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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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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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没法呆了!只有千日做贼,哪能千日防贼?而且,防一家诸侯还行,这么多诸侯在一起,又能怎么防?如果别人联合几家诸侯一齐动手,防了也等于没防!没办法,走吧。于是,关东群豪散去。

    “孙坚藏匿玉玺”之后,孙坚离去。“曹操单军追董卓”之后,曹操离去。这个时候,剩下的诸侯都是安全的。“刘岱杀乔瑁”之后,一下子就变得人人自危了,直接促成了关东群豪最终的鸟兽散。

    ……

    很多诸侯到大帐议事的时候都带有随从。比如公孙瓒,身后就跟着刘备。田润虽然也有席位,但毕竟不是正经的诸侯,所以就知趣地没带将领随行。斩华雄的时候,田润手下有此能力的王越、高顺均不在场。三英战吕布的时候,连田润自己都还在汜水关那边。因此,关东诸侯战董卓最热闹的两场戏,田润都没有份。不仅没有参与的份,并且连观看的份也没有。后面的三场戏,田润等人的距离就更远了,连听说的份都没有了。

    “关东诸侯战董卓”战役,揭开了众诸侯忠于汉室的面纱,是三国的重头戏。田润为了赶上这场戏,作了大量的准备。包括两年多以前,派人在这里建立的大型矿场,砖窑和铁器作坊。如果说田润真是这么懒、这么无所作为的话,那田润又是干什么来的?

    田润是为了守关而来的。

    守关?汜水关最初是华雄把守,后来是李傕、郭汜把守。虎牢关则是董卓亲自把守。田润还守什么关?其实不然。董卓军队守关,是阻止关东诸侯由东往西;田润守关,则是阻止关东诸侯由西向东。换句话说,田润准备切断关东诸侯的退路。

    田润曾经考虑过,能不能趁着关东诸侯齐聚虎牢的机会,把他们的后路抄了。不一定全部,抄几家算几家。但想来想去,一开始就被冀州这一块给难住了。后方空虚之地,田润判定有兖州、豫州,和冀州的渤海。此外,青州虽然不是很空虚,但以自己在青州的号召力,也许能够有所作为。想来想去,无论攻取何地,都必须首先拿下冀州。而拿下冀州,军事上有困难,政治上名不正。冀州可不像并州那样封闭,幽州的援军说来就来的。

    最后,在是否抄后路这件事上,田润没有做出决定。田润临走之前,召集了关羽、张飞、李建、辛毗、邹靖、顾嫂等核心将领,说了自己的疑惑。自己离开之后,让众将商议决定。攻与不攻,攻哪处,先攻哪点,都由众将做主。并表示,就算完全不攻,自己也会在虎牢关阻击关东诸侯一个月。把关东诸侯打疼、打残、打怕!

    ……

    嵩山山脉蜿蜒向北,太行山山脉逶迤往南,眼看着就要连在一块了,这时黄河自中间硬性挤出,把它们截成两半。因此,这一带的山峰,并不是山脉将尽地带的余脉。它们原本是山脉的中段,只不过被黄河棒打鸳鸯而分居两岸罢了。这里的山,如同长江三峡两岸的山峰一样,高耸入云,雄奇险峻。在这样的地形下,人们想要过山,就得走峡谷。此地的峡谷,俯视的话,也就相当于一个变了形人字。一头是汜水关,一头是虎牢关,另一头通往洛阳方向。

    两个关,都不愧为是闻名多年的雄关。设关之地,都是万夫莫开的险要之所。周围山峰,壁立千仞,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缘,不用担心敌军绕道迂回。

    但是,既然是关口,它就有一个朝向。

    关口,首先是有一道墙,相当于城墙。由于是关口,长度通常不多。虎牢关关墙顶长两百四十余丈,汜水关三百余丈。长度不多,于是关墙一般比城墙修得高。虎牢、汜水两关的高度均为二十丈,乃一般城墙的三倍。既然高,就必然厚。两道关,皆是顶宽六丈,底宽十二丈。城门,在这里就变成了千斤闸门。里外墙面均光滑的城墙砖砌成。朝向指的是什么呢?指的就是攻防的方向。攻的一面,就是一般的光滑墙面。而守的一面则不同,守的一面有盘旋而上的石阶,另外,在下面还有一些房屋。

    田润守两关,涉及到攻防方向的变换问题,并且还不仅仅是变换的问题。

    ……

    田润面临的敌人将从洛阳方向过来。这个方向是原来的防守方向。原有的房屋需要拆毁,弃土瓦砾需要运走。最重要的是原有的石阶要去掉。拆房运土倒比较容易,难的是去掉石阶。

    假设像外墙那样齐齐切下,盘旋石阶所遮挡的那一部分墙面就会失去墙砖的保护。田润不知道关墙的墙体内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不是混凝土。比较好的情况就是细土。细土指的先将纯粹的粘土用太阳晒干,以铁锤粉碎,然后用筛子筛过,最后再添加少量的糯米汤进行夯制。很多水坝就是这样夯制的。如果关墙之内是细土,那么用一刀切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田润想到,无论哪朝哪代,劣质工程都应该远远多于优质工程。细土的可能性太低。不是细土,就是其它填充材料。其它填充材料在失去墙砖保护的情况下,就有可能倾覆。甚至有可能连带倾覆整座关墙。

    不能切,就只能加了。加,本来可以从第一步石阶开始往上加,但新添筑层与原有筑层的契合是个未知数。如果契合得不好,新添筑层就没有基础。因而田润命令自第一步石阶之外三尺处开始,下挖基础,再往上砌墙。填充的同样没有用细土。

    新砌建筑的平面形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拉长的冂形。冂形内部,包裹了原来盘旋的石阶。于是,洛阳方向的来人就再也不能沿着原来的石阶上关了。

    其实最简便的还是修一条直线,只是田润想到时间紧迫,不知道关东诸侯什么时候会来。如果来得早的话,新修建筑很有可能还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强度。因此,主要防守,还得依靠原来的关墙。只修个冂形盖掉石阶就行了。

    去掉洛阳方向的石阶,那么,关口的东面就应该另外修建石阶。不然的话,人怎么上关呢?虽然说可以用云梯或者绳梯,但防守的一方通常还要搬东西呢。所以,没有石阶是不行的。

    田润曾经下令,让矿场想办法挖洞,从山体的内部直达虎牢关上。时间到是充足。但由于没有测量仪器,挖出三百丈左右就不知道方位了。因而未能成功。其实,就算是挖洞成功,还有汜水关呢。所以,还是不得不另修石阶。

    山洞挖不通,其实还不仅仅是石阶的问题,还有守关将士的住处没有解决呢。关墙上面,因为墙体宽阔,确实是有个小建筑。可供临时休息,以及存放引火物资。大量的人住在上面,就不可能了。

    于是,对于两座关口,田润需要做的是,拆里面房屋,建外面房屋;遮里面石阶,建外面石阶。而外面,即关口的东面,既有石阶又有建筑,就需要进行防备了。这个方向,可是朝着关东诸侯的大本营的。再来一路诸侯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里面的诸侯派遣少数人马翻山越岭回到领地,再起兵夹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第二卷 第82章 孙坚返回

    孙坚离帐之后,袁绍写书信,再派出一名信使,本来已经慢了一步。但由于孙坚驻扎在洛阳城内,袁绍驻扎城外的酸枣,故而反是信使先行一步,往虎牢关而来。

    这人快马加鞭,经过两个时辰的奔驰,午时刚过,到达河洛。洛河就在这个地方流入黄河。清浊二水激荡交融之处形成了一个神奇的太极图案,流传着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而画八卦”的美丽传说。洛黄交汇的“洛汭”地区,是炎黄子孙最早繁衍、生息之地,也是远古帝王修坛沉壁、禅让祭天之所。有不少古迹。后来人们迁徙之后,仍有少数人留了下来。直到董卓进京,这里都仍有人家。这次关东诸侯战董卓,防守一方的董卓曾经在这里歇过一次脚。于是,就把这里的百姓驱走了。诸侯进关的时候,这里就只有几十间空屋了。

    信使此来,空屋依旧,只是洛河上面的小桥不见了。

    洛河可不比东泗河。东泗河骑着马就可以趟过去,但洛河不行,一定得下水游过去。这名信使,既然被派往荆州送信,游泳是肯定会的。不过,一身重甲就得留下了。头盔虽然重,但一是保命,二是可以当碗,可以保留。

    信使把重甲脱下,把贴身收藏的袁绍密信拿了出来,放到了头盔里面,以免被水打湿。然后牵着马就下了洛河。

    人会游泳,马也会游泳,水也不是很急,顺顺当当的就到了河中央。

    这时,就听得下游唿啦一声小,信使扭头一看,只见到好大一片水花。不好,这一定是什么大鱼来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沙沙。如今我和马就是小鱼,可不要被大鱼吃了。信使立即加快了游动的频率。

    但是,游得再快,又怎么能快过得鱼呢?还没游出两丈,战马就一声嘶鸣,开始了猛的挣扎。信使立即弃了缰绳,独自前游。希望能够赶在大鱼弄死战马之前上岸。

    好了,能踩到水底了,就剩最后几步了。信使向前急跑。胸口露出水面了,腰出露出水面了,大腿也露出水面了。就在这时,一个尖锐之物猛然撞到了信使的后心。信使被这一撞,全身飞了起来,都露出了水面。砰!摔在岸上。

    ……

    是什么样的大鱼?难道是鳄鱼?不是。其实根本就不是鱼,而是王越。撞击信使后心的尖锐之物也不是刀剑,而是右肘。

    ……

    又过了两个时辰,孙坚率兵来了。孙坚乃长沙太守,带兵一万赴会,已是极限。长沙就只剩下几十个衙役了。此一役,单就那一晚被华雄劫营损失惨重。当时只收得残兵一千余人,后来陆续有人归队,到现在,共四千余人。

    望着没有桥的洛水,孙坚问:“怎么办?”程普道:“须伐木搭桥,方能过去。今日天色已晚,恐待来日了。”韩当道:“搭桥之后,可以放火烧山,尽毁其木。我军过后,再拆毁便桥,好让袁氏兄弟多呆数日。”孙坚道:“善!”

    黄盖道:“对面岸边好像有个人,快看!”韩当一瞧,道:“还真是有个人。那人好像还在动。”程普道:“此事严重。”孙坚问:“德谋何出此言?”程普道:“末将妄测,那人不会是田润的属下,而是渡河而去,准备通知田润的。”

    韩当道:“然也。观那人身无重甲,正是渡水的征兆。莫非韩馥那厮也想截杀我等?”孙坚道:“田润,女人尔!此番诸侯会聚,那田润可曾稍有作为乎?”黄盖道:“空说无益,待某游过去查看便知分晓。”韩当忙道:“公覆年长。末将去可也。”

    当即,韩当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留了把小刀,游了过去。上岸走了一截,到那个正在爬行的信使的身边。问道:“兄弟、兄弟,你怎么了?是否需要帮忙?”见那人并没有答话,韩当蹲了下去,又重新问了一次。

    那名信使眼光散乱,气若游丝。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何人?”韩当道:“我是盟主差往田泽坤处送信的。”韩当也以为这人是韩馥的属下,便自称为袁绍属下,这样就不会漏馅了。

    那知,那名信使却说:“怎没见过你?”韩当一愣,忙道:“我是颜良将军的亲卫。”

    那名信使喘了几口气,说:“我不行了。兄弟给我个痛快吧。我的信埋在那边。兄弟当取信而去,莫使遗失。”韩当先问信:“是这边么?”见那名信使点头,便过去找信。找了一阵,找到了,再过来一刀结束了那名信使的性命,将信折小,含在口里,又游了回去。

    ……

    孙坚看信之后,脸色铁青。吩咐埋窝造饭,就地宿营。这里有几十间房屋,正好可以利用。孙坚也选了一间房屋住下。

    吃完了晚饭,孙坚再召众将商议。孙坚首先让韩当说了与那名信使的交谈经过,然后把那封袁绍的密信给众将传阅。黄盖看信之后,道:“如此看来,冀州韩文节尚未与我军对立,田泽坤想必不会为难我军。我军出虎牢易,过荆襄难。倘若绕道扬州,需借粮而行方可。”

    黄盖说完之后,好一阵子,众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孙坚发话了:“袁氏兄弟,妄称四世三公,忠勇传家。先是袁术不发粮草,后是袁绍当面质问,今袁绍又遣人截杀,明显要置我等于死地而后快!这口气,我很难咽下。”

    黄盖道:“主公容禀。那名信使,见到义公,相信了义公。若那是第一名信使,他相信,第二名信使的存在,合情合理。极可能,他早就知道袁绍那厮派遣的本来就不止一名信使。故尔,那名信使极可能本来就不是第一名信使。如今,我们截了一封。但已不知有多少封信,已经发过去了。我军的去路需得好生谋划才是。”

    程普则道:“这封信上,没有针对田泽坤的话语。应该是因为田泽坤并不是袁绍属下。若我是袁绍,我会怎么交待呢?我肯定会叫他们随机应变,通关传信为上,说动田泽坤为下。那么,田泽坤究竟有没有被说动,就是一个未知的变数。倘若田泽坤拒绝我军通过虎牢,以虎牢之险,一日之内,我军恐难以攻下。届时,若袁氏再追袭再至,我军危矣!”

    韩当道:“德谋所言极是。田泽坤未知敌友。若为友,我军从速通关。若为敌,袁氏必将追袭夹击。故此,探明田泽坤是敌是友,甚为紧要。”

    孙坚道:“甚善。明日卯时,派一小队轻装过河。若田润为友,小队返回。若田润为敌,估计一去不返。此地距虎牢约五十里,一去一回,一个时辰足矣。辰时不到,则田润为敌。我军在这段时间先不要伐木造桥,而应该埋锅造饭,整理行装。辰时之后,若田润为友,再伐木造桥。若田润为敌,我军则将全部粮食随身携带,舍却辎重,秘密后返。若遇来人,则藏于密林。断不可使人发现。”

    程普问道:“为何我军不就地隐藏,伏击追袭而至的袁氏,反而后返呢?”

    孙坚道:“今袁氏势大,我军势微,故避其锋芒,反击其后方也。”众将齐道,主公英明。

    ……

    次日卯时,孙坚派出二十人,轻装牵马渡河。到辰时,并没有返回。孙坚立即下令分粮。所有将士都随身携带,煮食的锅也背上,这又花了一个时辰。那二十个人还是没有回来,田润敌对无疑了。

    一声令下,孙坚所部往洛阳方向返回。午时到达偃师。探马回报,迎面来了一队人马,观旗号,应是曹操所部。

    孙坚只知道曹操追击董卓去了,但并不知道曹操已经打了败仗。曹操发矫诏,然后与袁绍联名发布讨董檄文,可见曹袁之亲。自己只注意二袁,竟然把曹操给忽略了。三英战吕布,就是曹操这边的人啊。

    还好,自己有备在先。孙坚的人马当即躲往道路两旁的密林。曹操一行近两千人迅速通过,没有发现。

    单就人数上看,孙坚有四千余人,又敌明我暗,如果孙坚下令进攻的话,应该很容易取胜。但孙坚有些忌惮战吕布的三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孙坚所部也仅仅是行军的队形,而并不是作战的队形。因此,最后孙坚没有发动伏击。

    曹操的部队消失不见之后,又等了一阵,孙坚才下令继续前进。再后来,就没有见到来人了。孙坚原以为曹操所部是追袭自己的先锋人马,但后面并没有袁氏的大部队,难道自己预料错了?

    错了就错了。接近洛阳之后,地形逐渐开阔。孙坚将部队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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