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投奔大蛇丸,虽然你并不怎么看得起完败于你兄长之手的大蛇丸,但是那至少还有一个希望对吗?”
起初听到我的话,佐助露出了大惊失色的神情,但很快的他就平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我,嘴角挂起一丝嘲讽,“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你又什么值得我跟踪的!”我同样冷冷的回敬给他,接着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神色,“当然,你要这样认为也没有关系!其实,我只是为了安抚葵的情绪而已。毕竟,你太弱了,派几个人保护你也是很正常的!”
佐助脸涨的通红,充斥被羞辱后的屈辱,但是偏偏他又无法反驳。他在桌子下的拳头猛然间攥紧,我的噼啪作响。
我无视于他的屈辱,继续道:“其实,这次你和鼬的见面,也是我亲手安排的。”
“什么!”佐助一拍桌子整个人立刻站了起来,怒视着我,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可以烧尽一切。
“小子,别激动。有什么话,等你看完这封信再说吧!”像是对于佐助无法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感到很失望似的,摇了摇头,拉开桌子上的抽屉,取出了一封信封都有些泛黄的信,将之放在桌子上后,我对着佐助又补充道:“这是你父亲临死不久前,写给我的!”
听到我的话,佐助的怒色立刻消散无踪,快速的将桌子上的那封信拿起。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笔记,佐助轻轻的无摸着信的封皮,几次与将其里面的信纸取出,却又将手给收回来,像是该不知如何是好一样!但是,眼睛立刻无法抑制的湿润了。
突然间,佐助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警惕。当然,这丝警惕也没有瞒过我的眼睛。难道这个小子是担心我作假不成吗?
看着佐助心中的警惕,我有些气又有些觉得好笑,心中感叹,佐助终究是太不成熟了,甚至连鸣人都有很大的不如。可是脸上却仍旧那副淡漠的表情,“不用看了,我若是造假,以你的水准和见识是不可能看的出来的。你快点看信,不要再浪费的时间了。若是你看过不信的话,直接将其撕了便是了!”
佐助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手颤抖着将其展开,抚平。
信确实是富丘临死前写给我的。那时候,他已经立下了死志,决定帮鼬做出选择。那是他并不怎么悲伤,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若是当年他没有将一身的修行放下的话,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可奈何。通篇语气都是极为潇洒的,保留了一代枭雄临死前的尊严,将他整个人的形象的都跃然于纸上!像是一个即将去远游的人,将自己的房子托给朋友临时看管一番,那么简单!
信的大半部分,都是再以一种回忆录的方式,在记叙着我们以前的交往。从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见面;关系从师徒,变为朋友,再变为合作者,最后终究成为上下级。其中也提到了不少趣事,像是我带着小时候的鼬,以及给佐助起名字等等。
后半部分,他先是以一个族长的身份,理智而残酷的向我建议,让我不要回来。他委婉的向我说,他认为我还远远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要我忍耐,要我不要急于和那个死斗。而且为了家族我必须忍耐。(毕竟那个时候主角的表现一直很急进,很强硬,从不肯吃亏。凡是宁可死磕,也不退一步。)
后来,他再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向我请求:如果可以的话,日后可以放鼬一条生路;并且如果佐助没有那种资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级强者的话,那就让他成为一个平庸的人,在我的庇护下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看着信件、感受这种默默地、从不宣之于口的深沉父爱,佐助早已泣不成声,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断了弦的珠子一般接连不断的滴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佐助才平静下来,看向我的目光中早已没有一丝敌意,反而是一种浓浓的依靠感。在他想来,一个和自己的父亲有着以上交往的人,是绝对不会害他的。而且这一点也早已证明了。自己这些年虽然过得不如意,但是,在暗处家族不知道为自己当掉了多少刺客,这他自己也心里有数。而且在物质上家族却从来对他没有半分亏欠,一向任他予求。
“鼬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佐助对着我问道,神色中满是哀求。他不是傻子,虽然这封信里没有提到当年那件事具体的经过,但是佐助可以看得出来,富丘早就知道了自己会死在鼬的手下,并且他不仅怪鼬,还对他充满了怜惜之情,甚至求我可以放鼬一马。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或许,不是鼬杀了父母。或许,这其中也是有隐情的呢!佐助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如泡沫一般的希冀。
看着佐助那种满含着希望,却又担心希望破灭的眼神,我的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忍。说到底,无论是鼬,富丘,还是佐助,都是和我有着极深牵扯的人。而且,当年鼬和富丘也么有对不起我。在受到富丘的信之前,就做出了和他一样的选择。作为这个选择的直接受害者,他们承受和付出的都比我要多的多。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站起身来,对着佐助说道:“在告诉你真相之前,你必须要看一些家族的机密资料,才能明白这件事的因果。跟我来吧!”言毕我便向着门外走去。
大蛇丸败退,自来也腾出手后,同样快速的向着已经烧成一片的高塔冲去。
鬼蛟和鼬对视一眼都可以看得到对方眼中浓浓的忌惮,几乎在同时,两个同样起跳,向着高塔上冲了上去。机会还有,鸣人的影分身战术,对鼬来说全无用处。
影子的苦无快速划过眼前鸣人的咽喉,这个鸣人蓬的一声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周围的鸣人大军乘此机会一拥而上。
不远处,隐藏在鸣人大军中的鸣人本尊心中暗自侥幸的闪过自来也当天的话,“竟然你无法做到将自己隐藏在影分身中不叫人觉察,那就只好让你的影分身更加的像你了!”
影子虽然对自己误判有些愕然,但是出手却极快,连续不断的将一个个围攻他的影分身化为一团团的烟雾。
连续在鸣人的手下吃瘪,已经让他不敢再对鸣人存有任何的小视之心了。
影子的手快,千手泽的手同样不满,看着影子竟然放下身段,对鸣人出手了。刚才见到鸣人奋力保护纲手的千手泽自然觉得不妙,而且如是鸣人死在了自己等人的眼前,回到木叶我们千手一族就休想从宇智波和日向的面前抬起头来了。
在这种想法,与急迫的现实,再加上和人围攻久战影子不下的屈辱感,三重感觉的支配下,千手泽终于不再顾忌自己的查克拉量和反噬,毅然决然开始结出了那个自己已经联系过千万次,却从来没有在实战中结出过得印。
“禁术·木之活化术!”快速完成那个已经熟到不能再熟的印,千手泽狂吼一声,双手合什后,身子猛然蹲下,双手重重的按在了这座木质的塔之上,查克拉如风暴般狂涌而出,在强大气势的承托下整个人显示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和剽悍!
忽然之间,木塔的数个地方,猛然凸了出来,大片大片的木头纠结在一起行了一个个木疙瘩。那些木疙瘩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快速的跳动了提起来,一扩张一收缩,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个巨大的绿色心脏一般。
那些木疙瘩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一秒钟间竟然可以连续收缩到十次以上,终于它们不堪重负了,一下子炸裂开来,绿色的木屑四处飞散,溅的超出都是。
一个个全身肌肉纠结强壮木人都那些炸裂的绿疙瘩中跳了出来。它们的身材各各都在二米以上,全身线条明显,明显是人的模样,更令人惊奇的是,它们的五官竟然一点不少,并且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在痛苦、挣扎、愤怒、狰狞之间快速的互相转换。
千手泽心中的意念移动,木人门就快速的攻向他们各自的目标,动静之间转换的圆转如意,没有半分生涩之感!
第251章 指条明路
影子毫无征兆的一个诡异回身,从一个木人的面前一晃而过,锋利的苦无毫不费力的在那个木人的胸口和喉间各开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被苦无削中的木人立刻一个凛冽,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动,它身上的伤口如人体上的一般,向外翻着,汩汩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只不过那种液体是绿色的而已。
影子趁势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在躲避另一个木人的同时,也用心的观察着第一个被他伤害的木人究竟有什么反应。
接着有绿色液体流过的伤口,快速的愈合了起来,神奇的如若奇幻中才会出现的场面。而剩余的那些绿色液体在木人的伤口愈合之后,快速的挥发到空气中去,体积迅速的膨胀,变成一团绿色的气体萦绕在木人的身边。
果然没有任何作用,至于这个绿色气体,很可能就是一种单纯对木人的体质又恢复作用的剧烈毒药。得小心一些,这个千手一族的小子,忍术不但诡异而且狠毒,得尽快除掉。
另一边,鬼蛟将手中的‘蛟肌’一横,再用力一挥,如门板一般将木人打飞了。在接触到木人身体的那一瞬间,‘蛟肌’被裹着的布下面一阵浮动,伸出如一大片如鳞一样的东西,狠狠的在木人的身上削下了一大块。
被鬼蛟打飞的木人,晃了晃脑袋,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他的胸腹之间,由于被‘蛟肌’削去了一大块,而露出了它里面的东西。
绿晃晃的一片,竟然如人的体腔一般有着各式各样的脉络以及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大量的绿色的液体,被它体内的那些脉络给快速的分泌出来,流畅到它的体腔里面。可是,又由于胸腹间破了一个大口子,令那些绿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挥发到了空气之中,一片绿色的雾气渐渐成形。
“火遁·豪火球之术!”鼬在瞬息之间,完成了忍术,巨大的火球瞬间将一个木人吞没,炽烈的高温瞬间便将那个木人烧成灰烬。只是,在木人燃烧的那一个瞬间释放出了难以想象的大量的绿色气体。
‘不对,这个气体有问题……’鼬的眉头轻轻蹙起。
“水遁·水龙弹!”趁着刚才的机会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铭长老,再次对着影子开始了穷追猛打。对他来说,鸣人是第二位,保护纲手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必要时,为了保护纲手,将鸣人舍弃掉也不是不可以!
影子一个转身轻易的避过,水龙从影子的身边滑过后,带走了一大片鸣人。那些名人在从高塔上掉落的瞬间,在空中化为一团团的烟雾。只是鸣人军团的数量依旧庞大无比。
来到高塔之下,自来也的脸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仙人模式’终究是我没有完全掌握的奥义!可是,为了鸣人,为了纲手,我终究还要赌一赌!
“通灵术!”妙木山的蛤蟆可不只是一只,自来也强行调集查克拉,再次施展出通灵术。
烟雾闪过之间,一个头戴斗笠手拿鱼叉且直立着行走的大蛤蟆出现在自来也的面前。
“蛤蟆剑,拜托你了!”自来也对着大蛤蟆说道,脸色更是无法抑制的苍白了几分。
“包在我身上好了!”蛤蟆剑对着自来也点了点头后,直接高高跃起上了木塔的第五层,他巨大的身子在那里几乎直不起身来。
木叶,宇智波宅。
自斟自饮将壶里的茶,自己一个人给喝了大半之后,佐助终于放下手中的资料。那封皮上大大的宇智波一族的火扇徽记和加大加粗笔记的红色‘绝密’二字,更是映的屋子里的气氛严肃了好几分。
“原来……原来,开万花筒写轮眼的方式竟然是这样!而那个永恒的万花筒,竟然要……”佐助脸上的神色极为复杂,不可以置信中带着不可接受的厌恶,可是眼底中又透露出一丝深深的希冀。
“要取得力量,必然要付出代价!这是等价交换,很公平!”我淡淡的将佐助的话给打断,继而陈述起那个他已经知道了的事实,“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是你父母用命换来的!而我的万花筒则是我自己无数次的在沙场上搏自己的命才换来的!如果你连这点器量都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听了!”
“对不起,是我太天真了!”佐助低下头去对着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情带着一丝惭愧。他的想法我可以明白,读过刚才的信之后,他认为:我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冷藏他,是因为我觉得他没有成为绝世强者天资。佐助这个大家也都知道,在极度的自尊自信的同时,也极度的自卑自弃。
“道歉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是无意义的!我也只是在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完成已故老友的托付而已。你与其有功夫注意这些无聊细节,倒不如仔细想一想,为什么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刺激你开万花筒!”我顿了一下,又郑重的加了句,“这点很重要!”
“难道,他是想要我的眼睛?不,这不可能!……”刚刚知道事情另有隐情的佐助,潜意识里再次将鼬当作那个童年细心呵护他的大哥哥,说这句话时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否定。好像以前整天叫嚣着,想着怎样才能将鼬杀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从本质上,我心中极为不喜这种偏激而又极为感性、易变的佐助。于是乎,我就故意的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夺你的眼睛?!你还是真是有想象力的啊!没想到,鼬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在你的眼睛里他依旧是这么的不堪!实际上,鼬他对不起,每一个家族里的人,但是他却只对得起你!”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佐助涨红了的脸,连连摆手,急于开口解释!
没有理会佐助的窘态,我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其实,鼬做着一切的目的我早就看穿了。他布下重重迷雾,让你恨他,杀他,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在你开了万花筒之后,他将自己的眼睛交给你,让你得到和我一样的永恒万花筒罢了!”
“什么!他要把自己的眼睛给我!你有永恒的万花筒!那你……”佐助惊叫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
“这有什么好奇怪!不得到永恒的万花筒,便没有和那个老怪物叫板的实力!那终究就只能成为一个棋子,即使强如现在的鼬,也仍旧只是一个强壮一些的棋子而已。而我们这些棋手,挥手之间便可以让他万劫不复!”我神态淡漠的一挥手,制止住将要开口的佐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当年的事情之后,我继续说道:
“至于我得到永恒的万花筒根本就是一个巧合!当时,俱是紧张,我又中了宇智波宗那个叛徒的暗算!虽然,与猿飞在木叶大战了一场,取得上风。但是,也因此透支了大量的瞳力,几乎令眼睛快眼瞎掉。为了治疗我自己的眼睛,我开始研究当时出现的另一对万花筒——宇智波宗的眼睛。许久无果之后,本着赌一把的心思,我才强行抽取他的瞳力。没曾想反而因祸得福,不但伤势痊愈,反而令自己的眼睛再进化了一次!”
关于宇智波宗背叛家族和暗算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现在几乎家族中每一个都知道那段往事。(当然是我所导演的那个版本!真相只有我和香彩两个人知道!)而且由于当年反对我的人都死绝了,宇智波宗这个人也渐渐的在宇智波一族中成为耻辱和叛徒的代名词,受着几代人的鄙夷!
所以,尽管心中不舒服,佐助终究对我夺走自己兄长的瞳力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过的反感。
不过,佐助确实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我是绝对不会要鼬的瞳力的!”
“你太不了解鼬了!你不要,并不代表鼬不能给!”我直接一语将他的话顶了回去,“现在对于鼬来说,你已经是他活下去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