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怪你。”
三个泥人相互指责起来。最后园儿和白公子一致指向青儿。“都怪你。好好的出游竟然变成了这样。”
“虽然让你们两个总是吵架。”青儿道。“本来想做和事老,没想到竟然被你们推下山,好在我命大。”
钱多多听了可是下坏了,将青儿的胳膊拉了起来。“怎么会掉下山,有没有有伤到哪里。”
“有两个人肉垫子,她怎么能伤到。”白公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道。“倒是我现在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你还敢说,竟然先将我推下去接人。”园儿大声呵斥道。
“是你将青儿推下山的,自然是你去救了。”白公子道。
“是你推的。”园儿起身道。
两个人因为这事儿又争了起来。
“对给我闭嘴。”钱多多大怒道。“园儿你领着青儿去换洗一番。薛妈,吩咐下去,将上山的人都喊回来来。至于白公子,一会儿我在来与你好生聊聊。”
正文 第百六十一章 缘,妙不可言 上
第百六十一章 缘,妙不可言 上
园儿和青儿洗干净,又换了干净的衣裳,来到别院会客厅。
“小姐,这都是我的错儿,早应该带青儿回来的。”园儿道。
“别急着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钱多多道。“就算你有这样的脑子,也没这个胆子。”说着钱多多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青儿身上。
青儿见姨**目光能杀死人,忙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迎了上来。“青儿也不过是帮白哥哥的忙。谁承想他们两个见面就吵。”
“你才多大就乱点鸳鸯谱了。”钱多多生气道。“好在今日是没事儿,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叫我如何跟姐姐姐夫交代。”
“姨妈,您就别生气了。”青儿撒娇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钱多多见青儿的模样,实在是气不起来。直生气道。“去,回房写十篇词来。”
“啊,这多啊?”青儿听了一副可怜的乞求像道。“能不能看在青儿是办好事儿的份上,减少一些?”
“在求情加罚五篇。”钱多多扳着脸道。
青儿听了转身就奔自己的屋子,天香和天草也跟了过去。
园儿低着头,静等着钱多多责罚。钱多多看着她也是一副可怜的模样。“你先回去吧,待我跟白老爷和白公子将事儿扯明白了,在来找你。”说完,钱多多起身离开别院,直奔客栈。
客栈里,白家父子正在上演全武行。大堂之内,能砸烂的物件几乎无一幸免。楼上楼下住的客人都躲进自己的屋子里,生怕殃及到自己。
老子打儿子想来的天经地义的,白公子不敢还手,又不想挨打,只能躲躲闪闪。见钱多多进来,一下子躲到钱多多身后去。
“你这小子还有点骨气没有,竟然躲到女人身后去。”白老爷生气道。
“有你这样的老子,不躲能行吗。”白公子也毫不示弱。
看着白家父子二人这般,钱多多很是无奈。“白老爷,我这客栈虽不值几个钱,到底也是家当,竟然被你们父子二人砸成这样,我看二位还是到外边说话吧。”
一门心思教训儿子的白任云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客栈毁的差不多了。“老夫失礼了。还不知小姐姓名。”
“我娘家姓柳。”钱多多道。
“柳小姐,毁坏之物老夫会原价赔偿。”白任云道。“只是此时离京老夫身上所带银两不多,小姐可派人去徐州柳府寻我的老友刘庆州来。或者小姐派人跟着老夫去徐州也可。”
钱多多听了差点摔倒在地。感情大水冲了龙王庙。“既是姐夫的朋友,也就不用赔了。”
“你是?”白任云听了钱多多的话,又将她上下大量一番。“原来是玉儿丫头,过了这么许多年,竟然认不出来了。”
钱多多一听,心就提到嗓子眼了,她也不知道柳小玉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白老爷,生怕自己那句话说错了,露出马脚。
“我记得上次见你时,你还是小娃娃。如今已经成了大姑娘了。”白任天笑着比划道。
钱多多看他比划的还不如桌面高,稍稍放下心来。打定主意,若是白老爷问起就说自己年岁小,记不清了。
“既然遇上了更好。我也正要带着我这逆子到徐州请罪去。”白任云道。“咱们可以同行。”
“这样也好。”钱多多点头道。“正好,我也要送我那外甥女回家。”
薛氏见赔偿无望,派人去仓库里取出桌椅,酒罐,一一摆上。钱多多交代一番后,领着众丫鬟回别院准备行李。青儿听说要回徐州。两百个不愿意,可自己刚刚闯下大祸。也知此时说什么姨妈都不会听的。有听丫鬟说白老爷是父亲旧友。也就不是任性。乖乖地抄了词后,给飘翎写了一封信。第二天跟着钱多多坐着马车离开了庄子。
出发前,钱多多先派了两个护院,带着自己的家书,快马赶往徐州送信。自己着慢悠悠地走。为得只是让柳大玉和柳庆州有些准备。
路上,白任云跟着帘子讲了许多刘庆州当年的壮举,却闭口不说为何他要改名。钱多多有心想问,但想起京城王家时七奶奶的话,又憋了回去。
收到钱多多家书知道有老友登门,柳大玉连忙安排下人将东跨院打扫出来。刘庆州也将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取了出来。
待到钱多多与白任云倒时,柳府上下已经焕然一新。刘庆州与白任云相谈甚欢。
“这是犬子白行天。”柳府门口,白任云介绍道。“此次可是给玉儿丫头添了不少的麻烦。”
钱多多的家书中并未将事情始末讲清楚,刘庆州也不知兖州的事儿,只好笑着将白任云请进会客厅里。钱多多则带着青儿到后院安顿下来。
为了了解前院的情况,钱多多特别将玉梅安排了过去。不过时,玉梅返回。
“白老爷此时正在与姑爷畅谈。”玉梅道。“有件事儿小姐肯定猜不到。”
“什么事儿?”钱多多好奇。
“那白公子还是今科的武状元。”玉梅笑道。
“这有什么,姐夫还是。”钱多多道。在看玉梅面带桃花。“你不会是看上那白公子了吧?”
“小姐又在笑话玉梅了。”玉梅脸红道。“我可没那个福气。白老爷是看上园儿了。”
“我又不与他相识,怎么会看上我?在说他儿子都多大了。”园儿道。
“就是儿子大了。才想着给儿子娶媳妇啊。”玉梅笑道。
“这就怪了。那白老爷只见过园儿一两面,怎么就看上了呢?”钱多多疑惑道。
“小姐您有所不知,姑爷收个女弟子这事儿年前就传到白老爷耳朵里了。”玉梅道。“他与姑爷早就有言要做儿女亲家,可咱们青儿小姐如今是三岁。白公子却二十有余。听说姑爷收了女弟子,样貌也不错。就想结下这么亲事。可当时园儿有婚约。姑爷就给回了。”
“既便如此也是奇怪啊?”妙姑道。“园儿退婚不过是这几日的事儿,他是如何得知的?”
“孔公子。”钱多多道。“白公子早说过,他是从一个不是朋友的朋友那里听说的庄子。那他也应该知道孔公子定亲后另娶的事儿。”
“那白公子怎么还敢到咱们的庄子里住。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冬香道。
“这叫灯下黑。”青儿道。“是白哥哥自己说的,任谁都想不道他逃婚逃到自投罗网。”
“原来你是听白公子的事儿,才想到骗他们二人上山的办法。”钱多多道。
“没办法,你们大人都太不靠谱了。只能由我出马了。”青儿两手摊开道。
“你就很靠谱儿吗?”钱多多生气道。
青儿被问得没话说,转而向园儿。“园儿姐,你喜欢那白哥哥吗?”
脸早就被说红了的园儿被青儿这么问,哪里还好意识待下去。一句话不说跑了出去。不想与柳大玉撞了个满怀。
“干什么如此地慌张。”柳大玉道。
园儿见是柳大玉,搀扶起来后也不回答。径直离开了院子。
“我看有戏了。”青儿双手抱在胸前道。
钱多多看着无奈地笑笑。“你这孩子竟掺和大人的事儿,快去读书去。”
“的确,这段日子在山上不定玩成什么样,功课可曾做得?”柳大玉进来也道。
“功课,功课。当心我在离家出走。”青儿负气道。
“是吗?”柳大玉冷笑道。“天香天草,从今天起你们二人日夜跟着青儿小姐,若是她跑了。我拿你们两个释问。”
天香天草见柳大玉一脸的严肃,竟然当真了。跟着青儿一路到了绣楼。
“姐姐不是在前院招待贵客,怎么过来了。”钱多多起身问道。
“我是来看园儿的。”柳大玉道。“白老八有意让园儿做自己家的儿媳,不知道园儿是否乐意。你姐夫让我来问问。”
“那白公子也同意了?”妙姑好奇道。
“你怎么如此担心啊?”柳大玉道。“难不成是你看上白公子了?”
“大小姐误会了。”妙姑笑道。“只是常看见白公子与园儿斗嘴,但是这只是白老爷一厢情愿。在伤了园儿的心。”
“白公子我到没有看出不乐意来。”柳大玉道。“不过妙姑说的也是。园儿的亲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了几次。若在出什么纰漏,怕真是要将她的心伤透了。”
“我看还是先打探一下白公子和园儿的心思吧。”钱多多道。
“只如何打探的了?”柳大玉道。“园儿就不说了。但是白公子,那个去问才合适?”
钱多多笑答。“咱们府上不有个小红娘吗?让她去最合适。”
正文 第百六十二章 缘,妙不可言 下
第百六十二章 缘,妙不可言 下
被死死地盯上的青儿母亲和姨**话,故意摆起了架子。“想让我帮忙也可以,但是要减少我学习的时间,还的给我买个新的纸鸢。”
眼看着女儿跟自己谈条件,柳大玉大为光火,却被钱多多拉住。“买纸鸢可以,学习时间不能在减少,你爹给你定的功课已经够少的了。”
青儿见母亲脸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想到刘庆州的教导“不能得寸进尺”。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柳府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贵客,青儿趁着刘庆州与白任云喝酒的机会,偷偷地将白行天拉大一旁。
“你喜欢我师姐吧?”青儿直接问道。
若是说这话的人是个成年人,白行天或许会不好意思,但对这一个孩子,也就没什么要紧。只是见青儿一本正经的模样,故意问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是如何啊?”
“喜的话,我就劝师姐嫁给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劝师姐出家做尼姑去。”青儿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家啊?”白行天急道。
“你说?”青儿道。“先是被静儿抢了心上人,有被公主逼得退婚,又被你推了一下。虽然我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可发生这么多事儿,园儿的命也够不好的。干脆劝她出家算了。”
“那也不至于出家吧。”白行天道。
青儿最会察言观色,见白行天的模样,绝对符合姨妈说的“心里不舒服”的表情。连忙问道:“你喜欢园儿师姐吧?”
见青儿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地厉害。白行天也不在否认。“的确喜欢,可又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这好办,我去问师姐。”青儿拍着自己还有点婴儿肥的胸脯道。
看那模样,白行天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搞定了白行天,青儿神神秘秘地像钱多多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又到园儿跟前,将她拉到了一边。
一阵嘀咕后,园儿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也没回答青儿的话。径直离开了屋子。两边都问清楚了。青儿为自己马上就能到手的新纸鸢欢喜不已。
白任云虽然在喝酒,可对屋子里发生的事儿还是了若指掌。也明白这是柳氏夫妇在确认园儿和自己儿子的心思。见园儿离去,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在次提出了结亲的事儿。
柳大玉见了青儿打的暗号,痛快地应下了亲事。众人皆喜欢,刘庆州与白老爷吃下不少的酒。
园儿要嫁武状元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纷纷猜测园儿为何如此地命好。钱多多也想不同白老爷为何如此上心地促成这门亲事。
得闲的钱多多才去问柳大玉。正在品新茶的柳大玉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还是不沾了你姐夫的光。园儿学你姐夫的功夫,将来也会教自己的孩子。那可是秘不外传的。当年白老八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拜你姐夫为师。才与你姐夫结识的。”
钱多多听了还是不明白,但接下来的几日都忙着为园儿被嫁妆。也没有在去问柳大玉。只到将泪流满面的园儿送走,钱多多才算是清闲下来。想着自己身边又少了一个人,心里也不好受。
到院子里闲逛之时,正好遇到柳大玉,只缠着她说些以往的事儿。如今柳大玉也不在过多地干预生意上的事儿。看妹妹也是穷极无聊。姐妹二人便聊了起来。
“姐姐,你与姐夫是如何相识的?”钱多多好奇道。显然刘庆州这样的丈夫不是一般媒婆能说得来的。
钱多多的问题像是打开了柳大玉记忆的钥匙。沉思了好一阵,柳大玉才开口道,“那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了。”
“得提,得提。”钱多多笑着说道。“早些时候我听姐夫说过一些他闯荡江湖的事儿,却没听说你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他也是,说这个做什么。”柳大玉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说吗,反正就我们姐妹二人。”钱多多撒娇道。
“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柳大玉道。“你真的想听?”、
“真的想听。”钱多多重重地点点头。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才十六岁,因为家里没有兄长,所以常跟着父亲出门经商,早就练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我记得那年的夏日酷热难耐,徐州城里出没一个采花大盗。我跟着父亲经商回来第二天晚上,便有人闯进我的绣楼。”
“难道是采花大盗?”钱多多道。
“当时我也以为是,跟丫鬟拎着棍子就要打,结果人没打到,丫鬟自己到滚下楼去。”柳大玉笑道。“后来我就被打晕了。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跟丫鬟被关进后院的柴房里。幸好老家奴发现将我们二人放了出来。事后听说打晕我的是游侠儿,他是听说采花大盗要对我下手,所以才将我打晕,自己好在绣楼里埋伏。”
钱多多一边听,一边开始想象。
“原本我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无意中却在屋子里发现了一个玉佩。”柳大玉道。
“不用猜,是姐夫留下的。”钱多多笑道。
“的确是他的,可是却是他无意中掉的。我将玉佩收起来,想着日后有机会在还给他。不想他趁着我跟父亲出门时,自己到绣楼里去找,将我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就连内衣都翻了出来。”柳大玉继续道。“我回府后见了大怒,将玉佩藏了起来。还在离家前里了一封信讽刺他的小人行径。”
“那姐夫看了说什么?”钱多多好奇道。
“他写了一封更恶毒的信给我。”说道这里,柳大玉语气中有些怒气。
钱多多听了觉得这夫妻二人也够有意思的。“那后来你们怎么就成亲了呢。”
“这还要怪咱们爹爹。”柳大玉道。“一次父亲出门原本是要带上我的,可临行前突然又不然我去了。你姐夫以为我出门后肯定就会留信骂他。所以趁着天黑又到了绣楼。”
“等等,这不会是老爹做的局吧?”钱多多道。
“就是这样,我们两个人被堵个正着。有口也说不清了。你姐夫问也不问,就对爹爹说要娶我。”柳大玉道。“后来爹爹逼着你姐夫去考武状元,他只好去考。不想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也是化名应考。太子一直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被你姐夫大败后一直不服。一路追着你姐夫回到徐州,不想却惊了怀胎还不满十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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