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传播美名是吧!”孟星河顿住身,脸上闪过一丝奸笑,大声说道:“区区贱名何足挂齿,倒是商兄诚心询问,我岂能隐瞒。在下姓爸单名一个爸字,商兄若不嫌弃就叫我爸爸吧!”草,老怎么那么有。你们不是不懂吗?这就是不懂的代价。孟星河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满足的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求 精
“三弟,你那姓爸名爸作何解释,我怎么从未听过呢?”省学外面,赵浩然好奇的问了一遍。见孟星河脸上挂着邪异的笑容,不用猜也知道商君邪中了他的套。
孟星河凑在赵浩然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赵浩然竟然哈哈大笑:“三弟,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事情也都能作出来。”
知晓爸爸二字的解释,这个三弟当真是变幻无常,不知不觉就占了他人的便宜。
赵浩然忍住了笑声,继续问道:“对了,三弟说的那个化学反应是真的么?怎么我们所学的书籍上从未提及,就连某些农商百科书上也没有说到,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赵浩然也算胸中有墨,可还是孤陋寡闻了些,不过听孟星河解释的有理有据,不像空口白话,肯定是事出有因能如此口若悬河。
也不好和他解释什么,不可能叫孟星河把化学这门学科搬出来吓人。在赵浩然面前,孟星河也只能含糊道:“世间万物都有其规律,日出东方,落下西山,四季变化,月圆月缺,有谁去探究过?这个世界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东西,不知道并不等于没有,或许在千百年以后,自有人能够现。”
世界未知的因素太多,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穿越,这又作何解释。看似平常的一句话,赵浩然听后却是唏嘘不已。三弟学识广博,岂是常人能理解,随便几句话就引人深思,那些先前嘲笑他的人现在看来是自取其辱罢了。
“三弟所言甚是,想那世间读书之人欺名盗世者众多,又何须与他们计较。”赵浩然言辞颇为激烈,无比正义道。
看不出大哥还是个愤青呀!孟星河哈哈笑了两声,俨然道:“正如大哥所说。懂我的,我不需解释,不懂我的,我何需向他解释。人生在世,习惯了别人的冷眼,脸皮自然就变厚了。流言蜚语只当是耳边冷风吹过就散,谁会花冤枉精力去记住呢。”
世人冷眼谤我,我自容他,等过几年再看他。这句很有哲理的名言,孟星河还是知道。随同赵浩然在江都大街上并排走着,看见拥挤的人群在街道上忙活的繁华,孟星河由衷的感慨一句,这江都就是比桃源要热闹。
街景炫目,商贾云集,走马贩夫的声音,就像无数铃铛绑在一起叮当作响。听着晨中的这种喧嚣,孟星河身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二人走了一段路,见孟星河往妙玉坊方向走去,赵浩然立刻说道:“三弟,我还有事,就不同你回妙玉坊了。”
提到妙玉坊,赵浩然的声音突然变弱,脸上也多了一丝红色。
大哥还不是一般的腼腆呀!孟星河打着哈哈道:“大哥,我们兄弟三人好久没有喝一杯了。今日风和日丽干脆去那间窑喝喝花酒、唱唱小曲如何?我听说妙玉坊近开了一家窑,里面的姑娘都是进口货,不如我们出去风骚一把。”孟星河急色说道,心里却是咯咯笑。
在性格上还没有完全和柴、孟二人融合,赵浩然赶忙推脱道:“三弟就不要取笑我了,实不相瞒,是舅母她老人家在江都盘了间茶楼,今日开张大喜,兄弟我过去帮忙。刚在省学已经耽搁了时间,现在恐怕都错过了时辰。”
钟玉素也来江都了?孟星河心中**。听赵浩然的口气,她好像是来江都做生意的,而且还开了一间茶楼。
有意思,这个出版黄皮书的老板居然做起了正当买卖,怎么说以前和钟玉素是生意上的伙伴,自己翠微居开张的时候她还送过大礼呢。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孟星河干脆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钟姑娘的茶楼开张,兄弟要是不去祝贺以后还怎么在江都做生意呢?兄弟我爱喝茶了,今天就去钟姑娘的茶楼喝茶去。”都说生意人讲究人脉,钟玉素可是孟星河的第一条人脉,这个面无论如何都要给的。
孟星河要去,赵浩然自然十分欢喜。话不多说,赵浩然充当带路人往前面走去。孟星河跟在他身后,总感觉这个大哥对钟玉素似乎多了点特殊的感情在里面,可就是说不是什么。孟星河也不八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没有必要插入其中探个究竟。
江都城的布局真是恼人,弯弯绕绕走了几条大街。在赵浩然的提醒下,孟星河看见了钟玉素开的茶楼。
茶楼四周的环境不错,三层楼临湖而建。与之对比,孟星河感觉他胭脂水粉那块小地皮,简直拿不上台面。
大家都是老熟人,孟星河自然不客气的跨进钟玉素的茶楼。他前脚踏入,一眼就看见钟玉素那身惹火的黑色装扮,与这里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孟星河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走进了窑,遇见了性感十足的小妞在那里展现性感的身段。
这妞如果用来跳钢管舞,男人绝对喷血。老叫花柳先生都知道收敛,唯独这个钟玉素无论在哪里都是走在时尚的前沿,生怕没有人知道她很开放。孟星河啧啧自叹两声,已经微笑着恭贺道:“听说钟姑娘在江都开了一间茶楼,在下特意慕名前来蹭茶喝,不知道钟姑娘欢不欢迎。“孟星河已经来到钟玉素身前,离他不过三步之遥。
钟玉素正在指挥手下的人忙活,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看见那人脸上人畜不欺的笑容。钟玉素呵呵笑了两声:“妾身还以为是哪家公前来光顾,原来是我们桃源的解元郎,小店还真是蓬荜生辉了。”
只闻一阵舒服的玫瑰花香入鼻,是东都上好的水粉名叫“紫粉”。孟星河现在是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对全国几个地方的货都熟悉。这种香味浓而诱人,正适合钟玉素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哇——我怎么闻到一股玫瑰奶茶的香味?钟姑娘,这是你们茶楼的特色茶吗?怎么煮的那么香呢?”孟星河使劲嗅了嗅,差点就蹭到钟玉素身上。
瞧孟星河装出来的表情,钟玉素咯咯笑道:“怎么,解元郎来就想喝我茶楼好的茶么?那可是很贵的,谁想喝都得拿出自己的本事。”
钟玉素狐媚的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好像看透人心的眸颇有光彩。早就见惯了她这种妩媚的动作,孟星河已经练的刀枪不入。“钟姑娘说笑了,我的能力就只比别**一点点长一点点,要喝茶还得费心费力呀!到不知钟姑娘眼中,什么样能力的人,能喝这种好茶?”
当着茶楼如此多人的面,孟星河波澜不惊说道。他脸皮厚,什么无耻的话都说的出口。钟玉素隐隐听出了什么谐音,脸上已有胭脂红。小声道:“公楼上请,好茶等会儿就端来。”
她说着,已经转身去旁边招呼其他进门道贺的人,似乎是怕了孟少爷说话,先打了他再说。
好不容易险胜了钟玉素一次,孟星河小小自豪一番。他不再言语,寻着二楼的楼梯,直接上了楼去。
“######”
二楼之上,静**了很久,远远看见钟玉素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茶壶娉婷走来。脸上挂着一抹难得的甜笑和刚楼下见的那种媚笑不一样。
孟星河急急将桌前收拾干净,钟玉素已经来到身边,轻轻将手中的茶壶放下,动作是那么优雅,连孟星河都差点被她淑女的外表欺骗了。
这小妞要做什么,喝杯茶不用那么正式吧!服务如此周到,而且还是亲自端来。正好现在口干舌燥,孟星河慢慢伸出爪触碰那壶好茶。旁边的钟玉素却是娇呼一声,一双玉手已经按在哪壶热茶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仔细的盯着孟星河的脸,似有言语。
受不了了,这眼神会让人狂的。孟少爷是沾过肉腥的人,立刻预感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不祥的事生。还没等他回话,钟玉素已经甜甜道:“孟公刚说过,你的本事比别**那么一点点,现在我就要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大在哪里。”
钟玉素将身躬起,胸前那抹春色,已经出了墙来。孟星河看的眼花,吃力说道:“不知道钟姑娘要看那我方面的本事。我这人没什么特长,就是普通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技术活儿还勉强过关。”
碎~孟星河老鄙视你。孟少爷狠狠暗骂了自己一句,老怎么就想到这些呢?“——哦,钟姑娘有什么事就说吧,在下尽力而为。”
钟玉素暗自擦了把香汗,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她努力笑了几声,然后莺燕说道:“还请公持宝,妾身想求一副精妙的对联,装裱我那寒碜的门面,公不会介意吧!”
第二十二章 妈的,这茶好烫
孟星河听钟玉素要求精妙的对联。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求精啊。
这事好办,老随便套弄几下,质量、数量绝对是佳的。正好二楼准备有文房四宝,孟星河找来纸笔,卖弄风、骚道:“不知道钟姑娘想求一副如何精妙的对联,太难的我可写不出来。”
他拿着毛笔,现砚台里没有墨水,感情刚装酷的表情又受打击了。钟玉素扑哧笑,抬手挽起她皓腕上的罗衣,一双如雪的藕臂,轻轻在砚台上慢慢的运动,煞是优雅。“解元郎大人就不要笑话妾身了,吟诗作对可是你的强项,你随便为小店留下墨宝就成。”
说的倒也是事实,吟诗作对的确是老的强项。哇啊——孟星河故意大吼一声,好像要消耗自己毕生精力,只为写出一副上好的对联。粗大的毛笔,在孟少爷手下走走停停,几乎是凝聚所有的力气于一点,不到片刻功夫,笔尖之下出现了一排苍劲有力的大字,如同惊涛骇浪那般磅礴。
目睹孟少爷近乎癫狂的写作,钟玉素看的入神。将目光从他侧脸辗转到纸上时,钟玉素的秀眉顿时皱成了川字。
这是什么对联,怎么看着像放牛娃口中唱出的打油诗一样,没有丝毫的文学之美,只有浅而易懂的粗俗。
“酒香不怕巷深,好茶喝过知道。”钟玉素捧起孟少爷写的对联,差点吐血。对联不像对联,诗不像诗,比打油诗还烂。要是被人知道这副对联是桃源解元郎所写,传出去只怕笑掉别人大牙。
我英俊帅气、高大威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仙女见了也要堕 胎的解元郎大人,你就慈悲从写一副看的过眼的对联吧。原本还寄予厚望孟少爷能写出什么绝世好对,哪知道却是这般粗显。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孟公,这对联恐怕不妥吧,要不你从再写一副。”钟玉素很勤的为孟少爷拿来了一张纸。
不妥?孟星河自认为这副对联写的很有水平,浅显易懂,好茶只有喝过知道嘛。他双手一摊,据理力争道:“这已经是穷尽贫道毕生修为所写,其中的道理那是千百年沉淀的结晶,钟姑娘要是觉得不满意,那贫道就无能无力了。”
他一口一个贫道,钟玉素气的皓齿紧咬,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二楼踹下去。
刚写字没少耗费真力,现在感觉口焦舌燥,避开钟玉素撩拨人的眼光,孟星河直接抱起桌上的哪壶茶,仰头囫囵就喝了下去,丝毫不让别人有抢夺的机会。
“恶人,你还我上好的“龙井”。”钟玉素没来的及出手,一壶上好的茶就被这个恶人灌进肚皮中。这下可好,本想用好茶换取一副精妙的对联,现在看是没有希望了。她也顾不得多少,一个猛就扑过去,势必要将茶壶抢过来,免得被恶人糟蹋了。
钟玉素厉风厉行,单凭一个抢茶的动作,身差点就扑到了孟少爷身上。看见眼前两个颤颤巍巍的胸器飘过,玫瑰诱人的香气袭击脑海,孟少爷感觉眼前一黑,手中的茶壶已经被钟玉素夺了去。
“没有写出对联,就不让你喝。”钟玉素咧咧骂了一句,看样是动真格了。
孟星河简直不敢相信听见的话。老不是写了吗?怎么还不让喝茶。虽然写的差了点,好歹也算原创,没有盗版的。:“钟小姐,我先前可是卖力写了的,你可不要卸磨杀驴。”
孟星河作势要抢,却闻身后几声咳嗽,有点不正常那种。他回过头一看,对面已经走过来一群人。赵浩然客气的领头,身后跟了一群富家公还有三个老头。
真他妈冤家路窄呀!孟星河由衷一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世界如此大,也阻挡不了仇人见面的机会。
“小马兄,想不到你比小强还顽强,能活的如此坚挺,不容易啊。”孟星河打着哈哈走上前去和马文打了个照面。“——咦,马学馆也在,学生还真是看走眼了,当初在桃源幸亏有学管大人罩着,学生没被人弄死过去,今日得见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呀!”
马家人心里清楚,孟星河句句如刀插他们心上。马文死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然后鞭尸十次也难解心头之恨。就像大冬天吃冰棍,马文牙齿格格作响,强忍住心中的火气,当着周围众多江都名流的面,句句讥讽道:“不知道花柳先生拦住我等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是近嫖资紧缺想找人借钱招妓么。哈哈~~~”
找到孟星河的小辫,马文就像现一处值得利用的资源。在场的众人都是江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对那种视嫖如命的学可是异常憎恨,他抓住这一点狠狠拼击孟星河,目的就是让他出丑。
周围的人听见马文一番言语,对眼前这个青衫学皆是冷眼相向。特别是后面两个陌生的老者是颇为失望的叹息一声。
这样的场面孟星河早就习惯,丝毫不介意别人眼中如何看待他。
老嫖又怎样,这是行为艺术,后世又不是找不到这种同道中人,奉旨填词的柳永就是老的参照,我日。孟星河心里问候了诸位君的亲戚一遍,不骄不躁说道:“没办法,本人生性风流,改不掉这个习惯,况且我也不想改掉这个习惯。”说道这里,孟星河居然哈哈笑道:“可是有一点小马兄还得记住,那就是老哪怕败光所有的家产,也不会沦落到向狗乞讨嫖资,那我岂不失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是笑话,马文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尽管孟星河处处贬低自己,马文却是直接被他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了一番。
痛,真他娘的痛。每次遇见马文,孟星河都有种报复后的感。仇人好是踩不死的小强,这样有踩死他的乐趣。
见气氛变得比较尴尬,赵浩然立刻走上前来,向孟星河递了一个眼神,希望他能给点面。毕竟这些人今天是来道贺的,不适宜私人恩怨的解决。
大哥的面,孟星河还是要给,间接辱骂了马文之后,他独自找了张凳安分的坐了下来。不过面对马文眼神的侵略,他习惯性的伸出中指说话。
只要这个三弟不生出事端,赵浩然就松了一口气。谦虚的走到身后三个老头的身边,恭敬道:“三位大人请里面请,今日茶楼开张,承蒙大人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担待之处,晚辈向诸位大人公赔礼了。”说话间,赵浩然真的鞠了躬。
孟星河无奈的摇头,要让老做这种鞠躬的事情下辈吧!
钟玉素此时已经笑吟吟的走了过去,这骚狐狸现在居然变得无比淑女,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
装,你继续装,别以为老不知道你的底细。看见钟玉素袅袅猫步走去,举止间如同处那般轻柔,孟星河唯有喝茶来泄。
钟玉素像一朵黑云,飘到三位大人的身前,举止间没有私下那么放荡,反而略带一丝闺中少*妇的羞涩,尊敬道:“御史大人和学政大人请里面上座,妾身立刻为两位大人看一壶好茶,还请两位大人慢慢品尝。”
噗~孟星河一口茶还没有喝下去,就喷了出来。“妈的,这茶好烫。”
第二十三章 坚 硬 如 铁
唐朝人对喝茶之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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