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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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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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得作势又要揪洋洋耳朵,他喵呜一声就跳进了冰柜,在里面瞎扒拉起来。我这才发现里面隐约有个人形,透明的像玻璃难怪我刚才没注意到。

    心脏猛地一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仔细摸了他的脸,是江慕尧。他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表示快要魂飞魄散了?

    我心里一紧,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江慕尧?江慕尧?我是伊伊,我来看你了。”

    手掌下的睫毛好像微微颤动了下,但他迟迟没有回应我。我原以为凭借唐栾的尿性,肯定把江慕尧的伤势说重了,没想到真的很重。

    我赶紧把手指头咬破,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血里精气足,对他的伤应该有点用处。我摸索到他的嘴巴。把沾着血的手指给塞了进去,因为他没动静,我只好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挤压那根手指,好让血液灌进他嘴里。

    他很快就下意识地开始吸食我的血。若有若无的身形好像也在渐渐稳定。

    我很快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他吸得特别欢,好像压根不知道停下来。我使劲想把手指抽出来,可他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压根不放我离开。

    我赶紧叫了他两声,可这家伙好像跟疯了一样,压根没有意识。

    我使劲往外抽手,他居然整个都被我拉了出来,而后就跟八爪鱼一样抱住我死死咬着我的手指吸。我疼得直抽凉气,压根不知道江慕尧出了什么事,只好叫洋洋帮忙:“快去找唐栾!我疼死了!”

    唐栾说里面煞气重,江慕尧不会是被煞气给侵蚀到神志不清了吧。

    我心里怕得要死,很担心他会直接把我吸干。可看到他渐渐变清晰的脸,我突然就放弃了挣扎。我不是刘珺瑶,以前的恩怨我已经不记得了,今生他为我做了太多牺牲。我给点血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唐栾急急跑进来,看到我的举动后恶狠狠咒骂起来:“草!你怎么跟江慕尧一眼缺心眼!谁让你喂血给他吃的!妈了个巴子,你个蠢蛋怎么这么会自作主张!”

    我都要失血过多背过气去了,哪有心思跟他争辩。

    我就看到他用胳膊环住我脖子使劲往后拉,趁着我跟江慕尧之间有了一丝缝隙,抬脚就往江慕尧胸口猛地一踢!

    江慕尧踉踉跄跄地往后面那堵墙上撞去,我也被唐栾给勒得半丝,猛咳两声就要上前去扶江慕尧,被唐栾使劲往后一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我疼得龇牙咧嘴,抬头一看,江慕尧居然张眼了!

    可是。他的眸子居然不是正常的棕色,却布满了红血丝!那红血丝跟普通人熬夜熬出来的红血丝不同,他眼里的从瞳仁正中间开始呈发射状散开,每只眼睛里少说有三四十条!

    唐栾哆嗦了下,气得直骂:“蠢货!都被你害惨了!他的煞气都被你的血给逼出来了!”

    他说着一把拉住我,连拖带拽地把我往门口急急带去。

第一百章 蛹() 
可我的腿被江慕尧拖住,整个人被用力往后一扯又滑进去一大截。

    我匆忙中赶紧翻了个身,江慕尧就这样直直压下来,那双血丝眸子里看不出半分人性。他不由分手张嘴就朝我脖子咬下来,我疼得连抽两口气,颤着声叫道:“江慕尧?我是伊伊,你到底怎么了?”

    唐栾慌忙中现出原形来就拽江慕尧,可江慕尧却跟巨石一样让他无法撼动分毫。他气得凑到江慕尧耳朵边破口大骂:“你吸吧吸吧,吸干了别后悔!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脖子上已经破了口。江慕尧的身子顿了一下却还是低下头去大口地吸食起来。我能听到血液被他吸进去的汩汩声响,脑子一阵昏天暗地,我忙颤着声一遍遍地叫他名字。

    他应该还有残存的理智。我只感觉身上一轻,再抬眼,他已经在两米开外。

    他嘴巴上沾着鲜红的血渍,原先没有血色的嘴唇现在红得异常妖冶。可是他眼里的红血丝并没有减少,只是整个跟定住了一样,茫然地看向我这边。

    唐栾一把拉住我的衣领,也不给时间我爬起来,拖着就往门外走。这家伙,我自己走路比他拖着更快好不好!

    等看清楚站在我眼前的唐栾后。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刚才情急之下从值班员的身体窜了出来,本以为他是个痞气的公子哥,再怎么也该是酷帅吊炸天的高富帅模样。

    没想到他真身居然是个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脸盘子青涩如十八的少年!难怪平时装得那么老气横秋,果然是个孩子。

    他低头一看,咒骂一声后窜进太平间又附在值班员身上出来了。他青着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个屁!他的煞气都被你勾出来了,里面那些亡魂都要遭殃!好端端地又多一条罪孽,你个臭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像个孩子似的气得直跳脚,我忍不住怨怼出声:“你们什么也不告诉我,我哪里知道他应该忌讳什么。以前他也碰过我的血,从没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看了一眼太平间的门,忧心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唐栾别扭地哼了一声:“滚远点就好了!无影镜里的阴气很足,你要是能想办法把里面的阴气提取出来,江慕尧也能好得快些。”

    现在是白天。江慕尧的煞气被勾出来后应该也只能对鬼太平间里的亡魂动手。离太阳下山还有八九个消失,彼时江慕尧的煞气应该已经被压制下去了。万一是在晚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心里酸酸涩涩涨得难受。我闷闷不乐地回到病房时,周怀瑾居然已经回去了。

    他看我脸色不好,忙上前捏住我的手:“伊伊你怎么了?刚才去哪了,把我急坏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苗苗姐,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俩交缠在一起的手,我下意识地轻轻往外抽了下,扯谎说出去散步了。

    住院这段时间,经常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周怀瑾握着我的手趴在床沿上打瞌睡,他现在已经习惯牵我的手了。这样不好。

    苗苗姐的暧昧眼神在我们俩之间瞟了一个来回:“走吧,今天就过去。”

    周怀瑾问过我的身体状况后,才解释道:“去封门村。”

    后一条私信给的地址也是封门村,但经纬度稍稍有点差别。苗苗姐查过,当地还有个风门村,跟封门村谐音。

    我的背包里面放着无影镜和桃木剑等物,刚出医院,苗苗姐就过来掂了下,主动道:“伊伊。我帮你拿包。”

    周怀瑾却突然把我往他身边拉了下,还奇怪地捏捏我的手。

    我触电似的把手插进口袋,余光瞄到周怀瑾在微微摇头,于是我赶紧受宠若惊地拒绝了,苗苗姐没好气地哼了我一声,像只傲娇的孔雀率先走了。

    周怀瑾赶紧凑到我耳边叮嘱了一声:“看好无影镜。谁也不要给。”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摆摆手没跟我解释。

    这次苗苗姐是带着董师傅一起过来的,董师傅一路上还是不吭声。稳稳当当把我们带到了之前去过的封门村。

    走出几米远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董师傅正闷声不响地倚在车上抽烟,他正细着眼在看我们。见我回头,他突然抬手往前指了指。我赶紧往前看去,没发现任何异常。

    再回头看,董师傅已经把视线转向了别处。

    我心里顿时疑云丛生,董师傅刚才的神情和手势显然是想提醒我什么。我故意落后半步,偷偷看了下周怀瑾姐弟的影子。并无异常。

    封门村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们径直去了小庙。

    庙里的泥塑还在,之前不小心被我按破的地方也已经重新糊好。苗苗姐在泥塑上摸了几下。纳闷地看我们:“这里面有蓝骨?你们莫不是做梦了吧,这泥像明明是实心的。”

    “苗苗姐,不是做梦,当时这里破了,露出……嗯?”我暗了一下之前的破口,泥像果然结实很多。

    我纳闷地把两尊泥像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不确定地问周怀瑾:“泥像是不是换了?我怎么感觉这两尊像是新的?下面这截土好像还没干透。”

    他一直没说话,小心地掏出匕首朝泥塑里插进去抽出来:“确实没干透,可能上次我们破坏了泥像。张狡磊他们又重新塑过。”

    苗苗姐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掏出一把工兵铲,直接开始破坏泥像。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这行向来很讲究,那蓝骨蹊跷得很,她怎么二话不说就动手?也不怕闹出不妥。

    周怀瑾呆了两秒,讪讪地喊了一声:“姐,你这样怕是不妥。张狡磊他们对泥像特别恭敬,你……”

    他话还没说完。女泥像的脑袋已经被苗苗姐砍断了,里面是扎扎实实的泥土,没看到半分蓝骨的影子。周怀瑾当即闭了嘴,小心翼翼地将泥像脑袋上的土一层层刮开,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

    我们把两尊泥像小心翼翼地全部刮开,里面除了一些渗人的棕色虫蛹外。居然半根蓝骨都没有!

    “以前的人阶级森严,有的部落长老去世后,后人会在他们的骸骨上淬上颜色埋葬。如果这两架骸骨是南宗的,他们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苗苗姐掏出一个塑料刀,夹了两只虫蛹放进去,“很多地方都曾发现过金佛泥佛,里面都有坐化的高僧骸骨。”

    “不过这两个泥像都是站着的,看服侍打扮像是古时候的人。张狡磊他们崇拜的南宗前辈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这两架蓝骨已经存了很多年了?”

    周怀瑾说着蹲下去用匕首割开了其中一只虫蛹,里面居然流出一滩幽蓝的液体。

    我蹲下去仔细看了一眼:“小周哥,你觉不觉得这颜色跟蓝骨上的颜色很像?”

    他点点头,应了一声,掏出一个大袋子,把土里剩下的虫蛹全部装了进去,居然足足有三十个,加上苗苗姐袋子里的两个和被割破的那一个,一共三十三个。

    我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虫蛹是张狡磊他们故意留在泥像里的,还是原先的泥像里就有这些虫蛹。

    我们离开小庙,挨个搜查封门村的屋子时,发现其中一间屋子前面有棵枯树,枯树上吊了很多黑色的塑料袋。袋口扎着,里面好像装了东西。

    周怀瑾跟我对视一眼,当初我们没能检查到这里。但看有的黑塑料袋都被雨水冲刷地掉了些颜色,显然是挂了很久。

    周怀瑾解下其中一个,一刀就把塑料袋给划开了。

第一百零一章 洗骨葬() 
里面是一块骨头,其中半截正是蓝色!

    光秃秃的树枝上,一个个黑塑料袋在风中幽幽地轻晃着,我们谁也没有料到里面居然装着一块块蓝骨!

    我看了看周怀瑾姐弟,俩人都是一脸吞了活苍蝇的样子。我连头发丝都在打怵,从来没听过把人骨挂在树上的诡异事,既然是他们烧香供养的人,怎么会把其骸骨肢解开放在太阳下暴晒?

    大家都没说话,周怀瑾将那块蓝骨仔细检查了一遍。

    那是一块扁平的胯骨,上面一处凹口上竟然粘着一个虫蛹,他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将虫蛹和骨头分开。虫蛹里立马有蓝色的液体流出,液体有腥味。很浓稠。太阳光一照,那股液体立马呲呲作响,很快就蒸发没了!

    周怀瑾立马将蓝骨放回黑塑料袋,重新扎好挂到了树枝上。

    他看了苗苗姐一眼。掏出刚才收集起来的虫蛹,将它们放在太阳下一个个都扎破蒸发了,然后又挖了个坑,把残留的空壳都埋进了土里。

    “你那两只留着做什么?”周怀瑾看苗苗姐压根没动作,忍不住问了一声,苗苗姐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看我疑惑,他这才解释了下:“见光就化,这蛹里可能是阴物。留不得。”

    封门村的格局有点像梯田,苗苗姐走到路边缘观察下面的房屋,疑惑两声后回头看我们:“小瑾,亏你跟着师傅学了几年,你在这里住了一夜,就没发现这里的房子有古怪?”

    周怀瑾不解,我赶紧跟他一起走到苗苗姐身边往下看了几眼。

    房子都是很正常的坐北朝南,除了每个房子门前都有泥做的火盆这点很诡异之外,全都阴森森的没有人气。但非要说哪里有古怪,我也说不上来。

    周怀瑾茫然地看了半晌,最后还是苗苗姐不耐烦地从右往左指过去:“左青龙右白虎,这里所有的房子都被西边白虎方位那间房镇着,这是典型的白虎抬头。白虎主杀伐,风水上冲了这样一个煞,这个村子以前肯定没一天安生过。”

    我听不懂苗苗姐的话,但大致意思我懂,忍不住道:“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西边比东边高,应该不是巧合。当初他们盖房子的时候,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来犯煞气的?”

    “一个个都是白痴不成,明知故犯,都嫌自己命大?”苗苗姐嘴快,可骂完之后我们就都沉默了。

    村里现在没人,资料上说是都搬走了,可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都都不清楚。而且,那些资料说的都是风门村,可这里却是封门村。

    封门封门,封的都是命门。

    我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一个更合理的可能: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懂风水的,有可能当初建房子的他们压根不知道这种风水禁忌,而是听了谁的唆使才会这么建房子的,而唆使者才是别有目的之人。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但对事情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帮助。现在我们只能等张狡磊出现给我们解释,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纠结在封门村的古怪上,我们的目的只有南宗近百年来插手过的事情上。

    我们折回董师傅的车子,按照原路返回。不过半道上我们三个都下来了,董师傅则开车继续往前。

    张狡磊之前一直在暗中窥探我们的行踪,为了避免我们刚才进村时暗中有人窥探,所以我们才来了这么一出。

    董师傅夜里十点会来接我们,我们现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折回封门村。躲在隐蔽的地方观察有没有人回去收拾挂在树上的蓝骨。

    我们绕道过去时路径另一座荒村,远远看去,里面居然有棵树跟挂蓝骨的枯树长得极为相似,更诡异的是,那棵树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件衣服!那些衣服都有帽子,绳子在衣服的脖颈部位紧紧勒着而后绑在树枝上,乍一看就像树上吊死了很多人。

    一阵山风吹过,那十几件破旧的衣服随风飘荡,连在衣服下的裤子更是飘摇得厉害。

    突然莫名发慌,我打了几个寒噤,赶紧抬手擦了一把虚汗。

    这些荒村真太特么的邪门了,怎么看都不像恶作剧。压根没人会吃饱了没事干跑这里来挂破衣服。

    周怀瑾看我发愣,赶紧扯了我一下:“伊伊,别看了。那个村也不对劲,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村子的建筑跟封门村像是对称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注意到这个村子里的房子是自西往东逐个变高的,最叫人心里发颤的是,就连那棵树长得也跟挂蓝骨那树想对称!挂蓝骨的树西边树枝比东边高,这一棵则相反。

    心脏被这些诡异的巧合刺激到微微发疼,我一连做了十几次深呼吸,才把心里的慌乱给压下去。

    挂蓝骨的那棵树西边的房子有两层楼,第二层正好有个窗子正对着那棵树。我抱上洋洋跟周怀瑾一起进了那间房躲好。苗苗姐单独去了东边一间房。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第一次进村的时候没人跟踪,不然以张狡磊对蓝骨的重视程度,他肯定会在周怀瑾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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