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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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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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方才涨奶,湿了衣裳,妙云已经换了一身打扮。看起来比方才越发端庄秀丽。

    李煦看着她的粉面。在扫到她的鼓鼓囊囊的胸前,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妙云却有些被盯着手足无措,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不敢露出质疑神色来。她俯身下去,带着几分战战兢兢道:“老……老爷……”

    李煦站在她跟前,就是要等着她俯身下去。他回头看了香彤一眼,香彤心下领会,低头退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香彤看了看上房地***。走到院子门口,将门闩拴好。而后。她叹了口气,回厢房去了。

    妙云蹲下去半晌,也不见老爷叫起,心里越发恐慌。==她悄悄往老爷后面望去,打算要寻香彤求援,哪里还有香彤的影子?

    李煦就站在妙云身前,瞧着她的小动作,越发地觉得眼前这小东西可人疼。他微微地阖上眼,使劲地嗅了嗅,还能闻到妙云身上的奶香味儿。

    可怜妙云,刚出月子,身体还柔弱,蹲了一会儿,就有些个站不稳,身上立时出了一身汗。硬挺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身子一趔趄,险些摔倒。

    李煦等得就是这一刻,伸出胳膊去,将妙云接了个正着。

    妙云的额头碰到李煦的下巴上,身子被李煦搂了个满怀。她唬得不行,只觉得脚软,想要挣扎开来。

    已经落到怀里地小白羊,李煦哪里会放开?他胳膊一伸,搂到越发紧,带着几分关切道:“这么不小心,让老爷看看,是不是扭了脚?”说着,已经将妙云打横抱起,往里屋去。^^

    就算是年岁不大,到底是经过事儿的妇人,妙云被又搂又抱的,心里也明白几分。

    真真是魂飞魄散,等省过神来,她已经被抱到里屋床上。

    李煦坐在床边,圈着妙云,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挲。

    虽说搁着衣裳,但是妙云却觉得寒气逼人,不由地战栗起来,哀求道:“老爷……”

    随着说话声,妙云的眼泪已经簌簌落下,真是怕得不行。

    李煦松开手,去擦拭妙云的眼泪,说道:“这委屈的,老爷就那么惹你生厌?”

    妙云离了他的禁锢,退到床里边,鼓足勇气,哽咽着道:“老爷……奴婢是……是二爷的人……”

    李煦听了,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舒坦。^^^^不过,看着眼前这妙人梨花带雨地模样,他只觉得胯下发热。

    他往床里挪了挪,伸手摩挲着妙云地脚腕,道:“你是李家的人……所以老爷才疼你……来,让老爷瞧瞧,方才有没有扭了脚踝……”说话间,他也到了床上。

    妙云避无可避,缩成一团,哀声道:“老爷……奴婢没事……”

    李煦哪里还听得进去,已经双手启动,褪去妙云的鞋袜。

    虽说不是三寸金莲,但是琼脂般的玉足。盈手可握。李煦卧在手中,只觉得身上已经硬了。

    妙云虽说经过人事儿,但是不过是一晚儿,挨过身子的男人,只有李鼎一个。她那里经过这个,又惊又怕之下。人已经僵住了。

    只觉得身子发麻,动也不敢动。^^

    李煦的手,已经从脚踝摸到妙云的小腿。

    身子虽说僵住,妙云嘴里还低声祈求道:“老爷……使不得……”

    李煦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收得住,一只手摸着妙云的腿,一只手去搂了她地脖颈。好声哄道:“你是我们李家地人,老爷使不得,谁使得……”

    虽说出身卑微,但是妙云心里也存廉耻之心,这般的丑事如何能受得,羞愤之下。她便要咬舌自尽。

    李煦见她神色决绝,瞧着不对头,忙一把抓了她地下巴。

    妙云既是一心求死,便减了畏惧之身,伸手要推开李煦,不小心在他脖子上抓了一把。

    李煦只觉得脖子上火烧火燎,心下着恼,怒道:“给脸不要脸的贱婢,敢像老爷动指头。^^^^香玉那丫头的性命。你要舍了么?”

    妙云听提到女儿,身上一哆嗦,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煦,道:“姑娘……玉儿是老爷地亲孙女……”

    李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耷拉下脸来,阴森地看着妙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李家的孙女。不缺这一个。有个这样不知好歹的娘。这样的孙女留着做什么?”

    孩子却是当娘的软肋,李煦即使用香玉做威胁。妙云哪里还顾得上荣辱,已经翻身跪在床上,弯腰身子跪求着:“老爷……老爷……奴婢……奴婢……不敢了……”说到最后,她已经是脱了力,瘫在床上,“嘤嘤”地哭着。

    李煦素来是惯会怜香惜玉的,说了两句狠话,见她服帖了,也就转了脸色,摩挲着妙云地后背柔声道:“哭什么,老爷自叫你晓得什么是人生极乐……”

    厢房门口,香彤倚门站着,见上房的灯熄了,并没有传出哭闹的声音来,这才算安下心来,转身进了屋子……

    夜深了,夫妻哄着天慧睡下,两人也洗脚安置。^^

    因兆佳氏忙着曹颂他们兄弟的亲事,曹想到自己的儿子闺女,对初瑜道:“这不过是一转眼儿的功夫罢了,当年瞧着小二、小三,也是孩提之间,如今都到娶媳妇地年岁。咱们天佑、恒生他们,不晓得往后会娶什么品性的媳妇。”

    初瑜道:“这姻缘都是老天爷注定,谁也说不好。二弟这边儿,说起来,都是咱们来的,瞧着却是对静惠动了真情。这打离了沂州,已经两三年功夫了,二弟的心意不变,也算是长情。说起来,静惠女红厨艺样样妥帖,实配得上小

    话虽如此,兆佳氏却不是好说话的。==又转念想及若是自己的闺女日后大了,倘使寻了个厉害婆婆受气,光只是想想心里都受不了。

    想到女儿天慧,曹想起数月前在热河同十六阿哥说笑,道是要嫁到眼前,不外嫁,没想到却是一言成箴。

    曹家东邻住得是个老御史,因职责使然,鲜少同官员往来,同曹家这近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西邻住的是个副都统的孀妇,带着几个幼子,也是闭门不出。

    这些日子,听说那个老御史要告老还乡了。

    想到这些,曹翻过身来,向着初瑜道:“听说张老御史近些日子要回洛阳老家,咱们把东边的院子买下来吧?”

    初瑜迟疑了一下,道:“二弟他们几个住地院子都不算宽敞,要是成亲,指定要重新收拾。现下买宅子,是给几位弟弟成亲使么?”

    曹听了,不由一愣,道:“那几个院子都是三间上房连带着四间厢房,怎么不够使了?”

    初瑜道:“现下够使,倘若成亲了,新媳妇带地嫁妆、陪房下人,那小院子怎么搁得下?”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像是二弟屋子里的玉蜻同三弟屋子里的添香,也不能老没名没分的。等新妇进门,她们也少不得开脸,可不是都需要屋子安置。”

    曹想想也是,点点头,道:“这样看来,这宅子还真该买了,明儿同老管家说声,让他往隔壁问问。”

    夫妻两个又说了两句闲话,方熄灯歇了……

    芍院里,兆佳氏却是睡不着,躺在炕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地唉声叹息。

    绿菊值夜,躺在地上的铺盖,也不好就睡,小心地问道:“太太可是要吃烟?”

    兆佳氏坐起身子,道:“嗯,实在是烦心,睡不着觉。”

    绿菊地起身,披了衣服,摸了枕头边的火镰,先摸到桌子边点了灯。随后,她往炕稍取了兆佳氏的烟口袋同烟锅,装好了,送到兆佳氏手边。

    待兆佳氏接过烟锅,已经含上烟嘴儿了,绿菊才用火镰打火,给兆佳氏点上。

    兆佳氏吃了两口烟,心里放算是肃静些,叹了口气,道:“这儿女多了也是孽,你二爷是个鲁莽地,你三爷又是个闷葫芦……想来想去,如慧那丫头还是定了吧……”说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不看在她额娘面上,也要看在她阿玛面上,向来是最疼我地……”

    绿菊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给兆佳氏捶腿,听了这些话,心里晓得这个是要说给三爷地。二爷那边,是长媳妇,既然有“公府的小姐”,那表小姐只好往后排。

    她想着曹项日间所说的,心里也扑腾扑腾的,就听兆佳氏道:“……往后,你三爷那边儿,我就要交代你手里了……”

第六卷 清平乐 第四百五十五章 福祸(四)

    蒙古,鄂尔楚克哈达,圣驾行在。

    虽说已经进了九月,塞外秋风萧瑟,但是康熙的心情却似不错。见着天气晴好,他便带着几个内大臣,同众侍卫往草原上进行小型的围猎。

    康熙手中拿着火枪,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五大三粗的蓝翎侍卫喀尔库,问道:“尔能佩枪随朕行走乎?”

    这个蓝翎侍卫并不是由勋贵子弟选拨出来的,而是由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举荐上来的,是吉林乌拉满洲人。

    乌拉部早年建国,虽然百余年前归于后金,但是民风彪悍,不好臣服。

    康熙十五年,朝廷调宁古塔将军移驻吉林城,也有怕三番战乱,东北老巢不稳的意思。这以后,吉林乌拉一直是重军把守,成为东北三处流放地之一。

    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举荐乌拉勇士进京为侍卫,也是为了拍康熙的马屁,变相地彰显乌拉人的臣服之心罢了。

    偏生这个喀尔库勇武是勇武,却是有些不知变通。

    听到康熙问话,喀尔库看了看康熙手中的火枪,回道:“我不能!”

    旁边跟着侍驾的,有内大臣阿灵阿、阿尔泰、鄂伦岱,还有北疆要塞的几个武将法诺、艾图、星照、尼雅汗柱等人。

    听了喀尔库这硬邦邦的回话,众人都有些懵了。在这大清国,在万岁爷面前,汉人皆是臣民,满蒙汉二十四旗都是奴才。除了太后她老人家,还谁有资格在御前称个“我”字?

    法诺是从吉林乌拉过来随扈的,先前还曾在御前盛赞过喀尔库。赞其“卓异”。如今见他连尊卑规矩都不懂了,骇得脸色青白。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个有着巴图鲁之风,没什么心机的侍卫,平素康熙是有几分爱的。毕竟身在高位,整日里思虑太多。难得身边有这种心思简单之人。

    然后,今天不晓得为何,康熙却是恼怒起来。

    喀尔库丝毫没有尽忠之心,半分没有效力之意。将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什么?

    自打喀尔库被举荐进京,授以六品蓝翎侍卫。赏赐房屋、田地、奴才。就算是养条狗。这般精心,也该喂熟了。

    就算在再勇武,是个真正的“巴图鲁”,却不肯在御前效力,那这奴才留之何用?

    想到此处,康熙的脸子耷拉下来,怒道:“人人都愿于主子之前匍匐效力之时,惟喀尔库毫无效力之意。倘使此人不加惩治。那如何再使唤别人?来人,将这奴才带铁锁三条。将所赐房屋、奴才、田地诸物俱收回。现立即驰驿,遣回吉林将军处。或授亲丁甲兵,或授何差,于吉林将军处效力任职,随其愿可也!”

    喀尔库还在懵懂,已经被其他两位侍卫按到在地,去了顶戴。

    虽说万岁爷只是去了这个侍卫地职,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这喀尔库已经于死人无意。

    不管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如何器重喀尔库,也不敢将御前发回的侍卫他用。估计为了向万岁爷赔罪,觉罗孟俄洛也会请诛喀尔库地。

    除了吉林要塞来的武官法诺担心会不会受到这侍卫的牵连之外,其他人都不会都这莽汉放在眼中。

    看着震怒中转身离去的万岁爷,人人都思量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风向不对,该不该使银子打探,省得自己再撞到枪口上。

    康熙地心情很沮丧,登基五十余年,他向来有爱才之心。对于那些勇武或者有才华的人,也不拘一格,大力提拔。

    那些人也愿臣服在他这个帝王的脚下,向他尽忠。

    如今,自己是真老了么?不能得到别人的忠诚。

    魏珠身为御前近侍,随行出来。见康熙没了兴致,他小步跟在后头,心里也有几分惴惴不安。

    这一年来,万岁爷越发喜怒莫测,这怎生不让他们这些御前侍奉之人胆战心惊?

    直到回了御帐,康熙仍是愤怒难消。难道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竟似想要在自己身边尽忠地人都没有了。

    御帐里,用板子搭的木炕,上面铺着内造地炕毡。

    康熙坐在炕上,端起炕桌上地奶茶,饮了一口。当放回茶盏,瞥见炕上摆放得是张金漆桌,而不是以往所用的洋漆桌时,他的脸立时变得铁青,高声道:“海章同理延禧那两个狗奴才何在?给朕宣来。”

    这两位都是内务府郎中,其中海章现下署理内务府总管。

    魏珠心里一哆嗦,晓得万岁爷如此这般,指定有人的顶戴要保不住了。心里如何思量,面上他却半丝也不敢带出来,恭敬地应道:“,奴婢遵旨!”

    待躬身退到御帐外,魏珠才松了口气,往内务府官员的驻地帐篷去。他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道:“嘿,老魏,这是往哪儿去?”

    魏珠转过身来一瞧,不是十六阿哥是哪个?

    见十六阿哥是往御帐去,魏珠忙小声说道:“十六爷,不是奴婢多嘴,现下可不是请安的好时辰。”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爷方才听说了,晓得皇阿玛恼着,不是给皇阿玛请安,就是寻你来打听来了。”

    这大白天的,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十六阿哥来寻自己,却是有些奇怪。魏珠心里纳罕,伸手做了个抓牌地姿势,笑着问道:“十六爷寻奴婢,这是手痒痒,又打算开场了?”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道:“不过是消遣罢了,还能整日里惦记这个。爷也要好生劝你一句,偶尔当个乐呵成,你也不能太迷这个。要不然,往后让人做了套儿。抓了小辫子,那就是关乎生死地事儿。梁九功风光了三十多年。而今又如何,还不是在景山扫院子?晓得你爱黄白之物,但是这些个东西,攒些耍耍就是了。就是堆成个山,还能当吃喝不成?”

    魏珠初还笑着,后来肃手听了,脸上带着几分感激来。道:“奴婢是残了身子之人,不过是万岁爷身边儿的一只狗。十六爷却不似外人那般瞧不起奴婢。肯教导这些个,奴婢记在心里了。”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那些个虚地!”十六阿哥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爷寻你,是想打听打听,那个御前不逊的蓝翎侍卫是真撤了没有?曹正给他兄弟寻差事,如今宫里不选侍卫,这要是出来缺。却是正可好。要不然。他就要往护军营同前锋营钻营了。”

    虽说平素往来少,但是曹也算是魏珠未发迹前的旧日故交。说起来心里也亲近几分。

    听说是曹家地事儿,魏珠也有几分上心,道:“撤了,十六爷,您是没瞧见万岁爷方才那脸色儿,真是要将喀尔库生吃了一般。十六爷既是想帮曹爷张罗,还需早些往侍卫处那边儿提早儿打声招呼才好。如今这侍卫缺金贵着,去晚了,那边儿的大人也要算计着。”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爷这就寻傅尔丹去。不过是个蓝翎,既是爷看上了,瞧哪个还敢不识颜色出来跟爷争。”

    两人别过,魏珠往内务府驻地传旨,十六阿哥去寻傅尔丹了。

    使魏珠传旨后,康熙渐渐平复心中地怒气,有些意兴阑珊。

    他唤了个内侍,将御案上的折子抱过来,盘腿坐在炕上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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