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种种苦逼,叶孤清觉得穆家敢抢叶家的天下真是自寻死路,而大堂兄居然为了夺回叶家天下居然日日过着这样的日子还能找到时间和知己品酒论剑,更是天下再也寻不出另一个的奇人。
顺便默默为自己那个只能喊自己表姑父的嫡长子点了一根蜡烛。
但叶孤清狠狠心,除了和妻子多多努力为他生几个嫡亲兄弟供他奴役,他自己一定要在他继位之前远走躲回飞仙岛,或者更远的地方,绝对不学大堂兄。
大权在握什么的,不是他的菜!
叶孤清看到叶孤城,震惊是震惊,但欢喜却是更加欢喜。
梅树上躲着的那人却不是如此。
他也欢喜自己失踪了好些日子的宝贝儿子忽然凭空出现,但比起和叶孤清似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叶孤城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什么的,他更乐意直接一剑招呼过去:
“我就知道你们叶家人都是妖孽!害死了我姑姑表妹还不够,还想拐走我儿子!”
——笔者必须说明的一件事是:这么一句话三十一个字里头,只有一开头的“我”是在叶孤城面前说的。
——其他那一串,是忽然从梅树下跳出来的白衣人被西门吹雪一剑拍飞之后,依然不死心从高空喊下来的。
——嗯,他的丹田很不错,内劲更是运用得出神入化,这么远近至少十丈的距离,他说的每个字听在叶孤城等人耳朵里,都仿佛就在眼前一般,不高不低、不远不近。
——这个人,自然也就是靠自己的渠道得知了西门吹雪进宫赏月却消失了二十几天的,西门吹雪他爹,宫九的亲亲表舅舅,玉罗刹、玉教主了!
叶孤城看着白衣翩翩飞出去又飞回来的白衣身影,叹了口气:“都说我的剑是天外飞仙,我看西门老爷才是人也如仙、西门更是一剑就能制造一个天仙。”
西门老爷怒:“老子不信西门!”
西门吹雪默默又是一剑挥出,西门老爷再次“升仙”了!
九喵窝在阿伍肩窝窝,看着那个飞上去掉下来的白球球,爪子伸了缩、缩了伸,想起之前“玉罗刹”给他脸上添的猫胡须,委实心痒难耐,但他前两日才因故意和花七童吃醋惹了伍汪,此时不敢乱跑,只好咪咪呜呜地在伍汪脸颊旁边撒娇,险些儿闪瞎了闻讯冒出严阵以待的一干明卫暗卫的眼。
伍汪却挺享受九喵娇娇软软的撒娇,抢在西门吹雪一剑拍出之前,先过去拍了玉罗刹一掌,而后将九喵也拍了过去:“想玩就玩吧!”
——于是玉罗刹还来不及震惊天下居然有人能趁他不备给他一掌、更来不及琢磨伍汪那轻飘飘仿佛全没丝毫伤害的一掌到底有什么用意,就被九喵兜头扑住,然后,和大漠上的那个玉罗刹一样,和一只喵滚成一团了……
阿伍:O(∩_∩)O~阿九真有活力。
侍卫众:( ⊙ o ⊙)皇帝陛下、和神秘高手……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却利落转身。
出行二十八天回来自然要好好沐浴更衣,绝对不是不敢面对那两只的丢人现眼!
第93章
西门吹雪;特指原著里的那个将孙秀青夹到碗底的西门吹雪,他一直以为九哥的怪癖就是和九喵差不多,龙阳断袖什么的;虽然西门吹雪的洁癖让他难以接受;可九哥冷眼斜睨来一句,“莫非女人撒尿的地方就一定比男人拉屎的干净,”
西门吹雪就只能默默败退,数月内进入五谷轮回之所都各种不自在,并且对孙秀青不能理解他对剑道的追求、因为她产子而他却依然闭关一事;选择了独居京城合芳斋而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庆幸。
若是孙秀青依然在他身边;西门吹雪真是不敢保证,在听了九哥那句话之后;自己是不是还能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九哥太无赖,西门吹雪又答应了另一个自己,也只能勉强接受他的怪癖。
但西门吹雪想得太美好了,九哥的怪癖,又怎么只在龙阳断袖爱口花花惹他出剑而已?
又一年初夏,五月初四这一天,万梅山庄的侍女已经将各处挂好了菖蒲、蒿草、艾叶,又熏了苍术、白芷,粽子雄黄酒等端午节不可不吃之物也尽数备下了。
九哥也格外的兴奋,一大早的,天还没亮,他就已经去梅林之中,西门吹雪的练剑之处招惹过他一回,西门吹雪以梅枝为剑,在他身上戳了几个小窟窿;一转头,才用着早膳,又在膳桌上招惹他一回,西门吹雪以筷子为剑,再在他身上戳了几个小窟窿……
然后是午膳前、午膳后……
一直到用晚膳时,九哥已经惹了西门足足十一次,身上戳了二十七八个小洞三十五六个划伤,但是!
——九哥原先三天两头惹一次、惹完了眼里也就消了红色的,偏偏今儿,没惹一次,眼睛更红!
西门吹雪吃完晚膳,又在九哥身上多加个三道划痕两个小洞,恹恹回房。
他今天都给闹得连去静室锤炼剑心都不得了!
但西门吹雪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在静室躲不开九哥,在卧室里头,只怕也还是躲不开!
一咬牙,西门吹雪索性转入机关暗室里!
能不能睡个安稳觉倒是其次,起码躲四个时辰别给九哥找着才是要紧要紧!
——然后子时过了没两刻,西门吹雪蓦地睁开眼睛!
——床边滚着一团东西。
——那团东西边滚还边j□j:“快、快点……”
——西门吹雪不是雏儿了,可就算孙秀青又大胆又热情,她在……的时候,也没喊得这么旖旎过!
西门吹雪翻身坐起,一弹指,打开床头的机关,夜明珠的珠光下,床边翻滚扭动的,果然是九哥!
|||= =|||###
我该庆幸他只扑到床边、没直接摸到床上去么?
西门吹雪青筋暴起,他觉得九哥总能比孙秀青更擅长挑战他的冰雪剑心。
九哥在他的剑气之下,却越发扭动翻滚:“快、快抽我!用你的剑抽我……”
西门吹雪忍住一脚将他踹飞出去的冲动:“我的剑不是用来抽人的。”
九哥不理,继续翻滚j□j:“快、快点!求求你……”
西门吹雪不动,只是越发凛冽的剑气,直向他碾压过去。
——但碾压的结果却是,九哥j□j得越发荡漾、翻滚得越发热情,那拉着他裤腿的手,甚至摸索着往上探过来,脸也紧紧贴上去!
西门吹雪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想想管家查到的,五月初四是太平王妃祭日,也还是努力忍住了!
——他居然足足忍了一个半时辰,任由九哥拿脸在他小腿上蹭了蹭去,甚至j□j中没吸住的口水,都滴了他一脚背,也没将九哥一脚踹出去!
——只是每被滴一滴口水,西门吹雪的脸色就铁青一分,剑气和杀意也浓重一倍。
然后,一个半时辰之后……
九哥双手猛地抱紧西门吹雪的膝弯,身子一弓,脸直接贴到他的大腿上,j□j往西门吹雪脚背上一蹭……
一股味道忽然弥散开来……
西门吹雪再也忍不住,一脚将九哥踹飞出去,飞奔着扑向浴池,同时咬牙切齿:
另一个自己,看你都给我招惹了个什么东西!只一次决战就要忍这么个玩意,我真是亏死了……
但不管怎么说,在隔天九哥还没被赶出万梅山庄去的结果是,戏酒,不,西九的快乐生活,也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虽然鸡飞狗跳,但西门吹雪居然没再给九哥震撼到肚子里头的食物都留不住,也真是,可喜可贺?
第94章
很久很久,五九两个在陆小凤的世界折腾够;、但又不算很久很久;起码时间还不够阿伍强大到能找到回家办法;之后;阿伍再一次尝试打破位面的壁垒之后,却因为阿九再一次忽然袭击的舔耳朵捣乱;只是忽然出现在一个下降的电梯里。
阿伍此前或者是在虫洞跳跃电梯都成了传说的大星际,后来又是在各冷兵器时代转悠,电梯什么的还真没见识过;忽然掉进电梯里头虽然不怕,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少不了四下打量;偏他现在成年有些时候;个儿自然也不同以往,只留下当初能量不足舍不得消耗在表情变化上的吝啬劲儿,此时一脸严肃冷漠地拿着一双无机质的黑眼睛四处看,未免看得人心发麻,他身边一个背着弓的少年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但阿伍浑不在意,依然四处张望着,只是左手牢牢握住宫九的右手。
倒是宫九反应很是一般,他自家的暗道别院,不用那什么电就能升降的机关也有不少,虽然他因不太乐意引着阿伍去见识他的阴暗面,这几年都少往那些地方去了,但这眼光比起反向土包子的阿伍,可还“广博”多了。
也镇定多了。
电梯下行了好一会儿,宫九眯着眼算了一会,约莫下降了二十五六丈,只不知道在他们出现在这里之前电梯又下降了多久,但这么一算,这用“电”的机关确实比他那些没用“电”的好用些,中间居然也没什么机括更换的声音。
这么有趣的机关,目的地会有什么呢?
宫九眯着眼睛,下巴在阿伍肩头蹭了几下,一双杏眼眯起来的模样,眼角微挑,居然像极了叶家特色的凤眼!
这样的宫九,真是又妩媚、又风流,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背着弓的少年,又悄悄往旁边挪动了两步,整个儿几乎要挤进离九五两个最远的一个墙角里。
他自以为动作很隐蔽,可九五哪个没发现?只是懒得理他罢了。
反正第一次抵达的空间,为什么宫九眯一眯眼的风情比阿伍无机质的眼还让人紧张畏惧……嗯,答案也许会在目的地。
——答案也果然是在目的地!
电梯门一打开,一个大大的房间里,约莫三七分开,一边约三分大小的地方挤了五十几个人,另一边一个穿着短袖蓝色紧身衣、一头火红头发,脸上浓浓的白粉妆容下,右脸星星左脸泪滴的男人,拿着一张彩色纸片遮在嘴边妩媚一笑时,那眼睛眯起来的样子,和宫九简直像极了!
阿伍现在其实做出表情已经不需要损耗能量,但多往那人打量的两三眼,眼底还是冷冰冰的。
宫九看得满意,眼睛越发笑得弯弯的,正好那人也舔着纸片看过来,那眯眯眼、那笑脸,真是像极了!
宫九差的,大概只有那伸出舌头舔舐的荡漾风情了。
——倒也不是宫九不想舔,而是他的舌尖才伸出唇缝,就给阿伍在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不许闹!”
宫九乖乖缩回了舌头,但看着那眯眯眼男人还是很好奇,特别是那人的眼瞳居然是碧绿色的,若不是此间又有电、一屋子人的力量又感觉有些怪异,宫九几乎要误以为是又冒出一个他娘那边的亲戚了!
——但不是。
——幸好不是。
那男人看宫九一直在看他,又妩媚一笑之后,随手将手上舔过的彩色纸片扔过来,宫九下意识就不想用手指去弹开——天知道那么一呀舔二呀舔的,沾上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去!他的手指,可是要留着和阿伍调情的,怎么能让别人间接占了便宜?
完全不需要考虑,宫九直接用衣袖将那纸片拂了开去,然后还更讲究的将衣袖一扯一撕,直接将那接触到彩纸的一小片给撕下来扔掉了!
那扔纸片的男人见了,越发“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宫九自己滚地呻吟时如何九转十八弯儿的绵羊音都不要紧,从别人嘴巴里听到那样缠绵悱恻的,却比又看见一打自己还烦心,眉毛一挑,咪咪凤眼儿立刻圆瞪成猫眼斜睨鄙视:“大庭广众、烟视媚行!”
那男人的回答是:顺着笑声飞过来一打彩色纸片,片片如刀!
宫九不过以从花满楼那儿看来的流云飞袖借力打力,将那些纸片从原路返还回去,不想那男人躲得快,大半纸片都直直切入墙壁里头去了。
宫九站得也靠墙,伸手敲敲那墙壁,哼一声:“还有点本事!”
但这样的本事,想挑衅他?
早着呢!
最后三张纸片,宫九仿佛还是如先前一般拂袖,其实却加了一股暗劲!
那暗劲没什么出奇的,只是让那纸片仿佛长出了一双眼睛,任那男人跳跃挪移,那纸片就是自行拐弯也要往他脸上那颗星星招呼过去!
男人最后是伸出手去,付出了两截手指伤得深可见骨的代价,才算将那纸片接住了的。
而且接住了之后,也不嫌那纸片先在宫九衣袖上拂过、一路追着他时又划过几次墙壁的脏污,混着手上流出来的血水,直接放到嘴巴里头舔,舔着舔着,还把上头黏着的、前不久还长在他手指上的两小片肉给嚼吧嚼吧吃下去了。
屋子很大,但在宫九和那男人打斗时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粗略一算也该有八九十个,但却全挤压到各个屋角边儿上去。
那男人吃着自己的血肉时越发眯眯眼,那些人也越发挤得很,留出来的地方都超过七成了!
宫九对男人自己吃自己却丝毫不以为怪异,反而将脑袋歪到阿伍肩膀上,杏眼带出几分好奇:“好吃么?”
男人“呵呵呵呵~:“好吃极了哦~~洁癖果要不要也尝一口?和我打一架吧!打赢了就给你~”
宫九拉着阿伍走过去:“不必了!我觉得也是我自己的肉更好吃。”
男人兴奋地扭了扭腰,笑声越发高昂:“你也这么觉得呀。我也是哦~看别人流血虽然也很刺激,但自己的血肉更香甜美味哩~可惜现在能让我血肉分离的家伙已经不多了~”
他说着,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十分见猎心喜战意十足的笑:“要不我们打一架?打赢了的可以切下自己的肉来,扮生肉沙拉一起吃?”
他自觉提了个好建议,右脸颊上的星星都似乎格外明亮。
宫九也不奇怪为什么是赢了的那个割肉,只是阿伍在身边呢!这样的赌注就是动心、也万万不能答应的。
宫九断然拒绝的样子正义凛然极了!
男人遗憾又焦虑地扭了扭腰:“洁癖果真的不考虑么?我是真的很想和你打一架呢。”
宫九将下巴搁在阿伍肩膀上:“打架倒是没问题,不过我要先找些食材给阿伍做点心。”
男人“呵呵呵呵~”:“洁癖果还会做点心呀~真是个贤惠的美人呢~”
宫九对于“贤惠”二字接受得极其坦然,只是纠正:“他是阿伍,我是宫九——别叫我洁癖果,我才没有什么洁癖呢!”比起表兄们,宫九觉得自己真是平民随和极了!
男人扭着腰抛了个媚眼:“好吧,我是西索;洁癖果真可爱!伍果子也要很美味才行哦”
宫九立刻又警惕起来:“再美味也不关你的事情!”
西索扭着腰:“洁癖果可真小气~伍果子这样美味的样子,我一次也不舍得吃完啊~~尝一下有什么关系”
宫九鄙视他:“看你手指那样,伤口似乎恢复得也挺快的?那想必肢体且下来再安回去,也能长得好——但你能切手切脚,肯不肯将那物事也切下来再安回去?”
西索顺着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笑声足足停顿了二十七八秒,而后“呵呵”两声出来也干涩得很,脸颊上的星星眼泪更是都鼓了起来,方才诡异妆容也掩盖不了的妖异妩媚瞬间成了包子样:“洁癖果可真小气……”
——他说话甚至都没带上;之类的符号了!
【一边悄悄装小透明但都竖着耳朵旁听的墙角挤蘑菇众:真是好强悍的对话,让人连吐槽都不知道要从哪儿吐起!】
西索却毫不顾忌,悄悄在□密密加上十几层“坚”之后,扭着腰挑衅:“伍果子,原来你是洁癖果的小丁丁啊&
【一边悄悄装小透明但都竖着耳朵旁听的墙角挤蘑菇众: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了!真不愧是史上最强魔法师,这种话再让吾等凡人修行十年也说不出口啊= =】
宫九一把揽住阿伍的脖子:“丁丁算什么?阿伍才是最重要的!”
阿伍眨眨眼睛,严肃冷漠的眼睛看向宫九时,显得温柔无比:“阿九也是最重要的。”
西索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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