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的这种特殊状态,实在不能让人怀疑。
切嗣想到了魂器。立即就有所怀疑了。
比起切嗣,韦伯所关注的反而是时臣和berserker之间的契约。
这太让人无法理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圣堂教会中的魔力波动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之前时臣与雁夜一战之时,已经出现过一阵魔力波动了。
但是,魔术师之间战斗的魔力波动。怎么也无法跟英灵相比的。
真正才让其他人注意到这边战斗的,仍旧还是berserker和archer之间发生的战斗。
说来。没有刻印虫这般可以压榨生命力作为魔力的雁夜,berserker果然是要落入下风的。
当然,还好时臣的傀儡之身也很特殊,里面装满了各种储存魔力的宝石。其中能够提供的魔力虽然无法跟雁夜疯狂压榨生命力相比,但是所差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但是,之所以berserker还是落入下风,实际上就是对于英灵之间的战斗来说,微小的一点差距就能够造成重大的影响。
从一点来看,拥有着大量令咒提供魔力的绮礼作为r,archer能够占据上风就可以理解了。
同样的,时臣本人也落入了下风之中。
绮礼本来就是教会中最擅长战斗的一类人,在学习了魔术之后。他的实力更是上升了不知道多少。
比起仅仅只会魔术的时臣,身经百战的绮礼要可怕得多。
最可怕的不是绮礼的战斗经验,而是他身上几乎取之不尽的魔力。
一枚令咒就能够为英灵提供巨大的魔力。足以改变战局的强大魔力。
而如果对付时臣的话,或许根本不需要一枚令咒的魔力量,就已经能够让对方狼狈了吧。
对于完全落入下风这件事,时臣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可惜,完全被压制的他,目前是想跑也很难跑掉的。
即使是使用了远坂家储存的魔力宝石作为支撑。时臣也觉得这样打下去,结果只会是他必输的局面。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到,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璃正神父拥有大量令咒的事情,时臣是知道的,他更知道璃正神父已经死了。
但万万没有想到,绮礼真的继承了那些令咒,这才是时臣落到这种局面的真相。
本来以时臣的计算,哪怕对方有着英雄王,但是以绮礼才学习三年魔术的经历,魔力量可谓是相当有限。
而启用了远坂家族储存的魔力宝石作为力量源的时臣,根本就不怕那样一对组合。
结果,让他大出预料的情况,根本就是不敢相信的。
所以说,时臣虽然参与了许多魔术师的战斗,可是更多的仍旧还是理论派,在战斗智慧和经验上还是无法跟绮礼和英雄王这样的组合相比啊。
如果没有在今夜意外得到了berserker,恐怕时臣所要面对的局面会更糟吧。
在他们几个都在战斗,而外人都在关注这场战斗的时候,有一件事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雁夜化成焦炭的尸体最中心,似乎还有一道生命力存在。
那微弱到不值一提的生命力,确确实实的存在于那里。
它正在苏醒之中
或许是作为它本身的存在方式,让李阿门所提供的魂器之术又产生出了额外的异变。
是的,真的是发生了异变了吧。
魂器是要把灵魂分裂成为两半,作为魂器之中的灵魂根本不是主体,只是一个分身灵魂。
然而,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变化。
真正作为雁夜个体的主体灵魂,现在已经陷入到狂乱之中,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性。
本来,作为有着魂器的他,哪怕死了也称不上真死,完全可以学习时臣。只要选对了办法,完全可以完成复活。
可是,主体灵魂的狂乱。从根本上解决不了问题,它甚至因为这份狂乱,几乎把自己锁死了化成焦炭的尸体之中不出来。
而这个时候。作为魂器的刻印虫却产生了异变。
正因为主体灵魂出现问题,所以让还存活下来的魂器刻印虫才有异变的机会。
其中的分身灵魂居然在这个时候,被主体灵魂的狂乱的灵魂所惊醒。
看着主体灵魂那份狂乱,分身灵魂也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了。
同样是间桐雁夜,不过是还没有陷入到狂乱中的间桐雁夜。
雁夜下意识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是最后这只刻印虫,作为真正魂器的核心。仍旧免不了死亡的结局。
那么,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吞噬掉这具身体中剩余下来的那一丁点生命力。全部都提供给刻印虫。
光是生命力还不够,狂乱的主体灵魂实际上已经对分身灵魂都要造成不良影响了。
为了解决这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分身灵魂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反向吞噬掉主体灵魂。然后让自己成为主体。
自然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主体灵魂才是真正的主导,分身灵魂本来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
但是,主体灵魂疯狂了,分身灵魂难道也是没有半点疯狂?
事实上,间桐雁夜这个人,在一年前接受了脏砚改造的那一刻时,整个人都已经陷入到疯狂中了。
表面上的冷静。只不过是有着执念的支持,那本质上的疯狂从来没有改变。
主体灵魂与分身灵魂的区别,只是后者还有一份清醒的理智罢了。
逆反主体灵魂这种事情。只有间桐雁夜这种疯子才不会觉得有问题吧。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拥有理智和没有理智的碰撞,自然是拥有理智的才更有可能得到胜利。
从这个时候开始,间桐雁夜这个人已经不再是魂器,而是成为了真正的间桐雁夜了。
他已经真正成为了类似脏砚的存在。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当作为刻印虫的间桐雁夜,从焦炭一般的尸体中悄然爬出。强行钻入了地面,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不,其实还是有人注意到的,只是那个人乐意看到这个局面,甚至这个局面本来就在于他的引导之中。
就这样,间桐雁夜这只刻印虫从地面之下不断努力钻地,终于他出现在了目标的所在地。
“时臣”他咬牙切齿道。
然后,雁夜扑了上去,直接钻入到了时臣的身体中。
不,应该不是身体,而是尸体。
没错,雁夜选择了时臣的身体,然后把刻印虫放入了其中。
以时臣尸体作为温床,然后不断以此召唤和孵化出虫群,这就是雁夜的目的。
继承了主体灵魂的疯狂,却又保留了分身灵魂的理智,这一个雁夜或许会走得更远吧。
除了李阿门,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样一个角落中发生的事情。
在这一具尸体中,在这样一个角落中,正有更加强大的雁夜正在重新崛起之中。
而且,这样一个角落之中,除了时臣的尸体之外,尚还有另一个能够提供给雁夜帮助的选项。
那就是作为远坂葵分身而存在,实际上是以其心中的草泥马作为材料,然后以李阿门对assassin研究成果改造所形成的。
这样一具分身比本体还要弱小,实际上又没有人救的情况下,它现在已经彻底死了,所以它就被远坂葵下意识遗忘和舍弃了。
那么,它留在这里又会便宜了谁呢?
“葵,哪怕是你的分身,也永远和我合为一体吧。”雁夜一边继续在时臣的身体中成长,一边却已经在憧憬着葵的分身了。
以远坂时臣尸体中的魔术回路作为虫群成长最大的营养,再拥有了使用李阿门独门草泥马所改造出来的分身上的不明材质,全新的雁夜究竟会成为怎么样的怪物,连李阿门都无法再预料了。
然而,这样一个未来的怪物它正在战场的中央静悄悄不断成长起来,然后再给世人一个大惊喜吧。
第二百九十九章 时臣逃了!()
“怎么办?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输。”远坂时臣心中焦急地想道。
战局越发对他不利起来,而绮礼却似乎越打越强,完全没有任何消耗一般。
这还怎么打?哪怕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并非人身,只需要魔力就能够不断运转维持,可是仍旧有一个重要问题需要解决。
成了魔力,败也魔力。正因为使用魔力就能够解决问题,这也显得时臣现在一切都基于魔力上面。
比起魔力的库存来说,时臣自知那些魔力宝石数量不足,根本无法跟绮礼身上的令咒相比,这也是他越打越弱的原因。
越是战斗到后面,就越要节省魔力,这就是时臣越打越是束手束脚的原因所在。
即使是时臣也不得不承认,绮礼虽然在魔术上面远不如他,可是能够想出把魔术运用在*之上,然后使用八极拳来战斗,把不利的地方全部化为优势,这真是相当不简单的事情。
强大的*,又有着魔术保护,还有可怕的拳术,这样一个人时臣真的觉得难以应付。
若非时臣的火焰魔术还能够时不时逼退对方,否则当真是没有办法打下去了。
可是,越是如此这就代表着时臣的消耗甚至还要在对方之上,本来就魔力不如对方,再加上消耗方面又比对方多。
这样一来,时臣心中已经有了退意。
他更是注意到。另一边英灵的战局,同样也是对方占据了上风
时臣从来都是谋定后动的人,这一次到来其实已经有点冲动了。
话说。受到背叛的人一时冲动,也是能够理解的。
现在冷静下来后,时臣又开始谋算起来。
只要让berserker挡住对方一时,那么他就能够借机逃走了。
至于,逃走之后是不是要使用令咒把berserker救出,那就要看时臣的心情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时臣并不喜欢berserker这种不容易控制的英灵。
是的,在时臣眼中。连理智都不存在多少的berserker,真的相当难以应付。
即使是archer,在时臣眼中都有办法应付,如果不是被绮礼说出了那个真相。archer再是不满也不会轻易背叛时臣的。
可是,berserker几乎没有太多理智,想要控制他必须付出更多的魔力和心力,这对于时臣来说相当不利。
berserker的契约条件就是要打倒saber,这对于时臣来说更难以接受,毕竟如今的saber其实算是他的盟友,之前的盟约可并没有解除啊。
现在情况下,时臣更想着要联合saber,然后一起找绮礼和archer复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到这一点,时臣已经坚定了撤退的念头了。
虽说,逃跑不合他向来的优雅。但是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做过。
所以与archer正在较劲的berserker,突然收到了命令,然后慢慢把战场向着绮礼位置转移。
时臣自己也要做同样的事情,渐渐就与berserker越来越靠近了。
一瞬间,时臣找到了机会,berserker突然挡住了archer的又一次大量宝具攻击。也间接影响到了绮礼。
时臣趁机会直接就开始后退,他算计得很难。只要绮礼被挡住一会。那么就绝对能够离开。
只是,有一件事万万出乎了时臣的预料。
不,应该这件事同样出乎了绮礼和archer的预料。
当然,由于有了时臣的先例,那其实也不是彻底无法接受的事情吧。
原本放置在这里的两具尸体,突然就炸成了满天的虫群,全部都冲向了时臣,挡住了时臣的去路。
“这是”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绮礼和archer都慢了一拍,比起时臣来说,这虫群似乎更值得注意。
“难道是间桐脏观?”绮礼心中怀疑道。
不过,很快答案就自己出现了。
挡住了时臣之后,那些虫群就经历了火焰魔术的燃烧,不得不退开一段距离,然后全部都聚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人体。
那便是间桐雁夜的形象!
虽说外表是人,可是实际上完全就已经称不上是真正的人,间桐雁夜就是这样的怪物。
“又是你”时臣皱眉道,“居然又一次让你逃了。”
“时臣,别说漂亮话。这一次逃的应该是你才对。”雁夜冷笑道。
“言峰绮礼,如果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失效的话,就让我们联手解决掉时臣吧。”
绮礼微笑点头道:“也好。”
archer并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不屑于跟雁夜这种人说话。
于是,多出了一个越发诡异,似乎还有底牌的雁夜,时臣又将会如何呢?
不,时臣还有机会。
他突然举起了左手,念道:“以令咒的名义,berserker用最快的速度带着我离开这里。”
berserker大吼一声,全身发出了强烈的黑色魔力,他直接就高速闪到了时臣的身边,然后一把就抓住时臣,然后以最快速度开始奔跑。
“不要逃,时臣”雁夜怒吼一声,立即就追了上去。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绮礼并没有任何要追的意思。
同样的。archer亦如是。
“可惜,教堂因为战斗而毁坏了,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绮礼看了看周围苦笑道。
“你会在意这个?”archer嘲笑般的说道。
“也是。”绮礼点头笑道。
“绮礼。你为什么不追上去?”archer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
“英雄王,你不也是没有追上去吗?”绮礼笑道。
“不不不,问题根本不在这里。你要知道,不是我不想追上去,而是在对方使用了令咒的情况下,我是根本追不上的。”archer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这一点。
“我所好奇的是,如果你同样对我使用令咒。以此加强了我的能力,那么想要挡下对方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甚至你本人都没有半点想要去追的意思呢?绮礼!”
绮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不,英雄王,这一点其实你也是理解的吧。关于愉悦。这可是你教会我的。”
“不,我要亲口听你说一说,我对此真的很好奇。”archer笑道。
绮礼想了想后,还是点头道:“好吧!英雄王,你觉得时臣逃离了这里之后,他会去做什么?雁夜追上去后他又会做什么?”
archer笑道:“时臣一定会躲起来算计我们,直到有把握时他才会再一次对付我们。而雁夜嘛,那个杂种一定会死死追着时臣不放,哪怕一时追丢了。也会拼命去找吧。”
“没错,就是如此。”绮礼露出了愉悦的表情道,“一想到雁夜哪怕追上时臣。面对着过去属于他的berserker,因此根本无法奈何时臣之时,那一种场面是何等有趣。而时臣之所以能够签约berserker,恐怕是与saber有关。除非不停使用令咒约束,否则berserker终究要冒头出来找saber麻烦。saber偏偏又是时臣的盟友,或许也是时臣想要计划用来对付我们的棋子。这样一来事情岂不就变得有趣?这可真是要有一场好戏可看了。这件事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方。想象着那一切的我直接就感觉到了愉悦。”
“都是杂种罢了。”archer冷笑道,“不过绮礼。既然你想要看好戏,那么我也跟你一起看看吧。无聊日子我可受够了,希望那些杂种能够再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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