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即或有这样的冲动也不能去施行。
刘墉叫她走进来,便对她说:“这位是外国朋友!他叫格林,是刘娟的前夫。”
王秀珍双手捂着嘴巴,大吃一惊,便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眼睛不停地盯着格林笑。
刘墉见她的窘态,平静地说:“你见过他吗?”
王秀珍转身看了一眼格林,说:“没见过。”
格林看着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像小孩子在动物园看动物一样稀奇,脑子里产生了对这女人的厌恶,也没与她说话交流。
刘墉起身给王秀珍和格林倒水,对格林说:“格林,这是刘娟的同学,她叫王秀珍!我给你介绍一下,别以后碰着,唤不出名来。”
门怱然开了,刘娟和安妮进来了。
刘娟见到王秀珍,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秀珍说:“刚才。”
刘娟说:“我刚做事回来,刘墉的一个朋友家儿子生病,我们去医院看望来。——哦,我问你,你给我打电话说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秀珍说:“是真的了!你不知道刚开始是几个公安局的人逮捕我,说我公司生产的蘑菇含得有化学添加剂,人吃了要中毒,而且市里几个超市反映说几个学校食堂采购了我们的蘑菇全校吃了蘑菇的人都中毒,住进了医院。我跟了去,后来说那蘑菇不是我们那儿采购的,是另一家公司采购的。”
刘娟说:“现在不是没问题了?”
王秀珍说:“不行了!我市全部食品厂都停业整顿,我们厂还打了封条,产品也被几个专家带走了。如果明天和后天得不出结果,我们可能是要关闭了。”
刘娟瞟了一眼刘墉的表情,刘墉难堪地看着王秀珍。
她对王秀珍说:“你想办法了!以前你办厂找的关系利用上来吧!”
王秀珍看着刘娟,急不可待地说:“我以前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普通老百姓办事一样,一件一件事来办,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跑去求人。没有关系了,今天找不到,明天找,明天找不到,后天找。我想总有一天能办成的。”
刘墉听她说公司可能关闭,脑子一下子停了电似的,看着秋庄人的蘑菇要发愁了。
他虽然有想法自己办厂,可是一方面没钱,二方面也没关系了。
他想到办厂,也就想到肖镇长和郑县长。
他想到他们两,笑了,脸上的表情也从愁态变为喜态。
刘娟也不了解他的心情,看着他笑,也不觉得他是在苦笑。
王秀珍的公司要关闭了,还笑得出来?
安妮看了一会大家说话,也听不出什么内容来,也就对刘娟说:“姐姐,我们做饭吧!你教我做。”
刘娟转身进了厨房,王秀珍只有看着刘墉笑了笑说:“你能否给我想一个办法?你是百事通了!”
刘墉不想为她想办法,也不知她的产品是否合格。
虽然说原材料是秋庄拉来,不知她在生产过程中做了什么手脚,加了什么化学试剂。
人心隔肚皮了,若是王秀珍这婆娘加了其它害人的东西在里面,那可遭天雷劈的了。
王秀珍可怜的表情,见刘墉没说话也就沉默不语了,暗想刘墉不喜欢自己,有刘娟在也不想伸是非。
她得骂刘墉几句,心里原来的防线也就一道被攻破了。
王秀珍想第一道防线是刘娟,她有钱,有能力,接触了不少当官的人,想必她能想出什么法子,可是刚才听她的话,也是不想挨边,不想费口舌,要么她知道自己和刘墉上了床,做了那事,要么是刘墉这砍脑壳的男人给她说了,说我勾引他。
王秀珍的第二道防线,那就是刘墉,这男人点子可多了,一个穷山村,他一天为了秋庄致富跑了不少路,求了不少人,没有那一个人在他的计划之中不答应他的要求的。
没想到自己说出苦衷来,却一句同情的话没说,反而站在一旁嘲笑。
她想着,心里仿佛生出了愁恨。
格林坐着,看了一眼王秀珍一脸的不悦,也没想与她说话,想说也得与刘墉说:“刘墉,你们村子有多少人?我们去看一看,能否住上几天了解一下,中国山村与美国的山村有什么不同。”
刘墉笑了笑说:“肯定不同了,隔几万公里了。你们国家比我们国家发达了。”
格林说:“但是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样了。以前我听刘娟说,中国的农村,贫富差距可大了,有的城市边缘的农村,也就是郊区,与城市里的居民还富裕呢!”
刘墉笑呵呵地说:“那当然了!郊区的农民,他们有地种不愁吃穿,而且有地卖了也不愁钱用。现在国家占地还有补贴给他们。”
王秀珍听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也没把她当人看,心里不舒畅,瞪了一眼刘墉,起身大声地对刘娟说:“刘娟,我要走了。”
刘娟走出来说:“吃了饭走,现在饭要做好了呢!”
王秀珍执意要走,她见不惯刘墉那态度,那不理不睬的样儿,枉费老子喜欢他。
她面无表情地说:“我有事呢。我想去公司看一看,大伙都等我的消息呢!”
刘娟看来留不住她也就说:“好吧!你去吧!有时间过来玩得了。”
王秀珍刚出门,还未关门,刘娟走出来说:“王秀珍,你别愁,我们一起给你想办法,若是你的产品是合格的,那么国家也不会封你的公司。”
刘墉听刘娟说,也就说:“你别急上火了,我们大伙帮你想,若真的倒闭了,也没什么了不起,重头再来。”
王秀珍以为刘墉说什么话,原来巴不得自己公司垮台了,他高兴了。
半个小时过去,菜饭做好了,刘娟和安妮招呼他们吃饭。
刘墉看着桌上的菜,感到莫明其妙,没见过这样的饭局,什么东西?
菜不像菜,饭不像饭,刀刀叉叉,碗碗筷筷都在桌上。
刘墉想那肯定是西餐了。
刘墉也没看他们怎么吃,自己则端着碗就开始吃。
吃了饭也就是三点过了,觉得想躺一下,睡一觉,也许太倦了,昨晚没睡好觉。
他对刘娟说:“我想睡一下,我睡那一间房?”
刘娟笑着说:“你就睡安妮的房间吧!”
刘墉也不在意安妮和格林的表情去睡了。
两个小时过去,刘墉怱然醒来,发现安妮正抱着他睡呢。
刘墉一点没觉察安妮上床,可能太困了原因。
他仔细地看了看窗外天黑了,桌上的台灯还未关,正想伸手去关时,安妮醒了,抱着他来了一阵猛吻。
刘娟突然叫刘墉开门,可是当他听到刘娟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时,想到不是那一回事,肯定有急事找他。
他立即从安妮的身上爬了起来,亲了一口安妮,说:“肯定有事,我得起床了。”
刘墉起了床,也就把短裤穿上,开了门,便问:“什么事?”
刘娟见他窘态,笑着说:“你是怎么了?穿好了!王秀珍来了,她安门铃没人开门,才打我手机呢。她说有事求我们。你快穿好衣服吧!”
刘墉穿好衣服,安妮便问:“什么事?”
刘墉说:“一个朋友来了。就是刚才来的那个女人。肯定有事要找我们!”
刘娟起了床去安了门铃,王秀珍不到五分钟来了。
刘墉看着她一脸的污垢,像做贼了。
王秀珍一钻进屋扫视了一圈,发现格林和安妮不在,也就小声地对刘娟和刘墉说:“你们一定得给我们想一个办法,我真无招了,一伙人在我公司去闹了。”
刘墉说:“你真蠢了,你报警了!”
王秀珍,畏畏缩缩地说:“我早报警了。我没办法回家,也没办法回公司,公安局的人要抓我,说我们的产品检查出有化学添加剂。”
刘娟说:“那你来这儿干吗?”
王秀珍眼角有了泪水,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坐牢!”
刘娟说:“你不想坐牢,那你能做什么?不可能连我们一起受牵连吧!”
刘墉见着她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窘境,也就说:“别害怕!你给我说吧。我会给你想办法的。你老实给我说,你是不是添加了化学试剂?”
王秀珍说:“我也不知道那试剂是化学试剂。我听说一个专家来我厂推销,说那试剂能防腐烂,我就叫下面的人做了。”
刘墉说:“你把那东西交出去吧。否则你真要犯罪了。”
王秀珍说:“我怕坐牢!”
刘墉说:“你怕什么?自己做的事,你得负责!你开公司之前,你就会想到你的后路。利益和损失是成正比的,利益越大,那么你损失越大。因此许多企业家也就知道,做食品加工,一定要每一个环节保证安全。你想一想,那是吃下去要死人的了。你就想到,这东西相当于自己吃了,若是吃了不放心的食品,生了病,死了人,你后悔吗?”
刘墉摸了摸脑壳,来回走了一圈,突然对王秀珍说:“现在这样得了。你把事情澄清,再要有关部门检查你的产品,若是你的产品真的出了问题,该承担责任,你得承担,有什么大不了,把公司卖了,重头再来。”
刘墉和刘娟说:“走,我们和她一块去。先去公司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吧!”
刘娟点了点头,进屋和格林安妮说有事去办,叫他们在家呆着。
刘墉和刘娟驾车来到王秀珍的公司,早以聚集了许多人,也有几个公安在维护秩序。
一伙人在坝子里闹得可利害了,听声音很愤怒。
大家见一辆车子来,都转身来围观。
突然有人说,那女人就是公司老板。
猛然一伙人提着棒子,冲了上来。
刘墉大声吼:“干什么?不许动!谁动手打人,谁就坐牢!——没法律了吗?她犯法,她坐牢!你们的损失,她全负责得了!大不了她把公司卖了!”
几个警察也上前来劝阻,大声地说:“别冲动!有问题坐下来好好地说,她不是不见你们,现在来了,你担心什么?刚才人家也说了,她负责任,赔偿损失!你们住院的医药费,她出得了。”
刘墉说:“你们回家去。我们直接和公安机关的同志联系你们的。”
几个警察叫大家离去了。
闹事的人走了以后,一位中年民警对刘墉说:“早出来澄清,早解决了。这事也不是大事,他们想到出了事,却不见人,也不去医院交钱。我们也不好办啊!我们去她家里找她,她不见了!”
王秀珍和几位民警去了公安局。
刘墉和刘娟也去了。
第七十五章 巧合()
深夜,刘墉和刘娟回家了。
王秀珍留在公安局接受调查,等待上级处罚。
刘墉和刘娟回到家,格林没有睡了,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们进屋,便不冷不热地问:“你们去做什么了?”
这一问,像大冬天一飘冷水洒在刘墉的头上,心里极不舒服,说:“你说,我们去做什么?”
刘娟也很委屈,了解刘墉的脾气不好惹,也就解释说:“我的同学公司被查封了,人也被警察逮走了,一伙人到公司闹事了。她没办法来叫我们去帮她解决。”
格林说:“刘墉一个人去不行啊?你去做什么?”
刘娟说:“王秀珍是我的同学了!刚才在这儿来的那个女人了!虽然说她的公司收购刘墉们村子里的蘑菇,但是我也得去了,我和她是初中时的好朋友呢。我想她是个女生,刘墉和她去,说话做事不放便了。我去,也想为她出主意了。”
刘墉一双眼睛,轮了几圈,如果不是刘娟在一旁,早骂他个狗血淋头,认不得爹娘了。
他看着格林不爽快,以为自己和刘娟出去约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墉也不想把心中的恶气怄在肚子里,也想骂他几句,说:“你说什么?我和她的关系,你别来搅和。她若真喜欢我,你发天大的脾气,请上帝来帮你,也无用,她不会喜欢你。”
安妮听到刘墉的声音,来拉他进屋去,说:“你就别和我哥吵嘴了!他是生刘姐姐的气,走时不唤上他一块去。他担心她被人欺负。”
刘墉说:“她是个人了!不是一只狗,任何人想打就打。”
安妮说:“你就当他没说话了。你睡了吧!”
刘墉脱了衣服躺着,安妮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他觉得烦,也不敢骂她,不像金钗,喜欢骂就骂几句,不计较,心里也不留痕迹,不会骂他,也不会恨他。
即便发一下脾气,也是一瞬间,可是安妮,刘墉还不了解她的性格了,也不知她爱自己有多深。
若是一句话不放正确,也就伤着她了。
刘墉这时想到了未来的生活,不知该怎办?
老是一个女人挨不上,相信有一天安妮也要离开他而去的。
自己真后悔与金钗分手,伤了她的心,现在落到自己身上的也是同样的结果。
自己也不知刘娟与安妮有什么特点,也分不出什么优点,但是心里总是缺了一样东西,逐渐地自己与女人之间不是为了夫妻之名而生活,过好每一天,而是纯属是一种凑合着过日子。
不能说是过日子,是一起玩乐,一块打发时间。
刘墉正躺下不到五分钟,安妮的手还在抚摸着胸时,刘娟又敲门了。
刘墉不想起床,打开台灯,顺手开了门。
刘娟进来了,看着安妮抱着他,手还不停地在他的胸前晃动,也就脸红了,小声地说:“刘墉,你起床吧。你和格林说两句吧,否则你们的误会永远也解不了的。”
刘墉说:“有什么误会?——你不要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吧!你没犯错误,我和你出去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刘娟说:“我说什么,他不相信了!他说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了!”
刘墉说:“你别理他得了,像这样的男人,你喜欢他,守着他有什么意思!我劝你和他分了得了!”
安妮听了刘墉的话,生气了,手立即从他的胸前收了回来,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哥!我哥喜欢刘娟姐姐的,你不能让他们分开。”
刘墉起了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便找了一条毛巾,走了出去。他走到客厅,看见格林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却没停在电视画面上。
刘墉走了过去说:“你是什么男人了!我和刘娟出去办一点事,你就像个女人一样唧唧喳喳地闹,不听人解释,是不是让人不得安宁,逞心吵架!”
格林看了刘墉一眼,眼睛里露出凶光,说:“这是我和刘娟的事,与你无关。这是我家庭的事,你一个外人就别来插嘴了!”
刘墉看他想大骂他几句,又想半夜三更的吵闹别人睡觉,也就说:“刘娟,你睡了吧!明天我们还有事。让他坐一晚得了。什么男人?”
刘墉回来睡了,安妮听刘墉骂自己的哥,心里也生气,小声地说:“什么男人?你也不是男人,骂人可利害了,可是安慰人却不像骂人那样利害。”
刘墉见她生闷气,也就抱着她亲了两下,说:“别跟着闹了,我们明天真有事了。我们一村子里的人等着去收蘑菇,现在好了,公司没了,被查封了,人也被逮捕。我怎么向全村人交待?你给我说一下?你们一天不愁吃和穿,可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个个都盼着收蘑菇分钱过日子了。”
刘墉说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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