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公堂上的刁民,先一顿好大,也好打杀她的锐气。
赛金花虽然被铁链铐住,但身还能活动。见有衙役上前要将她一阵好打。她扭动两下,道:“昏官,你若是敢动老娘一根头,老娘立刻咬舌自尽,我看你还怎么审案。”
赛金花倔强的望着堂上的白大人。就算白大人生平办案无数,却从没有遇见如此棘手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目光投向了孟星河。
孟星河眉毛一挑,这案究竟是你审还是我审?
“罗峰,薛仁贵,你二人将此妖女的嘴巴给我堵住。”
孟星河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早就候命的罗峰、薛仁贵两崽已经奇如风的左右押住赛金花,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破麻布塞进她嘴里。
呜呜呜。赛金花不停的嗯嗯着,眼光死瞪着孟星河,大有一旦脱身必定食孟星河肉那般。
“白大人,现在你可以打了。”
孟星河冷冷吩咐。白大人有些不自在的丢了一块令牌下去:“先打二十大板。”他说此话,是在寻求孟星河的同意。看二十大板是轻了还是重了。
孟星河早就眼不见为尽,将脑袋偏向一边。二十大板虽然不轻,但打在赛金花那翘臀上,真是暴遣天物啊。
他心里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堂中已经传来板碰撞在翘臀上的撞击声。被塞住嘴巴不能咬舌自尽的赛金花,在承受着翘臀上剧烈疼痛的时候,斜视孟星河的美目中,显然是**裸的憎恨。
二十大板行刑完毕。赛金花被两个衙役架着站了起来。
当她被扯掉口中的麻布时候,先前丝毫没有生气的赛金花,不知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冲着远处那个悠闲自得的男人吼道:“狗官。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她吼道很大声。全大堂的人都听见了。白大人甚是愤怒的拍打惊堂木,道:“大胆。胆敢重伤朝廷命官,再打二十大板。”
命令下达,赛金花嘴巴又被塞了团麻布。接着便是噼噼啪啪一顿痛打。
待又是二十大板行刑完毕之后。赛金花已经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骂人了。
“狗,狗官。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做鬼也不放过你。”她断断续续骂着。显然很吃力的样。这也难怪赛金花没有力气,四十大板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都恐承受不了,她虽然有武功底,但骨里却是个女人,女人在吃板的时候,可想而知,那迷人的翘臀是如何受虐。
白大人也不敢把赛金花打死,简单四十大板就够了,他还要审理接下来的案呢。
“赛金花。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白大人按章办事,先是确定疑犯的罪状,她要是不承认,恐怕接下来又是一番大刑了。
赛金花笑的很不屑。时有时无的小声,在大堂上显得是那么渗人。
“呵呵。知罪?我就犯罪了,你要怎么着,砍了我啊。老娘等着你砍呢。”赛金花浑然不怕死道。
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女疑犯。白大人又想用大刑伺候赛金花,因为看她气色恐怕还能承受住板或者夹棍,他倒想再杀杀她的锐气。
“来人啦,上夹棍。”白大人赖得多唇舌审理。拿着令牌准备丢下去。心道如此顽妇不用刑只怕审不出什么所以然出来。只好用刑了。
赛金花笑得疯:“没用的狗官,只会屈打成招。哈哈。有如此狗官当道。大唐注定要亡国啊。”
赛金花散布反动的言语。白大人轰的一下差点从县令椅上跳起来让人砍了赛金花。但一旁的孟星河不不慢道:“白大人勿动怒,待本官亲自收拾此女。”
第八章 耍阴招
孟星河倒想看看赛金花这个女人有多么顽强。连吃了四十大板,嘴巴还如此要强。他离席从座位上走到赛金花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嘿嘿笑道:“我喜欢嘴硬的人,这样收拾起来有节奏感。”
赛金花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她连死都不怕,还怕孟星河的折磨。
“很好。有骨气。我喜欢有原则的女。”孟星河好像很喜欢赛金花嘴硬的样。他将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叫道身边,俯身在他们二人耳边嘀咕说了几句。两个小的表情瞬间变化万千。
好阴险的孟老大。二人同时赠与孟星河一个鄙视的眼神,但仍旧按照他的命令办事。
众人搞不懂这个神秘的大人要对疑犯实施什么酷刑,都仔细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赛金花一脸不屑的盯着孟星河,特别是那双眼睛,尤为动人,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等了一段时间。原本静悄悄的县衙被两个忙碌冲进来的少女打破。只见那二人一人提着一个麻布缝制的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来到孟星河面前,他们又将袋交在孟星河手里,然后一声不吭的退下。
孟星河抖了抖手里两个袋,却见那袋似乎微微蠕动着。他煞是高兴的来到赛金花面前,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若你不如实招来,等会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小小威胁一把。孟星河还是留给赛金花后一次坦白的几乎。
赛金花看了眼孟星河手中的袋。“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少在老娘面前装神弄鬼。”
这话,直接让孟星河给赛金花判了个死刑。也不管赛金花先前是否吃过板,翘臀还火热的疼着,他让人抬来一张椅,叫两个侍卫硬生生将赛金花按住坐在上面。
屁股生疼的赛金花哀怨的嗯了声,而孟星河似乎并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抓着赛金花那足螺,将穿在她脚上的小巧的绣着金丝鸳鸯的绣花鞋给脱了下来。
没等赛金花拼命挣扎反抗孟星河对他的野蛮。作为行凶者的孟星河,当然已经抓着那如同一只如美玉般剔透的玉足猛地将它放了进去。
“啊。袋里的是什么?”一贯顽强的赛金花居然皱起了眉头。可奈何她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从脚底板传来,然后慢慢蔓延到整只脚。那种感觉,又麻又痒,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脚上爬动,光是如此想像赛金花几乎呕吐出来。
孟星河豪无同情心将那袋的口勒紧,这样赛金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然后他只是看好戏那样站在赛金花面前。丝毫不觉得自己使出下三滥无耻的招式,道:“里面装的也没什么。只是我让我兄弟去外面找来的一些蚯蚓和蚂蚁。顺便还在里面加了些蜂蜜。”
孟星河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赛金花要是不招,他就爱莫能助,任由袋里的东西噬咬着她。
蚯蚓和蚂蚁本来就是女人害怕的东西。如今听闻它们正在自己脚上作害,赛金花几乎是了狂那般不停地踢腿,道:“。给我拿开。。”
作出惊恐的摸样,赛金花显然是受不了孟星河如此“残暴”的刑罚。
孟星河哈哈笑了起来。“别担心。你可以继续不必招供,反正我还没有使出杀手锏呢?”
抖了抖手中另一个袋,甚至可以看见里面似乎放着某种活物,都在开始不停蠕动。而此刻,孟星河笑的奸。
赛金花瞪着美目,显然是恐惧眼前孟星河那阴险的笑容:“里。里面,是什么?”
“你是指它?”孟星河提起袋。无耻,道:“没什么,不过是几只蝎,蜈蚣,蟾蜍,壁虎,蛇,之类的东西,它们好像很喜欢蚯蚓和蚂蚁,套在脚上那滋味想必不错。”说着孟星河已经解开套在袋口上的粗绳。
本来蚯蚓和蚂蚁已经足够撼动赛金花的心。现在孟星河又蹦出一个装有五毒的袋出来。赛金花纵然承受能力极佳,却受不住孟星河如此卑鄙的折磨,心中的防线,已经早早就崩溃了。
“你。无耻。”赛金花不知道如何形容孟星河此人,堂堂的朝廷命官,居然如此不要脸,在东仓县遇见此人,算是她赛金花应该倒霉。
孟星河完全忽视她的话,解开袋上的绳,很粗暴的往赛金花腿上摸去。
“不。不要啊。”看见孟星河那动作,赛金花身一抖,几乎软了下来。
孟星河根本不听,摸着赛金花的大腿就往上面套去。
赛金花被他吓得脸色铁青,像是得了什么重病那样:“我招,我招,我全部招了。把你手中那些恶心的东西拿走。”
浑身瘫软丝毫没有一丝力气,赛金花如同落水者被救上岸来,软弱的就和条阳光下的蛇差不多。看待孟星河的目光,也没以前那般有力,显然被吓得不轻。
孟星河停下手中的动作:“你真招了?”
“招。”
赛金花无力点头。孟星河立刻让人准备笔墨。
赛金花塞纸上将自己的罪行全盘写在纸上。带后她签字画押之后。孟星河收了赛金花写下的罪状。淡淡看了眼,道:“怎么上面只有你一个主犯?我就不信你赛金花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能从天南地北将凤栖楼中的女拐来,还有的同伙呢?都给本官一并写出来。”
指着罪状上不足之处,孟星河步步紧逼。他的目的并不是赛金花这个帮凶,而是躲在她身后的主谋,否则此案不算完结。
赛金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苦撑着一口真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的主究竟是谁,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从不以真面目见人。”
“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孟星河没有质疑赛金花说话的真假。故此在意的问了一问。
赛金花顿了顿,小声道:“每次都是他联络我。而且行事还非常小心。况且,据我所知,在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下百家,我也不知道究竟每次和我联系的人,是不是大人想要找的人。”
感觉此事越来越神秘,孟星河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特别注意每次和你碰面的人有何特征?”
赛金花摇头,似有疑惑,道:“好像没有。”
“没有?”孟星河大喝一声?那我只好用五毒来对付你了。他说着已经准备对赛金花施刑。
情急之下,赛金花立刻记起什么,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他没有左臂,说话是江都口音,而且还是个人物。”
“算你还老实。”看赛金花样,不像是在说谎,孟星河收回袋不再胁迫于她。他心里寻思着,如果按照赛金花所说,她背后的主人每次出现都是如此神秘,那此案就很难侦破。不过既然赛金花都承认了自己罪状,而且还提供了幕后黑手的一些线索,孟星河到不急于立刻侦破此案。
“呵呵。”孟星河得意的笑了声。将手伸进面前的袋,不一会儿功夫就从里面抓出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故意气赛金花,道:“想不到吧。这里面不是蟾蜍毒蛇,却是两只兔?”
赛金花差点没被气死:“你。你好卑鄙。居然耍奸计阴我。”
“阴你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抱着两只白兔,孟星河心道等会拿回去交给两位娘说不定他们会喜欢。
孟星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将审理此案的权利又交给堂上的县令白大人。然后他一个人仔细玩弄着手里两只兔,心不在焉听着白大人按部就班进行审案。
堂上的白大人忍不住对巧施妙计的孟星河竖起大拇指,如此难解决的事情,想不到他出马,就办的如此顺利。他现在反倒不敢小瞧这个年纪轻轻,心中却自由沟壑的朝廷大官。
猛地一怕惊堂木。白大人整顿身,道:“赛金花,现在你可知罪?”
赛金花就算想狡辩也无能为力,她白纸黑字将自己的罪状写在上面,难道还有机会反悔吗。
赛金花低头不语,显然是认了自己的罪。但嘴里却在默默骂着某位阴她的狗官,像是和他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地。
此案办的倒也顺利。白大人几乎是正气禀然,道:“既然你已认罪。来了啦,先将赛金花收监看管,其余人哥杖责三十收监看守。等待查出真凶那天,再开堂审理。从今天起,负责看管赛金花的人,必须每天轮流看守此朝廷重犯,切不可大意了。”
迅做出此案的判决。白大人又对本次能够迅破案的孟星河大人拜了一拜。道:“没想到在东仓县,居然还有此等恶劣的案件生。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真不此此冤案何事能够破侦破。下官在此,代全县民众,感谢大人。”
年老的白大人当真礼拜了孟星河。
孟星河不敢受此大礼,立刻止住道:“
第九章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哗!”
听见孟星河的回答,站在县衙外面,整个东仓县的百姓都轰动起来。有些先前到过渡口的人,已经认出来他就是白大人苦苦等待的朝廷大官。真是青天大老爷啊。来东仓县就为全县百姓办了件如此大的案,简直就是他们百姓的救星。
一时间,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不知姓名的大人。县衙门前也是人海如波浪般起伏,若不是衙役持着棒守在门口阻拦,指不定现在已经有颇多的人冲进来,将孟星河团团围住磕头谢恩呢。
见下面民众的热情煞是高昂。白大人为了孟星河的安慰,早早宣布退堂,也好关了衙门,迎接孟星河去后堂歇息。
然。就在他惊堂木拍在桌上,退堂二字没说出口时。县衙门口,已经突然热闹了起来。
“这老儿是谁?”
“他来这里,不会是想告状吧。”
“我看像。你看他手里捧着状呢。”
这时候,一个老道,道:“好像是为了他女儿吧。”
众人立刻将目光落在说话那老头身上。
“老道儿这话何解?”
那老头摸了摸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胡须:“尔等以后若是信教。我自可告诉你们。”
“切。”众人立刻没了信心。如此装神弄鬼的道士,真是哪里有随处可见。但他们绝对不相信。
突然,在这群人讨论激烈的时候。就在那人山人海的县衙门前,立刻传来一阵极为悲鸣的声音。 “青天大老爷。请你为草民做主啊。”
语毕,只见县衙正前门依稀跪着一个须都已经苍白的干瘦老头。老头手里一张状捧过头顶,已经俯身贴在地上。
白大人本想退堂,却听见外面有人喊冤。他立刻问道:“堂前何人,你有何冤屈?竟在县衙门前喊冤?”白大人相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朝廷大官到东仓县视察,就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
那老头听见白大人说话。已经伏身起立,进了县衙大堂。
他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却是对着坐在白大人右手边旁听席上的孟星河,道:“青天大老爷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
恭敬的行了一礼。孟星河立刻坐不住嗖的一声就从椅上站前来:“老先生如何行此大礼。有何冤屈,白大人自会替你做主。”
孟星河说了句让白大人想吐血的话,这里究竟是谁做主啊。
“那是。老倌有何冤屈,还请一一述说,若事情属实,本县令一定会替你做主。”白大人让人给老头端来一张椅。
有诸位大人在此,他一个平民百姓岂敢做的安稳。
听说县令大人要替自己做主,那老头如同听到心满意足的话,立刻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道:“大人明鉴,小老儿本是东仓县渡口上靠打渔为生的渔家,贱姓蔡,家中排行老三,叫蔡三。老伴已经过世十年,留下一个小女和小老儿相依为命。却不料那日渡口上的恶霸说朝廷有大官要来东仓,要向每位渔家征收十两银的打渔费作为孝敬大官的银钱。小老儿那里拿得出如此多银字,也就没交,那恶霸看中我家女儿长的还算机灵,说是没钱交租,就拿我女儿去抵债。将小女买到了县城一户柴姓府中当了一名丫鬟。换的的十五两银,全被那恶霸占了去。谁知。。。。”
说道这里。蔡老头布满皱纹的脸,已经可见老泪纵横那种悲悯。
“接下来怎样?”听到关键时刻,孟星河追问道。
蔡老头唔咽说不出话来:“谁知那柴家公垂涎小女的姿色,竟逼着小女做她的房中小妾,小女死活不肯,那柴公不得逞,居然使了下三滥的手段,用**把小女迷晕然后将她玷污。小女不堪**,羞愧再见世人,在柴府中投井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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