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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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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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这更有性格!她是自己中意的人卖身免费,不中意的再多钱不卖!”杨小茵说这都是尚林潘告知的。

女人的戏3…小妖乱语() 
“那这个雷柳儿还有点意思的嘛!”我感叹道,“跟别的人不一样嘛!”

    “张哥对她感兴趣了?”杨小茵笑着对我说。

    “哪里啊,只是被你一说,感觉她还有点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感觉怪怪的。”我思索着回想着雷柳儿不禁笑道。

    杨小茵不一会儿开车就到了**别墅,想想晚上和白皛约会,也放弃了请杨小茵一起的念头,告诉杨小茵明天请她吃饭表示感谢。杨小茵笑笑说不需要呢,她不喜欢到外面餐厅吃饭,自己做比较好,我说那明天我做一顿请她吃,她说那可以的。

    我就打了个车去白皛堆场,白皛正在办公室打电话,我就坐下给她泡了一杯咖啡,端在她面前,我坐她桌子跟前趴在桌子上眼睛紧紧看着她。白皛见我进来脸上也展开了笑容,一扫疲惫的脸色,她指了指电话让我等下,见我趴在桌上看着她,用手掌摸着我的头。

    “你们工人接好送走了吗?”白皛打完电话端起我泡好的咖啡吹了吹热气,然后问我。

    “嗯,这会应该出阿克拉了吧。你先喝咖啡,看你忙的累的。”我站起来走到白皛座位后面,双手轻轻揉捏她的肩膀。

    “这么乖啊,无事献殷勤。”白皛享受着我的按摩,喝了一口咖啡。

    “被你说对了,丫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丫头我想你了,晚上住我那里吧。”我用脸贴近白皛的脸说道。

    “流氓!”白皛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小男生一个小女生,坐在一起,小女孩问小男孩在想什么,小男孩说我跟你想的一样,小女孩一巴掌打过去说小男孩流氓!”我嘻嘻的站在白皛后面笑。

    “好哇,你变着法说我是流氓!”白皛放下咖啡站起身做出要打我的动作,她那个椅子是转的,一转她差点摔倒,被我一把抱住,顺势把她脚也抱起来。“好了,待会有人进来了,放我下来。”

    我把白皛放下,我坐到桌子跟前对她说:“对了,那个集装箱和挖机运输安排怎么样了?”

    “都安排好了,我就问问你到时候跟车一起吗,挖机那个车肯定去的时候比较慢,没办法两个车一起的。肯定那个集装箱车开得快,挖机地平板车开得慢。”白皛用手指着她桌上的台历说,“后天早上就走!”

    我就给韦二犬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韦二犬说挖机最好提前走,我跟白皛商量了下,那安排挖机的车明天白天就走,我后天早上坐集装箱的车一起走,这样挖机可以早到,方便到时候用挖机吊集装箱里面重的东西卸货。

    白皛说她还要忙,提议我可以到码头里面有个海员俱乐部去喝饮料等她,我按照她说的方向找到了那个地方,是码头里面的免税店,摆了几张桌子,一个沙发,一个大电视,一个台球桌。我点了瓶七喜坐沙发看着电视放着的球赛,突然我的眼睛被一双手蒙住,我转头一看,是雷柳儿。

    “张哥哥,我们好有缘分哦!在这都能遇到你!”雷柳儿笑嘻嘻得看着我。原来雷柳儿的小姨喜欢到海员俱乐部来钓外国船员,所以她陪她小姨来这里逛逛,她小姨已经上了一艘美国船上去上岗工作了。她倒完全不避讳对着我说,“张哥哥,你肯定瞧不起我们这种人吧!没关系,我能理解。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我不介意。”雷柳儿坐在我边上,点了一瓶啤酒,给我也倒满,“张哥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个大学生,我跟萌萌姐以前是同事来着,我也是学法语的,但我是专科的,至于现在干这一行,也是命运作弄命中注定吧,我小姨我妈都是干这行的,不怕你笑话。”雷柳儿一个劲得跟我说着,还跟我说起古代他们这行:

    说起古代“青楼”,原本指豪华精致的雅舍,有时则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如晋书麹允传中:“南开朱门,北望青楼。”晚唐诗人邵谒的塞女行中也有:“青楼富家女,才生便有主”的诗句。

    到了唐代,“青楼”两种意义仍参杂错出,甚至有一人之作而两意兼用的例子。如唐朝着名诗人韦庄的贵公子:“大道青楼御苑东,玉栏仙杏压枝红”,与大道、高门相关,而与艳游、酒色无涉;而他的捣练篇中“月华吐艳明烛烛,青楼妇唱衣曲”的青楼,则指的是妓院。

    宋、元以后,乃至明、清、民国,“青楼”的偏指特行于世,真正成了烟花之地的专用名词。而青楼中妓女,古时称为女乐,即音乐歌舞演艺者。秦汉以前称“官妓”和“营妓”,直到唐宋以后叫“市妓”和“私妓”,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青楼妓女。

    青楼,无疑是古代社会滋生的一个特殊行当,但也正是由于青楼妓女的存在,才推动了中国音乐歌舞的快速发展。

    许多达官贵人士大夫每逢家有喜事,常会邀请当地青楼名妓前去弹唱助兴,这时妓女的弹唱歌舞便起了传播文化的作用。宋代词人柳永在他那个时代之所以家喻户晓,无人不知,就是因为柳永时常混迹青楼,以致于其词被传唱得到了“凡井水边,皆能歌柳词”的程度。而明末清初的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是缘起青楼名妓陈圆圆。而当时的秦淮名妓柳如是、董小婉、李香君等人的风流故事同样成为千古绝唱。

    古代青楼大都产生于灯红酒绿,流金淌银、畸形消费的大中城市。而青楼妓女大都是贫苦人家女子。一是因家境贫寒无依无靠被迫外出谋生,或被家人出卖、典押或遭恶徒拐骗,辗转陷入卖身之途的;二是受封建婚姻制度迫害,当童养媳又不堪家人虐待,为谋生计而入火坑的;三是遭丈夫遗弃,堕入烟花的;四是“为三姑六婆”、“八姐九妹”用虚荣、金钱引诱、威逼要挟的;五是异地易槽而来的。

    当时的青楼妓院分三、六、九等,也有“星”级青楼妓院,这从它们的名号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二等青楼妓院名字听起来颇感文雅,叫“院”叫“馆”,或者叫“阁”。其实也也就是当时“星”级青楼妓院。这里的妓女,尤其是名妓出手非常阔绰,有的呼奴唤婢,有的挥金如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官者当然就富了。三、四等妓院的字号就寒碜多了,叫“室”叫“班”叫“店”,甚至叫“下处”。这里的妓女多是受穷受气的主儿。她们在精神和**上备受摧残、剥削和压迫。她们不分昼夜卖笑接客,既便有病染身,也不能幸免。稍有不从,轻者打骂罚跪,不给饭吃,重者一顿毒打,再贩卖乡下。

    经营青楼妓院的“老板”,男的叫“龟公公”,女的叫“老鸨”。鬼公公当老板的青楼,还有一个女“领家”掌管理事,负责训导和督促妓女接客。同时还监督帐房的帐目和现金收支。老鸨当老板的青楼,其主要副手则是老鸨的男人或姘头,俗称“鱼公”。主要职责是排解纠纷、对外联络,是举足轻重的角色。一般青楼还配有跟班,俗称“龟爪子”负责监视妓女的一举一动。青楼主要靠红牌妓女支撑场面赚钱。一般青楼至少有十几间房间,有十几个妓女。红牌妓女总住最大最好的房间。一般的青楼大都订有清规戒律,如:一不准逃跑,二不准热客,三不准甩客,四不准接官场、窑皮子,五不准“开盘”时“偷活”,六不准私藏钱,七不准倒贴热客,八不准犯“八大块”说丧气话。

女人的戏5…小妖是老板() 
“这个让白皛姐自己跟你说吧!白皛姐!”雷柳儿站起身朝我身后打招呼,我回头看到白皛正朝我们走来。

    “柳儿,今天又来开工啦!”白皛坐下拍拍柳儿的头,在白皛面前柳儿就像一个乖乖小妹妹一样。我还在诧异白皛跟柳儿的关系,白皛也摸了摸我的头说,“发什么呆呢!这是柳儿,我小姐妹,以前李萌萌一个公司的,现在自己做老板了!”

    “哦,我们在机场见过了!她也去接机。”我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汇报老师说道。

    “白皛姐,我过年时候就给你看手相说你今年有桃花运,被我算对了吧。姐夫,人挺好的,估计很多人都会惦记的,有可能都要冒充呢,嘻嘻,你可要看紧了!”雷柳儿指冒充指的是李萌萌,我又一次成了谈资不知所措。

    “冒充,什么冒充?”白皛轻轻得抬起头看着雷柳儿。

    “没有啦,我开玩笑的!我真的提白皛姐姐你高兴呢!”雷柳儿瞟了我一眼,她没有说出李萌萌的话。

    “对啦,柳儿你那现在几个人了啊?”白皛问雷柳儿。

    “六个!”雷柳儿伸出六根手指头说道,“今天又来了三个,现在正在你们船上开工呢!嘻嘻!多亏白皛姐你一直以来照顾!”

    我有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觉白皛背后还有很多我不了解不知情的故事,而且她两说话,我深深感觉白皛像是黑社会老大,雷柳儿像黑社会搞色情的负责人。我一直以为白皛是单纯善良的,刚才一番对话我感觉我才是单纯天真,接触了加纳的女性后发现,这里的女人格外有城府格外成熟,仿佛把所有男人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我顿时五味杂陈,不知道到底白皛是个什么样的人!

    “姐夫,你怎么了?”雷柳儿推了推我,“姐夫,你别多想,白皛姐跟我很熟,但绝不是跟我一路人,我们虽然是好朋友,走的人生道路不一样,价值观也不一样。你可别多想!”雷柳儿虽然年纪小,却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

    “哪里啊,我只是。。。只是有点热呢!”我随口编了个谎言搪塞。

    “小生啊,你敢那么想,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白皛突然很严肃得看着我,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白皛姐,姐夫一看是老实人,他怎么会那么想呢!都是我不好,说错话了!”雷柳儿推了推我,然后假装自己打自己嘴巴。

    “哦,丫头,哪里啊,你想多了,我就是有时候会发发呆嘛!”我被柳儿一推连忙用手拉住白皛的手解释道,哎我也还不清楚柳儿是在帮我,还是在挑拨我和白皛,个中滋味格外难受,只能强颜欢笑对着白皛说。人生如果是一场戏,女人的戏往往是一场破碎迷离的戏。

    “白皛姐,别生气了,姐夫都跟你赔不是了!”雷柳儿站起身用手给白皛扇扇风,她一站起来,宽松的衣服里面一览无遗,我赶紧眼光转到白皛那边,对着她笑笑。

    “我开玩笑呢!我有那么小气嘛!再说了,缘分不在强留无用。小生,你要哪天他跟我分手,你直接跟我说,但不许骗我。”白皛不知道是对于感情特别敏感还是怎么,说出来的话让我一次比一次惊讶。

    “丫头,你说笑了,哪有啊,我就喜欢你的。”我连忙拉过来白皛的手放在我胸口。

    “哎哟喂,我浑身鸡皮疙瘩了!好吧,当我是个电灯泡,绿灯泡!”雷柳儿用手指着自己绿色的头发。

    我和白皛都被她逗乐了,白皛点了一杯果汁,另外一边走过来三个女的。

    雷柳儿站起身朝她们挥手,“白皛姐,姐夫,这是我小姨,漂亮吧,今年29岁,跟我一样都是哈尔滨的;这是阿妹,也是29岁,看着白吧,她是越南人,不过会说中文的哦,她最擅长足疗啦。这位是我小姨的姐妹阿新,今年29,湖南的,擅长,嘻嘻,姐夫在我就不说了。”

    三个阿姨级别的打扮妖艳的女的,除了越南人,另外两个还穿着黑丝袜,满脸浓妆,站在柳儿后面跟我们挥手点头,虽然她们看着年纪比雷柳儿大,但看着更像柳儿的手下,她小姨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站在柳儿后面,柳儿做了个手势,把一把钥匙递给她小姨,她们三就走开,到旁边停的那辆宝马x5那边去了。

    “柳儿,你咋把你小姨也接过来了?”白皛一脸愕然得看着柳儿。

    “所谓,举贤不避亲,再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爱打洞!我家里人都是干这一行的,读书的时候觉得丢人,现在社会上经历了几年,其实人呐,有时候就是命,我读大学的钱还不是我妈赚臭男人的钱来的!你看我现在的包包,你看我开的车,家族基因决定我干这一行最有天赋,哈哈!”雷柳儿掩面大笑说着,但我能听出来她言语中的无奈心酸。

    “好了好了,别得瑟了!对了,小生你去帮我那两瓶苏打水,里面的免税店有的。”白皛轻轻跟我说着,我知道她可能有话要单独和雷柳儿说,我就站起来走进免税店,故意转了几圈找苏打水延长在店里时间。我看到白皛让雷柳儿坐到她旁边,白皛贴着她耳朵说着什么,我脑海突然冒出一个我胡思乱想的念头、“难道白皛也干过这行?!呸呸呸!”我感觉自己左耳有一个天使在为白皛说好话,有耳有一个恶魔在说白皛坏话。我拿着两瓶苏打水,假装看着上面的商标,又陷入了发呆状态。

    “hi,areyouok?”一个白人姑娘在我旁边推推我问我是不是ok。我转头一看,很熟悉的身影和脸庞,感觉似成相识。“我很好,谢谢!”我用英语回答她。

    我走出免税店,雷柳儿已经开着车离开了,白皛正笑着看着我,我把两瓶苏打水放桌子。

    “hi,shona,你给我我买了苏打水了啊,我也正好过来买了!”刚才那个白人姑娘站我后面对着白皛说。

    “哦,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中国的客户,挖金公司的小生,这是我同事负责欧美客户的jessie。”白皛站起身拉一把椅子给白人姑娘坐下。我这才想起来我当初住白皛别墅的房间就是这个白人姑娘的,那房间墙上挂着她的照片,所以我感觉眼熟。

女人的戏6…日本料理店()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跟白人姑娘jessie挥了挥手,刚才没仔细大量jessie,蓝眼睛金色的短头发,一身跟白皛一样的工作制服,笑得特别的灿烂。

    “刚刚见过了,在里面发呆,小生你好,那个明天运走的集装箱是你的是吗?shona让我找得卡车呢,是不是要请我喝杯饮料啊?”jessie很健谈,满脸笑容一直绽放着。

    “哦,你看你喝什么,我请客。”我把服务员喊过来让jessie点。

    “来瓶啤酒吧!金到啤酒!是这么读吧,金到!shona?”jessie看着服务员给她的菜单,点了瓶啤酒,看着白皛说着。

    “青,青,青岛!“原来码头的免税商店有很多来着中国的青岛啤酒,大部分都是中国船只的船员拿下来卖给商店,然后换点香烟和当地电话卡等东西,所以这里的青岛啤酒最正宗,比外面中国店买的都正宗,而且价格还只有一半。jessie的青的读音有点别扭,白皛纠正她。

    “好吧,青岛啤酒!”jessie重复着,jessie年纪比我和白皛大点,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姿态像个16岁的少女,”来,小生,shona,干杯!”

    我和白皛都举起杯子跟jessie碰杯,她一口喝了一大半,“小生,你们是金矿公司的,金子多吗,金子挖出来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到金子在土里闪闪发光啊?还有你们挖金子是不是在深山里面,有没有狮子老虎啊狼啊啥的啊?”jessie一口气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厄。。。是的,是发亮的,但是在土里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的,要扒开土,用水冲洗才能亮,狮子老虎狼我还没见过呢在加纳。”我一句一句地用蹩脚的英语回答着jes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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