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冥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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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冥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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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梦生摇头道:“你现在去如同送死一般,我看见屋里还有六个人在等你呢!”

    赵海鹏想骂陈梦生,可是听他说的人家都在等自己送上门去就不由的冷静了。张宁在旁边轻声道:“你们别吵了,快看有车过来了。”

    一辆没有牌照的金杯面包车飞驰电掣开到了小楼门口,从小楼里鱼贯而出六七个持枪的汉子进了面包车。赵海鹏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要是刚才冒然行动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面包车开远后,赵海鹏和张宁才悄悄的下了车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张宁的小楼。

第十章 藏身之所

    第十章藏身之所

    张宁进屋被眼前的一片狼藉震惊了,屋子里的家具横七竖八的被掀翻在地。抽屉柜子全被打开了,连隐藏在壁画后面的保险箱都被撬开了。张宁大喊道:“这群强盗他们想要干什么!”

    赵海鹏楼上楼下看了一遍劝慰道:“保险箱里的钱物都在,那帮家伙不是为了钱而来的。他们想找的东西肯定没找到才会等在这里伏击我们,这屋子已经是不安全了。宁儿你带上点应用东西,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赵海鹏说着话捡起了地上散落的餐布,一骨脑儿的把屋中保险箱内的首饰现金裹了进去。

    “海鹏,你这不是破坏了现场吗?”张宁没经历过这种事,按理应该要等警察来取证后才能动的啊。

    赵海鹏没有回头直接说道:“事有蹊跷,我怀疑局子里有人暗通那伙人。我从报警到现在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咱们极有可能被人家卖了。”张宁云山雾罩的听的似懂非懂,反正回自己屋子里拿了几身换洗的衣服和母亲的相册随着赵海鹏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小楼……

    赵海鹏等张宁刚坐定启动了车子离开了紫金花园,在路口迎面呼啸着开来了几辆警笛乱响的警车来。赵海鹏车子一拐弯就远离了路口,摸出手机给他老爷子打电话想问个明白。可是老爷子赵刚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怎么打也是重复着那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赵海鹏把手机刚放下,突然间手铃声大作抬手一看,手机上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赵队长吗?”赵海鹏手机里幽幽传出了甜媚的女人声音。

    “你哪位?”赵海鹏沉思了片刻问道。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今天只想和赵队长做笔生意,不知道赵队长可否给小女子三分簿面?”

    “我想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买卖人怎么做生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再给我废话咱们就没啥可谈了!”赵海鹏斩钉截铁的喝道。

    手机的那头停顿了有五六秒钟,突然间就听见女人娇笑道:“赵队长果然是快人快语,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我想要的就是赵队长手里的半块劳什子玉牌,至于价格嘛就由赵队长说个数,我可是诚心想要这玉牌钱当然不是问题!”

    “什么玉牌?我怎么就不明白你的意思啊?”赵海鹏试探着问对方。

    “五百万!让你的人交出玉牌我们就再也不会来打扰赵队了,要是赵队长不肯合作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赵队长三思,稍后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你的决定。”电话嘎然止声,赵海鹏刹车靠在了路边死死的盯着陈梦生。

    “闹了半天原来还是你手里的玉牌在作怪,说!这块玉牌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陈梦生冷笑道:“我又如何会知道!”

    张宁不悦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干嘛呢,我们现在应该先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赵海鹏犹豫了下说道:“我们被困在了一张无形的网里了,我不知道局里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宁儿要委屈你了我们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张宁想了想道:“去大兴村吧,我爸爸那里还有个老宅子。去年我爸爸还在那里重新搭建了一件屋子呢,原本想等我结婚后我爸陪我妈回大兴疗养治病的,没想到他们……”

    “宁儿你不要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那我们就去大兴村,我先得去小区超市里买点东西才能走。”张宁在惊愕中看见了赵海鹏下车走进了小区里,车里就剩下了张宁和一言不发被铐的陈梦生……

    二十分钟后,就看到赵海鹏拿着一大包东西匆匆忙忙上了车。赵海鹏不等张宁开口说话就道:“都把衣服换了,这车是不能再用了。事情没搞清楚前我们不能暴露了自己,宁儿把手机都留在车上。你给老实点,敢动花花肠子我就崩了你!”赵海鹏说话间解开了陈梦生的手铐,从包里扔了一身衣服鸭舌帽还有幅太阳镜。陈梦生抬头看了眼赵海鹏没有出声换上衣服,跟着赵海鹏下了车等张宁换好衣服后三人辗转换了几辆的士才来到了北京车站……

    下午的二三点钟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赵海鹏一行人下了车改乘着三蹦子一路往大兴村而去。一个多小时后赵海鹏让三蹦子停在了田间地头,几个人下车徒步而行。张宁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以前都是父亲带我来的,如今却是逃到这里来避难的!”

    赵海鹏摘下头上的帽子擦了擦满头的大汗说道:“这地方真是个世外桃源啊,一路上竟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我们就在这里先住上一段时间再说,我听我老头子说他在这里做知青的时候就是和张伯伯住一起的。”

    陈梦生远眺遍布的稻田罚ё佣汲恋榈榈墓易拍坏呢⒉欢耍院E敉屏怂话训溃骸翱熳撸”鹪傧牖ㄕ校衷诘乩锏娜硕级阍诩依锉苁钅兀换嵊腥死淳饶愕模 

    陈梦生深深的吸了口气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陈家庄的稻子也该熟了吧!”张宁用手护着石膏,这一路的颠簸再加上大汗淋漓早已经把断臂上的石膏泡出了道道细微的裂痕。田地除了知了在欢鸣竟然还真是没有一个干活的,赵海鹏扶着张宁盯着陈梦生往北而去。

    在村子北面有着几幢残破不堪的四合院,其中就有着一间是重新垒过砖块的四合院。赵海鹏砸开木门一股凉气沁人心脾,一旁站在的陈梦生打眼观瞧只见四合院分东西两厢房,西面的厢房明显造了不久。走进门是天井抬头是青瓦盖一丈三分顶,天井正中央是株三四米高的石榴树,火红的石榴花顺着院门都开到了墙外,正是石榴枝繁叶茂早就长到了天井外,就如华盖似的将四合院的暑气顿消弥形。陈梦生总感觉这阴凉之中有着一丝怪异,但是又看不清楚是什么所以隐忍不语。院子里的挑出的顶瓦都全部被换过了,顶瓦下面的角落里搭建着灶台只不过灶台下面的木柴都早就霉烂了,赵海鹏想找把柴刀或者斧头什么的劈点柴火随便清理下院里的杂草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工具。

    赵海鹏拧开了灶台边的水龙头一看有水,打湿了纯棉的t恤给张宁擦汗。张宁指着东厢房说道:“我的童年就是在这里过的,自从搬到北京后只有我父亲有空了才来这里。我父亲常说这里依山傍水环境幽雅最适合给我妈疗养用了,谁又料到我父亲会突然失踪母亲又集思成疾……”

    赵海鹏扶着张宁进了东屋后安慰道:“张伯伯他一定会没事的,宁儿你就放宽心。等哪天张伯伯回来看见你都瘦成这样,他不心疼才怪。”

    张宁向赵海鹏苦涩的笑了笑,又对着傻站在天井里的陈梦生说道:“你也进来吧。”

    赵海鹏冷哼道:“你不要去理他,我看他身上连汗都不出估计是不怕热。”

    陈梦生皱着眉头盯着建了没多久的西厢房打量了一番后,摇了摇头又四下踱步转身说道:“敢问张姑娘,此厢房可否容在下进去一看?”陈梦生就单单指着西厢房问道。

    赵海鹏不耐烦的喝道:“喂,你小子又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动花花肠子我就把你绑在梁柱上……”

    张宁起身道:“海鹏等下,那个人能在车里看见藏我家里的人数,肯定有着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能力。我也很想知道西厢房里有什么啊?”

    赵海鹏瞪了陈梦生一眼道:“看!看什么看,厢房就是住人的地方有什么好看啊?”赵海鹏骂骂咧咧的走了过去……

第十一章 匪夷所思

    第十一章匪夷所思(上)

    大兴村地处北京城郊,曾经在一段时期中收容了不少来农村接受再教育的知识青年。能够留在大兴绝对是运气算好的,这方圆数十亩的地方原先是大兴村北的荒郊坟场,知青们初到大兴村就被安置在这片坟场。其中就有张家栋和赵钢两个ru臭未干的小子,十来岁就被停学来接受再教育了。这里本来大多的土坯泥房还是当时生产队给知青们临时搭建起来的,风风雨雨几十年倒塌了闲置了许多……

    赵海鹏进屋凭借着职业习惯环顾西厢房四周,除了还有些难闻的气味外并没有别的奇怪。张宁激动的说道:“这些家具还是我小时候用过的,没想到老屋里的东西全在啊!”

    赵海鹏笑着说道:“近几年来城里大兴土木造高楼,老家具是稀罕物了。改明儿我让人把家具拾掇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不错的。”

    张宁抚过破旧的桌椅回头问陈梦生道:“你说这屋里子怎么了?”

    陈梦生凝眉径直走进了西厢房里间,赵海鹏和张宁也跟着后面进了里间。所谓的里屋就是狭小的过道房,临窗就一张书桌窗外是半人高的杂草。一张简单的竹棚床,床边有个小柜子。陈梦生拉开柜门看到柜门后贴着不少的发黄模糊的人头图片,随口就问张宁道:“这些是谁画的?”

    张宁细看道:“这些都是我父亲拍的照片,我父亲下乡的时候唯一偷偷摸摸带的就是台海鸥像机。难道这些照片就是你说的不妥?!”

    “张小姐误会了,非是这些……照……照片不妥。是我法术尽失后天眼亦是被废我只能是凭感去观瞧,在下进这屋子时就察觉有股阴气却不知道是什么。”陈梦生稽首道。

    赵海鹏骂道:“神经病,闹了半天竟然是你不靠谱的感觉。”

    张宁看着照片反而平静道:“这两个就是我父母,这两个是赵叔叔和他夫人。这两个小孩就是我和海鹏,一转眼都过了二十多年了。”

    陈梦生盯着小柜子看了又看,用手在柜子里外敲打着鼓弄了半天。赵海鹏怒道:“你这江湖老骗子想干嘛!屋里的每样东西你都见过了,你再胡说八道我马上把你绑起来。”

    陈梦生双目突然间暴睁,口中大喝声:“破!”

    就在赵海鹏和张宁面面相觑的时候小柜发出了脆响,柜子底板奇怪的裂开了一道细缝。陈梦生嘴角鲜血缓缓的淌了下来,盘腿跌坐在地上气喘如牛。赵海鹏上前用拳头猛砸了底板几下,簿簿的杉木板哪里又承受的了赵海鹏的拳头啊。四分五裂后露出了一个小包,赵海鹏抓起包退到了张宁身旁。

    “啊!这……这……这怎么可能啊!”张宁失声叫道。

    “宁儿,这是什么玩意儿?”赵海鹏不解的问道。

    张宁指着小包说道:“这个是我上大学时,勤工俭学挣的第一次钱给我爸爸买的像机包啊!”

    赵海鹏反复看了小包几眼后拉开小包的拉锁里面就有本黄皮封套的笔记本,张宁抢过翻阅叫道:“海鹏,这是我父亲失踪前留下的工作笔记!”

    “喂,你没事吧?你怎么会知道柜子里有暗格的啊?”赵海鹏蹲下身子向陈梦生问道。

    陈梦生强压着翻涌的血气涨红脸道:“我能感觉到一些你们所看不到的东西,但是这个柜子里的包绝非是我感觉到的那股怨气。我现在已功尽气竭,须行气三周天后才能行走。”陈梦生说完话缄口不言闭目入定了,赵海鹏刚想再问却被张宁拉到了一旁。

    “海鹏……海鹏……你快看这个啊!这里记录那了我父亲几次去新疆的资料,我想里面肯定会有我父亲失踪的原因。”张宁紧张的有点语无轮次了。

    赵海鹏接过张宁手中的笔记本看了起来,笔记本上大致记载着七十多年前瑞士考古学家沃尔克。贝格曼深入新疆塔里木盆地意外的发现了一千口棺材的古葬墓群,其中最震撼世界的就是发现了微笑公主。笔记本里夹着一张发黄的画像,只见微笑公主衣着高贵,头戴顶红色带子的尖角毡帽双目微闭就像是刚睡着的美女。美女漂亮俏挺的鼻子和簿簿的嘴唇下露出一排贝齿,为世人留下了一个神秘而又永恒的微笑……

    贝格曼的惊世发现并没有维持太久,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间隔里一千口棺材又神秘的失踪了湮埋在无尽的黄沙之中。贝格曼在《新彊考古记》中详细的记录了这一切,这也引发了国内考古学家对中国最为神秘的新疆罗布泊的探索,希望能重现当年古楼兰这个令人神往的国度。

    经历了大半个世纪后,在新疆考古人员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一些眉目。2003年新彊文物考古所所长伊弟利斯向张家栋发出了邀请函,张家栋激动的两次远赴孔雀河协助发掘找到了沉睡在地下的数百件文物。到了等三次去新疆塔里木竟然成了无尽的消失,笔记本上只留着着空白……

    赵海鹏放下笔记本拿着里面夹着的老画像自言自语的说道:“张伯伯把这本笔记本放在老屋里就表示笔记本不想被别人知道,可是又没有写明是为什么。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张宁凝思了一会儿道:“我父亲对工作向来是很谨慎的,但是笔记上对塔里木发掘工作只有寥寥数语。这本笔记本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其他的事啊?”

    赵海鹏合上笔记本盯着侧边看了又看恍然大悟道:“咦?宁儿,笔记本里缺了好几张页子啊!”赵海鹏仔细的顺着笔记本的残存页找到缺少的笔记本正好是对应在第三次新疆之行的记录,根据残页应该有两三页不见了。

    赵海鹏摇了摇头道:“张伯伯是怕这本笔记本落在什么人手里才故意藏在这里的吧?要是能够找到残缺的书页可能会有线索!”

    张宁扭头望了望一动不动调息的陈梦生,轻声对赵海鹏说道:“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懂点道门,要不是他老说那块玉牌是他的,我真的以为他是什么大师啊!”

    “靠!瞧他那副德性充其量就是个神经病,还大师呢!江湖混的骗子还差不多!”赵海鹏还是对陈梦生有所怀疑,摸出了手铐想去铐着他张宁忙拉着赵海鹏走出了西厢房,拉扯之间赵海鹏毫无察觉手里笔记本中夹着的画像无声无息的滑落了下来正好掉在了入定的陈梦生的身下……

    “干嘛,干嘛!你小心你的手啊,别拉了别拉了,岔了气又要痛了。”赵海鹏出了西厢房关心的说道。

    张宁面色一紧道:“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你不要用你的职业眼光处处为难人家,要不是他我们这会儿早被人害了呢,更不要说找到这本笔记本了!”

    “行!行!行!媳妇儿的话那肯定得听,我看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要不我带你先去吃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张宁走了这么长的路早已经饿坏了,两个人穿过荒芜的土坯房群向着村头走去。大兴村村头有家简陋的饭馆,赵海鹏想打电话给赵钢打听局里的情况。可是赵钢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赵海鹏食之无味忧心忡忡的陪着张宁吃完东西就赶回了老屋……

    张宁岂又不知道赵海鹏的疑虑呢,看着他座立不安的样子安慰道:“海鹏,你放心吧。赵伯伯也许是工作忙或手机没电了呢?”

    “不会,绝对不会。我家老爷子平素谨慎行事,从早上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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