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粗声骂道:“我草他祖宗的血姥姥!老子就怕他们不来!来一个老子剁一个!!”
其他人也都喘着粗气,俱都满面怒容,显是愤怒至极。
阳光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我说:“朵姐,我们去准备一下,那帮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咱们得布署布署。”
我点头:“好,交给你们,我安排她们三个先住下。”
五个男人离开后,我带着马欣红三个女人来到一个还有空床的房间,安排她们先住下,她们身上很脏,恐怕很久没洗澡了,我让几个女人帮她们去烧几锅热水,先洗个澡再说。
安排完这三个女人,我去找爱乐儿,将事情跟她说了,乐儿听的杏目圆睁,怒不可遏,嚷着要手刃那些混蛋!是个正常人,听到有人这么虐待女人,都是无法忍受的!
爱乐儿怒骂了半晌,忽然想起:“她们每天被那些男人睡,不会怀孕吧?朵姐问没问这个事?”
我脸一红,刚才气昏了头,根本没想到这,乐儿一提醒,我才想起,没问过。
我忍不住问爱乐儿:“为啥要问这个?怀不怀孕,咱们也得收留她们啊。”
爱乐儿拉着我就奔着马欣红她们的房间走去,嘴里说:“哎我的姐姐,当然要问清了,真的是孕妇,也得特殊照顾照顾呀,加强些营养什么的。”
马欣红三个人正在卫生间里洗澡,都是女人,我俩也不避讳,门没锁,我们直接就进去了。
看到她们三个的**,我和爱乐儿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太瘦了!她们三个,就象厌食症患者一样,全身似乎只剩下了一张皮,更令人心寒的是,那本该光洁的皮肤之上,布满了伤愈后的疤痕。
我忍不住走过去,轻轻的抚着沈玉婷的后背问:“这些伤是他们打的?”
沈玉婷背对着我,用力的点点头:“嗯,他们用皮带抽的,还有烟头烫的,朵姐,他们为什么喜欢用烟头烫我们啊,我们疼的越惨,他们就烫的越欢,最后我们疼也忍着,不敢叫,这样他们觉得无聊,还能少烫几次。”
我的手颤抖着,感觉胸里象憋了一口气上不来,一阵眩晕,终于怒吼了一声:“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爱乐儿也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我们俩见到三个女子的惨状竟然又忘了来的目的。
待情绪稍微平和了一点,我才想起问她们:“你们有没有怀孕的?”
马欣红是大姐,她代表竹子和沈玉婷回答说:“我们怀不了孕,阿鹏一直给我们吃紧急避孕药,他也怕我们一旦怀孕会耽误他们找乐子。”
紧急避孕药?我一愣,马欣红红着脸说:“就是毓婷,阿鹏从城里药店翻到一大箱子,每次事后都逼着我们吃一粒下去。”
我目瞪口呆,只觉一颗心咕咚咕咚的跳着,脸估计又白了!
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警告未婚少女不要乱吃这种紧急避孕药的文章,说这种药会如何增加女子的宫外孕机率,宫外孕可是要死人的!
第二十一章 自投罗网
我爬上房顶,在黑漆漆的夜色中找到了迦南几个人,他们没有人吸烟,以防黑夜中的亮光暴露了埋伏。
深山中的夜晚如果没有点灯,那种黑是相当浓厚的,即使走到他们的近前,我也只能从个头,和大概外形辨认出谁是谁。
“怎么样?有什么动静么?”我悄悄的问迦南。
“没听到什么声音,晚上凉,你倒是多穿点啊。”迦南摸摸我的衣服,低声责备道。
“没事,我不冷,等着,我去冲几杯热咖啡给你们端上来,提提神,也暖暖身子。”既然没情况,我返身下了屋顶,去厨房给他们烧水冲咖啡去了。
爱乐儿也没睡,虽然这次行动不需要女子护卫队,但她根本就睡不着,一直在心中燃烧的愤怒让她焦躁不已,刚才一直陪着天旭在屋顶守着,见我离开,她也跟了上来。
我们烧完了开水,冲了十几杯咖啡,用两个平平的圆托盘托着,这玩意是以前城堡的土豪们用餐的时候,仆人们上菜上酒时用的,这城堡里的设备跟酒店似的,装模作样的东西很全。
外面黑,我们俩小心的走着,生怕摔个跟斗糟蹋了这些热咖啡,来到屋顶上,将热咖啡给大伙分了。
迦南让我回去,我哪里肯?虽然这场战斗根本不需要女人们出手,可是对这伙人的憎恨,让我无法安心去睡觉,我强烈要求一起候战。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我们守了一夜,连个鬼影都没等来一个!
天色大亮的时候,我们都压抑不住疲倦,呵欠连天,昨晚大家的情绪太亢奋,不肯换班休息,现在全都乏了。
这伙人仅有的三个女人跑到我们这里,他们都不敢过来要人,真孙子!
没劲!吃完早餐,我们各自回房间补觉去了,负责巡逻的仍然是女子护卫队们。
睡的正香,忽然房门被敲的砰砰响,我迷迷糊糊的起床去开门,是阳光。
“朵姐,那伙王八来了,不过不是来挑战的,客客气气的在门外打听那三个女的。你要不要去看下?”
果然来了!不过不是选择在夜晚偷袭,而是白天光明正大的过来打听,看来他们也不敢轻易招惹我们。
回头看看迦南仍然在熟睡,我没叫他,轻轻带上门,和阳光奔着城堡正门而去。
门前聚集了不少伙伴了,女子护卫队此时全副武装的围着七个男人,我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伙人里最霸道的头目么,那个打骂女人的壮汉也在其中。
不过此刻,这个牛气的家伙低眉顺目的装着大绵羊呢。
爱乐儿和正值班的女子护卫队都在,这群女子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这几个混蛋早就死一百个来回了,特别是爱乐儿,她把一把刀握的紧紧的,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盯着那几个男人,好笑的是,那几个男人对这些女子的眼光视而不见,假装没看着。
其他人应该还在补觉,幽灵,陈达他们都不在,阳光昨天也跟着守了一夜,但他一向睡的少,补了一会觉就早早起来了,所以刚才这伙人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城堡大门这里。
大家没去叫别的男人起床,一是女子护卫队都是狠辣角色,人数也多,二是这伙人只派过来几个代表,没有一窝蜂的杀过来,暂时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阳光只把我给叫来了。
见到我出现,这几个男人大概也猜出我可能是城堡里说了算的一个,为首的那个男人马上主动说:“我是阿鹏,不知大姐怎么称呼?”
我盯着他那张故作友善的脸,直接盖过了他的问题:“你们是哪里的?来这里干嘛?”
阿鹏眼珠子转了转,满脸堆出了笑容回答:“回姐姐话,我们几个兄弟也是幸存者,在那边山里勉强活着,我们有三个姐妹昨天出来采野果子,晚上竟没回去,这周围山里我们也都找遍了,实在寻不到,只好到府上打听打听,是不是她们迷了路,昨儿晚上来到贵处借宿,我们这就带她们回去啦。”
这个阿鹏长的一脸凶悍相,跟山野村夫也似,讲起话来还文绉绉的,大概是以前评书听多了,听起来好不别扭。
我冷笑了一下:“姐妹?人家可不承认是你们什么姐妹!那三个人我们扣下了,就是不给你,你怎么说?”
我这态度直接就给撩明了,跟这伙人,用不着偷着藏着,就算我们不承认收留了马欣红三个人,也瞒不住他们,既然必须面对,我就给他们个干脆的。
阿鹏和另外几个凶汉一愣,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撒谎,推说没见过那三个女人,然后他们就会举出种种证据,来揭发我们,让我们下不来台,这样他们以为就会占了主动,封了我们的嘴,哼,没想到我会这么彪悍,上来就把天窗给捅穿了。
阿鹏一时有点应付不了,张着嘴干嘎巴没声,这时那个打骂女人的壮汉没忍住,粗声道:“这位姐姐说的什么话?那三人一个是鹏哥的媳妇,一个是俺的媳妇,还有一个是阿山的媳妇,只不过跟着我们生活的苦了些,她们犯了娇气受不了,想投靠个舒服的地方过活,编了瞎话骗你们,你怎么就这么容易信了?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们有啥权利扣俺们的媳妇?咱们虽说都在山里讨生活,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谁,做那和谐的邻居对你我都有好处!”
这家伙语气不善,听着好象在卖好,实则在威胁,想到那三个被生生剪掉的小脚趾,我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窜,还厚颜无耻的说是他们的媳妇~就真是媳妇,这么虐待媳妇的男人,也该死!
我笑了笑,冲他招一下手:“这位兄弟,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你,过来说话,你说的话好听,我听着心里觉得有道理,咱俩单独聊聊。”
那壮汉立刻一脸得意,还瞥了阿鹏一眼,意思很明显,看我这口才多犀利,几句话把这娘们就给摆平了,带着三个作死的女人回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嘛。
他洋洋自得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笑嘻嘻的看着他,问道:“你叫啥名字?”
他拍拍胸脯:“本座郑大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大力哥!”
他大力哥的“哥”字还没落地儿,我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他黑黑的左脸上立刻印上了五个泛白的手指印,这巴掌太突然,所有人的都愣了。
抽完一嘴巴我不解气,又涮的抽出背后的长刀,横在这厮的脖梗上,刀刃紧紧的贴着他黑七八乌的粗脖子,血粒子都冒了出来,郑大力立刻呆若木鸡,刚要骂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都可以塞个馒头进去了。
我的刀一出,周围女子们的兵器也涮的亮了出来,她们有的使弓箭,有的用短矛,还有象我一样钟爱尖刀的,现在那几个男人全都吓的傻掉了。
他们之所以敢有底气只来这么几个人,一定是之前的暗中探查让他们误以为,我们这群人,大部分是老人女人和孩子,战斗力肯定弱到爆,至少不会轻易与他们发生冲突,所以大摇大摆的过来讨人。
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想揍他们想的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
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敌意,这几个凶汉赤手空拳的来到城堡,估计把兵器放在附近没带过来,这会被我们用武器
第二十二章 净身手术
离塔楼有段距离,我站定,问她们:“怎么处置这几个人?说真的,他们就等同于强奸犯,还虐待妇女,按罪该死!可是真要杀人,我却又做不来。”
爱乐儿恨恨道:“朵姐,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来,我杀这几个孙子零压力!”
赵欣忽然说:“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不必杀人性命,又可以惩罚他们的恶罪!”
我俩把她看着,看她怎么说。
赵欣噗的一笑:“他们哪个部位犯了罪,就惩罚哪个部位。在过去,这叫去势!”
我和爱乐儿惊呼道:“你是说把他们阉割了?那不是会死人呐?”
赵欣调皮的说:“两位姐姐,活生生的阉割,可不是要死人,可咱们有可儿医生,她会做手术嘛。”
这个决定有点残忍,可是一想到他们曾经对那个叫凤儿的女孩做过的事情,这恐怕是一种仁慈了。
我想了想,还是问个清楚再说吧。
于是,我们回到了塔楼,这些男人散落的坐在地上,见我们重新进去,都慌张不已,我再看阿鹏,他面如金纸,堆缩在墙边靠着,头也不抬。
我蹲在阿鹏面前:“你们做过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现在只听你自己亲口说出实话,若是还想蒙骗我,我就将你们绑起来带到山谷外去喂丧尸,被一口一口吃掉的感觉,可是比断个胳膊大腿要痛苦多了,你想好了。”
阿鹏已经失去了气势,默默的点点头。
“她们的小脚趾,是你给剪的?”我盯着阿鹏的眼睛。
阿鹏犹豫了一下:“嗯。”
“还记得小凤么?”我抛出下一个问题。
阿鹏全身发颤,这次他抬起了头,望向我:“你是小凤的什么人?”
我摇摇头:“我不认识她,我就是好奇,你虐待她到死,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阿鹏脸憋的发紫,不肯回答一个字。
这时郑大力突然嚷道:“女侠,我交代!求女侠放我一条狗命!阿鹏这变态就是个虐待狂,要不是怕没有女人用,他早就把马欣红她们也给整死了,小凤就是撞枪口上了,她要跑不说,还拐着那三一起跑,阿鹏能放过她吗?哎呀小凤死的惨啊,阿鹏用针把她身上都扎烂啦!眼睛都扎瞎啦!这些事全是阿鹏干的,我们不过是小跟班呐,女侠,冤枉啊!”
我静静的看着郑大力,又看向其他五个男人,他们也纷纷点头,指着阿鹏一起控诉:“就是他,都是他!我们都是好人啊。”
阿鹏终于爆发了,回头冲他们吼道:“放屁!你们这些王八蛋,哪个虐待起娘们来不是起劲的很?你们哪个抽了烟不往她们身上烫的?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不是跟着我阿鹏,你们早他妈死光了!”…。
这几个人一吵骂起来,我算是听明白了,没错!他们确实是一群虐待女人的杂种。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心意已决。
韶华锁塔楼的门时,我低声嘱咐:“什么也别跟他们说。”
她点点头,我们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阿鹏被几个姑娘带到了我们准备好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铺着薄薄的床单,我们几个合力将他的四肢给绑在了单人床的四个床脚。又用粗布条把他的腰紧紧的绑在床上,这下他彻底动弹不得。
阿鹏紧张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的说:“把他的裤子脱了。”
阿鹏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这厮在想什么美事呢?一会有你好看的。
两个泼辣的姑娘三下五除二就把阿鹏的外裤内裤扒了个精光。
然后扇子又把一大块破布塞进阿鹏的嘴里,阿鹏开始惊慌了。唔唔的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那感觉,好绝望。
我当着他的面,戴上了一双胶皮手套,捧起了一大袋冰块,重重的压在阿鹏的下身,他怪叫了一声,面色十分痛苦。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阿鹏被冰麻,一边和他聊着天。
“阿鹏,你知道女人不是被虐待的,是要被疼爱和尊重的么?”
“阿鹏,你对小凤做的那些事,想没想过如果都在你身上做一遍,你能承受得住么?”
“阿鹏,等下我会用一根大号绣花针,挑瞎你一个眼珠子,就当为小凤报仇,你说好么?”
“不过,阿鹏,我有好多节目要招待你,咱们一个一个来,嗯,你这根烂东西是你的祸根,我先帮你去了,以后,你也当个女人,体会一下女人的不易。”
“啊,对了,阿鹏,我以前看过一个文章,是说古代太监进宫前,要做个阉割手术,嘿,因为过程太吓人,我竟然牢牢给记住了,我给你详细说说哈,真的好可怕的!”
“这个手术有个专业名词,叫净身,净身需要选好季节,最好在春末夏初,气温不高不低,没有苍蝇蚊子,因为手术后约一个月下身不能穿衣服。
刀子匠要准备两个新鲜的猪苦胆、臭大麻汤和麦秆还有煮鸡蛋。猪苦胆有消肿止痛的作用,手术后敷在伤口处;臭大麻汤的功用很多,手术前喝一碗让人迷糊,起麻醉作用,手术后再喝,让手术者泻肚,以减轻小便的排泄量,保证手术成功;麦秆的作用呢,就是手术后插入尿道,防止伤口长死的,鸡蛋嘛,一会告诉你怎么用哈,阿鹏,不要急。
被阉割的人呢,腰部被绑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