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媚眼如丝,星豪斜看着汉子,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自做多情?!”一边说一边伸手进郎头的皮袍里,他熟悉这个汉子的身体,熟悉每一寸肌肤的细节和特点。他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的肌肉之间滑动,环手将魁梧的大汉揽进自己温柔的怀抱中。香甜的舌尖,吮吸着汉子的耳朵,气息如兰,要将那男儿瓦解。
在曾曾捆绑之中的藏族大汉,不禁想起了那双手,那舌尖的清凉,还有那细致的吻以及曾让自己消魂天外的人。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某些变化。
“住手!”郎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星豪轻笑,用牙齿轻咬住郎头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拉扯着,双手深入郎头的裤裆。
“住手。。。”郎头的声音柔和了下来,眼睛也迷茫了,不自禁的回应着星豪的亲吻和抚摸。
十二
袍带被揭开,星豪脱下郎头的马裤,将那只勃起的巨大荫茎放在手里摩挲,郎头喊着“邢昊”的名字,眼神温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
突然,星豪离开了郎头的身体,冷冷笑道:“自做多情的不是我,是你!”
热情和激昂还在,却堕入现实之中,带着重镣,绳索捆绑,郎头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而自己的荫茎则愤怒的挺立着,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耻辱。他怒吼着拖着脚镣冲向星豪。
星豪轻巧的闪开,身后的老董和刘猛则将藏族汉子牢牢按住,顶着他的腰,让他勃起的棒棒突立在众人面前。
郎头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着,老董嬉笑着逗弄他已经完全挺立的荫茎,展示给大厅里的众人。
一张桌子推到郎头的身后,他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老董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棒棒,使劲的套弄。
众人的哄笑声中,郎头怒骂着星豪,但立刻被旁边的一只手捏住下颚。刘猛狞笑着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火柴梗一股脑的倒进郎头的嘴里。郎头剧烈的咳嗽着,喘息着,烟灰随着呼吸从口中喷散出来,落在他汗湿的脸上。但痛苦不仅仅来自于此,更大的折磨是老董粗暴的手Yin。
郎头的荫茎在老董的抽送下充血,更加的膨胀。老董将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然后将空烟盒套在郎头的鸡吧上,烟盒里残存的烟丝涂抹在了汉子的Gui头上,蚀咬着他的荫茎,发硬的锡纸摩擦的鸡吧刺痛不已。
桌子剧烈的晃动,刘猛挥拳擂击着汉子的小腹,强迫他咽下嘴里的烟蒂和杂物。
郎头无力反抗,烟蒂哽在食道里使他一阵阵的干呕,而荫茎也在这同时She精了。他被押到高台前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颓然的跪在了星豪的脚下。
豪血寺的阴森建筑外面,两个人站在高大的院墙后面,秘密的商谈着。
莫天正和惠觉正在商议如何对付西山党,意图报仇。他说服师傅惠觉亲自出马,打算袭击西山党陈勇的据点,从而夺回大旗门的罗景隆,用以挟持大旗门,而此时郭鸿渐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警局,再控制黑白两道,给西山党和大旗门以致命一击。
两人谈了良久,惠觉终于首肯。想到大功告成之日,可以独霸天下,莫天狂笑起来,忙又对师傅道:“我这里新抓回来两个叛匪,可供师傅玩耍。”
惠觉大喜,自从巴塞攻破他的酒吧据点之后,只有黑龙等少数几个人跟着惠觉逃脱。豪血寺的老巢在荒僻的山中,惠觉寂寞难耐,也被都市中的种种权欲吸引,所以就带着黑龙几个手下栖身在莫天建立的遮天堡中。
晚饭吃罢,惠觉就来到自己的训奴房,命人将郭鸿渐和吕明押来。
不一会,两个五花大绑的青年,腿上栓着绳索,一步一挨的走了进来。只见眼前的郭鸿渐冷傲挺拔,赤裸着上身,穿一条囚犯的灰布裤子,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吕明清秀俊朗,穿着一身武警制服,更显得英挺不凡。惠觉不禁淫心大起。他走上前去,在吕明的脸上摸一把,又在郭鸿渐的脸上亲一口,两个人被绳捆索绑,嘴里塞着袜子破布,做声不得,只能听由摆布。
豪血寺中的规矩,一入门中都必须剃成光头,只是惠觉的门下,如黑龙等人都是剽肥体胖,而莫天纠集的下属身材虽然宽大,但更孔武有力,且体毛厚重。惠觉知道徒弟莫天是要从挣脱自己的掌握,另立门户,所以,对莫天的手下全无好感。
此时见那几个大汉在旁边站立,就不耐烦的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黑龙就够了。”
遣散众人,惠觉关上房门,立刻又走回被五花大绑着的郭鸿渐和吕明的面前。
惠觉掏出两人的荫茎,来回的翻弄比较。看见吕明的鸡吧秀气可爱,就忍不住放到嘴里吮吸一翻。吕明忍耐不住,扭动身体试图反抗,一边的黑龙立刻上前将吕明按住,一条长绳穿过头顶房梁上的滑轮,栓住捆绑着吕明双手的绑绳,扯动绳索,将青年反剪双臂吊了起来。
吕明的荫茎在裤子外面无助的晃动,绳索一紧,整个身体已经悬挂在空中。惠觉欺身上前,要继续吃吕明的鸡吧,一边的郭鸿渐奋力的想要过来阻拦,被栓吊好吕明的黑龙反手将他按住。
惠觉笑道:“怎么?想要救他?那你先来吧!”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属的套筒,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将郭鸿渐挂在裤子外面的鸡吧包裹在套筒里,合上机关,系住皮带,荫茎立刻被金属套拉的生疼。
一些兴奋剂被倒在他的荫茎上,惠觉拨动荫茎套上面的开关,外圈固定着青年的身体,内圈却开始活塞般抽动起来。郭鸿渐的棒棒在兴奋剂的折磨下逐渐的挺立起来,他使劲的想收服心神,却始终抵抗不住药物的力量和刑具的折磨,身体随着刑具的震动而来回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
“这个宝贝连铁辉都制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惠觉想起铁辉,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此时,莫天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此情形,免不得奉承几句。“还是师傅高明,这个小子也是个警官,被抓来后一直硬的很呢,可被师傅一下子就收服了,你看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这个警察可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哦,瞧这胸毛倒也威武,你舍得送给我?”惠觉笑着说。
莫天瞥眼看了看浑身黑毛,身材健壮的郭鸿渐,心中倒有几分心动,但知道是师傅试探自己,忙陪笑道:“只要师傅开心,我吃剩下的就足够了!哪里敢和师傅争啊!”
两个人的狂笑声中,惠觉意气风发的吩咐黑龙:“把这位警官也给我吊起来!”
郭鸿渐本已经被捆绑这的身体反弓起来,手脚被反剪在了一起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就在吕明的身边被用绳索高高的吊起。他的棒棒随着刑具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腰部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挺动着,一滴滴黏液从被勒的紫红的Gui头渗出。
黑龙将他吊起,栓好绳索,然后在郭鸿渐的身上推了一把,将他撞向被反吊在一边的吕明。郭鸿渐的身体荡过去,碰在了反吊着胳膊的吕明的身上,他坚硬的如同铁一般的棒棒撞在了吕明的胸前,郭鸿渐因为这突然的挤压和刺激而更加亢奋,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兴奋而痛苦的呻吟。
身体旋即分开了,当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的时候,郭鸿渐的身体在捆绑着他的绳索里猛的绷紧,下体本能的抽动着,Jing液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洒在了地上和吕明的制服上。
郭鸿渐的鼻孔喘着粗气,惨烈的折磨使他浑身汗湿,可是他随即发现,一切没有停止,那只恶毒的器具仍然在来回抽动,自己仍然流淌着Jing液的荫茎因为刑具和药物的原因又一次挺立起来。
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使郭鸿渐年轻的身体迅速的虚弱,意识逐渐的远去,被吊起的手脚在绳索的捆绑中已经麻木。猛然,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一股辛辣的烟雾扑面而来,郭鸿渐不曾提防,猛吸了一口,呛咳起来。荫茎在他的挣扎扭动中又一次She精了,胸前又是一痛,黑龙再次把雪茄烟头按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十三
一个同样的恶毒刑具套在了吕明的荫茎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使得他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粘稠的兴奋剂倒在了他的荫茎根部,随着荫茎套的抽动,欲望很快传遍了全身,他的下体不自禁的颤抖,身体来回的晃动着,吕明试图甩掉荫茎上的金属套筒,然而这样做非但不能使他摆脱折磨,反而使荫茎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大腿痉挛了,在空中瞪动着,身体的重量拉扯让倒吊着的手臂如同被撕裂般的痛着。身体在空中绷成了弓形,Jing液随着他模糊的呻吟激射而出。
黑龙恶意的将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郭鸿渐再次推向吕明,让郭鸿渐流溢着Jing液的荫茎在吕明的脸上碰触摩擦,郭鸿渐的身体在刺激下频繁的抽动着,淋漓的Jing液胡乱喷洒在吕明的脸上身上。黑龙狂笑着松开手,郭鸿渐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来回晃动,下体在不曾停止的套筒的折磨下执拗的再次走向高潮。
吕明的身体徒自抽动不休,秀丽的面容被汗水浸湿,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无依的呻吟。惠觉解开狱警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脚下,从后面开始进攻他的身体。
恶根插入吕明饱受蹂躏的身体,并且凶猛的抽送起来。伴随着这个年近六旬的男子兴奋的喘息,吕明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不已,整个身体被惠觉抱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鸣,吕明在遭受鸡奸的同时,下体却在药物和刑具的作用下亢奋的颤抖起来。惠觉环抱着他的腰狠操他的肛门,双手仍然不时的挑动年轻狱警性欲高涨的荫茎,惠觉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吕明苦不堪言。大量的Jing液随着荫茎套的抽送而喷射出来,吕明脑子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凌辱。
惠觉尽兴的将粘稠的Jing液注入吕明年青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反吊起来。
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临,两个受刑的青年在众人的凌虐中挣扎呻吟,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也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和折磨。
惠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在袭击西山党之前,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且,这个年迈的和尚曾是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凶僧,以他的为人,怎么肯轻易为自己的徒弟卖命。所以,他要去联系自己的帮手,壮大自己的实力。毕竟,江湖中有太多充满诱惑的事物在等待着他的拥有和蹂躏。
莫天赔笑送走了师傅惠觉,然后对悬吊在房梁上的吕明和郭鸿渐道:“现在让我来陪两位玩玩吧!或者。。。”他斜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黑龙,笑着继续说。“还是让我这个兄弟招待一下你们?”
黑龙两眼发着光,兴奋的道:“多谢大师兄!”
莫天不喜欢人称呼他大师兄,他知道,终归有一天,豪血寺的龙头宝座将是属于他莫天的。但是目前,他还不能得罪惠觉的属下。莫天宽厚的笑着道:“客气什么,你好好的享受,我也该去休息了。等过些日子,师傅抓了大旗门姓罗的小子来,到时咱们一起爽爽!”
莫天刚说完,黑龙已经等不及的转向被吊在空中绳捆索绑的郭鸿渐和吕明。他们早已经无力挣扎了,挂在绳子上的身体在空中轻微的晃动,小腹机械的抽动,Jing液浸湿了裤子和捆绑在身上的绳索,棒棒绝望而顽固的挺立着。
黑龙首先将吕明从空中放了下来,年青的狱警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强迫跪伏在地上。
黑龙点上一只雪茄烟,一边吸烟,一边掰开吕明的屁股,用手掌使劲的抽打,吕明的屁股被打的疼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惨叫。随后黑龙将自己的粗大棒棒顶在了狱警被轮奸的红肿的肛门上。
吕明不安的扭动着,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肛门处一阵恶意的捣动,突然一阵剧痛,那只棒棒戳入他的身体。黑龙叼着雪茄烟,双手按定被捆绑着的狱警,野蛮的做着活塞运动,嘴角的烟蒂被口水浸湿了,唾液顺着烟蒂流下来,滴在吕明的制服上。吕明再也支持不住,呻吟了一声,昏了过去。
望着仍然在持续鸡奸着吕明的黑龙,郭鸿渐控制不住愤怒,他努力的挣扎着,然而被捆住手脚四马攒蹄的吊在空中,身体无从借力,更不能动弹。他努力的吐处嘴里塞着的布团,嘶哑的喊着:“住手!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黑龙终于离开了吕明的身体,他抬头看了一眼怒视着他的郭鸿渐,然后将嘴角的雪茄烟蒂插入已经昏过去的吕明的鼻孔中。
辛辣的雪茄烟雾被吸入肺中,吕明呛咳着苏醒过来。黑龙逼迫他吸着塞在鼻孔里的烟蒂,翻身松开悬吊着郭鸿渐的绳索,郭鸿渐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意识捣折磨要轮到自己了,果然,黑龙取出一只橡胶棒棒,蛮横的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橡胶棍直顶进郭鸿渐的喉咙,他做声不得的同时,黑龙又打开了上面的电动开关,假棒棒立刻在他的嘴里疯狂的颤动起来。
郭鸿渐的嘴仿佛要被涨破了,他痛苦的挣扎着,口水唾液从嘴角流溢出来,糊在他英俊的脸上。
黑龙狞笑着用手揩起他裤裆里的黏液,涂抹在他痛苦扭曲的脸上,然后拔出吕明鼻孔上的雪茄烟蒂,狠狠的按在郭鸿渐的胸膛上。
郭鸿渐只觉得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面对黑龙的折磨和羞辱,他只想尽快的昏迷过去,好减轻身体和精神所承受的巨大压力,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又使他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黑龙用打火机炙烤着他被荫茎套捆扎着的生殖器,丛生的荫毛被火燎着了,荫茎套受热,带给郭鸿渐巨大的痛苦。剧痛使他的身体疯狂的跳动起来,肌肉绷紧,忍受着折磨。
黑龙伸脚踩住郭鸿渐的胸膛,将他的下身半侧过来,将打火机伸进郭鸿渐屁股缝中丛生的黑毛之中,火焰烧炙着他的屁股和肛门,肛毛被烧着了,闪动着火星,散发出焦臭。黑龙用手一阵揉搓,烧焦的毛发蔟蔟落下。
郭鸿渐下体的毛发被烧的干干净净,紧闭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黑龙抽出郭鸿渐嘴里的橡胶棒棒,残忍的插进被烧光了荫毛的光秃秃的后腚。
“啊。。。。。。”郭鸿渐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遮天堡中回荡着。
十四
电动棒棒在郭鸿渐的身体里跳动不休,他的惨叫声并未使黑龙给予同情,光头汉子的脸上发着邪恶的光,他一边吸着雪茄烟,一边用打火机在郭鸿渐的身上烧炙着。
郭鸿渐的身上茂盛的体毛被火烧的星星点点,不时的爆起一团火光,他的体毛随着火焰的翻滚,发出“嘶嘶”的声音,卷曲燃烧着,胸前腋下,手臂大腿以及生殖器附近的体毛都被烧光了,捆绑在身体上的麻绳也被点燃了,灼烫着皮肤,焦灼的声音让黑龙更加的亢奋。
郭鸿渐的惨叫和呻吟逐渐的微弱,看着郭鸿渐被烫的昏迷过去,他意犹未尽,转而走向横躺在地上喘息着的狱警吕明。
荫茎套上传来的灼痛使吕明的身体战栗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黑龙的狂笑声中,他再一次被押在了黑龙狂莽的身体下面。
肛门中电动棒棒的跳动和荫茎套的持续抽送使郭鸿渐在痛苦中苏醒过来,燃烧的绳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黑红色的伤疤,胸毛被烧光了,焦黑一片。他立刻发现身上的绑绳居然松脱了下来,爬在吕明身上的黑龙正忘形的扭动着屁股,郭鸿渐抓住这个时机,猛的扑向正挺直了身体走向高潮的黑龙。
“啊。。。。。。啊啊。。。。。。。救命!”黑龙被郭鸿渐抡起木棍击中了头部,他摇晃着站起身来,满脸是血,狰狞的怪叫着。“。。。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