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对沙贝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自欺欺人地用空着的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 “真乖!”沙贝卡轻笑,终于将一根长指完全插进紧密的|穴口,感受着内壁对手指的挤压与排斥,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射出来了,压抑下那股冲动,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搔动着不断收缩的内壁,极细小的动作却引来我剧烈的反应。 “啊…………不…………”被压至身侧的双腿决定了我的臀部无法挣扎,当那来自身体内部的强烈刺激划过我所有的感觉神经时,我唯一的反应是昂起头,挺起了胸膛,背部完全离开了床铺,然后又狠狠地落下,我惊慌地望着沙贝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奇怪…………沙贝卡,我的身体…………好奇怪…………唔…………你…………你别动…………啊…………别…………” 奇怪,明明在仍是乐儿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的知道身躯的什么地方被碰触,应该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应该如何反应才会同时满足饲主与自己的欲望,但乐儿的饲主从未让他感觉到欢愉过,所以那些知识也仅仅是理论而已,现在当我真正感觉到那样的欢愉时,却早将那些知识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特纳瑞拉,你还真是…………纯洁到让人会忍不住想欺负你呢!”沙贝卡发出不知所谓的叹息,语气与其说是没有恶意的嘲弄,倒不如说是完全的欣喜和意外的惊叹。 “不…………不要…………不要欺负我…………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我快被他仍然持续在我体内动作的手指逼疯了,完全无视我的挣扎,沙贝卡的手指加大了动作,“特纳瑞拉,欺负是有很多种的,如果等下你不喜欢,我会停下的…………”他的笑容缓和了我的挣扎,这样的体位,也注定了我的挣扎绝对是徒劳无功的,再说,我想相信他。明明应该是不适的感觉,却在他的指尖无意中碰触到某个点时,让我有了全身无力的酥麻感,“啊————!不要…………那是…………”再次挺直了腰肢,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被唤醒,高昂着头,渗出透明的眼泪,想要加入到这疯狂而靡乱的感官盛宴里。 “是这里?”沙贝卡额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借着我的力道退出我的身躯,却在下一秒再次入侵,增加到两指的入侵者沾染了黏滑的肠液,指尖狠狠点在那一点点给我致命快感的内壁,引来我更高昂的尖叫。 “不!沙贝卡…………唔…………啊哈…………还要…………还要…………”迷乱地摇着头,已经沉溺于追求这极致快感的我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叫声,双手青涩地抚摸上沙贝卡的胸膛,胡乱而毫无章法地抚过他早已和我一样挺立的|乳尖,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留下浅色的划痕。 “你这妖精啊!”沙贝卡发出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咒,急切地加入第三根长指扩张仍然紧窒得吓人的密|穴入口,确信我不会受伤后,将自己坚硬得快要爆开的欲望狠狠送进我柔嫩滑腻的密|穴。 “呜啊…………沙…………沙贝卡…………痛…………”被迫容纳下比三根手指粗大得多的巨硕,小小的|穴口扩张到极限,虽然没有出血,却还是痛得我高昂的分身委靡了下去,细致柔嫩的内壁被迫撑大,却还是本能地收缩,绞紧了这毫不留情的入侵者。 “天啊!”沙贝卡一动不动地僵在我身上,在享受那只有亲身经历才能领略其中美妙感觉的同时,也强忍着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终于将自己牵挂了那么久的人儿抱在怀里,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唔…………沙贝卡…………救救我…………沙贝卡…………痛…………不要了好不好?唔…………”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从这种早已太过熟悉的疼痛中解脱出来,虽然这比从前乐儿所经历过的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但我不愿再给自己任何想起从前的机会。苦笑着僵住身体,沙贝卡宠溺的眼神中有着无奈和压抑,“特纳瑞拉,现在才说不要,你当我是神么?” “咦?”我不解地瞪大眼睛,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也没有心思再去深究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隐约的痛楚消退后仅剩下极度火热与充实感的密|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却激起沙贝卡更疯狂的掠夺,“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先是极轻极缓极小心的抽出与入侵,仿佛是在试探我的底线,虽然不适感仍在,但却多了几分由火热引起的淡淡酥麻。“还痛吗?”沙贝卡的双手滑下我的双腿,紧紧扣住我弧度分明的双臀。 “我…………我…………不知道。”轻皱着眉,那一抹不确定让我伸手环住了沙贝卡的脖子,虽然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我就是确信,他能帮我。 “傻瓜!”他的炽热再次退出的时候,触到了我刚才被他指尖找到的那一处致命点,但我的尖叫却被不顺畅的呼吸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是徒劳地绷紧了身子,十指死死地在他背后抓搔。 “是这里吧?跟着我,我会带你飞上云宵的。”沙贝卡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疯狂地律动几乎令我的呼吸暂停,一阵短暂的晕眩后,我第二次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却被他再次卷入可怕的欲望深渊,一次又一次的进出着我的身体,在满足他欲望的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与被珍视的呵护。这,真的是乐儿从前所经历过的那种可怕的事吗?明明是一样的行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为什么会这样?在困惑中,我终于坠入深深的黑暗,虽然有些遗憾,看不到沙贝卡高潮时的表情,但我知道,以后还有机会,毕竟,他是喜欢我的。最后的意识中,竟然是满满的安心与暖暖的幸福感觉………… 29 欺骗与隐瞒在被人拥抱的环境中醒来,应该是第一次吧?当然,前提是如果不算我曾偎依在某些兽类的身边醒来的经历的话。耳边是沙贝卡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眼前的黑暗让我意识到天应该还没亮。他从背后将我环抱在怀里,身躯的某一部分与我紧紧相连,没有一丝缝隙,而且,在我不经意的轻微挪动下,那部分似乎有涨大的倾向。一想起他昨夜的疯狂举动,一想起那仍停留在我体内的部位昨夜带给我的强烈欢愉,我的身躯不由地轻轻颤抖起来,但,这样的轻颤却让我彻底明白昨夜放纵的后果,四肢无力,自腰部传来的酸软和隐约的疼痛令呻吟声自然地从我唇边流泄而出,在我惊觉可能会惊动身后的沙贝卡时,他关切的声音已经伴随着扑向耳边的热气温暖了我的心,“醒了?还痛吗?” “不…………嗯…………你…………”密|穴里迅速膨胀的欲望将我才吐出的言语惊散,惊喘声中,我再一次被沙贝卡带进情欲的世界,直到他终于饕足,才勉强放开我。仍沉浸在高潮过后的虚弱里,我闭着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浑身半点力道也没有,任凭沙贝卡将我带到卧室后面早被细心的绿准备好的温水中沐浴。 “你没事吧?我…………有些失控,对不起。”手中进行的清理动作暧昧不明,嘴里却吐出相当严肃的字句,我懒懒地睁睁眼睛,浅笑着回应,“我又不是娇柔孱弱的女人,没事的…………啊!”本来应该全无力气的身躯,在他的指尖碰到某一点时,还是本能地弹跳了起来,肌肉的酸疼立刻让我变了脸色。 “你…………”我指控似地目光让沙贝卡笑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敏感了。”紧贴的身体让我相当明了此刻的危险,我可不想再被他压倒一次,只好放低姿态,任他继续施为,将不满的抱怨全化为听不清的嘟囔。 “够了!你今天都不用做事了吗?”我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更嚣张的抚触,忍无可忍的轻喘着抓住他肆虐的大掌手腕,我强撑着自己跨出浴室,迎面看见笑得一脸暧昧的绿,我脸一红,心虚地笑笑,将沙贝卡一人丢在浴室里。 “在抱怨我前两天的不见踪影啊?”收据得清爽利落的沙贝卡很快跟上我蹒跚的脚步,带着怜惜的表情把我抱了起来,玩味十足的望着我,“我今天的任务,只是看舞者跳舞而已。” 咦?我一下来了精神,在那个血夜里,我并没有去飘零叶的舞者那里,因为我知道她们绝不会有危险,而那些被屠杀的佣兵我也救不了,所以只充当了一回看客,漠然地看着飘零叶的专属佣兵团覆灭。印象中,当一个佣兵团想成为舞团的专属佣兵团时,都会采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虽然不是个什么好办法,但为了在强者为尊的这个世界活下去,这样的行为也无可厚非。 “要看谁跳舞?”我兴致十足地拉着沙贝卡的衣襟,满眼不加掩饰的好奇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笑着回答,“是为了挑选与凤栖川比试的舞者。三大舞团之一的轻歌坊早已名存实亡,约尔文提出这场比试,一来是为了‘第一舞团’的名号,另一方面,当然是想夺回他的弟弟约尔。哼,我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失去自己爱人的痛苦,我要他也好好尝尝,让他永远也忘不掉!” “你是飘零叶的新团长?”听清他话中的意思后,我大吃一惊,沙贝卡的身份还真是扑朔迷离啊!从最早的半吊子光明系魔法师,到现在的佣兵团长,他到底是什么人?至于约尔,我想在他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之前,应该也不会想回到约尔文身边去吧?让那小子多吃几天苦头,也算替自己报仇了,不是吗?我总不可能也去打断他的锁骨吧? “我是谁很重要吗?你会因为我对你隐瞒了某些事情而不再喜欢我吗?”沙贝卡略带担忧的眼神让我的心微微一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地将困惑说了出来。他将我抱出房间,轻柔地放在早已摆好早餐的石桌旁,我目色深沉地望着他,在他的不安逐渐加深时,终于叹了口气,“只要你不是瞒着我又多几个和我分享你的情人就好。” 我对他的要求够低了吧?我对他专一的时候,要求他同样的专注,应该不算过分吧?他有无数个秘密又怎么样?只要不影响他和我的感情就好。在这颗烟色星上,除了他,我还真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东西,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触及我的底线不是吗?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何况…………我只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已,当我要离开的时候,要如何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呢?只有在能喜欢他的时候不要忍耐,在能帮助他的时候尽力为他完成心愿吧?五年,并不是很长啊! “你是说…………”沙贝卡的眼神亮了起来,我毫不在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小巧可爱的点心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只要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好了啊,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呢!喂!那是我的!”看着沙贝卡恶作剧似的就着我的手抢走我才咬了一半的点心,湿热的舌尖在卷走点心的同时,还不忘在我的指尖上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明明已经有过更直接更亲密的接触,我却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大叫起来。 “你咬过的比较好吃!”沙贝卡带着得意的眼神,恶意地在我唇边亲吻一下,毫不理会我的抗议,又拿起一块点心送到我唇边,在我躲不过去的时候逼我咬上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带着一个月牙豁的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过分!我恨恨地瞪着沙贝卡,才说喜欢我,却总是在欺负我!行!我就不信整不到你!笑闹着吃过早餐,我提出要和他一起挑选准备与凤栖川一较高下的舞蹈,他回我一个惊诧的眼神,“你从前可不爱看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也懂得欣赏了?” 要告诉他吗?要告诉他我并不是真正的特纳瑞拉吗?拧起眉,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我眯起眼,一抹不确定跃上心头,脑海中掠过一连串可能会有的争执与怀疑,我选择了竖起自己尖锐的防备,“沙贝卡,要打赌吗?你确信我不懂欣赏?从前不爱看,只是因为那些舞者的水准不够,他们怎么能和名列三大舞团之一的飘零叶相比?” “是这样吗?”他以为我的不悦是因为他置疑我的欣赏水平,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他扬起笑容,“好吧,说不定这次你还真帮得上忙呢!” 30 多余的思量从来没想过,再次看到飘零叶的台柱米娜跳舞,竟会让我感觉前后差异这么大!上一次看到她的舞姿,我不假思索地加入了舞团的佣兵团,可惜从那之后再没什么机会看到她跳舞,后来为了我的第二个力量封印,更没有时间再去想她,这一次倒是可以近距离好好欣赏了,可是………… 上一次看到她的舞,感觉明朗、热情、奔放但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矜持,这一次………… 我低下头,用眼角瞄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沙贝卡,他倒是相当投入地在看着米娜的表演,只是眉间微微收拢的痕迹让我看出,他其实也不满意米娜现在的表现。非常突兀地,我站了起来,低喝一声,“别跳了!” 静———— 米娜惊愕地站在原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同一只失去依靠的小兽般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身后的沙贝卡。 “先下去吧。”沙贝卡淡淡地开口,米娜立刻如逢大赦般掉头逃走,连慌乱中遗失了自己的头饰都不知道,与同时退场的几位乐师一起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偏厅。 “看来那天你们的形象可是吓坏了这些小兔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恐惧上了,一点儿灵气都没有,比木头人还不如呢!”淡淡地笑着,我为米娜的如此胆小而惊诧,那一夜,大概是她唯一一次看着那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吧?养在温室里的花儿,失去了精心的呵护,真是只有死路一条啊! “是她自己冲出来的。”沙贝卡没好气地说着,对于当时情况的失控也是颇为不悦。 “看来你只有另想办法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把约尔还给约尔文好了!”叹出一口长气,我有些烦躁。左右一望,才想起,彩纹已经两天没回来了,虽然昨夜那样的状况,我也并不希望亿星来凑热闹,但整整两天没看到彩纹,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 “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实在有点不甘心!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下次再找机会好了。你看起来有些憔悴,是没睡好吗?”沙贝卡拉拉我的衣袖,看出我的不对劲。 “问问你的手下,这两天可曾见过我的那只彩色小兽。”突如其来的困倦缠上我的身躯,几乎一夜没睡,又是在做那么耗体力的事,我几乎是在倚在他怀里的瞬间,就坠入了黑暗。醒来时,已经在赶往都城的路上,上一次使用传送阵,还是借了我最后加进的一点魔力,才能将我们三人一同送到沙贝卡这个秘密的据点,若是再多一个人,恐怕就有好戏瞧了。彩纹依然没有回来,心中的不安渐渐升级,但我知道,即使遇上再麻烦的事,它也有办法脱困,何况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亿星,理智上我偏向于信任它们,但情感上却总有点失落。也许,是习惯了亿星的陪伴吧………… 习惯啊…………真是恐怖的东西!我一直没有问沙贝卡,他与约尔为敌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既然大家都是同事一主的话,为什么海拉的新皇会对他们之间的争斗乐见其成呢?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他这会儿正在都城搂着自己新娶的亚蒙国公主,等着看这一场两大舞团的对决呢!上了路,除了晚上能感觉到沙贝卡曾在我身边入眠之外,再难得看到他的人影,奇怪,他有那么忙吗?一路北行,似乎也没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但每隔一两天,却会发现身边的侍卫又换人了。有这必要吗?我已经尽量少离开马车了,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看到我吧?他至于三天两头地更换侍卫吗?还是,怕让我知道什么?太过无聊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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