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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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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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溟没有刻意的反应,反而拧着眉头显得很担心:“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周怀瑾那小子不见了。当初他住院后,我就跟吊爷说了下情况,就在外面住了一夜结果他第二天就没影了。我要是不把人给找回来,这行就容不下我了。”

    呵,这话我信。

    不过找周怀瑾恐怕还有别的目的,不然李宝扎干嘛要跟过来凑热闹。

    我假意回房收拾东西。实际上是偷偷找唐栾商量。江慕尧现如今必须要留在这里养伤,唐栾也是如此,我本来是想等他们好点了再离开的,可现在画溟来了。我找周怀瑾的心也跟着迫切起来。

    唐栾眼睛都不睁一下,直接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把洋洋带上。仲绾,你好好跟着……”

    “不行,绾绾必须留下来照顾你们,不然我不放心。”

    唐栾抬了下眼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说实话,我不是超人,我身上的伤也不少。我真想安生地在家里好好养养。

    可现实不容我停歇,我也是在是担心周怀瑾的安危。

    “是要去焦作的封门村吗?”我又是一夜没睡,想着要是去那里我就趁机在车上睡会儿。

    可画溟却摇摇头:“萧总帮忙查了,有监控照到了周怀瑾。被几个陌生人扶上了去拉萨的火车。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还在西藏。”

    那么远?

    我犹豫了,谁知道画溟他们俩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他们要是合计把我卖了我也没数。

    李宝扎看我皱眉不说话,突然鄙夷地冷笑出声。这态度让我很不爽,像是在嘲笑我胆小怕事,我差点就被她激得点了头。

    不过我的理智还在,手上痛得要死。我不能不长点儿心:“可以去,但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先见见周叔。”

    “你不知道?他已经不在国内了,吊爷这次受伤正好做了个全面检查,说是心力衰竭了,要去国外做心脏移植。”

    我看画溟不像在说笑,心里咯噔了下,忙问道:“这么严重?那苗苗姐还在北京吗?我找她也……”

    画溟摇头:“她当然是陪着吊爷走了。”

    糟了。那他们把骨灰盒放哪了?那么邪门的东西他们不可能随意丢掉的,我估计他们肯定把东西留在了国内某个地方。

    哎,罢了,就算立马见到周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把红眼龙从骨灰盒里取出来。洋洋妈的这条红眼龙,还是等晚点想到法子了再解决吧。

    至于婴灵的那条红眼龙……我看看眼前的两个人,赶紧扯扯嘴角笑了。我没办法相信他们,画溟这人偶尔还能让我觉得可靠,但李宝扎我是万万不敢信的。

    看我点头,画溟当即笑了:“那快点,我们这就动身。对了,宝宝,我接了一单生意,进藏前我得先把这单生意解决掉。伊伊小美人,你也别有意见,我带你去开开眼界,顺便赚点零花钱,不然咱资金可能会不足。我保证不耽搁时间,尽快解决了尽快去找周怀瑾。”

    “那你们去吧,我就在家等你们。”钱方面我没话语权,而且周怀瑾是被张狡磊带走的,我总感觉他不会伤害小周哥,所以心里也没那么着急。

    画溟不同意了,他说那单生意在南京,解决完之后我们直接在南京坐火车去拉萨,免得来回折腾。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临时小插曲,但我没想到,画溟这单生意的主顾居然是她!

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卖了() 
画溟的主顾住在紫金山下一幢别墅内,那环境是真好,独门独户还有院子。

    虽然天气还很冷,可院子里的植物却郁郁葱葱,几棵枫树特别美,枫叶红得像火。院子里有个小水池,水池上还建了能行走的小拱桥,不禁让我想起那句诗: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这里没有诗词里的苍凉意境,显然奢华过了头。

    别墅很大,从外面看跟城堡似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豪气的私家别墅,眼睛都因为震惊而瞪大了几分。

    一个中年妇女招待了我们,是主顾家的保姆。

    吃完饭后保姆直接在别墅里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我住在二楼,画溟和李包扎的房间在一楼。我提异议想挨着他们俩的房间住,画溟却一个劲给我使眼色摆手。

    等主顾的时候,画溟偷偷斥我:“这是我的大金主,伊伊你可别给我搞砸了,二楼的卧室比一楼好,你有什么可挑剔的。这房子闹鬼。你那房里应该有独立卫生间,所以夜里就别出现瞎晃了知道吗?”

    我没钱进藏,听到画溟说“大金主”仨字我立马就吃瘪了。

    他毕竟跟我不熟,其实我哪里是挑剔,不过是来了陌生的地方,本能地想跟他们挨得近一点罢了。

    据说主顾心口疼,正在休息,所以画溟只跟保姆问了闹鬼的情况。

    保姆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不大对劲,我有两次很明显地看到她怪异地朝我睨了两眼。我也不确定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我身后,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我悄悄回头看的时候,后面压根没什么异常。

    “家里啊总有奇怪的声音,有时候好端端地杯子啊会自个儿摔到地上这个样子。前天下午,戴女士下楼吃饭,腿上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冰了一哈子,还说后头有东西推她……幸好摔下来啊没得什么事,不然不是要命嘛。”

    保姆叫吴姐,她说完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笑笑,心头的疑惑却更加凝重。

    大概八点左右,楼上有个声音传下来:“吴姐,汤煮好了吗?我饿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声音,慵懒中透着几分性感和风情,还带着几分发嗲的撒娇意味。可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做作,虽然她的语调跟波浪似的抑扬顿挫很明显,可听着却感觉她说话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声音,一听就是个美人。

    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的九分袖纯红色长裙出现在楼梯口。

    她肤白如玉,身材很好。前凸后翘是个尤物。头发自然又慵懒地垂在身后,栗色的发色衬得她脸上的肌肤更加吹弹可破,有一缕发梢打卷的头发略显杂乱地垂在她胸口,性感地像一只小野猫。

    我看不出她的年纪。只感觉很年轻,应该也就三十出头。

    “戴姐,可把您给盼下来了,”画溟笑呵呵地赶紧打招呼,回头见我看得两眼发直,当即轻轻扯了下我的袖子,“伊伊你这样可不礼貌,嘿嘿,是不是觉得她很漂亮?你看不出来吧,她已经四十二了。”

    怎么可能四十二!我瞪大眼把视线挪到他脸上,不过他显然不是在说笑。

    她穿得是紧身的裙子,裙子长度直接倒脚踝那种。红色又将她衬得极其妖冶,所以下楼时屁股的扭动幅度看起来特别明显,性感到连我都差点儿喷鼻血。

    吴姐端出来的汤特别香,那肉一看就很嫩。像鸽子汤,表层扶的油很少,清淡不油腻。我明明吃过晚饭了,可闻到这么香的味道还是忍不住偷偷咽了下口水。

    戴女士举手投足都很优雅。一看就是过惯了富贵生活的女人。她缓缓弯起嘴角,朝我们一一点头打招呼,点头的那一瞬就已经顺便把我们每个人都打量了一遍。

    她看看我,问画溟:“这位就是你说的……”

    “呃……伊伊。宝宝,你们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画溟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戴女士聪明得很,显然知道她刚才的话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只淡淡地笑着不打断再说。

    既然如此,我当然也不好继续僵在这里。画溟显然跟戴女士提起过我,至于有什么目的,我就不清楚了。

    回房后我贴着房门想偷听一会儿,但这房子隔音效果好,而且画溟显然没再跟戴女士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我听了十分钟左右就躺床上休息了。

    这个房间极其奢华,床特别舒服,被子特别滑,房里特别暖和,落地窗也特别有感觉。整个房间都是低调奢华风,深色,但一点都不让人感觉压抑。不得不说这位戴女士真有钱,随便招待客人的房间都这么好。

    我一躺床上就很快睡着了,因为怕他们不准我带宠物,所以我一直把洋洋偷偷藏在包里。我给我们俩简单洗漱了下,就抱着他一起睡着了。

    我知道画溟有问题,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本来是想做点防备的,可是因为身上有伤,又实在太累,所以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梦到了周怀瑾,他先我一步在鬼楼里打转,可他一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了似的跑了。我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赶紧追了过去,可我越追他就越躲。

    我本来是想问问他现在身在何处,伤好了没有,可他的反应惊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正追着他呢,我突然听到有婴儿在啼哭。

    是除了婴灵之外的其他婴儿,而且还不止一个,此起彼伏地响在耳边,我一头疼突然就醒了。

    可我使劲地想睁开眼来,四肢却不听使唤。有个湿哒哒的东西在舔我左脸颊的伤疤,我睡觉的时候明明也戴着口罩,怎么口罩没了?

    有东西爬到了床上,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四肢附近的被子被压得塌陷下去。

    房间里除了洋洋舔舐我伤口的吧嗒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可突然间有东西压到了我身上,这东西像八爪鱼似的,一下子压了我身上多处地方,胸口被压得最厉害。我甚至觉得呼吸开始困难。

    这种感觉很惊恐,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都便粗重了。

    我想提醒洋洋把压在我身上的鬼物赶走,可我半点也动弹不得,小家伙压根没察觉到我的异样。

    渐渐地,压在我身上各处的重物全都聚到了胸口,江慕尧的血痣已经被消耗过,现在好像没多大用处,心口只起了一丝冰寒就没下文了。

    我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脑子因为缺氧连思考都变得很艰难。

    不过有一点我算是认清了,吴姐她们肯定是故意把我安排在这个房间里的!这幢别墅里肯定不是到处都闹鬼,估计只有这间房闹鬼!

    没想到,我还真的被画溟这家伙给卖了。让我住这里招鬼?

    我气得想骂人,后背上一热,脑子里又窜出一串奇怪的字符,可是我嘴巴张不开。即将窒息的那种绝望逼得我身上直冒汗,全身都因此开始颤抖,左脸颊的伤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绷开了,血腥气刚窜进我鼻子,我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

    黑暗中我看到有一团黑乎乎的类似大肉团的东西趴在我心口,我张嘴就呢喃出一串咒语,那黑乎乎的肉团张开很多嘴巴,发出很多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听到着声音,我所有的鸡皮疙瘩都被喊出来了。

    等我开灯看的时候,那团东西已经消失。

    我口干舌燥,想喝水,可还摸到玻璃杯,它就突然自己滑到床头柜边缘,“咚”地一声摔到了毛毯上,冷开水撒了一地。

    我头皮一麻,赶紧找干毛巾把水擦了下。

    端着空杯子出去找水喝时,还没来得及开走廊灯,不远处的盆栽突然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被推倒了,咕噜噜地滚到我脚边。

第一百三十章 吴姐的肉汤() 
我脚下一顿,赶紧回房拿我背包。

    不过我刚走到门前,房门就被一股罡风吹得猛然撞上,我前额直接被撞得发麻。

    我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没有别的声音响起,画溟他们都睡死了吗?这么吵都不醒?

    我忍着各种不快,赶紧进去拿东西,包里的软筋还没来得及做成武器。我只能随手拿一根防身。可等我回头再想出门的时候,房门又被风吹上了,“嘭”地一声很响,震得我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颤。

    说实话,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对一般的鬼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可我的心脏承受力毕竟有限,这么一惊一乍真的让人受不了。

    这时候,房门外像是有人把钥匙插上了,“啪嗒”一声响,锁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去开门,可转了几下门把手后,我发现一个十分严峻的事实:门打不开了!

    “喂!谁在外面!放我出去!”我哪里还顾会不会得罪画溟的金主,扯着嗓子就大叫。

    画溟你个怂货。不带这么出卖朋友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这样把我关在闹鬼的房间里是个什么意思!

    我气得直喘粗气,现在真恨不得抓住画溟就扇他几个耳光!

    我靠在门背上喘了大概一分钟,身边的人不是都像江慕尧或者周怀瑾那样,把我护在手心看不得我受伤受委屈,现在他们都不在,我只能靠自己了。

    江慕尧,你要快点康复,我保证不再跟你冷战,也会试着不去在意以前的事情。

    “画溟你听好!这里面的东西毁了别找我赔!”外面静得跟坟墓一样,我不管他在不在,吼了这么一嗓子心里才痛快。

    脸上的伤口丝丝抽疼着,流血的地方还在隐隐往外冒血。

    我叫了一声洋洋,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居然窝在床上睡得正香,我连叫两遍他才喵呜一声窜到我脚边来。

    房里的灯猛地闪了两下,不亮了。

    洗手间里突然传来滴水声,就像水龙头没关好。每隔两秒响一下,慢得叫人闹心。

    我深吸一口气,把洋洋捞到怀里抱好,冲着眼前的黑暗轻轻叫了一声:“出来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是别墅的主人。你有什么怨气别冲我撒,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相信大部分鬼应该都是讲道理的,我这个局外人从中调和应该行得通。

    可我忘了,刚才一醒过来我就用阳煞火把那团黑乎乎的肉团似的鬼物烧干净了,我现在与他们而言,应该是敌人。

    我没进洗手间。那里面显然有鬼物,我才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打开旁边的柜子抽屉看了看,里面的衣服看质地都是名牌。男装女装都有,显然是戴女士夫妇的主卧。

    我暗骂一声,根本顾不得现在这个行为是不是合适,能翻的柜子抽屉都打开看看。我想知道看看有没有关于戴女士的资料,好歹让我知道别墅里的鬼物是什么东西。

    我看到了戴女士的护照,好奇心驱使下翻开看了下,她叫戴倩,证件照都美得不像话。不过我随即看到一张便签纸,是男人的笔迹,估计是她老公写的。我没兴趣偷窥内容,不过开头的昵称却让我心里咯噔了下,他叫她筱曼。

    戴倩。戴筱曼……可能是戴倩改了名,不过戴筱曼这个名字听起来特别耳熟,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并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洗手间里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有水漫出来了,还有东西在一下下地敲着浴缸,越敲越重。

    我小心翼翼地贴着床沿往落地窗靠近,外面有路灯。拉开窗帘我才能借光看看房里有什么鬼物。毕竟手电光是单向朝前的,看得十分有限。

    可我刚走两步,床下突然有东西伸了出来!我压根没注意到,就因为脚腕被拖住猛地往前趴去。要不是洋洋机灵,我肯定要把他压成肉泥。

    他喵喵叫着就往床底下钻,与此同时,我整个人也急急地被往里面拖去。

    现在的床大家也不知道,压根没多高,床下那条缝顶多也就二十厘米高,要不是穿得少,我肯定要被卡住。

    这么一折腾,我脸上的疤又裂开了,温热的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滑到我耳边。

    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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