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年也许不该让你回来。”
白先生到现在才后悔自己当年的执着是不是错了,只为那声誉却把儿子推到了剑锋上。
“你们先和我回客厅说吧。”
白先生把卫动、郎静拉到了客厅。
“伯父,小尘怎么了?”
“他的腿废了。”
“断了吗?”
“筋脉毁了,他娘就是大夫连她也没办法,也许尘儿这一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卫动、郎静跌进椅子里。
“怎么会这样的,一年前还好好的。”
“就是一年前废的,我们胜了可是却搭进了我儿子一双腿。”
卫动、郎静互看一眼。
“我们还是要带他回去,我们会照顾他一辈子。请您把他交给我们吧。”
“你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你们一辈子的负担,我们是他的父母亲,又亲自把他逼到了剑锋上,那责任该是我们的。”
“我们不会在意的,我们只知道,我们爱他。”
“他是个男孩子,你们想清楚了。”
“伯父,你们知道的,我们两个是爹爹和爸爸捡回去的,别人不要的小孩,他们也不在意自己的姓氏能不能传下去,他们和我们一样喜欢白尘。我们会对他好的,一切会合三年前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儿子健健康康的时候我们没交给你们,现在他那样了我们推给你们,别人会怎么讲?”
“伯父我们不会在意的,白尘还是白尘阿。”
“你们去和他说吧。”
白先生算首肯了,他也希望儿子后半生有人照顾,算是做父母的一点私心吧。
卫动、郎静起身向后走,白先生在他们身后想起了什么。
“对了,尘儿脸上多了一道疤,希望你们看了不要太惊讶。”
卫动、郎静目瞪口呆,还有什么?白尘离开他们才一年就搞成这样了?
两人来到后院,来到白尘窗前。
“小尘我们来接你了。”
“接你回家去,我们的新房子已经盖好了。”
“你们走吧。”
房内传出白尘没什么生气的声音。
“我们有约定的。”
“是我失约了。”
“没关系我们不是来接你了吗?”
“你们不明白,咳咳!”
白尘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们都知道了,你也许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可是我们不在意,我们兄弟谈过了,谁离开你都会痛苦,那不如就这样三个人在一起吧。我们有两个人可以一起照顾你。”
“不要逼我,我不想拖累你们一辈子。”
“尘尘我们想你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爱你啊,你也爱我们对不对,要不一年前你不会……。”
“不要再说了。”
白尘大喊道,同时房间里传出了喘气的声音。
“小尘!”
两个人怕他有事,破门而入。只看到白尘的床挪到了窗前,床帐是放下来的,遮住了里面的人。
“求你们出去,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好吗?”
“我们苦苦等了一年,不会就这样回去的。要走也带你一起走,爹爹他们也很想你。”
“呜呜!”
白尘哭了。
两人靠近了床前。伸手要打开床帐。
“我不是原来的白尘了,我的腿废了,我的脸也毁了,你们见了会后悔的。”
卫动、郎静突然拉开了床帐。眼见白尘畏缩了一下。
两人同时伸出手托起了白尘的脸,而后坐在了床上。
“嗨!我还以为多严重,不就是一道剑痕吗?”
卫动毫不在乎,甚至还想伸手摸一摸。
郎静把卫动的毛毛手打了下来。
“看上去性格多了,改天我也画上一道,好和你这个笨蛋作区分。”
“好啊,我划左边,你划右边。”
“凭什么你左边我右边,男左女右,我要左边。”
两个人又开始抬杠了。倒把白尘弄得楞住了。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么深一道疤痕他们没看到吗?把自己原有的继承自母亲的美貌都盖住了,一个又丑又残疾的人会有人要吗?
白尘用这几乎贪婪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他的爱人,他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再见的人。
突然卫动站起来过去门口把门锁上了。
“静还不动手。”
“对啊!”
郎静转身把白尘压在身下。
“小尘,你想死我们了,我们都计划好了,见了面一定要先一解相思之苦再说别的。”
说的高尚,其实就是想发泄一下欲望,满足了再说别的。
白尘双腿不便被压在身下连反抗也没有。
郎静把他裤子拉了下来,卫动上来拔下了上衣。
“我先来!”
两个人争先恐后,脑袋撞到了一起。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白尘看到笑了。
两个人摸了摸被撞痛的脑袋。
“尘,你还笑,我们要安慰。”
白尘伸手给他们揉了揉头上被撞到的部位。
“我左你右。”
“不要,我左你右。”
“要不你上我下。”
“我看成。”
卫动、郎静商量了一下,最后郎静在下面,把白尘放到自己身上,卫动在上面,他先是舔了舔白尘脸上的伤疤。
“尘尘还是一样漂亮。”
说完卫动向下亲去,脖子、|乳首、腰侧,最后的重点落在了他胯下成熟的男性象征上。
“嗯!”
白尘呻吟出声,底下的郎静用手在下面摸索了半天,才把胯下物对准了位置。白尘才喊出一声,后庭正在紧缩的时候,他找到位置冲了进去。
“嗯阿!怎么比一年前还要紧了,尘放松,要不我们都会辛苦的。”
“唔!”
白尘回头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可又不好意思大叫。
郎静对上面说到。
“动,你做什么呢?小尘辛苦的都咬人了。”
“你怎么不说自己?连一点爱抚也没有,小尘才辛苦。”
“胡说,你看我抽插的多顺利阿,尘尘抱紧了我的手臂了。”
这种事情也要拿来炫耀,白尘靠近他耳边,害羞的小声说。
“求你,不要说。啊!”
“乖!我不说。”
郎静亲吻他的脸颊,下体持续挺动着。
卫动在白尘胯下,用唇齿挑逗他的胯下物,直到精华流进嘴里。
郎静一阵哆嗦也把精华射进了白尘体内。
“奥呜!”
长出一口气,郎静用手指开始搓揉白尘的|乳首。
“你胸前这两点真可爱。”
白尘害羞的,恨不得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
白尘身上的卫动,把白尘的腿架在了双肩上,挺身而入。
“尘,我是谁?”
卫动搬过白尘的脸,让白尘看他。
“动,动哥哥!”
提起这个称呼,他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白尘就是这样叫他们的,他叫郎静,静哥哥,叫卫动,动哥哥。大了觉得岁数差不是很多,两人心志又没他成熟就改叫名字了。
“小尘真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卫动从上压来,白尘无处躲藏,到了激|情处只能用力左右摇了摇头。求饶到。
“我不要了!动哥哥,小尘不要了!不要了!”
“小尘乖,我们的相思可比这个来的多呢,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了呢?我们会用我们的热情塞满你的身体,直到你承受不住为止。”
“啊啊!”
白尘把精华流在了卫动肚子上。人也瘫软下来。郎静把他放下来,放在两人中间。
“尘和我们回去吧。”
“我们的热情只对你,你不会那么惨忍让我们禁欲一辈子吧?”
“可是我的腿……。”
白尘很怕他们以后反悔,半路把自己放下。
“我们做你的腿轮班背着你。”
白尘哭了。两个人不舍得靠上来都想亲干他的眼泪,可是很凑巧,脑袋又撞到了一起。
“你不要总是学我好不好?”
两人同时出声同时挫败的躺下来。
白尘拉住他们一人一只手,叠放在胸前。这两只大手他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04
白夫人纵有不舍和顾忌,可是也知道自己儿子爱着那两个人,再说自己优秀的儿子已经变成如此这般了,那两人还执意爱着足以说明他们的爱是真的,儿子跟了他们后半生无忧了。
用了马车,把白尘运回山上他们的新房子。
卫正义他们跑过来看,卫动、郎静说的第一句话。
“爹爹给我们办喜事吧。”
卫正义尽量不表示太多惊讶与好奇,因为在这之前,白先生已经派人送来了书信说明了白尘的情况。
“好啊,只是不知道小尘要嫁给谁啊?”
“我们两个!”
“啊!小尘同意了吗?”
卫正义早些时候也是说来玩的,这真的弄个三人行出来他还真是不习惯了。
“嗯!我们两个都爱小尘,既然谁离开他都痛苦,那不如三个人在一起,通过那么几次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那么几次,你们先上车后补票。”
什么时候他竟然不知道。
白尘害羞的低垂着头。
卫动、郎静倒是一副得意的样子。
“好的不学,学坏的。”
卫正义瞪了郎忍一眼,他以前也是,小孩子学坏一定是学他的。
郎忍委屈的皱眉头,关他什么事了?那种事情他可没说过,都是卫正义教会他们的。
卫正义说归说,还是用最快速度吩咐郎忍买来了结婚用的东西。
婚礼只是形式,三个人的新生活正式开始了才是真的。
婚礼不热闹,只是六个人。可白尘还是激动得哭了。他终于可以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了。
行了礼,卫动、郎静抬着白尘积极的进了洞房。
卫正义看着郎忍。
“我们给小尘做一辆轮椅吧。”
郎忍不太明白他说的东西。
卫正义找了纸笔划给他看。
两个轱辘一张结实的椅子。
郎忍点了点头。表示那些东西他去准备。
郎忍拉了卫正义,四处去找寻材料了。
而三个孩子的洞房之夜才刚刚开始。
把白尘放到床上,两人又开始吵起来。
“上次让你先来的,这次该我先了吧?”
“这次不同啊,洞房花烛,有什么理由让你先来。”
“要不比试决胜负?”
“比就比我怕你啊。”
两人拉开架势要动手。
“你们不要吵了,一起来就好了。”
白尘本意为了劝架,话说出口才醒过劲来,自己刚才说过了什么,一起来!
两双兴奋的眼睛看向他,让白尘偷偷的心里漏跳一拍。
(不会真的要一起来吧。那样该怎么做啊?)
两人上床努力地把衣服脱光,双双动手去解开了白尘的衣服。解下来扔到一边。
“这次你下我上,我数一二三一起来。”
白尘当晚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作双胞胎的默契,两个人同时把胯下的凶器对准了他身下的入口,没听到他们数一二三,他身上的卫动只是一笑两个人同时滑了进来,身下饱满的感觉告诉他那两个家伙真的一起来了。
身下人挺进一下,身上人就退出一下,双生子的默契显现在了这种时候。白尘用力的嘶孔着。直道喉咙沙哑。
“你们两个野兽,我不要了!”
“尘尘,是你说一起来的,现在怎么可以说不要呢?再说了,你下面可不是那样说的。”
卫动安慰的亲了亲他。
“就是,你下面比以前还要紧吸想要留住我们两个呢!”
过多的体液被留在了白尘身子里,随着卫动、郎静两人的抽插发出‘伯伯’的响声,有了水分的润泽的那里吸力似乎真的变大了。白尘的身体里面似乎也产生了比以前更大的快感。
“啊!”
白尘兴奋得昏了过去。
在亲吻中醒来,两个人也已经退出了他的体内。支起身体看着他。
(两个只有性没有脑子的傻瓜。)
白尘迅速转头在每个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是他可以做到的唯一的报复了。
“哇啊!,你真咬阿?还说我们是野兽,尘尘才是小叫兽呢。”
“对啊,不但叫得比我们大声,还咬人呢。”
白尘脸红了。
“我刚才真的叫得很大声吗?”
他们的新房子离着郎忍他们的并不远,白尘这才想起刚才那样叫会不会被外面听到,而且他师傅耳力极好。
“现在才想起害羞晚了,爹爹他们还没睡,要听早听到了。”
白尘拉过被子盖住脸。两人一人伸过一只手臂圈上他的身体
“小尘睡吧。”
第二日一早,卫动、郎静被卫正义从房间赶了出来。
“去看看你们爸爸轮椅做得怎么样了。”
“轮椅是什么?”
“做给白尘的,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顺路也学学怎么用,总比你们把他抱来抱去轻松。”
两个人出去了。卫正义端了一盆水进来锁了门。
“我帮你擦洗一下吧。”
白尘没说话,红了脸。卫正义拉开被子。
“天啊,那两个小子怎么弄的,全身都是。”
白尘全身吻痕,和说不清是谁的体液粘在身上。
卫正义帮他擦了身体。
“你后面的东西最好弄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
白尘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自己来。”
“你成吗?”
卫正义帮他把身体稍稍垫高一些,白尘费力弄出了身体里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必定不同,那里留不得东西的,因该让他们帮你弄的,可是我怕你会尴尬,每次我也很少让你师傅帮忙弄的……。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卫正义说这把自己都绕进去了。白尘闷笑。
“笑什么笑?这种事情你早晚要习惯的。”
“叔叔谢谢你。”
“同病相怜,好好补个眠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那时候说不定你的礼物也做好了。”
卫正义说的礼物就是那把轮椅,郎忍砍了木头做的椅子,轱辘则是拆了两辆独轮车,卫动、郎静还动手在上面刻了花纹进行了打磨。
这辆车子伴随了白尘很多年。
有一天卫正义带着卫动、郎静去林子里摘蘑菇,由郎忍照顾白尘。
郎忍把白尘带到了一个不会轻易被人找到的地方。
“你还要瞒多久?”
“师傅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你的腿已经好了!”
郎忍用的肯定句。只有他们的武功一脉相承,这些年白尘内功练习一直没耽误,按时间推算,他腿上的筋脉早因该打通了,虽然这些年白夫人上山来也给他看过,说还是原来那样,只有郎忍明白,他们武功另成一派,脉象也和常人不同,白尘是故意不让人看出他已经好了的。
“师傅可以帮我保密吗?”
“为什么?”
“我们这几年不是过得很好吗?”
“你好了会更好。”
“师傅你错了,在我还是没瘫痪在床的时候,爹娘总想给我物色媳妇,我瘫了,他们是正派人不想害了别人的女儿,这件事才没再提起。爹娘每每上山来看我,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我好了,可以回去给白家传宗接代。可是我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人之常情!”
白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自然寄托着大人的期望。
“可是他们就没想过,那样对得起卫动和郎静吗?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也好自私,我好的时候不让我跟着卫动、郎静,说是背德,我的腿废了,脸也毁了,他们就放人了,把那一辈子的责任推给了他们。”
“他们为你好。”
“他们为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让我在家族责任和卫动、郎静之间选择,我选择那两个傻瓜,可以跟他们一起这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是我自懂了情之后一直梦想的。那两年我已经为父母活过了,我也没让他们失望,可以后的日子我想为自己活,不为责任,只为了情。”
“要瞒多久?”
“十年二十年,直到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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