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公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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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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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路荣庆堂,所有妇人都对南安太妃恭恭敬敬。

    南安太妃坐在主位上,贾探春经周瑞家的传唤过来。

    贾母也只是陪坐,陪着笑脸道:“太妃看上了你,欲收你为义女,三丫头,还不快跪下谢恩?”

    邢夫人扭扭肥胖的身躯,一言不发。

    王夫人提帕抹泪,探春虽是庶女,却由她从小教养大的。

    南安太妃也是一言不发,嘴角含笑,但那种慈祥之中,带着恩赐和居高临下,以及不容否决。

    贾探春恍惚,回不过神来,若真是如此,她哪有反抗之力。

    在她们看来,贾琮虽成为了贾府的顶梁柱,以一己之力支撑宗族,郡王家的决议,恐怕远远不能否决的。

    毕竟贾琮还年轻,还没有得到内阁的真正决策权,毕竟大顺不是明朝,拥有爵位的人,也可能在朝堂拥有莫大权力,北静王水溶出都查边、南安郡王郑三才下海,都是例子。

    而且人家还是王,凌驾于一切爵位。

    面对如此压力,小小辅臣贾琮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每个辅臣都有权力,淹没在这个体制与机构的人,默默无闻的,混日子的,太多太多了,历史上也不胜枚举。

    风韵犹存,不显老态的南安太妃,微微扬起下巴。

    就在贾探春流着泪要下跪时,晴雯香菱忽然进来回话,听了她们回禀,贾母王夫人俱愕然。

    “是何事?莫非你们不愿意?”南安太妃不悦。

    邢夫人略微得意:“也没啥大事,是两宫皇太后和内廷赏赐了琮儿一些绸缎,难为他惦记着,送过来一些。”

    南安太妃目光一凝,她是常进宫参加宴会和各种皇家礼仪的,除了张茜太后,弘德生母裕妃也加了太后,所以如今有两宫皇太后,并驾齐驱。

    这个信号可真是耐人寻味,莫非贾琮小小年纪就独掌大权了不成?

    她只是提前一步,和亲却还没有真正决策下来。

    南安太妃的脸色有些难看。

    贾府妇人们则是面色复杂。

    ……

    南洋,澎湖列岛,某个港口。

    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范戴克优雅、惬意地喝着葡萄酒。

    荷兰是一个低地国家,他们最引以为荣的,也是他们的拦海大坝,“范戴克”在荷兰的语言中,也是“堤”的意思。

    继葡萄牙、西班牙后,荷兰也成为了海上强国,不过在十八世纪末,荷兰东印度公司面临解散、崩溃的命运。

    百年前,在琉球的“决战热兰遮”,对上郑成功,荷兰惨败。

    “噢,我的上帝,即便东印度的十三先生没给我派来强大的称霸香料群岛的军舰,马可波罗描述的这个远东的黄金之国,在我们的安装了大炮的轻快帆船的横扫之下,这个盲目自大的愚蠢王朝,就像果阿、科钦的土著一样,不堪一击!”

    范戴克骄傲地对神父说道。

    他被东印度的十三大股东,任命为远东驻澎湖总督。

    神父双手摆出十字,道貌盎然地道:“上帝和圣母玛利亚保佑您,我们挺过了恐怖而又漫长的坏血病,荷兰、泽兰、阿姆斯特丹、鹿特丹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我相信,琉球一定会回到无所不能的伟大的上帝的怀抱,所有人都应该臣服于上帝,不臣服的异端,我们一定要代表上帝,采取轰杀或者火刑,上帝与你同在。”

    “噢!你说得令我很想回阿姆斯特丹,在高雅的宴会上,与贵妇们伴一支舞。远东的船不及我们,听说他们一个省的船只,被风暴摧毁了,是时候在神圣上帝的指引下,轰开琉球与倭国的国门。”

    这里有教堂、医院、军舰、修道院等西式场所,血腥的殖民与世界贸易,总是伴随虚伪的传道同在。

    就像历史书上夸大其词的哥伦布,这个“伟大的航海家”,所到之处,都是血腥的屠杀、掠夺。

    因为他们,无数土著正在灭绝,无数的香料、绸缎、瓷器、金银财宝等等,换来了巨额的股息,从而使得整个荷兰几省的人们,沉浸在欢快的、奢华的享受中,踏在无数人皑皑白骨上面。

    就像葡萄牙的亨利王子横扫了西非几千里,西班牙灭绝了中美、南美的文明一样。

    “伟大的”航海家们,一路腥风血雨,他们开辟了西回的两条路,一条是印度洋、红海到地中海,一条是阿拉伯海、波斯湾到地中海,为此波斯湾的霍木兹克,曾经惨遭蹂躏。

    为此秘鲁的白银,为了迎接西班牙总督,铺了十里路,搭成神圣的十字架,白银在那里是多么的不值钱。

    而在远东,马六甲、马尼拉、香料群岛、暹罗、澳门、双屿到澎湖、琉球、倭国,这些贸易航线,在教皇出面作了瓜分世界的仲裁线下,麦哲伦依然不怕死地从西航行,历经九死一生,又开辟了从墨西哥到吕宋的航线,可见他们的狂热与不愿放弃。

    而范戴克,也是不愿意放弃的。

第334章 约会李纨() 
    大明宫西暖阁,弘德皇帝陛下数日来还没有上过勤政殿,太监赵康、葛玄礼在陪着他,贾琮也奉诏进来为陛下讲课。

    “话说佛郎机葡萄牙不过是伊比利亚半岛的一个蕞尔小国,而他们却称霸了海外几万里的地方……话说那个亨利王子,不辞辛苦,带着传教士、安装了大炮的轻快帆船、补给,几次出海,竟然跨越了西非几千里的航线……”

    贾琮滔滔不绝:“陛下,那里有茂密的丛林,我们不知道的国家和人,还有黄金。”

    别说凌决袆,就连葛玄礼、赵康都听得悠然神往,开疆拓土,对于任何朝代来说,都是莫大的功绩!

    至于贾琮为何知道这些,一切的一切,贾琮都推到了传教士、自己做外任的所见所闻身上。

    “朕也在史书上看见过一种佛郎机大炮,据说就是仿照佛郎机人的东西制成的,才因此命名。先生公忠体国,不如就做朕的亨利王子吧?”凌决袆拍案而起,迫不及待地、热切地道。

    这个皇帝倒不是没脑子,就说在内廷,兵仗局、太仆寺都是涉及到兵权的,而现在,凌决袆都换了自己府里的太监。

    葛玄礼、赵康很是心急,皇帝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呢?

    “不不不,皇上,这个任务太繁重了,微臣承担不起。”贾琮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不从,沉吟道:“微臣认为,还是交给葛、赵两位公公较为妥当!”

    葛玄礼、赵康一喜,不禁对贾琮好感大增。

    “先生这是为何?想先生当初巡按三省,手段雷霆……”

    “微臣正要说此事,那时便处处掣肘,有人从中作梗,弹劾攻击微臣……”贾琮为难、沮丧道:“再说要对付泰西人,无非师夷长技以制夷,据闽浙总督洪经所奏,荷兰在澎湖还有两艘大军舰。”

    “其二,泰西人最擅长的,就是分化别人,他们在天竺、吕宋菲律宾、满喇加马六甲便是如此做的,想来在琉球也会这么做。”

    “没有火器、军舰、人手,又有人掣肘,微臣是万万没有胜算的。”

    泄气一番,凌决袆眼睛一亮:“这些朕都给你,那些弹劾折子,朕都不会理的。一旦先生和朕君臣合力,什么十字军,定能一鼓而下!”

    “皇上英明!”贾琮勉为其难地答应,又趁机索取条件:“不过,微臣请求皇上细议,琉球此地移民不少,因我大顺是盛世之年,不少营兵难免不堪一战,宜招徕海盗、还有沿海地带的犯罪之人,只要不是必死之罪……由于有经验,可选为合适人手,戴罪立功。”

    “好,朕准奏。”

    时下政局虽然不是完全的稳定,很多二王派系的人,暗中都在担心和蠢蠢欲动,但豫王的位子毕竟坐稳了许多,皇宫与京营的军权,都牢牢在握。

    正像他们说的亨利王子,亨利王子出海,耗费了葡萄牙的太多财力,从而惹得不少人怨声载道、不满。

    但是,后来亨利王子带回了黄金、奴隶等等,全国的不少人都得到享受,因而,就没人说亨利王子了。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利益。

    一旦有了共同利益,就会让他们乖乖闭嘴。

    贾琮现在想走的,就是这么一条路。

    其一,于国是有利的。

    其二,如果自己走到海外,可以避免多少功高震主带来的后患,印度副王、菲律宾黎牙实比,都不会得到国王的清算,缘由正在于此。

    要知道,葡萄牙、西班牙的国王都不是傻子,不论是若奥、还是菲利普、女王,他们都不同意开辟航线的人实行奴隶制。

    是因为他们宅心仁厚?

    那就大错特错了,绝对不可能,能坐上最高统治者的人,有几个心善?

    因为经历过光复运动的国王,太明白封建领主的可怕,他们害怕,他们担忧,在海外实行奴隶制又会造成中世纪的封建领主,动摇他们的统治。

    然而,他们也毕竟需要人手去坐镇,容许更多的人分红,长远考虑。

    贾琮想,如果自己也到了那时,细心布局的话,于国于家都能得到好的后果。

    皇帝还在为婚礼烦心,新定的皇后是东平王汪氏的后人,可怜弘德皇帝并未亲眼见过,但他也不能草草拒绝,因为东平王的后代,还在镇守辽东。

    为此,凌决袆只能把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贾琮,贾琮唯有承诺来日让陛下补办一场新鲜的西式婚礼,凌决袆听得兴奋不已,毕竟还是年轻人。

    皇帝去歇息,剩下太监和他商议,贾琮问秦王回京的事情。

    葛玄礼满不在乎:“调兵印信早已收回来了。”

    两太监只能无奈,毕竟贾琮刚才还是为他们求了情的。

    贾琮只得放下担忧,他耿耿于怀的一件事,是在扬州被刺杀,还找不到幕后凶手,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为此得加强装备,回仁华殿坐班,粤、闽、浙三省大力开火器、开市舶司的事情,他全部批准下去,就等厉兵秣马,东南一战。

    明朝遗留下来的火器是很先进的,照这个势头发展,绝不会落后给西方。

    与汪应元、刘东升、毕忠等人在内阁商议了一些事情,稳固了他的同盟,司礼监大多人也和他关系暧昧,贾琮稍微放心,又到工部宝源局、军器局请火器。

    工部军器局大堂,和宝源局挨着,作坊在城东。

    “这种鸟铳还是火绳枪嘛……不过不炸膛就算好了。”贾琮把玩着鸟铳,此等鸟铳是龙形弯托,前有准星,后有照门,细长的枪管,其实就是火绳枪,中国谓之鸟铳罢了。

    他又告知了山子野燧发枪的做法,然后让家丁每人都带上一把,配上火药,回去练习。

    现在孙福都和莺儿成亲了,人也更成熟稳重。

    与皇帝定下了出海琉球,贾琮还要重新培养一批人手,这样也能暂时退出京城的政治漩涡。

    如果有了军权做后盾,而且又远在海外,那自己的地位,不仅上升,且能更加稳固。

    当然具体需要攻克的困难,还有很多。

    怀揣着这个远大的理想,他们已走出了朝阳门,正在散心。

    日薄西山,晚霞挂在西天,东岳庙前的琉璃牌坊如梦似幻,香客与赶集的,人流如梭。

    蓦然间,贾琮瞧见了一位贵妇,乌发挽起,仪态优雅地进了山门,分明是李纨。

    他早已换了便服,趁着人流掩盖,贾琮跟了上去。

第335章 李纨上钩、湘云之祸() 
    “求功名呐,福禄自小都要从庙里去求,身上带不来的……宝玉有那么一块玉,还要托在马道婆名下呢,为人母能做的,除此还有什么呢。”李纨走在二进的走廊里,寺庙专门清理的净室,正是他们尽头的方向。

    “猪八戒还托在猪圈里呢,前世因果做不得数啊,活这一世就好了。”

    “呵……”

    对待女人,尤其是有了见识阅历,年龄与成熟兼备的女人,不是一件比较轻松的事。或者精通心理学和有丰富经验的人,手段更好一些。

    当然,李纨是名门闺秀出身,这些还不够。

    对他有所求,他就占了上风,当其他人退却,净室的木门关上的时候,贾琮坐在桌边欣赏着这个美妇。真要比较,李纨没有贾元春的雍容华贵,没有妙玉的高冷,但也不像尤氏容易接近。

    李纨当然是个聪明的女人,真正、完全的符合“大家闺秀”这四个字,在她身上,能看到雅,也能看到俗。

    用四书五经出灯谜是雅,也是呆板与从小诗书熏陶的教育体现,她的诗词没太多灵性,也和守寡有关,“槁木死灰”、“竹篱茅舍自甘心”。

    和宝钗相比,李纨没有多少道学味和大道理,但是一旦有事情,她肯定是第一个赶紧躲开的,宁可息事宁人,包括管家时得过且过,王熙凤面前有意无意地为平儿喊冤,这也许,可谓之“俗”罢。

    生活总不缺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能免俗呢?

    她穿着一件不显眼的哆罗呢褂子、一条蓝色马面裙,乌发银簪,细腰媚容,美妇的韵致,更胜尤氏,与王熙凤、秦可卿,各有千秋。

    “兰哥儿今年的乡试和会试,我这个做叔叔的,少不了要提点的,但愿他的卷子过得去,能够服人。”

    “多谢了。”李纨点亮了油灯,屋里的一切,顿时无所遁形。

    贾琮揽住了珠大嫂子,一股美妇体香混合着脂粉香,嗅得他鼻端痒痒的,一时觉得满室生香。

    可李纨果真不是易于之辈,满脸羞恼,半挣半扎。

    但贾琮却是遍布花丛的老手了,片刻便挑起了她的许多反应,身体上的以及精神上的,李纨毕竟还是三十几的美人,虎狼之年,又哪里受得了。

    上下其手了一会儿,贾琮突然收手,也放开了这具成熟的娇躯,“好了,为免他人生疑,我现在得回去了,你就继续祈福吧。”

    尽管李纨的知性美确有吸引力,但李纨与他没有什么芥蒂,用不着报复什么的,为长远打算,自是步步为营的好。名门闺秀又如何,只要有所求,不愁她不上钩,没听说过“豪门”里的“白洁”么?

    眼见贾琮关门走开,李纨理了理略微散乱的云鬓,把右衽拉紧了,一张媚脸连带脖子,都是潮红。

    她心里蓦然间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但她无法否认贾琮在挑起了她反应之后,一走了之,反而更让她有种抓狂和不服气的感觉……

    ……

    在现代有一种专门引女人上钩的组织团伙,那些男人也许没有多少钱,但是经过包装、对女人的心理研究,还是能骗到不少的炮,有时回床率也高。

    而贾琮位高权重,相貌堂堂,不必刻意研究,也不在话下。

    出东岳庙,于东城郊却遇到了另一个老冤家,这儿官道离十里长亭不远,贾琮拍拍一身脂粉香与美妇香的衣服,抬眼一望,但见一顶轿子在眼前走过。

    轿帘掀开,内中之人赫然是张分宜。

    张分宜也见到了贾琮,他感到浓浓的不甘心,目光的仇恨与怨毒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

    “哼!”张分宜放下了轿帘,马车徐徐而过,他连续上了三道致仕奏折,原本以为皇帝会挽留他的,可最后皇帝却批准了……那时惊闻噩耗,他很吃惊,手中的杯子也掉了……

    门户之见和官场斗争,从那次丁丑上书的廷杖开始,南人在贾琮的一个个阴谋与反击下被打压,再到盐商任其火那件事,张分宜和贾琮,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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