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充的话一说,提醒了他,说:“你们要学知识的,可以去学校学了。”
他发觉学校是有了,但名字还没有了,说:“学校建了,可是名字没有取了。”
刘充说:“那不简单!叫秋庄小学!”
刘墉也觉得也叫秋庄小学,说:“可以,就叫秋庄小学!”
刘无举一听说:“没新意。秋庄以前也有小学,大家也就叫秋庄小学,现在秋庄人开始富裕了,学校也新修了,再叫秋庄小学,那不是活倒退了吗?”
刘墉也觉得对,便说:“刘老爹说的对。——你取一个响亮的名字吧!”
刘无举说:“学校要取新名字,我觉得你们秋庄也该换名字了,也不能叫这名字。”
刘墉一听晓得他是在乱说了,秋庄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每有一个人嫌弃这名不好,你才来几个月就嫌不好了!
刘墉立即说:“秋庄不能改名,那是祖辈们留下来的,我不能改变。学校可以改名,可以激励后人。”
刘娟知道老爸刘无举说的话遭到刘墉反对,也怕刘墉发火骂人,全村人见了笑话,说:“秋庄不能改了。你们同意改,国家也不一定要改了。改地名要向政府申请呢。学校名字一般是国家取,你们大家喜欢,就取了,到时叫刘墉去郑县长说一声就得了。”
刘娟见半天没人说话,说:“取个‘致富小学’得了!”
大家不吭声,刘墉好一会说:“可以!不错!”
其他人了跟着附和。
会后,刘娟要把她买来的热水器安上好洗个澡。她前次与刘墉睡觉痛苦难耐现在记忆犹新。她今晚一定要刘墉洗澡才能入睡。
刘墉也就听她的了。
刘墉见刘充和刘辉和一伙年轻人还坐在院子里烤火,也就叫他们来帮忙。刘充不解其意,也就来做了。看了刘墉从刘娟的车上取了一大纸箱,在灯光一看字,才知是热水器,大声地说:“刘墉,我明天要到你家来洗澡!”
刘墉说:“现在马上就可以洗呢!”
刘墉和刘娟洗了澡就睡了。他们没有在刘墉的家里睡,而是去陈玉兰家里。
刘娟总认为那是和刘墉第一晚睡的地方,床也舒服。
刘娟想问刘墉王秀珍来秋庄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与王秀珍有了一夜情。她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暗地里思量,若是真的,怎么办?难道与他分了?秋庄几百双眼睛盯着的了。她只有用心来呵护好她与刘墉的感情,认认真真地过好每一天,别的女人也不想插进来。
天刚亮,几只公鸡还在不厌其烦地叫啼,村里的小娃娃早以到村子里乱窜了,他们听着要读书了,高兴的互相转告。
刘墉听他们一闹,醒了。他看着刘娟在他的怀里还睡得香,也就不好唤醒她。
一个小时过去了。
刘无举唤刘墉了。
刘墉应了声。
刘无举见了秋庄的大人小孩子都去了学校,见刘墉和刘娟未起床,便叫唤。
刘无举又喊刘墉了。刘墉想骂他几句,刘娟了解他的心思,用嘴堵住他的嘴,猛吻他。
陈玉兰心最细,小声地对刘无举说:“别叫了。他们是年轻人呢,你几十岁了也要看看事端了。刘娟好久未见到刘墉了,多睡一会也无防,教村里的孩子,早一点,晚一点也不碍事的。”
刘墉和刘娟起床,刘娟要刘墉去洗澡,自己也要去洗。
刘无举看了,心里也想发火,暗骂刘墉不是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刘娟睡得那么晚。现在一起床去洗澡,担心全村人不了解你们昨晚做事。他瞪了刘墉一眼,自己去了学校,空着手与孩子们说故事了。虽说是给孩子们上课,也有几年轻人冬天没事做也来玩。当然也有几个婆娘也在,她们是一种好奇,想从刘娟这女人身上学一点城市里女人们怎样爱美,怎样爱自己和自己的男人。
几个婆娘见刘无举一来,心也凉了,问:“刘娟为什么不来?”
刘无举说:“她不来就不能上课吗?我大学生教得下,你们几个农民还教不下了?”
几个婆娘唏了一声。
刘墉和刘娟洗了澡抱着书,本子笔来到学校,发现刘无举站在上面讲课了。虽然没有讲桌,没有课桌,大伙是自己拿的木凳坐着听,心里,脸上都乐在其中。
刘墉和刘娟把抱着的书,本子笔发给大家,刘无举也跟着发,脸上没有笑意了。
刘墉晓得他烦自己起晚了。
发了书,刘墉和刘娟找了一地方坐下听刘无举讲课。
刘无举不是讲课,像是在讲故事。他讲的是春秋期郑庄公与母武姜和好的故事。他接着说:“郑庄公发誓说:‘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刘墉听不下去了,心里想乱骂他对牛弹琴。他起身走了。
刘无举不高兴,说:“刘娟来上吧!”
他便走出去骂刘墉。他刚一出门,刘墉见刘娟上去了,也就转进来听了。他在外面转了半天没看着刘墉,以为回家去了,也就回家来找他,心里暗骂,老子遇见他非骂他两句不可。那有老师在上面上课,下面的学生不尊重老师走出去,何况我是他爹了。
刘娟一上去,说:“我们今天说一下,读书有什么用!知识能让我们得到多少东西。特别是我们女孩子,要想让男孩子喜欢,不打你,不骂你,将来有钱了,可以想去那儿去那儿,那就得努力读书,多学知识……”
几个婆娘不想听那些,自己已经几十岁了,不会再去找老公了,不被男人打,不被骂,也就打了,骂了,也不会跑了。她们关心的是城里的女人,怎样保护好皮肤,保护好身材,让老公喜欢。
张青青在其中,笑说:“刘娟,你说一下其它的了。你是用什么方法保护好你的皮肤的?你又是用什么方法得到刘墉喜欢的。我们只想听你们城市里的女人如何打扮的,以后的时间你可以和孩子们说那些书有什么用啊之类的话。”
刘墉一听这伙婆娘的话,便对刘娟说:“叫大人全出去,别让大人进来搅乱了,影响孩子!”
刘墉便叫一个个大人出去。
大家走到操场上,刘墉才对几个女人说:“你们是什么人?自己没文化就别教坏孩子们了。想打扮,想美丽,那晚上和刘娟说。当着孩子说那,是逞心捣乱了。”
张青青听刘墉明里是说她,也生气,本来不是正规上课,大伙无事坐着吹一下牛罢了,何必那么认真。她说:“又不是认真上课。说我们平时有空找刘娟说事,你一天围着,晚上你们还要亲昵呢!”
刘墉听了她的话,想与她们说不清楚,说:“回家去,回家去了!不要影响孩子们!”
刘墉回到家,发现刘无举气呼呼与老爹刘科成说话。
刘无举见刘墉来,便大声地说:“你刘墉不是我说你,你一点素质没有?枉费你走了那么多城市,为秋庄做了那么多事!上课时不允许离开教室的,这是不尊敬人了?我是刘娟的爹,也就是你爹!不看僧面看佛面了!当着秋庄的婆娘不给我面子!”
刘墉晓得遇上二百五了。他没有说话,也就让他在一旁骂了。
刘科成和郑花妹也就听他把话说完,骂完。
刘科成便骂刘墉,说:“他是你老丈人了!你得罪他干吗?”
郑花妹知道刘墉这娃娃,脾气屈,不想做的事,你是拦不住他的。她就说:“老刘爹,他没上几学书,知识少了,说话做事你就依他了。”
刘无举刚走出院墙,刘充跑来了,大声说:“刘墉,我老妈被电打死了!”
第五十九章 张彩云被电击()
刘墉一听刘充的话,还不知是谁被电打死了呢。是张彩云?还是杨桂花!他转身边跑,说:“张彩云死了?”
刘充说:“不是她还有谁?”
刘墉骂:“还有谁?你家妈那么多,我晓得还有谁?叫你们一天看紧点,你们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呢!”
刘墉一气之下跑到刘辉家,看着刘辉和刘三贵抬着张彩云从屋子里出来。
刘墉大声说:“不能乱动,把她放在木板上!”
他转身对刘充说:“刘充,你去学校叫刘娟,把车子开来!”
刘充飞快地朝学校跑去。
刘墉忙叫几个人把张彩云抬在木板上。
刘三贵大声说:“死了!老子的命为什么那么苦了!——老天!”
刘墉蹲下去用手伸到张彩云的鼻子边,发现还有气,便大声说:“没死了!快搞人工口呼吸!”
几个年轻人听,不知所措。
刘辉和刘三贵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刘墉骂:“刘三贵,你搞人工呼吸了!不然死了!”
刘三贵说:“死都死了呢!搞什么人工呼吸!”
刘墉救人要紧,若是平时里骂死他了。
他不顾三九二十七,嘴巴对着张彩云努力地吸气,连续吸了十几下,张彩云便出大气了,身体也就动了,眼睛也睁开了。
刘娟这时开车来了,院子里也围了许多人看,七嘴八舌的,刘墉想骂,便唤上刘充刘辉把张彩云抬上车,走了。
他走时骂了刘三贵一句解气,“老子不晓你一天到晚没做任何事,连一个婆娘也看不了!若是她真的死了,你刘三贵得去坐牢子!不要以为与你没关系。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上了车刘墉催刘娟开快一点。
刘墉不像以前心急了骂人,自从被王秀珍骂一次后,再也不骂人了。
他看着张彩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边对刘充说:“她可能没大事了。”
刘墉话说完,刘充还没说话了。
“娃娃,你送我去哪儿?是不是去精神病医院?”
刘充说:“不是的。送你去医院呢!”
张彩云说:“我没病呢!”
刘充说:“你刚才被电打了!是刘墉给你救活的了!现在我们送你去医院呢!”
张彩云说:“我不去!我没病。”
张彩云说着立即立了起来。
刘娟把车停了下来。
刘充对刘墉说:“刘墉,她好了就没必要去医院了,去了花钱。”
刘墉想也没大事,是被电击了,醒了就好了。
他便叫刘娟把车往回开。
张彩云突然大声说:“刘充,我肚子好饿。娃娃,你给我买一碗面来吃吗。”
刘充笑着说:“老妈,这是路上,离秋庄不到三公里路了,到那儿去买。你饿了,我回去杀鸡给你吃得了。”
刘娟把车开回家,大家奇怪了,以为张彩云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刘三贵听了刘墉们回来了,大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你要死就早死了,嫁给我才死呢!你这婆娘没良心了。”
村里男人围了来看,小孩子和女人们站得远远的。
大家看到张彩云走出来,便吃惊了,都跑了来。
刘三贵更惊奇,跑来盯着张彩云又是泪,又是笑。
张彩云说话了,大声说:“不认识我了!我是张彩云了!——几十岁了,还像个小娃娃。”
刘三贵可高兴了大声地说:“我张彩云会说话了!我张彩云会说话了!”
张彩云说:“老子早就会说话了。没见过这种人,说话有毛病了。”
大家一听,发现张彩云不疯了,笑着议论。
刘三贵转了一圈,回来了,笑嘻嘻地说:“张彩云,我以为你不说话了呢。你怎么会说话了?”
张彩云瞪了他一眼,说:“我说话管你屁事了!只有刘正天才管得了我,你各是一家人,你管我做什么?老子没被你害死,也不是刘墉救我,老子早被枪毙了。”
刘墉一听,这话像不对劲。她莫非真的没疯了。可是现在怎么办?刘正天和杨桂花也上床睡在一起了呢!他找不到话说,只能叫几个女人去和她把话说清楚。
郑花妹也在的,刘墉也就跟她说:“妈,你叫几个女人去给张彩云说清楚,说他现在早已嫁给刘三贵了。”
郑花妹上前去,拉着张彩云说:“婆娘,你说话乱说了。你现的男人是刘三贵了,你说什么刘正天呢!刘正天和杨桂花在一起了呢。大家为了让你和刘三贵好,才劝杨桂花和刘正天结合。你现在说这话一点不害臊了!”
张彩云说:“谁说的!我和刘正天一直是夫妻呢!”
郑花妹说:“你那是以前,你住了院以后,回来大家便把你嫁刘三贵了!”
张彩云说:“难怪我眼前总是看到刘三贵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给你们说,我不嫁给刘三贵!”
刘三贵急了,说:“你嫁给我是秋庄人大家都晓得了。你现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杨桂花和刘正天好了,你却反悔了,让我刘三贵打单身啊!”
张彩云说:“那个说刘正天和杨桂花好了。老子要骂,放她娘的屁!”
刘正天和杨桂花慌了,张彩云现在好了,不疯了不嫁刘三贵了。
他们跑来和刘墉说:“怎么办?”
刘墉也不晓得怎么办,只有等一会再说了。
刘墉站在一旁想着头痛时,张彩云突叫唤起来说,脚板痛。她把鞋子一脱离,发现脚底已被刚才的电烧黑了,血流得鞋子里浸透了出来。
刘墉又唤上刘娟和刘充送她去医院。
刘三贵见张彩云伤得重,说也要去。
刘墉也就依他了,一方面张彩云现在说话明白了,而且晓得刘正天和杨桂花结合了,自己和刘三贵结合了,肯定要当着刘墉闹,另一方面张彩云要是知道这主意是刘墉出的,要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了。在医院当着那么多陌生人骂,不是一个男人的面子丢尽了吗。
原来张彩云是一双脚踩在裸线上了,刘辉一时没注意,也就叫老爹刘三贵抬进屋去,以为死了也就抬出来。根本没注意到她脚底的伤。刘墉当时也没去问她伤着那儿,只想往医院跑。
上了车,刘三贵不停地对张彩云说:“对不起彩云!是我的错!刘墉骂的好。那晓得你会去牛棚上去走了!”
张彩云痛得直叫唤听刘三贵在耳边唠叨,大声说:“少说了!老子不是你的婆娘,你关心也是瞎关心了!老子被你差点害死了!——你这砍脑壳的!挨万刀的!——老子记得了,你叫老子去做那违法乱纪的事,抓老子去派出所问了一夜,你以为我忘记了!”
刘三贵说:“那是我的错!全村人都骂我呢!你就别骂了!我错了,不得刘墉,我也坐牢了。刘墉是个好人,直到现在我还是说。刚才是他救了你,不得他你早已死了,骂我也枉然了。我也听不见了。”
张彩云说:“我晓得感激刘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老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刘三贵!老子铁了心了。你说以前和我好,那时是听你哄骗,现在经过这事了,老子就是不与你好。你有天大的能力,那心坏了,没意思!是那个说,我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扯******淡!”
刘墉见她乱骂,给刘充使眼色,叫她安静一下,把伤治好,回家再说这事。当她心安静下来后,便再来安慰她,把事情好好的说给她听,相信那时她会明白的。现在骂一天一夜也无结果。他说:“你现在是治好你的伤,回家去再说。”
他们来到县医院,刘墉要求给张彩云做仔细检查,担心她的脑子出问题。
刘充生气,说刘墉是乱检查,明里是被电击伤了,把伤口治好就好了。
刘三贵和刘充一样的想法,暗里也骂刘墉乱花钱,脸色不悦。
刘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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