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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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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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他的话我听着火冒三丈!势利小人而已!”侯希扬走到车门那里嘴里还骂骂咧咧。

    “张小生!”后面一女人声音喊我,我回头看是莫妮卡从侧后方喊我,她还是戴着那顶鸭舌帽。

    “莫妮卡你好,哦,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侯希扬,这是莫妮卡韦红!”我喊侯希扬过来介绍,相互寒暄了一下,侯希扬还心里不痛快回到了车里。

    “我朋友他不舒服,别介意。对了,莫妮卡你怎么来阿克拉来了?”我随口一问。

    “哦,我受人之托,来这里办点事情。正要坐车去**就看到你了!”莫妮卡微笑着回复我,话题一转到她的主题,“韦义云没跟你在一起吗?”

    “他啊?在东夸呢,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来**阿克拉跑跑腿啊啥的!他这种能干的,矿上离不了他!”我替韦义云说了句好话,也不知道他那头会不会打喷嚏

    “哈哈,你太谦虚了。对了,这个是我给他买的一件当地特色的t恤,你帮我带给他吧!”莫妮卡递过来一个袋子。

    “没问题的。”我接过来。

    “谢了,那我先走了,我朋友车在等我。”莫妮卡挥挥手转身离开。

    我注视着她上了那辆熟悉的豪车,进了后车门,我看到里面做着的是杨晓茵,正微笑着看向我,我一时却有点心慌,感觉这个丫头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单纯女孩了,也不是让我跟着去卖金子的那个胆小丫头片子了,变得好陌生好可怕。

    侯希扬留我住在他的酒店房间,我给白皛打了电话,白皛今天也陪着雷柳儿。

    哎,加纳的每一天都会发生各种变故,感觉这几个月过得特别的漫长,仿佛是时间被放慢了速度一样,各种状况提前扑面而来。

    侯希扬情绪化得很,晚上也一直闷闷不乐在骂小左,我只能劝他:“你还真不烦嘛!小左小左都念叨一万遍了!”

    “我跟你说,我侯希扬就是看不惯他!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跟白皛的事吧,让我分分心,你们咋认识的,咋好上的?”侯希扬洗了个澡穿着睡衣问我。

    “在飞机场认识的,就我来加纳那天,然后慢慢就好上了,也没啥特别的啊。”我淡淡回复,“你是不是想知道雷柳儿的事啊?故意套我话,等我说到哪里就埋伏我问我雷柳儿?”

    “聪明!那就说说她吧!我觉得她身上很多故事!我很想了解她!”侯希扬一本正经坐到我旁边。

    “她的故事那阵就复杂了,怎么一句两句说得清楚哦,你最好不要从我嘴里知道,你自己去慢慢了解。我怕我说出来你又像看不起小左那样看不起雷柳儿!你现在知道的她还是她的一小部分,等你完整知道了,你可能又不一样看法。”我很严肃地和侯希扬说道。

    “嗯?不说就不说嘛,你这么一说就像是在我心中燃烧的爱情小火种上浇了一桶水!不够义气!”侯希扬撇着嘴躺在床上,“算了,你也别说了。”

    侯希扬主动跟我分享他和陈董在其他国家一切发生的故事见闻,还有国内很政府机构打交道的故事,他说话天真但是见闻阅历的确实很丰富。

    加纳的朋友圈一夜之间炸开了锅,尚一儒的死众说纷纭,各种小道消息接踵而来,但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预谋将逐渐露出水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抽丝剥茧5…杨柳命() 
第二天,陈启明和侯希扬有安排去见政府官员,我打了个出租车往**走。

    出租车司机谈论着昨天**发生的命案,还问我认不认识死掉的尚一儒。

    当地黑人问候的口头语是:“你好,有啥新闻吗?”

    就像是我们国内有些地方说了:“吃了吗?”

    他们也爱讨论各种各样的传言和新闻,司机聊起这个命案侃侃而谈,在他的观点里面,这个中国人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坏事,上帝派遣使者把他杀死了,然后这个使者自我了断去地狱报道。

    我直接去了茶园找白皛和雷柳儿,当我走近院门时候都大吃一惊,里面的树上挂满了黑白布条,地上洒满了纸做的白花。这肯定雷柳儿祭奠尚一儒弄的!

    “张哥哥,你来了?快进来!”雷柳儿在二楼窗口喊我。

    我有点犹豫,雷柳儿又叫了一声,我蛮不情愿地上楼。她正给我泡茶,雷柳儿穿了一身白色的布衣,扎着简单的马尾辫,今天的她打扮的非常朴素像个农村女孩。

    “张哥哥,过来喝茶。白姐姐刚刚走的,你来陪我说说话吧!”雷柳儿正冲洗着茶杯低着头说道。

    我坐在她的正对面,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你没事吗?”

    “谢谢张哥哥关心,你也知道尚一儒以前和我的关系,他昨天死了我确实心理特别的难受!现在没什么事了!哎!”雷柳儿长吁一口气。

    “有啥不舒服的话尽量说出来,说出来就会好点!”我也不会安慰人,顺着她的话说道。

    “我离开他以后,一直很努力,想要做一番大事,赚很多很多钱。张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想让他看看我雷柳儿不是个穷姑娘!我能比他还有钱,就是想证明自己!他那么狠心的抛弃我,张哥哥你知道吗?当我躺在医院流产的那几天,我的心真的已经死了,我恨他,我恨全世界!我恨所有人!”雷柳儿给我倒好茶缓缓说道。

    “明白的。”我眼睛都不敢直视雷柳儿,低着头喝茶。

    “可是,当他就这么死在我面前,我感觉我心中的恨突然消失了,而且还特别的难过!我那么恨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雷柳儿低着头说。

    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对于尚一儒同样是满满地憎恨,也确实如雷柳儿所说,他就这么死了,也心里不是滋味。

    雷柳儿坐我旁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张哥哥,我心好累啊!”

    我依旧没有说什么,看着哭红眼的雷柳儿心生怜悯。

    “张哥哥,你相信命嘛!”雷柳儿坐起来看着我说。

    “命,我相信吧,但是我也相信命可以改变的!”我回避她的目光去倒茶。

    “我柳儿就是无根的杨柳命,到处能活,却漂泊不定!当初来非洲是命!遇到他也是命!后来都是命!不知道我的命将去往哪里?”雷柳儿低声感叹道。

    “柳儿,你不要太难过,也不要太多想!你现在其实挺好的,有事业有物质基础。”我安慰雷柳儿。

    “张哥哥,其实”雷柳儿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其实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生一下空荡荡的,好像没有了方向。就好比一艘前进的帆船,突然失去了目标,在茫茫大海中孤独地不知道该去哪里!”雷柳儿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要不然你回国休息一阵子吧!”我倒茶递给她。

    又说了一阵子,都是雷柳儿说她自己的感受,而我牛头不对马嘴安慰。

    找了个借口离开去找白皛,走出雷柳儿茶座大门,依稀还能看见地下留下的斑驳血迹。

    “hi!”我在门口碰到一个穿着大红当地衣服的黑姑娘,仔细一看是玛丽亚。

    “玛丽亚?你还在**呢?”我这段时间完全忘了玛利亚了。

    “你都不来找我,我跟着三姐好长时间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玛丽亚挨着我站着,挨地特别紧,路上走过的当地人都不由自主看向我们。

    “我还有点事情呢,你还好吧?**比东夸好吗?”我有一问没一问地说。

    “好啊!就是想你了!对啦,我听人说三姐昨晚上很伤心都没有回别墅,我早上就特意过来看看三姐。你知道咋回事嘛?”玛丽亚夹杂着蹩脚中文的英语和我说。

    “哦,那你进去看看她吧!你去陪她会好一点。我还有点事情,我可能要先走了!”我僵硬地笑着回复,我此刻心很乱,又冒出来一个玛丽亚,我不想过多纠缠,以免小姑娘真的越来越把我当一回事就糟了。

    “哦,那我先进去啦!”玛丽亚格外开心地笑着,她的牙齿特别的白亮,仿佛被阳光一照还闪着光芒。

    她一步靠近我,踮起脚尖,一个突然袭击吻了我的脸颊,然后蹦蹦跳跳朝雷柳儿院子里面去了。

    我用手擦了擦我的脸颊,并用手机照了一下,看看会不会留下口红印子,哎,我越担心就越来什么。雷柳儿的玩笑话,现在这玛丽亚真把自己当成我的老四了!

    我站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爱瑞嘉发来的,短信很短:“林医生的事情对不起,我要去美国了。”

    这短信又勾起我林医生的死,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已经变得相麻木,内心深深叹了一口气,命运弄人呐!

    我回了一条短信给爱瑞嘉:“你在哪里?我想想送送你,我在**。”

    没再收到回复,我想拨通电话打过去,刚拨出去我就挂掉了,哎,我说啥呢责备?安慰?感叹?有些事情真的说也说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

    到了白皛那里,在码头碰到了大学老师殷明,他是要留在加纳一个月进行交流访问的,他来码头是加深这边码头的操作流程和具体设施的。

    “张小生,又碰到你啦!我刚和你女朋友打过电话,她说你不在,刚放下电话没想到你就出现了!我这次来看看码头具体设施的,还想了解下这边的业务流程。”殷明戴着金丝眼镜,眯着笑眼睛、憨态可掬。

    “殷教授,欢迎欢迎,嗯,我刚到。那一起进去吧,你是等白皛的助理过来带你进去吧,跟我一起进吧,白皛给了我一个进出许可证的,走,我带你进去。”我收拾纷乱的心情,勉强笑着对殷明说。

    刚进码头大门,迎面走来一个面无表情地曼妙女子,是杨晓茵。

    我和她擦肩而过,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打招呼,她看起来好严肃好可怕。

    殷明教授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纹丝不动就像是见到空气一样走了出去。

    正当殷明教授莫名其妙问我的时候,她转身喊了我一句:“张大哥,你能过来一下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抽丝剥茧6…啪啪啪() 
我诧异地回头望了一下,我以为自己幻听了。杨晓茵微笑着喊我:“张大哥,我和你说几句话。”

    这微笑很陌生也很熟悉,陌生是因为自从尚林潘死后杨晓茵在我心中形象一直是个歹毒女人,而熟悉是因为当初和我相处过的杨晓茵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傻傻的胆小的,爱微笑的。

    我表情僵硬地走向杨晓茵,杨晓茵拉住我的衣袖走向停车场,我跟在她的后头,仿佛是我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被家长拉着回家挨批评一样。

    “张大哥,你是不是以为是我杀了尚总的?”杨晓茵转过头收起微笑,很严肃,而且问题单刀直入。

    “啊?”我很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装傻充愣。

    “从你以前看我的表情我就知道。但我告诉你,无论你信不信,都不是我干的。杀尚总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杨晓茵继续干脆直接地和我说道。

    “你是指尚一儒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又突然陌生的杨晓茵。

    “呵呵,算是吧!对了,张大哥,尚总临死前是不是存了400万在你的账户?本来是想让你换钱移民去加拿大的。这个钱你看?”杨晓茵说话方式也和以前不一样,都是开门见山。

    “钱是在我这里,那我本来想给尚总的家人的。”我很低声音回答。

    “张大哥,尚总家里没什么人,对于他来说我就是家人。当然,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我是贪图这400万。没事,这钱在你那里我也放心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尚总到底是怎么死的!”杨晓茵说了最后一句使得我非常纳闷,难道不仅仅是尚一儒毒死的?

    “杨晓茵,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拉住杨晓茵的肩膀。

    她朝我看了看微笑道:“呵呵,人确实是尚一儒毒死的,但是他也是被人蛊惑了,被人利用了。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听完这句话,我脑海中不断刷出杨晓茵说的这个心狠手辣人的可能名单。

    难道是阿峰,他为了贪图钱财,鼓动尚一儒杀了尚林潘?

    又难道是小左,这家伙对杨晓茵和尚林潘的金矿同样是居心不良。

    这两人是我能想到的嫌疑人,这两个都是很能说,口若悬河能颠倒是非的,尤其是阿峰天天和尚一儒在一起,可能性有90%!

    “张大哥?”杨晓茵看我若有所思喊了我一声。

    “是谁?”我直接问杨晓茵,“阿峰?”

    “现在我不能说,我也没有证据。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但是有句话你一定听过:最毒妇人心!”杨晓茵冷笑一声,把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拉下来。

    “是女的?你的意思?”我连忙又把手拉住杨晓茵的手。

    “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张大哥,我杨晓茵过段时间就离开加纳了,我会按照尚总的遗愿,移民到加拿大,我要离开这个是非太多的加纳,永远离开这里!也许之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杨晓茵说到要离开加纳表情特别的轻松,似乎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加拿大?什么时候?”我始终笑不出来。

    “快了,再剩下一件事办完就走。”杨晓茵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说道。

    “什么事?400万?”我追问道。

    “哈哈,不是的,400万无论是啥情况,都是由张大哥你做主了,尚总既然信任你,你肯定也不会辜负他的。钱在你这也是最安全的。好了,我要走了,再见,哦,也许再也不见了!”杨晓茵拉开车门,回头笑着和我道别。

    杨晓茵开着车走了,但她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来回漂浮,我不明白她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只是来诱使我把400完拿出来?

    我走到了白皛的办公室,她不在,办公室门也锁了起来,我就拿出电话给她打,手机声音显示是在办公室里面响的。

    我趴在窗户上看,白皛的手机遗落在她自己办公桌上,我只好坐在办公室外面等她,他这层楼空空荡荡也没有什么人。

    “hello,你好。肖娜的男朋友对吗?”从对面办公室走出一位矮个子瘦瘦的的年轻女子,一头小短发,看着皮肤有点黝黑,像中国人又不像中国人,她用很流利的英语问我。

    “你好?中国人?”我用中文问她。

    “哦,我是菲律宾人,我祖父以前是中国人。但我不会中文啦!我和白皛现在住一起,她还有另外一位白人同事有提到过你,所以我猜你就是肖娜的男朋友。”对面这个矮个子菲律宾混血丫头很热情请我到她办公室坐着。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小生。”我进去以后,她就找咖啡给我泡,是速溶咖啡,她递给我。

    “我叫帕葩帕吉尔多!也可以叫我的昵称,啪啪啪!”菲律宾小姑娘看着年纪也和我差不多。

    当我听到啪啪啪三个字时候,差点咖啡喷出来,还好憋住了,呛得我咳嗽了好几声。

    “怎么了?咖啡太苦吗?”帕葩递给我餐巾纸。

    “不是,是你名字太怪了。帕吉尔多是你姓吗?怎么听着像西班牙或者南美国家的名字!”我擦了擦嘴角笑着问,我总不能去说“啪啪啪”的意思。

    “我们菲律宾人生就一副亚洲人面孔,却个个都有一个西班牙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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