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则说是王忧借钱不还,但是有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短短的十几天的时间,接连两个学生在学校附近被社会闲杂人员敲诈勒索,而且受伤住院,这让三中的学生感到了恐慌,也让家长十分不安,于是有家长直接向政府的相关部门反映,有些人甚至拨打了市长热线,而后市里一个分管教育的副市长直接一个电话打了下来,接着山城展开了一项关于校园附近安全的整治活动。
当然,这些事情和王忧无关。
他这次受伤住院期间,不知道何茂韧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直接拄着拐过来看望他,这让他十分的感动。
而何茂韧的在看到他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脸色十分的难看。
“是谁?“
“上次打你的那些家伙。”王忧道,“不过其中一个家伙内脏大出血,估计短时间之内是出不了医院了。”
“看不出来你,你小子居然还挺狠。”
“当然,出去之后,我罩着你。“
“好。”何茂韧笑了笑,有些勉强,显然自己的好友住院,他并不好受。
在大家又休息了一天之后,王忧便回到了学校之中,当他坐回教室的时候发现同学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那天夜里被混混围堵的事情这几天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而且被分成了数个不同的版本,有些说他一个人打四个,还把其中一个混混打的重伤,然后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有的说他被四个人围殴,就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但是也有些消息灵通的,知道其中两个混混被他直接送进了医院,而且其中一个肋骨断了数根,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很有可能毙命,不管是哪种版本,都让王忧这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学生名声大噪。
而闻鑫和刘世杰两个人更是连看都不敢看他,远远的望着他都要绕着走。
开什么玩笑,这个可是连社会上的那些人物都敢往死里干的主,他们这些本事算个屁啊,再说,前一段时间,闻鑫才刚刚被他跟虐的跟狗一般,谁还敢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
于是他的学校生活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随便来一个人完全可以虐他,但是却没有人干,先是同班的闻鑫,然后是高二的李伟,再是社会上的混混,在这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王忧接连三场硬仗,面对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的角色,却被他接连制服,这样光辉的战绩,三中建校以来恐怕还没出现过,谁还敢惹他,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但是接下来,王忧就被完虐,完虐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场考试,高一期末考试。
而他的同桌何茂韧同学也拄着拐杖来到了学校参加这场考试。
“你说你都是个残障人士了,还来考个毛啊?”见到何茂韧之后,王忧高兴道。
“你懂个屁,我这是身残志坚。”
要是两个人平日里这么斗嘴,他们旁边的几个家伙上不了掺上几句,但是现在他们却不敢说一句话,乖的很。
考试很快开始。
语文,王忧最擅长的一门课,做起来十分的溜。
英语,满眼的外国字母,他能够看懂的局子不多,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貌似我记得在哪里见过,选a还是选c,而此时他的同桌何茂韧同学则是运笔如飞,有些问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做出了选择。
“你都会吗?”考完试之后,王忧好奇的问道,“难不成这个家伙里用在家修养的这段时间拼命的学习了,不过,以他的尿性,怎么看都不像。”
“你觉得呢?“
“不会你怎么做得那么快?”
“选择题吗,看谁顺眼就选谁了,像你那么纠结,如同便秘一样,伤心伤身。”何茂韧义正言辞道。
“果然如此,是我想多了。“
数学,这是一场艰难的战役,对于王忧而言最根本区别就是输得是惨呢,还是更惨。
物理,漫卷的天书,所谓的力,所谓能,所谓的加速度之类的东西,就是无比深奥的武功绝学,王忧就是个白痴,怎么学都学不会,完败。
第三十五章 适度装是拽 过度装就是彪了()
几天下来,王忧身心疲惫,感觉如同使用了金刚大力丸。
“考的怎么样啊?”他的同桌何茂韧则是一脸的自我感觉良好。
“一般。”
“啧啧啧,看看,只是一场考试而已,又不是让人睡了,决定不了你的人生和未来,至于这么颓废吗?”何茂韧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怎么听上去就给你悟透了一样?”
“我最近再见天研修佛经,试图从里面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何茂韧十分认真道。
“不会是欢喜/禅经吧?”
“哎,少年,你果然堕落了,什么欢喜/禅经之类的东西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我还是回家好好养伤吧。”
“嗯,再见好好养伤,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等出了成绩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随便了,分数这种东西,要适当的看淡,不说视之如粪土,也差不多了。”何茂韧十分拽道。
“适当的装是拽,过度的装就是彪了。”王忧瞥了他一眼,仿佛看一个犯了病的哈士奇。
“咦,你这是什么眼神?”
。。。。。
考完试没过多久,成绩便陆续的出来,王忧还是和以前一样,数、理、化的成绩依旧是惨不忍睹,奇迹并没有发现,他也没期望什么。
成绩尚未出来,便是文理分班,王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文科班,而他的班主任对于这样的学生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挽留。
呆在这个班级里的最后时间里,他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学习,而是想着后面将要面对的两年时光。
放了暑假之后的第一天,王忧便开始按照太帅所制定的计划开始锻炼。
“嗯,还挺认真啊,俯卧撑可是要认真练习,以后有助于房事。”一个生意突然响起。
咕咚一声,王忧直接趴到在地上。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持久力很差噢?”太帅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支冰激凌。
“神仙也吃雪糕?”王忧好奇的问道。
“当然,适当的尝一尝,哈根达斯的,要不要尝一尝?“太帅将那被他舔的化了一般的冰激凌递到了王忧的面前。
“不要,谢谢,作为一个本土神仙,你居然在吃国外的品牌冰激凌,这算不算是崇洋媚外?”
“少年,不要这么极端,你要懂得兼容并蓄,照你这么说,那些穿西装的人算什么?“太帅反问道。
“也是。”王忧道。
“你这纯粹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羡慕嫉妒,是不健康的心理。”太帅这番话让王忧生出了想要拿刀砍他的冲动。
就在王忧跟太帅这个不靠谱的神仙闲聊的时候,王忧的母亲李香兰回到了家中,看样子脸色很难看,胳膊上还有血迹,仔细一看,有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妈,这是怎么了?”眼尖的王忧一看之后,立即冲了过去。
“哎,别提了,买菜的时候碰到小偷偷钱包,好心提醒了一下,结果被割了一下子还好不是划在脸上。”
王忧一听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盯着自己母亲手臂上那道看上去很细,但是很深的血口子,就仿佛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样。
“您怎么也不去诊所处理一下,好歹消消毒啊!”
“没事,自己涂点紫药水就好。”
王忧说什么也不让她做饭,而是自己上手,炒菜、焖饭,别看他是个男孩子,但是在做饭这一方面还是蛮有天赋的。
“哟,看不出来,学习不怎么样,炒菜倒是挺在行,不如直接放弃学习,反正你也不喜欢,直接改行却饭店当学厨,做一个大厨,从此走上迎娶白富美人生巅峰怎么样?”
“你真是啰嗦!”王忧阴沉着脸道。
“怎么,还在像刚才的事?”
“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让我妈受到了伤害?”王忧道。
“我说过,这是缘,是因果。”太帅道,“她是你的母亲,自然要受到你的影响。”
“是连累,如果我现在自己搬出去住的话会不会好些?“
“你觉得作为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甚至把他看的比自己更重要的人会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做?”
“我可以申请住校。”王忧眼睛一亮,想到一个好主意。
“有些东西不是距离可以斩断的,我劝你做好不要那么做。”太帅罕见的十分认真建议道。
王忧听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做好饭,等待着父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吃过饭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夏季的天气十分的闷热,电扇吹着的也是热风,王忧翻过来覆过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最后索性直接起来按照太帅提供的方案继续锻炼。
他这一天的锻炼量超过了计划之中的内容,结果是他将自己累的跟死狗一样。
“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窗外的半空之中,太帅望着躺在床上的王忧,眉头微微皱起。
“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总是我来处理,去找那个秃子理论一下!”说完之后,他便消失不见。
山城的东南方向,有一片山,称不上雄伟,其实不过是一片稍微高一些丘陵罢了,但是确实有些奇石,且林木茂盛,能够当得起一个“秀”字,其上有一座寺庙,名为“东林寺”,据传说是清朝年间所建,距今已有二百余年的历史,因为许愿之类的颇为灵验,因此平日里香火颇为鼎盛。
“和尚,我来了!”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大大咧咧的直冲大殿而来,大殿当中,一个生的眉清目秀的僧人正跪在蒲团之上,对着两丈多高的佛祖诵经。
“不要念了,他听不到的。”穿西装的男子一把抓过一个蒲团塞到屁股底下道,这个人自然是太帅。
“我念经为众生许愿,不为佛祖听见。”年轻的僧人轻声道。
“睁眼说瞎话,和尚真虚伪!“
“小僧此时闭着眼,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那个大麻烦,他现在的思想有些极端,哎,年轻人,总是很冲动,不容易管教,不如我们换换?“
第三十六章 痞子神仙 花心和尚()
“不可能,当初我们说好的,愿赌服输。”年轻的僧人道。
“靠,要不是你们耍诈出老千,我怎么会输?!”太帅吼道。
“当初没说不许使诈,你修为不够,怨不得别人。”僧人平静道。
“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太帅甩甩手道。
“你应该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如果你能够承担,随你便。”僧人道。
就在两个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的时候,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娇美的美妇人从大殿之外走了进来,来到佛祖雕像面前,跪倒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低声许愿。
嗯,刚才还是一派年轻高僧模样的僧人突然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美妇人,如同一匹看到了小绵羊的饿狼,这表情活脱脱的一个大色/鬼。
嘛,突然一声佛号,犹如雷鸣般炸响,那两丈余高的佛祖塑像嘴部似乎动了一下,接着整个大殿颤动了几下,然后便恢复了平静。
啊!那个年轻僧人惨叫了一声,浑身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就像犯了羊癫疯。
“好!”太帅拍手鼓掌,伸手对佛祖塑像竖起了大拇指。
“应该直接劈死这个秃子!”
“佛祖显灵了!”旁边的美妇人见大殿都颤动了,急忙趴在地上不停的叩首,惊喜无比,以为佛祖听到了而自己的祈祷,殊不知是因为她旁边那个看不到年轻和尚惹怒了佛祖。
“喂,装的差不多就行了,死秃子,佛祖应该走了。”太帅拿脚踢了踢还在地上抽搐的年轻僧人。
年轻僧人闻言身体立即停止抽搐,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脸色还有些苍白。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还想再来一次?”
“阿弥陀佛。”年轻僧人双手合十十分赤城的对着佛祖的塑像宣了一声佛号。
“都他玛德是因为你这个奇葩!”接着便跳将起来指着太帅的鼻子大骂,“佛祖废了我一百年的道行,还让我在此面壁思过。”
“活该啊你,这是你佛心不稳,关我屁事,你见女人就拔不动腿,看看你刚才眼睛瞪得,眼珠子再大点都能跳出来,你那表情,罗汉?还不如个流忙呢!”太帅豪不退让讥讽道。
“你给我马上滚,这里不欢迎你!”年轻僧人此时哪还有刚才的那番佛性,完全就像是社会上的泼皮在撒泼。
“喲,还挺横吗,刚才佛祖显圣的时候你怎么装的跟孙子似的,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这道场烧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
“跟你借样东西。”
“没有,有也不借!“
“嗯?!”太帅一个响指,指尖之上飘起了一团灰色的火焰。
“我靠,赶紧把你那臭火给我灭了!”年轻和尚见状大惊。
“那我刚才说的事?”
“再商量商量。“
“我看你就是犯/贱。”
。。。。。。
暑假的头三天,正是三伏天之中进入最热的一段时间,王忧在家里除了看书,死命的强攻英语和数学外,就是锻炼,按照太帅所提供的计划进行,他不但是一丝不苟的坚持了下来,而且适当的加量,虽然每天下来十分的疲惫,除此之外,他也在家里也帮忙做家务,典型的五好少年。
这天上午,他在家中刚刚分数轮完成了上午的锻炼计划,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十分的急。
打开门一看,是隔壁的李大婶,正一脸焦急。
“怎么了,婶子?”
“你妈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呢?“
“什么?!”王忧脑袋嗡的一下子。
急忙锁了门,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的母亲李香兰刚刚接受完检查,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样,妈?”
“没事,就是蹭破点皮。”李香兰道,她的胳膊蹭掉了大片的皮,裤子也磕破了。
“那就好!”王忧听后松了口气。
“没事就别在这赖着了,这事怎么了啊?”这个时候,一个嚣张而聒噪的声音响了起来,三个年轻人进了病房,当中一个染了黄毛,看上去有些流里流气的。
“就是他们撞了人,还想跑。”李大婶道。
“这不没事吗,这是五百块钱,够你检查费用了,我这还忙着呢。”那染了黄毛的年轻人丢下钱就要走。
“等等!”王忧火蹭的一下子上来了。
“怎么,嫌少啊?”
“这点钱根本不够。“一旁热心的李大婶道,这一套检查下来,少说也得一千多块钱。
“撞了人,总得道歉吧?!”王忧冷冷道。
“哟,还行这一套,谁让她走路不长眼的,看到车也不躲。”黄毛说话十分的难听。
“你说什么?!”王忧一步冲到到了他的身前。
“干什么,少年?!”他没动手,他身后那个矮壮敦实的年轻人却上前一把将他卡住,看在墙上。
“小忧。”李香兰见状急了。
“你们想干什么?!”李大婶之间咧开了大嗓门,一时间惹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小东西,发火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个黄毛家伙伸手在王忧的脸上有力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