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薛文英属于珠圆玉润型,胸脯饱满,臀部肥圆。象是精心包装的酒葫芦,系根线就可以挂在墙上。由于腰肢细长,并不显得拥挤,相反却把曲线张扬到了极致!
这就是高挑女人的好处,如果Ru房和臀部之间缺少必要的过渡,那就没有审美价值了。薛文英的小腹还算平滑,没见生育痕迹,可解下胸罩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包装得很俏挺的Ru房竟然垂下老长,象是突然掉下的大丝瓜。汤浩然没敢嫌弃,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敢表现出来。
汤庄也有这样的女人,她们被称作葫子奶。有了孩子这种奶子会更长更大,孩子吵闹可以甩到后背。既不耽误做事,也不影响孩子吃奶。农村妇女的Ru房是公共财产,她们给孩子喂奶从不避人。俗话说:姑娘是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过孩子就是狗奶子了。
汤浩然垂着手请示:“薛姐,水已经放好了。”等她进了卫生间,汤浩然又试了试水温,这才把她扶进浴池。泡了一会儿之后,汤浩然又缓缓加点热水。一边放一边搅动,很怕烫着她。通常刚下水身子凉,所以会嫌水热,而泡久了又会嫌水凉。汤浩然虽然没有经过训练,做得却细致入微。
由于没有得到薛文英的恩准,他没敢与狼共舞。所谓的鸳鸯浴薛文英早就玩够了,她不需要什么浪漫。等她泡好了,汤浩然便开始给她擦背。薛文英对力道要求很细,哪儿重一点,哪儿轻一点都交待得非常清楚。而且必须轻轻地荡,不然会加速皮肤老化。
薛文英皮肤光洁细腻,一个毛孔都看不到,就象一汪冻透的脂肪。而且身上脸上的肤色特别统一,不象有的人脸是欧洲的,身子却是非洲的。给她擦背自然不算折磨,服侍她一回,汤浩然的手艺提高了许多。擦完后又用|乳液帮她按摩一回,然后才把她搀到淋浴下面。
看她左|乳上有根金黄|色的毛发,汤浩然忍不住捻了捻:“这根毛发美极了!”赞美通常都不会错的,这和油多不坏菜一个道理。薛文英伸手推开了,很怕坏了风水:“轻点,搞断了我可不饶你!”这方面薛文英有很多讲究,耳后的痣和胸前的毛是绝对不能动的,据说关系到一生的得失成败。
既然上面不能碰,汤浩然只好在下面捞了一把,没想到竟然沾了几根卷毛。这回薛文英没有心疼,反而把卷卷毛粘在他唇上。同样是毛发,长在Ru房上就高贵无比,而长得腿裆却那么下流。看到薛文英什么都讲究,估计她的性要求也高,汤浩然悄悄加大了药量。
浪子无行 (10)
浪子无行:第五章(二)
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女人给人看的,男人是让人用的,是要上得了正场的。所以说男妓也是吃青春饭的,到他这个年龄运动员也该退役了吧,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入行!其实,性茭绝不比踢球轻松,他早就力不从心了。
没办法,他只好用大补的东西调养着,即使这样还要备些速效药物。服务好坏直接关系到小费多少,不然力气出了,小费少了是小,客人不满意就麻烦了。这也是男妓始终不能普及的原因,妓男不可能象妓女那样靠数量取胜。到了一定程度,任你千呼万唤,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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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英似乎不是旅游,在广州几天她都是单独外出。见她老把自己扔在宾馆,汤浩然只好上网混了。白天鹅见面就撒娇:“你躲哪儿了?人家想死你了!”白天鹅总是娇声嗲气的,象是鼻涕没擤干净。汤浩然懒洋洋地说:“我在广州呢。”白天鹅奇怪地问:“你到广州干什么呀?”
汤浩然漫不经心地说:“玩啊。”白天鹅立即生气了:“那你干吗不告诉我?难道我很讨厌吗?”汤浩然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喜欢还来不及呢!”白天鹅立即发出最后通牒:“你在哪个宾馆啊?我马上去看你!”汤浩然懒懒地说:“我在白天鹅宾馆。”白天鹅一听立即消失了。
既然没人聊了,汤浩然只好埋头苦睡。等到手机急促地响起,他不情愿地问:“谁啊?”白天鹅兴奋地宣布:“是我,于娜!”汤浩然迷迷乎乎地问:“你在哪儿?”白天鹅大声叫道:“我在大厅啊。”汤浩然莫名其妙地问:“你在哪个大厅啊?”白天鹅一字一句郑重地说:“听好了啊,我在宾馆大厅。”
汤浩然翻身跳了起来:“什么哟?你骗鬼去吧!”白天鹅骄傲地说:“骗你干吗?你住哪个房间?我上去找你!”汤浩然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下去看看,如果没有,看我怎么治你!”汤浩然没敢说出房间号码,要是让薛文英知道那就麻烦了。白天鹅真的想坏了,汤浩然刚出电梯她就扑了上去。
汤浩然有点讨厌这个动作,他每天都要被撞上好几回。现在的女人都是这样,无论是买的还是卖的,都喜欢做小鸟依人状。也许是怕白天鹅会伤心吧,他只好把她牵进怀里:“你怎么真来了?你疯了吧?”白天鹅十分亢奋,好象征服了南极:“我就疯了!你不高兴吗?”
看她小嘴噘得高高的,汤浩然忍不住亲了一下。白天鹅羞羞地一笑:“我不能老站这儿吧,你住哪个房间?”汤浩然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是别的客人,他可以甩手走人的,可面对薛文英这样的“黑”大姐,他哪敢耍半点花头!他正在发愁呢,薛文英来了电话:“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的火车。”
汤浩然不敢再犹豫了,只好胡乱诌个理由:“天鹅,你先回去吧。我有个重要客户要见,没有时间陪你了。”白天鹅头一昂:“那我在房间等你。”白天鹅以为找到真爱了,况且她撵来就是献身的。汤浩然哪有这个心情:“我是今天晚上的飞机,没法和你一起走了,我们南京见。”
白天鹅虽然很不高兴,又有点窃喜,觉得自己眼光真准。追求白天鹅的人一直很多,个个都急吼吼的,恨不得一步到位,好象为了吃肉来的。白天鹅没精打采地说:“那我明天在南京等你,不许骗我哦!”白天鹅说得虽然干脆,却始终不肯松手。等他好不容易把白天鹅哄走了,又立即赶到了火车站。
火车上黑乎乎的,除了交汇时闪过的光线,一点亮没有,这时薛文英又把“大丝瓜”捧了过来。汤浩然不敢拒绝,立即恭恭敬敬捧在手里,就象迎接圣旨一样。性茭她也是大姐派头,薛文英喜欢女上位,可惜火车上空间太小,根本颠不起来,只好象磨胡椒一样慢慢研着。
在宾馆她很尽兴的,简直象赛马。两个奶子上下乱甩,象是飞舞的拳头,砸得胸前通红。抬得高才嵌得深嘛,从技术角度讲她做得非常完美,只是幅度太大了。汤浩然死死稳住后腰,很怕她轧断了棍子。也许是受到了感染,车厢里竟然一片唱和之声。象是雨后的蛙鸣,热烈地鼓噪着。
浪子无行 (11)
浪子无行:第六章(一)
格言6:动物交配是在白天,那已经不是幸福了,而是示威。那是拼败了所有对手后的奖励,是基因的延续,与快乐无干。
汤浩然的顾客已经很多了,尤其是回头客。如果做别的生意这是求之不得的,可他最怕回头客,那些丑女人见一次他永远不想再见第二次。他自然无权拒绝,没有那些人他又赚谁钱呢?反正腿一伸眼一闭随它去了,只要药力一发,管她是死猪还是癞狗,都要将性茭进行到底!
汤浩然之所以红起来,并不是功能特别。大家都在借助药物,不会有多大分别的。运动员要尿检,上床就不必那么繁琐了吧。好在这不是比赛,没人要分出高低上下。偏偏男人的自我感觉特别好,都觉得自己的功夫独步天下。其实,客人需要的并不全是那种机械运动,温情更能让人感动。
那天他又接了一个丑女人,丑得让他终生难忘。蒋丽的脑门高高的,象是伸出的屋檐。估计随便下多大雨,脸是不会湿了。而眼睛和鼻子又靠得太近了,象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嘴巴却跑得远远的,象和鼻子闹矛盾。鼻沟又长又深,象是冲刷出来的河床,比黄土高原的地貌还粗犷雄野。
看到汤浩然进来了,蒋丽立即立即站了起来,两只手绞在身后,身体不断扭着,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那张丑脸更是涨得通红,青春痘也显得更加饱满肥圆,象是施了速效肥料。这样的客户汤浩然没有见过,出来找男人的通常都是盛气凌人的款姐。
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汤浩然只好反客为主。他是来完成任务的,早完事早回去,他还想多睡会儿呢。汤浩然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睡懒觉。愁了闷了都往床上一倒,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睡觉省钱。抽烟喝酒很费钱的,而睡觉没有任何成本。
汤浩然轻轻捉住了她的小手:“你手指挺漂亮啊。”这也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他必须迅速找到客户的优点,然后大加赞美。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拉近距离,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找到兴奋点。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坚强起来,要是全找客人的缺点,那他就要吐了。
蒋丽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这是别人第一次当面夸她。为了表达感激之情,蒋丽赶紧把遥控器递给他。这让汤浩然也有点感动,在家里他从来没有拿过遥控器,都被许丽红霸着。汤浩然刚想搂搂她,蒋丽竟然躲开了。这是良家妇女的做派,看来他不主动就要干坐一夜了。
汤浩然在她手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将纽扣解了一个,他想看看蒋丽有没有动人之处。这回蒋丽没有再躲,眼光中虽然有点惊慌,但更多的还是期待。只是她陶醉的样子太难看了,那张嘴张得太大了,也不知是要接吻,还是要吃人。她的呼吸更重,那绝对不是如兰了,倒象是呼呼作响的风箱。
汤子岳突然有点兴味索然,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看来Zuo爱绝不仅仅是生理运动,要是没有向往,那比杀人还要痛苦。说真的他并不想继续探寻,又不好半途而废,只好又解了一个纽扣,然后才把衣服拉开一点。这哪象帮人脱衣服啊,简直就是拉开一个抽屉嘛!
蒋丽长得虽然难看,皮肤却出奇地好,就象剥了壳的荔枝,有种近乎透明的|乳白色。Ru房丰润肥腻,而两粒鲜红的|乳头喜气洋洋的,就象白面馒头上描出的点点。阴阜丰满饱涨,却不生一根毛发,看上去晶莹剔透,仿佛全身的精华都凝聚在这个器官上了。
牡丹就是这样的,一根细脚伶仃的枝杆,怎能撑出硕大无朋的鲜艳呢?造物就是这么奇怪,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却霸占着这样精美绝伦的身体。现在汤浩然不再嫌弃了,他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个传奇。看他一边抚摸一边欣赏,蒋丽悄悄把灯灭了。汤浩然发现黑暗更好,至少可以省略许多缺憾!
这就是人们选择夜晚Zuo爱的原因吧!动物交配多在白天,那已经不是幸福了,而是示威。那是拼败了所有对手后的奖励,是基因的延续,与快乐无干。享受Xing爱是人类独有的感受,是进化的成果。只是进化得太快了,满街的红男绿女打声招呼就可以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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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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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浩然刚刚噙住嘴唇,蒋丽便把舌头顶了进去。蒋丽接吻很熟练,舌尖是那么小巧调皮,轻轻一触便滑落得无影无踪。有时却长驱直入,让人应接不暇。汤浩然正诧异高潮来临之快呢!潮头却没有止息的时候,等他发现已经晚了。就象汹涌的洪水,先有轻微的管涌,紧接着便一溃千里。
汤浩然总是不肯服药,他自信可以应付。他怕蒋丽小看自己,赶紧咽了一粒药。蒋丽还是难以平息,屁股高高抬起,好让他更深地嵌入。交欢的中断,丝毫没能减弱蒋丽的性欲,她仍然象蛇一样紧紧箍着。在激|情出演的续集中,她惊人的长久热烈,象首老歌反复咏叹着。
服了药汤浩然有底气了,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涛,他象个老到的渔人,牢牢把握着舵向。一会儿浪尖,一会儿谷底。所谓文火炖肉,急火烹鱼。久旱的土地本该要场豪雨的,可久饿之人要用煮得细细的米粥慢慢调理。汤浩然故意把她胃口吊得足足的,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到死亡般的快感!
经过一番研磨,蒋丽终于象面条一样软了下来,可汤浩然突然动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他不停地揉搓Ru房,舌尖在她嘴里粗野地搅动。这次他没有润物细无声,而是一阵大开大合狂飙突进式的冲锋。蒋丽刚刚领略了小桥流水的幽雅,又感受到飞流直下的狂放了。
等到马放南山了,蒋丽却不让他下来。她一直渴望有个强壮身体压着,可这个小小的愿望竟然不能实现。蒋丽的丈夫是瘦瘦长长的一条儿,而且瘦得非常彻底,一丝肉没有,到处都是张突的青筋和尖锐的骨头。本来这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健康就好,可在新婚之夜才知道他是阳痿。
这是蒋丽的第一次,也正是这一次她怀孕了。这是夫妻商量的结果,如果不能坐床打算再接再厉的,现在没有理由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大概都有寻欢的经历吧,至少这种想法是广泛存在的。而有实力的女人毕竟是少数,况且还要承受沉重的心理压力。这并不是说找男妓的都是荡妇,但肯定是旷妇怨妇!
完事了汤浩然本想离开的,可蒋丽死死搂着他,他只好留下过夜。天刚亮蒋丽就醒了,看他熟睡的样子更帅,蒋丽不断亲他的胸脯,亲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见他醒了又噙住舌头。睡了一夜口腔粘粘的不甚清爽,而且还有点异味,但丝毫不影响情欲。何况早晨都呈垂直状态,只要翻上去就行了。
汤浩然一直睡到下午才回去,刚进门就被王洁叫住了:“是什么大美人让你这样玩命啊?”汤浩然赶紧解释:“瞎说什么!我只是睡着了。”王洁嘴一撇:“我管你呢!快来领钱吧。”汤浩然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王大美女爱上我了!”王洁伸手推了他一把:“我只爱钱!要是你的钱归我,我就爱你了。”
这个吴老板还算开明,钱是谁的就是谁的,他不想独吞。再说鸡头越来越多,要是刻薄就留不住人了。做男妓收入很可观,每天都有上千的进项。不过,来的容易,花起来也如流水一样。衣服干洗自不用说,内裤袜子更是一打一打地买,而且换了就扔,好象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至于发钱的事是王洁管的,她是领班兼老板的临时新娘。如果吴老板没有别的安排,都是她陪着过夜,所以大家都叫她老板娘。看她一副当仁不让的劲头,汤浩然忍不住讽剌道:“也真亏你背得动啊!吴老板恐怕有二百多斤吧?我建议你打个架子放在肚皮上。”
王洁不知道什么意思,还傻乎乎地追问。估计不会有严重后果,汤浩然笑嘻嘻地解释:“下次吴老板再上,你不要让他趴在肚皮上,干脆让他趴在架子上算了。”王洁终于听明白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完了,又跳起来亲他一口:“好啊,不过先得让你试试。”
刚亲完王洁就跑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吴老板听了直叫妙,夸你有才呢。”本来汤浩然挺得意的,听她这么一说掉头就走。他从心里讨厌王洁,一丁点事就屁颠屁颠跑去汇报,好象能入党提干似的。一般人不敢对王洁指手划脚的,只有汤浩然拿她不当回事,偏偏王洁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