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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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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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隐隐有点不耐烦,回过头去无奈道:“还有事吗?”

    黑衣人顿了一下才道:“那个,虽然你们现在不是很能接受我,但我希望你们能叫我四叔,至少是在当着我面的时候。我爱穿黑衣你们就给我起个外号叫黑衣人,那如果你爱吃臭豆腐,难道我要给你起个外号叫臭豆腐人?”

    我心道老子才不爱吃臭豆腐呢,但嘴上还是没敢造次,转过身来向着他的方向道:“四叔,我们走了。”

    回到我和王霖朔的房间后,我不知为什么,一进门就困的要死,连脸都没洗就倒在了床上。虽然大脑还想回忆一遍黑衣人的那些话,但意识却在逐渐下沉,越来越不清晰。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老王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想回答他却张不开嘴。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却感觉身边有滑腻的皮肤蹭过,同时后背上觉得很是温暖,像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我迷糊着睁开眼去看,只瞟了一眼心跳就骤然加快,睡意顿时全没了,我猛地坐了起来。

    我身边竟然躺着两个女人!陈霓背对着我躺在我右边,另一个长发掩着脸,看不清面容。我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开,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果不其然,我心道。右边的女人果然是李清灵。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雪白的一条酥臂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恰好勾在我的腰上。

    我只感觉热血全都涌到了头上,脑内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懂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但在内心深处却又隐隐觉得欣喜。

    妈的,我深呼吸了几口,企图让自己的心跳缓慢下来。老子可还是处男啊,连妹子的手都还没怎么拉过。

    难道昨晚跑错了房间?那王霖朔又干嘛去了,难道为了留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纳闷,李清灵的手臂还缠在我腰上。却突然听见闷雷般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紧接着我就听见王霖朔梦呓了一声,翻了个身,过了好长时间才迷糊着道:“张玄,把你这个神烦的闹铃关掉,咱们继续睡。”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身边哪有什么温香暖玉和搔的人痒痒的长发,有的只是放在床脚的臭袜子和床头柜上不停震动并唱着我在东北玩泥巴的手机。

    我呻吟了一声,伸手去把手机关掉。王霖朔一动不动,好像又睡着了。我虽然也困的要死,但刚才的那个梦更值得我回味。

    我强打精神坐起来,靠在墙上眯了五分钟才张开干涩的嘴唇道:“老王,起床了。”

    王霖朔绝望的叫了一声,耷拉着脸坐了起来,闭着眼睛道:“你去看看黑衣人起床了吗,他要是没起咱就继续睡,我看今天的行程多半得取消。”

    我不满的嘟囔道:“凭什么我去看啊。”

    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声,我被吓了一跳,叫道:“谁啊?”

    门外传来女人的笑声,紧接着听见李清灵娇声道:“一听声音就知道你们还没起床,我们两个女生也不方便进去,就在门口通知你们一声吧。四叔让你们赶紧起床,说今天计划照常进行。”

    我听见她的声音,猛地想起了今天早晨的梦,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过幸好她也看不见。王霖朔疑惑道:“你们今天早上见过四叔了?”

    李清灵也疑惑道:“刚刚见过面,怎么了?”

    我和王霖朔惊异的看了对方一眼,王霖朔喊道:“哦,没事,我们这就起来。”

    李清灵拍了几下门,压低声音道:“我们要去叫王震和张思远了,你们俩最好快点。等朕回来要是你俩还没收拾好……哼哼。”

    我跳下床趿拉着拖鞋抢到厕所抢先占据了马桶和洗手池,王霖朔推开门想洗漱,看到我满嘴泡沫龇着牙向他笑。他砰的一声关了门,在外面叫道:“你快点!”

    收拾妥当之后,我们叫上隔壁房的王震和张思远,退了房去楼下吃早餐。黑衣人坐在沙发上,李清灵不断地抬起手腕看表,瞥见我们的身影后叫道:“你们迟到了十分钟!让我们几个女生等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真好意思。”

    张思远瞥了一眼,抬手指向黑衣人:“他也算女生?”

    王震接口道:“不就是十分钟嘛,等的还不算久。”

    李清灵哼了一声挽起陈霓的手臂走在前面,我始终不好意思去看她们的背影,只好和他们三个插科打诨。

    我偷偷观察黑衣人,他走起路来和昨天没什么两样,腰板也挺的很直。我很是纳闷,但也没说什么,和张思远在相互挤兑中吃了早饭。

    一坐上去保康的大巴,我的困意就像潮水一般涌来。身边的王霖朔早就闭上了眼,头耷拉在一边。王震在后边踹我示意我和他俩玩斗地主,我却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摆了摆手,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口水都流到了嘴边,若不是手臂被压的痛苦难当我还不会苏醒。我调整了个姿势继续闭着眼,司机却突然猛踩了一脚刹车,我的头重重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我一边大骂着一边坐直揉着额头,大巴却又重重颠了一下,我感觉自己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王霖朔伸了个懒腰,迷糊着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坐直身子向前看去,却发现前几排的乘客惊慌失措,有的人甚至站起来跑到车门处。

    李清灵转过头来,小脸煞白:“前面出事了。”

第二十五章 石像() 
我和王霖朔都是一惊,王震干脆直接站起来扒着我的座椅向前张望。从那些人湖北味浓厚的交谈中,我隐约听出了个大概:大巴不知怎么突然坏在了路上,正好此时有一个人路过,司机躲避不及,直直地把那个人撞倒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心道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要是一个人开着私家车还好说,可现在拉着一车人,就是给个封口费也难免有那种缺德的再把你告发出去。再说了这一车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一人给几百块的话,估计这司机两个月都白干了。

    这么想着我就可怜起司机来,向他瞄了一眼,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一米七左右,微微有些发福,他此时脸色白的像糊了层面粉一样,不断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站起来,开了车门,颤抖着双腿要下车去看看。张思远这时竟说自己懂一点医学,要下去看看人能不能简单抢救一下。

    王震挤兑他道:“你懂个球,你不就是想下去看看热闹,给自己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张思远不理会他,一脸严肃的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坐的久了觉得屁股很是酸痛,正好可以活动一下,跟着他下了车。

    一下车我就觉出了不对劲,并没有我想象里的围的水泄不通的旁观者,人们三五成群的分散在各处,小声嘀咕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我很是纳闷,拉着张思远走到车头处,却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大巴的车底处,轮子上全都是鲜红的血迹。我闻到了空气中的浓重的血腥味,却觉得那鲜血鲜红的有些过分,像是调色盘里的颜料。

    一个石头人躺倒在车头前,它的头被车撞断了,咕噜噜地滚在了一边。从它的断颈出流出与常人无异的鲜血,几只苍蝇围着打转,不时有不知名的黑色虫子借着血的力量从它的身体里爬出来。

    张思远的眉头像拧麻花一样拧起来,他径直走向那颗石头做的头颅,弯下腰只看了一眼就叫起不好来。我向那张脸上瞟了一眼,瞬间感觉心底升起一股冰彻骨髓的寒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张脸被雕刻的活灵活现,鼻子嘴巴眉毛都一丝不苟,远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活人。但它的嘴巴却张开到一个正常人不能企及的程度,向它的嘴巴里看去,竟隐约能看到一双眼睛和一只枯瘦的手。

    它脸上的表情更是显得极为痛苦,一只眼眶里空洞的让人心里发凉,另一只里虽然还有眼珠,但整块石头都是白色的,看不到一点黑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撞了的原因,它的耳朵鼻子嘴巴里都缓缓流出鲜红的诡异的血。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不敢再看。

    如果躺在这里的是个大活人,那么这一切虽然会麻烦一点,但不会让人心里觉得这么发冷。张思远面色很不好,他盯着缓缓向着一边树林里流动的血,抽动了一下鼻子,低声对我道:“这大巴司机算是完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冰凉,不由得向着不远处的大巴司机看了一眼。他和几个当地人聚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随着张思远爬上了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震和王霖朔一见我们的脸色,就知道外面肯定出了什么事情。王震压着声音问道:“撞死了几个,有没有小孩?”

    我摇摇头,顿了一下,招招手让他们凑近点,小声的把这诡异的情景给他们描述了一遍。

    大家听的都皱起了眉头,张思远脸色一直很难看,等到我说完后才补充道:“我们老家以前也出过类似的事情。据说有个穷的叮当响的光棍汉看上了村外森林里的一座石像,想倒出去卖了。他不懂得越完整价格才越高的道理,只寻思着一座石像不好搬运。便打算把石像大卸八块,分步运出林子外去。

    他偷了一些斧子,电钻之类的工具,当晚就钻进了林子。轻而易举的找到石像后,举起石斧就向着石像的脖子砍去。砍了几下,石头上就出现了一道很大的裂缝。他心中狂喜,抬脚向着石像就踹了一脚,企图把脑袋给踹下来。

    这一揣不要紧,借着惨白的月光,流浪汉清楚地看见,石像的七窍里竟然流出血来!

    这一看吓得他几乎瘫软在地,魂都要被吓飞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躲得远远地观望了那石像半天,却发现石像除了流血之外再没有任何异常的响动。

    他壮起胆来,想着沉甸甸的钱袋和村里姑娘雪白的肌肤,低着头冲了上去,不顾三七二十一,拿起电钻给了那石像脑袋几下,抱起脑袋就往外冲。

    他呼哧呼哧地抱着脑袋向林子外冲去,路上除了自己太过慌张绊了几个跟头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生。眼看着村口就在眼前,光棍汉非常激动,他迈出左腿,想跨一大步,却不知怎么一下子摔倒了。

    他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无意中往身后瞥了一眼,余光却捕捉到一个黑色的东西。

    他大惊,猛回头,愣了几秒却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张思远说到这里却停住不说了,我们正听得入迷,拽住他连问道:“然后呢?”

    张思远一甩手腕:“什么然后不然后,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王霖朔撇嘴道:“你是从那个小报或是故事会上看来的吧,现在记不住结尾了。”

    张思远急起来,回头道:“什么看来的,我告诉你们,这是我老家发生的真事。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差不多八九岁的样子,正在老家过暑假。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有人出去买东西路过林口,却隐约看到那边的沟里好像有一片红色,在红色正中趴着一个东西。

    他好奇起来,走进去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头晕目眩,想尖叫却尖叫不出来,忍不住把中午刚下肚的饺子吐了一地。

    光棍汉静静地趴在血泊之中,他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完好的地方,更可怕的是,他的脖颈上空空如也。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小村,封锁了这片树林。他们发现石像的头不知怎么又回到了它的身上,只是脖子上多了一圈划痕。光棍汉的死因是心脏衰竭,他的头最后在石像的跟前找到了。至于他身上的伤和那一地血,没人能够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传言说:在那满地的鲜血中,不仅检测出了光棍汉的血,还检测出了一些根本不可能属于人类的血。”

    由于我们车前就横着一座和故事里极为相似的石像,我们听完各个脸色发白,神经紧绷。王震为了缓解一下情绪,继续挤兑张思远道:“你这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像编的……哎,其实我觉得这个故事可能没这么玄乎,可能那个光棍汉在偷石像的时候遭遇了什么野兽被吞了,这些神神鬼鬼的细节都是你们编出来的。”

    张思远竟没有反驳他,想了想道:“可能有人添油加醋,但绝对不会很多。当时事发的时候来了一群警察在村里挨家挨户盘查线索,还有事发现场的照片呢。我当时太小,大人不让我看,不过我哥我爸都看了那张照片。现在那片林子是禁林,你去问那里的人,全都知道这件事情。”

    我思索着道:“现在也别考虑思远的这个故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车头前的那个石头人很是邪门。思远说这大巴司机要出点什么事,这恐怕是真的。”

    我刚说完就听见车门处传来一阵骚动,司机和几个当地汉子擦着汗上了车。司机脸白的吓人,一言不发,坐到驾驶的位子上就开始发动车子。

    坐在最前排的一个中年汉子站起来,操着湖北味儿的蹩脚普通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我努力去听,听懂了他的大概意思。

    他说司机只是压死了一只大兔子,并把路上的石头雕像给撞倒了。并安抚大家说没什么大事,马上就会开车。

    我冷哼一声,心道说谎也不打草稿,只要下去的人都看清楚了车头处是个什么情况,你这么说谁信啊。

    趁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巴司机打着了火,硬生生的驱动车子从那石头人身上轧了过去。

第二十六章 登山() 
随着嘎吱嘎吱的闷响声,大巴像疯了一样蹿了出去。我们齐齐扒着车窗,使劲回头向后看,可大巴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把诡异的一切甩的远远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得心惊胆战。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司机阴着脸面无表情的只管开车,也没人敢上去和他搭话。

    李清灵听了张思远的故事被吓的够呛,攥着陈霓的胳膊躲在她身边,陈霓低声的安慰着她。张思远看到她俩这个样子嘲笑道:“路叔真是脑子里进水了,怎么会叫你们来做这种事情。你看你现在听了个鬼故事就吓成这样,今天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未知的事情呢,你到时候怎么办?两腿一挺等着领便当吗?”

    李清灵怒气冲冲的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能看出来她想说什么顶回去,话都到嘴边了却又咽了下去。我因为那个梦的缘故,面对她俩依旧觉得很是尴尬,索性闭上了眼装睡。

    没过多长时间我却又听到一声刹车的声音,我心一紧,心道难道又遇上了什么?不安地睁开眼,却看到身边的人都在收拾着东西,王霖朔看了我一眼道:“刚想叫你你就醒了。下车吧,目的地到了。”

    我精神为之一振,站起来把包抗在肩上就跳下了车,凛冽又带着凉意的山风扑面而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对着身边的张思远道:“你不是想发家致富吗,快拿个塑料袋把这里的空气装一大袋,带回河北去,立个牌子写上吸一口五十块,保证能赚的盆体钵满。”

    张思远瞥了我一眼道:“净出这些没脑子的建议。”

    我抓住他要和他好好理论一下,却被黑衣人叫了过去。他指着一辆面包让我们上去,说这辆车直通我们的目的地——欧店关山。

    我很不想再回到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着二氧化碳和汽油味儿,向一旁的王霖朔抱怨。他却以很冷漠的态度回道:“那你坐11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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