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公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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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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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坐在床沿思索,想到袭人也生了一子的事,他又想起在扬州的尤氏来,还有王熙凤……想想又不再担心了,那两个终究是不能进门的,他担心也无用。

    一早晴雯跑进厢房里间,递上来一封信,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贾琮身后未醒的香菱。

    贾琮看完书信,脸色有几分不快,是赵康送来的,大意是说内阁居然票拟同意南安太妃认义女,问题是认谁都好,但南安太妃看上了贾探春。

    此事从贾母大寿开始,那时南安太妃在筵席上就夸了探春。

    赵康与贾琮联络,也是不得已的选择,赵康要在司礼监找同盟,只有贾琮合适,杨清和老了,张、于两位与太监不和睦。

    但司礼监还没有“批红”,就不能生效,来问问贾琮的意见。

    “叫人备轿,我去一趟宫里。”贾琮草草喝了碗粥,就往西华门去了,那时宫禁才开。

    晴雯再进来,香菱已经睁开眼睛,晴雯吃味道:“可便宜你一晚上了。”

    “便宜?”香菱摇摇头:“下面吃痛得紧呢,一点都不便宜,可累死我了,不过后面才好些。晴雯姐姐喜欢,让你夜夜陪琮爷好了。”

    “死丫头,我可没你那么贱。”晴雯啐了一口:“听说南安太妃要过来了,要认三姑娘为郡主呢,这事一下子阖府都传遍了。”

    “二姑娘还没嫁呢,怎么能先嫁三姑娘。”香菱道。

    “听琮爷说,二姑娘不是要订秦家的相公吗,那是他老师的儿子,也算有来有往了,原先那个孙家,已经不成了。”晴雯不是很明白。

    ……

    旭日东升,东华门外。

    西华门和东华门都是宫城的城门,许多官员上朝都走这两个门,高达十数丈,阳光照在了古老的砖石城墙上。

    上面的角楼、敌台都严加守卫。

    今早东华门外的内市人员突然被锦衣卫像城管一样地驱逐了,因为皇帝与太后齐到,贾琮、杨清和与几个官员跟着,说是皇帝要开经筵,大家都以为皇帝是亲自来迎接讲官的。

    作为天命的化身、道德的典范,大家都认为宏德皇帝实在是仁德之君。

    因为嫌弃“建德”不吉利,现在的年号改成了“弘德”。

    然而后面陪同的官员却发现,太后张茜与凌决袆的脸色不太好看,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独贾琮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

    终于,次辅张分宜的轿子到了,因为支持他的人多,汪应元都退避三舍了。

    看到如此浩大的景象,张分宜激动得浑身颤抖,赶忙吩咐,停轿下来走路,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皇上对他恩宠倍至!礼敬有加!

    尚未到城门前,后边的官员不禁在他后边连连恭贺,兵部尚书贾雨村道:“张阁老,圣眷隆矣!”

    于成龙亦恭贺道:“皇上亲迎讲官去讲经筵,并且太后也亲至,不仅是君臣之道,更是师生之礼呐!此乃旷古未有之隆恩,圣上真乃仁德之君!”

    “正是,正是。”这边走过来的官员们边走边小声谈论着。

    张分宜也不禁脚步飘了起来,倒不是他心性不行,平时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实在是这种情况生平仅见,纵为阁老又能如何?

    他真的感激涕零了!

    滔天之恩呐!

    贤明之君呐!

    如此下去,驱逐杨清和、汪应元、贾琮,不过是迟早的事!

    张分宜激动了,这种激动压抑不住,这位东阁大学士,身穿一品锦鸡大红袍的内阁次辅,身体颤颤巍巍,胡子也颤颤巍巍的,跪倒磕头谢恩:“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拜见太后……”

    说话都不利索了,凌决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看贾琮,不知该如何说,又把委屈的目光看向太后张茜。

    这张茜雍容华贵,但面罩寒霜,劈头便道:“张分宜,是你说的本宫与皇帝乃孤儿寡母?权柄尽持你手?本宫和皇帝是摆设吗?”

    “这?!”张分宜勃然变色!

    这边与那边的官员们,都相顾骇然,一时噤若寒蝉!

    凌决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贾琮脸上快速闪过大仇得报之色。

第332章 夫妻情趣、争霸之路() 
    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西安府。

    咸阳与长安两县分治黄河两岸,数尺宽的护城河水碧波荡漾,稀少的北方垂柳病恹恹地烤在春日阳光下。

    千年古都西安的东城门外,以城墙为中心,每隔一段距离,设有敌台,又称团楼。

    噔噔噔。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春晓,尘土飞扬,停在护城河外的壕桥,西安城的护城河内岸,一道羊马墙矗立,防御重重,堡垒层层,既是千年古都的延续,也是陕西三边榆林、延绥、宁夏三镇所保卫的重地。

    马上的带头二人,一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一个身穿虎豹补子,俱是人高马大,二人各自带了十几个人,出示凭证,城门守卫才放下吊桥,两队官兵便直趋到中心大街的三门牌坊下,在钦差王爷的衙门外下马。

    出巡陕西三边的秦王凌决补亲自迎出来接了圣旨,并客客气气地把这拨“钦差”迎接到二进客厅,这两人一个是锦衣卫左都督余彪,另一个是京营都督府游击谢鲸。

    “皇上有命,臣兄不敢不回,两位钦差远道而来,本王这便接风洗尘,还请歇息一晚,本王明儿就进京复命。”凌决补彬彬有礼地回道,他气势不凡,浑身杀伐之气,此乃边境所历练出来。

    大顺王爷基本都安排在京城皇城,严加监视,作为全国最高级的寄生虫,诸如三王街、十王街,没有一个封藩的,与清朝颇似。

    其实道理也简单,明朝藩王不在少数,造反的也不少,燕王朱棣更是造反成功了,有这些前车之鉴,顺朝怎能不防?

    因此大多数王爷,又像坐高级监狱的,在京城里面,不愁吃喝玩乐,但是,这样一来,又为他们结交官员提供了可能。

    明朝的封藩,与顺朝的王爷参政,都不完美,都各有优点缺点。

    明朝王爷祸害地方百姓,那些生来就有各种优惠、铁饭碗的皇室宗亲,明末达到了上十万的人,每年俸禄就要八百万石,而国库每年才有四百万石,藩王又经营店铺、圈王庄,使得百姓没有耕地,更是垄断本地的茶盐贸易、抬高价格,使本地人无盐可吃,明朝不亡,还有天理么?宗室是明朝灭亡的最大功臣之一。

    那么不封藩的问题又来了,儿子总比大臣亲,至少某些方面如此,所以凌决补又出京掌了军权。

    这从死去的雍乐皇帝来说,他作出这个决定,恐怕是很无奈的,正如朱元璋也让子孙守边境一样。

    不止是历史的惊人相似,很多时候是无奈。

    其实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掣肘,对秦王的制衡,就是明朝以来的军队调动。

    这种军权分立太高明了,必须有兵部、尚宝司、皇帝三者的公章、虎符才能生效,否则调不了大规模的军队,军官们怕灭九族,也只认这三样,缺一样都不可。

    深入来看,就更有趣了,调兵印信是皇帝、太监、大臣共同执掌的,如果缺了后面两样,皇帝的圣旨也不作数。

    大顺当然知道这个方法的高明,所以继承下来。

    此外,总兵、巡抚、总督、巡按们也都是互相掣肘的,没人有绝对的权力。

    不得不说,明朝没有一个巡抚、总督或者将军敢于光明正大的造反,这种军权分立、相互掣肘,是最根本的原因之一。

    督抚完全有权力命令的,只有自己的标兵,也就是亲兵或者护卫军,其他的军队,战斗时期,总兵有时候会不鸟巡抚,尤其是能战的总兵,朝廷也要尽力安抚。

    “请王爷明日一早就启程,不要让我等钦差为难。”他们对视一眼,锦衣卫左都督面无表情地道。

    “两位可放心。”凌决补叫人安排好钦差的下榻之处,等他们下去了,他心里微微惨然,脸色陡然阴晴不定起来。

    论理,他才是活着的儿子中,年纪最长的,功劳也最大,无可置疑,四弟治内,他治外,自己若镇不了外,他焉能治内?

    “王爷。”幕后出来一位幕僚:“西安为千年古都,历来占有西安者,有潼关、函谷之险,北通蒙古,南达巴蜀、洛阳,西走西域。秦有此地,一扫六合,刘邦有此地,一统天下。此乃千古良机,失不再来。”

    “苦无良策啊。”凌决补眼神闪烁道。

    “第一,出师有名,王爷可不承认弘德之统,诏令全城,是替天行道,王爷才是最长之子。第二,尽掌三边之军,可约鞑子作为外应,故老之臣作为内应,巡抚只有标兵如此这般,也能稳住钦差,而北静王出巡,远在宁夏至于那些武将,无战功便地位低下,随时会被制裁,所谓养寇自重,王爷大可笼络在山西、河南、直隶,又有白莲,陕西虽穷,西安却足以自保”

    烛火闪耀,此夜颇不宁静。

    张分宜也不宁静,回去府邸便备好了请辞书。

    宽广的仁华殿中,则很宁静,庄严、肃穆、有序地进行完了经筵。

    经筵是专门为皇帝讲的,儒家士大夫传授其学问,周礼是必讲的,四书五经虽然也在其中,更多的却是讲为君之道、古来帝国王朝的兴衰之礼。

    这种皇家活动很是庄严肃穆,在此场合,皇帝不再是言出法随的皇帝,而是恭恭敬敬的学生,皇帝如果在经筵上有任何不符合礼仪的地方,大臣讲官可以严厉指责,甚至大声呵斥。

    经筵由翰林院各种学士、庶吉士、内阁人员等负责,有讲官、掌书、捧书、记录等。

    轮到贾琮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张居正曾经大声呵斥万历皇帝,给人家留下了阴影,太后更是说假若不听话,要另立皇帝,这些都给万历皇帝留下了清算的种子。

    贾琮当然要避免,他不讲周礼与经书,就专门指着坤舆万国全图讲葡萄牙、西班牙、英国怎么一个接一个地开辟大航海时代,贾琮说道:“他们在天竺(印度),一个叫做果阿的地方,建立了贸易的中转站,我朝众所周知,这是唐玄奘当年取经的国家”

    “泰西诸国的航船,差不多都是改进的斜拉式三桅帆船,能工巧匠与技术改进,是他们能远航万国的基础,再看这里”贾琮手指一指屏风地图上的一处南方群岛。

    杨清和也听得津津有味,汪应元眯着眼,就连互有芥蒂的于成龙,这些他也是不怎么了解的。

    这就是贾琮作为穿越人士的先见之明了,当朝的闽浙总督洪经也未必比他了解得清楚。

    弘德皇帝凌决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相比那些枯燥乏味的礼义诗书,这种“俯瞰万国”的感觉,更让他觉得有兴趣一些,少有男人能抵抗。

    其实不难理解,受过良好皇家教育的万历皇帝,后期却变得酒色财气、任性弄气,就是前期压抑得太深了。

    好比现代深受教育束缚的好学生,也会叛逆,爆发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吕宋。”内阁最年轻的辅臣贾琮摆出亲切的笑脸:“吕宋群岛这里有个马尼拉,我朝商民有数万的人,出海到过马尼拉,可见,我朝的船,并不比泰西落后。但是,泰西人曾在马尼拉,杀害了我国数万人。”

    弘德皇帝忽然对泰西人心生怨怒,于成龙却道:“不遵禁海之令,死有余辜。”

    杨清和欲言又止,其实禁海还是开海,朝中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古人并非没人看到开海的好处,但也有人固步自封,墨守成规,甚至搞不懂越禁海,反而越有人违反呢?这是为什么?

    人,尤其是处于安稳优渥的人,都不愿意看到变数,因为人对未知是恐惧的、迷茫的,然而,世界总是在变,由不得他们。

    贾琮未过多反驳,他的目的达到了,在弘德皇帝心里留下了种子,常在身边教导,这颗种子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经筵之后是皇家在亭子赏赐饭食的阶段,可以尽情吃喝,不必顾忌太多,有人调侃说,这阶段才是享受,人人以此为荣。

    不过今天有贾琮在座,张分宜去留未定,各怀心思的大臣们,吃得不怎么快活。

    而后贾琮坐轿回家,他眼神透出狂热,等内阁局势稳定,下面就是开启争霸之路的时候了!

    到了自家院子,听丫头们来说,南安太妃还没走,很显然,贾家以及京城高层,还没有得到今天的消息。

    香菱书不离手,在穿堂碰见之时,说道:“南安太妃正在老太太房里商榷呢。”

    贾琮点了点头,微微冷笑,待他有了真正的内阁决策权,与司礼监汇合,就能轻易否决!

    到院中内书房,看到宝钗端庄优雅地坐在花园后的凉榻上,穿着一身鹅黄裙子,左手持一本书在看,好像是医书,右手一把团扇在扇风,肌肤如雪,丽色如春,好一幅仕女图。

    “你回来了。”看见丈夫,薛宝钗正想起身端茶送水。

    而仕途再进,颇觉雄风大振的贾琮,眼神的炙热一闪而逝,凑到薛宝钗身边。

    薛宝钗明白他想干什么,正想躲闪,贾琮忽然扑了下来,满榻春色。

    可正是人值残春蒲郡东,门掩重关萧寺中。

第333章 打脸太妃、枪指荷兰() 
    经筵之后,贾琮回家与宝钗亲热完毕,不久,弘德皇帝凌决袆发圣旨,命令贾琮坐班内阁,并且得常到暖阁商议军机。

    慈圣太后张茜也发懿旨,奖赏了一些奇珍异宝,圣旨、懿旨由内宫兵仗局总管葛玄礼、内务府总管夏守忠亲自来宣旨。

    此事后,即便不懂政务的宝钗,也看得出来,夫君在朝堂又进一步,炙手可热。

    从状元到翰林,巡按到大学士,一直到今日的手掌大权,能嫁这么一个男人,何其风光?也折服了她所有的傲气和娇气。

    事后的她云髻堆翠,不施粉黛的俏脸“残留”几丝晕红,裙摆摇曳,宛如杨妃出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是不是往后,便不用出京了?”薛宝钗的纤纤玉手揉捏贾琮肩膀,贝齿轻启。

    “难说,我倒想请求皇帝,去东南督师。荷兰东印度公司尚未完全退出茜香国,南安郡王郑氏一门,在其地方已经完全没有势力。”

    贾琮转身,抱起娇妻,放到膝上,沉思道:“有外国的传教士说,香料群岛更接近我们华夏,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自己把持?却让更远的泰西人,诸如葡萄牙、西班牙、荷兰,不远万里,远渡重洋,来捡了便宜?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个国家,某些地方,就像一个傻子,也确实傻。”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我坐上这个位子,不得不做些什么。”

    薛宝钗依偎在怀中,不加多言,作为妻子,她也想长相厮守,尤其希望能添上子嗣。

    对于丈夫在外娶妾一事,他也从未提及,仿佛不知道这回事一般。

    “你是做大事的人,这是分内之事,也是责无旁贷,我不好说。”薛宝钗的担忧之色一闪而逝,转移话题,摸着贾琮的胸膛道:“三姑娘恐怕还正伤心呢。”

    由于他们刚才做那种事情,丫头们皆退避,事后才进来回话、伺候,贾琮口气随意地叫晴雯去送一些宫里发的绸缎。

    ……

    西路荣庆堂,所有妇人都对南安太妃恭恭敬敬。

    南安太妃坐在主位上,贾探春经周瑞家的传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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