显沉重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边,温温的,如同细细的羽毛搔过肌肤的感觉,咽喉中吐出一丝细微的呻吟,我软倒在他怀里,泡温泉太久的后遗症让我有些头晕。
“上次,是不是弄疼你了?”左宗渊将我放倒在池边白玉砌成的平坦地面,被池水温润着的白玉暖暖的,却又不像池水那样灼热。
“上次?”我眨眨眼,心头突然闪过一抹莫名的羞怯,“你怎么会记得我?上次你中了毒连环,明明应该是没有神智的,怎么会…………你怎么会记得…………嗯…………唔…………嗯哼…………”胸前淡红色的茱萸被左宗渊一口噙住,舌尖粗糙的味蕾狠狠在敏感的顶端磨挲,陡然直窜上背脊的酥麻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
“呵呵,你想起来了?”左宗渊吮吻着那渐渐坚硬的小石子,含糊不清地笑道,“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会发现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你第一次让我达到高潮时,我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我没有和你说话而已…………你那时…………看起来很累…………”
“嘤…………轻点儿…………”握住我要害部位的大掌放松了力道,却加快了对那里的抚弄与揉按,原本垂头丧气的分身渐渐站立起来,坦叙着我也已经兴奋的事实。“难怪…………你…………太狡猾了!”一想到那天完全没有防备地在他身下承欢,我的脸上忍不住直冒热气,还说他看起来是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原来…………
“别再想了!专心一点儿!”细密的吮吻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胸前的淡色绯樱上大做文章,一个又一个浅红的吻痕在我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绽放,些微的刺痛浸蚀着我所剩不多的理智,低低地喘息间,我伸手扯住了左宗渊的衣襟,左右拉扯着要将它脱下来。
73 窥视
“别急,别急!”左宗渊失笑地看着我噘起嘴不悦的模样,伸手去扯下自己的衣物。
我娇声媚笑起来,“我只是觉得你到现在还衣着整齐,而我已经光溜溜地似乎不太公平,所以想把它脱下来,结果却是你自己将它撕扯烂了。到底是谁在着急?”
“你这妖精!”左宗渊不怒反笑,“真是迷死人了…………刚才我兄弟还在取笑我…………你这样其貌不扬的人儿,怎么会入得了我的眼,我说你曾救过我,他们还不信…………他们哪里知道…………你的滋味,哪里是可以说得出来的?”他的指尖醮染了些温热的泉水,狠狠刺进我毫无防备的稚嫩后|穴,我的身子重重一弹,却被他压在坚硬的白玉石上,几乎脱口而出的低声悲鸣被哽在胸口,差点儿喘不上气来,大口大口地缓过呼吸后,我有些泄愤似的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还说你不急?上一次,你可没有失控到这个地步…………”左宗渊轻笑着,只潜进两个指节的长指不再强迫向里逼进,只是弯起一个弧度,开始刮搔我敏感的甬道内壁,一点点地勾起我更多的欲望。
“你…………你闭嘴!嗯哼…………啊哈…………嗯…………”奇怪,明明是已经做过的事,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还是会不自在呢?我郁闷地扭动着身躯,双手环过他的颈项,使劲抓着他的后背,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换来的结果,只是他顶在我小腹上的欲望更加坚硬而灼热,甚至让我有些害怕。我的身体,还记得上一次他粗鲁至极的动作曾带来的痛苦,此刻他虽然清醒,但那与他体形相当适应的硕大欲望却是半点也没有缩水的…………
紧窒的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感有效地缓解了这样的恐惧,低哑且偶尔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轻轻地回荡在氤氲升腾的白色雾气中,也引来左宗渊更激烈的动作,他邪气地笑道,“怎么?受不了了?”在他掌中高高挺起的分身渗出透明的液体,已经到了临界点,他陡然一个加速,让我在他掌中释放。
全力绷紧地身躯突然整个放松下来,我低喘着,有些失神地望着天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左宗渊已经趁着我这片刻的懈怠,将一直都不怎么安份地长指深深顶进我最羞人的地方。
“啊!…………该死…………姓左的,你够了没有?”高潮的余韵被打断,我莫名地升起一股怒气,忿忿地瞪着他,我抬脚就踹,“你要做就做,再这么折腾我,我让你一个月都站不起来!”
“生气了?”左宗渊一把将我抬起的脚扣住,然后压向我的胸膛,“真是可爱啊!连发脾气时的声音都那么诱人…………我这不是为你好么?上一次你不是疼得很厉害?”似乎明白我这时心情不好,他倒是放下了架子,好声好气地劝解起我来。
“你少装好心!”我才要继续说下去,他探入那处密地的指尖却朝着我体内极敏感的那一点儿狠狠按了下去,让我惊呼着弹起身子,却像离开了的鱼一样,徒劳地喘息着,“你…………嗯…………啊哈…………不,不要…………那里…………啊呜…………”
“是这里?”他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一边继续刺激着那最经不起刺激的地方,一边将火热地欲望贴近了那一张一翕的艳红|穴口。“是不是很想要?那就叫我的名字。”
我的眸中闪过一抹极快的阴翳,露出一个极妖媚的笑容,双手将他搂得更紧,“渊…………不要再捉弄我了…………我要嘛…………”
他的身躯一僵,不停在我体内动作的指尖退了出去,狠狠一个挺身贯穿了我窄小紧窒的花|穴,“哦…………你这小妖精…………好紧、好热…………该死!我不想伤着你的…………你…………呜…………别夹那么紧啊…………”
“啊…………轻点…………呜…………好棒…………还要…………还要…………渊…………”我尖声大叫,然后细细地低语,同时却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呢?
龙虽性淫,但在很多时候,却能在放纵欲望的同时,保持一份冷静的神智————这是无数次在欢爱与高潮时却被人设计伤害的祖先们留下的血的教训,所以,尽管我沉溺于欢爱中,却还是有些不安。
“怎么了,闲…………你不专心哦…………”身下一个重重的挺进,让我的脊背狠狠在白玉石上蹭了一下,坚硬的触感让我痛呼出声,“别这样…………后背…………好痛…………”
“那么…………这样呢?”左宗渊突然抽离我的身躯,将我拉进高温的泉水里,抱住我柔韧的腰肢,将我的双腿打开挂在他的臂弯里,自下而上再次贯穿我的身躯,“啊…………哼嗯…………嗯哈…………你…………你…………啊…………”我无声地摇着头,顺应着自身后密|穴传来的阵阵极乐,同时龙魂之力延伸开去,寻找那让我不安的根源。
“啊!”我一声惊呼,狠狠收紧了细致嫩滑的内壁,令左宗渊闷哼一声,加快了在我体内的动作!是左宗渊的那对兄弟!在离这温泉不到五米的古树上,两个人都在!不过他们似乎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一个半跪在距离地面至少十二米的枝桠上,一个安静地站在树下,犀利闪烁的眼神正紧紧地盯着我,让我不由地一阵阵轻颤。
“别这样…………闲…………你…………太紧了…………我会断的!放松点…………”左宗渊意乱情迷地呢喃,硕大的欲望被我湿润的后|穴死死咬住,不但没有软化,反而又涨大了一圈,层层的内壁将他裹得紧紧的,有些快要爆发的预兆。
“呜…………不…………不要了…………”我甩动着长长的黑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紧紧收缩的后|穴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只想快一点儿结束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刚才左宗渊到底是怎么把他的两兄弟潜走的?他们怎么会又跟了上来?左宗渊知不知道他们正在看我们做这种事情?虽然有过同时与乐家三兄弟欢爱的记忆,但我从来没有在别人的窥视下与人欢爱的兴趣,一想到对方可能正想着如何对付我,那刺骨的寒意就能驱散所有的迷障。
“唔…………该死!”左宗渊喘着粗气,在一声低声的咒骂后退出我的身躯,没有将那些代表激|情的证据留在我的体内。但他最后几下用力的撞击,还是让我第二次渲泄出欲望。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对劲。”稍稍平缓了下自己的呼吸,左宗渊将我放下,借着热度较高的池水清理我的身躯,同时替我将长长的黑发挽好。我一声不吭地瞪着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与喜悦无缘。
过了一小会儿,我恢复了些体力,便径直踏出温泉,将衣物胡乱地披在身上,在他跟着上来的时候,冷不丁狠狠一脚将他再度踢下水去,完全没有防备的左宗渊扑嗵一声落回水中,离岸稍远的他狼狈地在水里挣扎,刚刚高潮之后的无力感让他多少有点力不从心。
轻巧地转身,我跃上树梢,挥手几道指风弹出,将已经有所警觉的偷窥者定在原地,也算是表明我没有乱咬人的证据。“左宗渊,你喜欢Zuo爱给人家看是你的事,以后不要再拖我下水玩这种不入流的把戏!”
身后传来左宗渊怒极的怒吼,一阵刀剑交鸣声隐隐传来,但我却没有半点儿回头的意思,直接回到了后山平台的玄晶紫竹楼。
74 再入残心宫
“彩纹,最后一次警告你喔!你若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他放进来了,我可轻饶不了你!”一手拎着彩纹的大耳朵,我板着脸盯着它的眼睛,它挥舞着前肢想把自己的耳朵从我的手中解救出来,却因为挣扎而使自己的重量扯疼了耳朵,只好乖乖地做出一副老实可爱的模样,眨着单纯的大眼睛,讨好地冲我点头。
“算你识相!”我放开它,准备出门,已经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了下来,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它在原地冲我的背影做鬼脸,叹了口气,我低声说,“彩纹,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对那个左宗渊会那么不一样,但,你要记住,我身边已经走了一个亿星,而我,不希望你是下一个。”
依旧没有回头,我轻巧无比地向海边的方向飞去,这两天,我在那里找到一个新的灵气源,不过那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居住,远没有这里的条件好,否则我早在发现它的第一时间就搬家了。
左宗渊这几天天天溜到我这里不走,借口说自己与两个兄弟大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