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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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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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多谢总督。”

    田润问田兰:“仲治现任何职?”田兰道:“暂理信都事。”田润道:“那就是信都太守啊。以仲治之能,不日将井井有条。待得闲暇,不忘了到平定去见见佐治。”辛评道:“谢总督惦念。”

    田润再问田兰:“文远他们呢?”田兰道:“已经南撤了。对了,这位是文丑。”文丑上前一步,单膝点地,抱拳道:“末将文丑,见过总督。”田润道:“哦,起来吧。”待文丑站起身来,田润又道,“把你的左手伸出来。”文丑不明就里,伸出了左手。

    田润抓过文丑的左手,把掌翻开,观察其纹理。这时候,田润看的是手相。田润并不精通这个,只不过前世经常玩,也知道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什么的。这时,田润看到文丑的生命线还是挺长的,便放了心。放开了文丑的左手,道:“乃福将也。”

    辛评道:“此地非谈话之所,请总督进府一叙。”田润道:“算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叙吧。各回各家吧。今天我跟篮子挤一挤。对了,文丑,你安顿一下我带的骑兵。”

    亲兵头目姚珍问道:“那我们呢?”田润道:“你们也一样,跟篮子的亲兵挤一挤。”

    ……

    众人都退了。田润也到了田兰的房里。田润问道:“哎,忘了问你了,婚后感觉如何?”田兰道:“挺好的。”田润问:“文远还行吧?”田兰道:“还行。一般不说重话。”田润道:“我问的是,他那方面,还行吧?”“哪方面啊?”“房事方面。”田兰踌躇了一下,答道:“也还行。”“哎,到底有多行?”“姐,这怎么说得清楚?”“说不清楚啊。你的意思是说,改天让我亲自试一试?”“啊?”田兰惊讶得张开了嘴,就合不上了。

    “嗨,怕什么呢,我不会抢你的文远的。”田润道。田兰道:“生杀大权皆操于姐姐之手。若姐姐要抢,我还能说不嘛。”田润道:“我说了不抢,就一定不会抢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再说了,就算是……”田润不说了。

    “就算是什么?”田兰追问道。田润道:“我是说,就算是我真的尝试一下文远,也有办法让他不知道的。”“那什么办法啊?”田兰有些好奇,张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田润道:“这好办。你先上,把他灌醉。醉了之后,再将其眼脸蒙上。然后我再上。上完了,你说是你,不就成了。”田兰道:“他醉得人事不省,焉能再*房事?”田润更正道:“啊,我没说清楚,应该是只灌八分醉。”田兰道:“可就算八分醉,他也动不了啊。”

    田润道:“他不能动我能动啊。莫非你不知道鲁智深……”说到这里,田润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鲁智深是什么时代的人,相差大约一千年啊。

    田兰追问道:“姐说的到底是什么?”田润道:“就是男下女上。只要女的能动就行了。得空你试试就知道了。”

    田兰道:“我不敢试。我怕文远以为我不守妇道。”田润道:“妇道?妇道算个什么东西?要守,得双方都守。”田兰心中有鬼,闻言赶紧问了一句:“那万一我哪天真的不守妇道,姐不会杀我吧?”

    “你可别挖好陷阱让我往里跳,”田润道,“万一,等万一发生了再说吧。不过,我猜,文远一定不会负你的。常言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千万要把持住啊。若文远在外寻花问柳,你再万一吧。”

    ……

    “军事上是怎么安排的?”田润问道。

    田兰回答:“哦,云长、文远、奉孝他们全军南下了。说是驻兵黎阳,待机攻取濮阳。取了濮阳之后,还要取济北。”

    “那你呢,”田润道,“你咋没跟他们一齐南下?”田兰答道:“袁绍的兵不是都流落民间了嘛。我留下征招士兵,然后取青州的平原。有仲治出主意,有文丑上阵厮杀,应该也没有问题的。”

    “啊,我没想到,你跟琰妹一样,真的要单独领兵了,”田润想了想,道:“你有些什么优势呢?你书念得不多,要想成为奉孝那样的智囊是不可能的;又是女人,身单力薄,要想成为猛将也是不可能的。依我看,干脆你就当恶霸地主,把不念书的特质由短处变成长处。”

第二卷 第123章 队列操练

    第123章 队列操练

    “那你就快教吧。”田兰道。田润道:“其实。我只能指条路,不能手把手地教你。这是因为,我是念过书的。我带兵的方法,你是学不会的。你得有自己的方法才行。你要简单一点、粗暴一点。平时要多与士兵接触,让士兵知道你。打仗的时候,不能按常理出牌,我是说,不能按常理出兵。就比如说,你与奉孝两人各率一军相斗,如果你按常理出兵,你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奉孝的掌握之中,那你怎么能胜呢?所以啊,你就不能按常理。该退的时候偏偏不退,该进的时候偏偏不进。看他郭奉孝怎么设计?”

    “咦?还有这种带兵的?”田兰道,“可是该进不进该退不退的,我不是还得打败仗吗?”田润说:“兵法说,始以正合,终以奇胜。我让你做的,就是奇。但是正像你所问的,只有奇没有正,还是得打败仗。关于正统的兵法。你不会。你不会别人会呀。你得笼络几个人才。平常的时候,把事情交给他们去做。颜良、文丑,就算你的第一个班底了。可惜你这边还缺一名智将。”

    “奉孝不就是智将吗?我把他拉过来……”说了一半,田兰不敢说了。田润没有察觉田兰有什么不正常,便道:“奉孝已居高位。在奉孝的眼里,你不重要。他不会听你的。你还得另外寻觅。”

    田兰道:“今天招募的新兵之中或者有智谋过人者。我明天问问。”田润道:“问是问不出来的。哎,你这儿有新兵的名单没有,拿来我看看。”“有啊,你等着。”田兰立即把册子找了出来。田润一看,登记得还挺仔细。田润不看具体的登记项目,就看名字。看看其中有没有知名的历史人物。

    翻了一阵,田润找到了:“快看。这人,郭图郭公则,颍川人。这就是个智将。”田兰嘀咕道:“怎么也姓郭?”田润笑了笑,道:“你管他姓啥呢。不过,你要记住。对智将,你不能像我对他们这样客气。你得凶一点。否则你管不住的。”

    田兰道:“凶一点,那又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呢?”田润道:“这就得你自己琢磨了。我不说了,我困了。”

    ……

    次日起来,田润到州府衙门,与辛评闲话。就民生治理方面随便拉扯了几句。然后田润忽然想起一事,又过来找田兰。田兰不在。田润猜其可能到军营找郭图了,便也来到城外军营。

    还没走到,文丑就迎了过来。见礼之后,田润问田兰可在。文丑回答在。然后往军营里走,边走边就练兵方面的话题与文丑闲扯。

    走着走着,田润一眼望见远处田兰正在吊打一人。难道是吊打郭图?嘿这个疯丫头,叫她凶一点,只是态度凶,怎能动不动就打人?田润自己摇了摇头,暗想,还得怪自己。这个年代的凶一点,或许就是要打人的吧。

    走近了。田兰看见了田润,道:“姐等一下,我还有五鞭,马上就打完了。”田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田润当然不会阻止。就算是田兰打错了,也是不能阻止的。如果田润阻止,就影响了田兰的威信。

    最后五鞭打完,田兰把鞭子扔在地上,叫士兵把那个人放下来,然后走了过来。田润问:“被打的人叫什么名字?”田兰道:“啊,叫什么名字啊,我忘了。”扭头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被打的那个人正是郭图郭公则。尽管郭图遍体鳞伤,正在巨烈疼痛之中。但刚才田兰停了一下,自己还是知道的。眼睛一瞄。看见来了个女将,心里面就在琢磨到底谁才是田润,自己应该听谁的。因此注意力仍然十分集中。

    这时听田兰问话,郭图猛吸一口气,以尽可能大的声音回答道:“郭图郭公则。”因为忍痛,声音其实并不大。但听上去,很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田润听了,暗想,田兰记性一向挺好,又是专门来找郭图,是不可能忘记其姓名的。说忘了,无非是表明自己并不在意。按常理,接下来,田润就该询问田兰为什么打人了。但田润没敢问。田润怕田兰打人的理由站不住脚,问了,反而尴尬。

    ……

    田润道:“篮子,如果没有啥事儿的话,我们到城外打猎去吧。”田兰道:“当然有事。我这儿新兵还要操练呢。对了,你叫……叫郭图吧。这人奸诈狡猾,我想给他派个高点的职务。”田润点头道:“那就派呗,你说了就算。”田兰道:“可是我不知道那些职务叫什么。”田润道:“可惜了,我也不清楚。”

    “哪怎么办呢,”田兰一扭头,道,“喂,郭图,你知不知道?”郭图忙道:“文书,文书即可。”田兰道:“不对吧?我可问的是高级职务。文书算什么高级职务?三鞭子记下了。”郭图忙道:“那就行军教授。”田兰听了,往田润瞟了一眼。见田润点头,便道:“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担任行军教授。你过来,见见我姐。”

    郭图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先向田兰跪下,道:“谢田帅信任。”然后转向田润:“见过这位姑娘。”田润道:“哦,免礼平身站起来吧。”待郭图站起来之后,田润打量了一下,道:“我给你点什么见面礼呢?”田兰插言道:“那就把刚才那三鞭子给免了。”郭图大喜,再拜曰:“多谢田帅。”

    “行啊,”田润道,“认识一下吧。我就是田润田泽坤,这是我妹妹田兰。田兰没有起字。起字本来挺容易,但她就不要。”“对,我就不要字,”田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行军教授了。你要尽心竭力,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郭图一听,自己在田兰手下做事。而田润又对田兰十分的放任。自己还得听田兰的。于是又跪下了,“图绝不敢对田帅再有任何隐瞒。”

    “行了。亲兵,”田兰叫过亲兵。“你叫四个人暂时跟着公则。先给他找个住处。”田润插言道:“女亲兵有任务。另外给他指派一名亲兵吧。”田兰四下一瞧,“你,过来,什么名字,什么职务?”那名士兵答道:“报告田帅,我叫周然,没有职务。”田兰道:“好。跟你的十夫长说一声,你调任行军教授的亲兵。”周然大喜,当即跪倒:“谢田帅!”

    周然的十夫长就在旁边,也听到田兰的任命了。见状即道:“去吧。交好运了啊。”周然又迅速转了回来。田兰道:“认识一下,这位就是你要跟随的行军教授。郭图郭公则。”回过头来,又对郭图说,“你跟他去吧。城里还有空屋。先给自己找个住的地方。然后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给辛太守说。”郭图起身待行,忽然又再向田兰磕了个头,这才跟着亲兵走了。

    ……

    “行,打一棒,再给个甜枣。篮子你做得不错啊。”田润道,“不过,我想起点事来。你必须得跟我去打猎。”田兰道:“那就走罢。”

    二人带着亲兵上了马,出了军营。军营本来就在城外,也没引起什么骚动。田润当先绕城而行,最后行到一个偏僻的所在,这才下了马。

    “姐,到底有什么事?”田兰看到地方偏僻,心里就有点害怕田润会杀了自己,连问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田润道:“两件事。一件说,一件做。说的这件事,是指你占了青州之后,一定要送信回来。青州临海,有许多天然良港。我将安排一些人手到那儿去造船。如何,记下来了么?”

    田兰道:“记下了。打下青州,送信回家。”田润道:“第二件是,就是队列操练。队列操练虽然并不能教会士兵以具体的武艺,但能够从头收拾士兵的精神面貌。一直没有机会进行,你这儿招募新兵,正好进行队列操练。今天开始,我们就在这儿操练。待教会了亲兵,然后你再去教你的军队。”“好啊,那就开始吧。”田兰见田润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放下心来。

    田润喝道:“亲兵,列队!”田润的亲兵,包括田兰的亲兵赶忙开始列队。过了一会儿,列队完毕。田润对田兰道:“看,士兵列队,这是最基本的。但因为她们站的位置并不固定,你推我让的。这样就耽误了一点时间。而且你看,她们排成两行,两行人数还不一样多。仅从外观看,也不整齐呀。”转身面对亲兵道:“来,我的十八名亲兵,排成一行。”

    一阵混乱之后,十八名亲兵排成了一行。田润按照左高右低的顺序,调整队形。不断地叫人出列,插到另一个位置。然后田润让士兵报数,循环报一二。报一的向前一步,站拢。这样,十八名亲兵就排成了两行,每行九人。由于地面并非绝对平坦,田润又再次按照身高调整了一下位置。

    田润让亲兵们记住自己的位置,然后解散。又开始对田兰的亲兵编队。编完了队,记住位置,又解散了。

    ……

    休息了一阵之后,再次列队。这一次,因为士兵位置固定,很快就列好了队。田兰见了道:“嘿,真不错哎。打伏的时候,快这么一会儿,说不定就能少死多少人哪。”田润道:“先不管打仗的事。你看,队形是不是好看多了?”田兰一看:“确实好看了。”

    接下来,田润教亲兵们立正、稍息、向右看齐。简简单单三个动作,教了很久。田兰在一旁骂道:“好好学。谁不用心,小我的鞭子抽她。”田润愣了一下,然后道:“对。篮子当监军。谁不用心学,就用鞭子抽。”这一来,亲兵们用心学,很快就学会了。

    再次休息之后,集合,田润又教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等亲兵们学会了,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田润宣布,关于队列操练的事情,全体亲兵必须保密,泄密者斩。然后回到军营吃饭。饭后,又来到这个地方,继续操练。

    就这样,队列军姿,田润教了一天半,亲兵们再练了一天半,总算能够糊弄人了。下一步,就该让田兰去教新兵了。

    ……

    新募士兵总共一万余人。袁绍走散的士兵虽然有三万多人,但其中很大部分是强制征招的,那些人就纷纷逃往渤海自己的家中。剩下也就一万多人,再经过募兵时的筛选,就变成一万余人了。

    新兵招募工作的安排,主要是辛评的主意。招募之后的训练,则由文丑总领。经过五天的训练,士兵们掌握了进、退、坐、卧等基本行动的要领,熟悉了劈、刺、砍、杀等基础招式。这一天,田润要来阅军。这是事先通知了的。因此,士兵们早早地就起来了,将训练场地打扫得干干净净。很早就吃了饭。然后集合起来,等待田润的检验。

    田润和田兰是一起来的。还带了郭图同行。二人的亲兵,包括郭图及周然,都是骑着马进入军营的。下了马,田润、田兰及郭图走到点将台上。文丑过来,抱拳行了个军礼:“见过总督,见过元帅。”田润道:“罢了。文丑将军的武艺,我是信得过的。今天看的,是普通的士兵。这些士兵,平素由谁操练?”

    文丑道:“启禀总督,新募士兵中,大部分都是袁绍以前的老兵。末将识得一些。因此,提拔了几个千夫长。平素由千夫长负责操练。”田润道:“把千夫长都叫到台上来吧。”

    文丑一声令下,十名千夫长跑上了点将台。田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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