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孩子被人卖了她都不知道。
越想心越寒,扔下洋芋刀刃就进了屋,香草挣回来的钱都在她这,怎么都够她们娘几个出去说一阵的,等香草回来得好好跟她说说。
“娘,我躺的难受,我要出去玩。”
“玩屁啊!你哥哥媳妇都没到手,你一起来不就穿帮了,你给我乖乖睡着,能睡多久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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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瞧不上他
095瞧不上他
王氏嫂子瞧着闺女那委屈的模样就不耐烦,只得好言哄骗道:“妞子,只要你乖乖躺好了,给你哥说到小嫂子,回去的时候娘就给你买身新衣裳,在给你买根新头绳,让村里那些丫头羡慕死你。”
妞子“腾……”的一声从炕上坐起,惊讶的睁大眼珠子,怯怯的询问:“真的?”除了身上借来的这身,天知道她有多久没穿过新衣裳了,每次村里其她小丫头穿着爹娘扯的布料做的新衣裳在她眼前炫耀,攀比时,低头瞧上一眼自己身上的破衣破鞋,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心里有多憋屈,凭什么人家可以穿新的,只有她一直穿的是哥哥旧衣改的。
她以前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娘有啥好东西,都是又藏又偷的给哥哥留着,给她的全是豆渣。
直到村里的大丫被她爹贱卖给小户家做童养媳,之后又因其它事把她转手卖给青楼,她才知道原来丫头这般不值几个钱,说卖就卖。
而男孩才是家里的顶梁柱,那时起她才开始怕了,极怕,怕爹娘为了钱,也狠心把自己卖给别人,别人在转手把她卖出去,所以她只能装乖巧,装怯场……。
“娘骗自己闺女干啥,只要你听话,这事说成了,娘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嫂子眼角微眯,安抚妞子,示意妞子从新躺下。
妞子收敛了情绪,讨好的缩回了被角里。她知道娘见不得别人问长问短。急没耐心,在问下去娘肯定会怒,所以自己还是少说为妙。
嫂子见状才满意一笑,抬手帮妞子捏了捏被角。望了望窗外,王氏不知道死哪去了?一起身就不见了,不会躲着我吧?这死东西,让她帮点忙都忙不是,有啥用。
看来只能她自己出马了,瞧着都这会了,老太太怕是睡醒了,便理了理自己头发衣角,忘了偷看她的妞子一眼,逐带门闪身出了屋。
陈氏这半日一直心绪不宁。因为记挂着香草的事情。削洋芋时没注意。食指被削去了好大一片肉,顿时鲜血直流,一滴滴落在盆子的洋芋上。她放下东西起身就往屋里去。
这要是被孩子看到了又得跟着担心了。还是先处理一下的好。进了屋,从柜子里随便找了几根布条出来,往受伤的手上一缠一卷,暂时让它止住了血,包住了伤口。弄好后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出去干活。
王家嫂子蹭上炕,围坐在李氏面前只攀亲道:“林家婶子,我也就跟您直说了,我瞧着你们家香草不错,想把她说给我家大刚,您看成不?”
李氏打心眼里瞧不起王氏家里人。穷不说,还会装的很!她鼻子里哼出一股子气,轻蔑的瞧着嫂子细声道:“你说啥?想把我们家香草说给你家大刚?你做梦那吧?你拿啥说我们家香草?就靠你家两件破屋,两亩烂地?你要是没睡醒就去醒醒,别在这跟我胡诌。”
香草可是她的福星,咋能给大刚那样的损货。
王家嫂子自然不知道张神婆给香草批命那一说,也不可能知道香草现在在李氏眼里那就是一堆金光闪闪的金子,她心里本来还打着算盘,不就是一个赔钱货的丫头,有啥?好言说道说道,李氏保准会如了她的意,没想到啊!李氏语气既然这般强硬,看来香草这丫头还真不好说。
如果再不行,那她还有杀手锏,妞子在家那可是一把手,用妞子换香草,一女换一女,香草给大刚做媳妇,妞子给了林家,给谁做媳妇也是行的,这样很划得来啊!
“婶子,你可别急,你听我慢慢说,香草是你孙女,你心疼我懂,但是这女孩子家迟早是要出门的,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我把我家妞子留到你跟前伺候,等以后香草到了我家门,妞子一样就当香草给你尽孝了。”
这下我就不信你还不答应,这林家好几个孙子,讨媳妇也要花费不少钱,这白送给你一个,傻子才不要!
李氏心里冷哼一声,看来这王氏嫂子也不是啥好东西,自己的亲闺女都能送人。
不过听了这话她多少心里有了私心,老大家的阿文阿武跟妞子多少有点沾亲带故,可老二家的铁柱就不同了,如果能把这事说成,那也不错,可以省出一大份礼钱去。
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不过就算这样,香草也不能给她,一穷二白的身家,她怎么扣钱出来,还享什么福?
李氏是推也不是,是答应也不是,只能暂时推辞道:“这事你容我想想,晚上睡觉前你了寻我。”
瞧这阵势是有眉眼了,嫂子立马就眉开眼笑,“唉哟,婶子,那我们可说好了,我等您好消息啊!”
得到想要的,嫂子自然不会再碍眼,满面春风得意的出了上屋,见陈氏听了动静望来,她没好气的转了头,扭身进了王氏屋,心里暗笑,看你陈氏还得意啥?你不答应老太太可是答应了,你就是说破天也没辙了,等着香草进我王家门吧!
坏了!看她那嚣张模样就知道老太太嘴软了,这可咋办的好?香草这丫头咋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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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香草准备回家的时候又碰到事了,此事说来话长。
她上了坡本来想抄个近路,没成想把自己给走丢了,走着走着,没想到的是碰到了几个狠毒的对峙之人,怕伤及无辜,她便偷偷躲在远处观望,带最后的最后,她还手贱的捡了个半死不活的小靓仔,要说有多靓,只能用几个词来形容。除了身上有点惨不忍睹外,脸还长得不错,跟一朵花似得,跟岳青云那自负男半斤八两。
有点妖,有点坏,有点俊,有点邪,恩,最后陈述就这么多了,姑娘们救人要紧啊!
香草这瘦弱的小身板哪里能扛得起,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帮手。找了些大树叶把小靓仔包了起来,她在使出吃奶的劲,把人暂时藏在了一堆茂密的野草之中,在保证鲜血没染身的情况下,她拔腿就往回跑。
找谁好那?大妞见了那场面肯定是要晕的,对了!去找岳青云。
香草提着竹篓直奔本村最大的一户人家,刚进了院门,就瞧见大胖站在他家小二层的阳台上遛鸟,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香草,“哟,香草你来我家干啥?”
这小子逮着鸟就用绳子拴住了玩,真是阿弥陀佛,有伤生灵。
开门见山,“大胖,听说镇上来的少爷是住你家?”
大胖一手抓鸟,一手逗鸟,戏耍香草道:“咋的?你瞧着人家长得好看,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香草不屑一顾道:“呸,你小子瞎说啥?姑娘我就算不是美貌天仙,但也是芳华正茂,我能看上他?”
大胖强迫小鸟站在他肩头,鼓起腮帮子对香草哼道:“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口不一,口是心非。”
奶奶的胸脯,她才十岁有木有,十岁的女娃啥时候变女人了?这进化也贼快了点,“大胖,你这受了啥刺激?干嘛这么说我?我得罪你了?啥叫口是心非?”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妞她以前连我家门边都不沾,自从岳少爷来了之后,见天的往我家跑,见着岳少爷就哥哥长哥哥短。难道你不是?”
唉哟我的老天爷,这是救人那还是害人,在这样耽搁下去,那老兄肯定要挂了。香草仰着脖子,极力否认道:“大胖,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瞧不上他,我找他是有事,你赶紧把人给我请出来。”
“不管,有本事你自己喊。”话落,大胖潇洒的回头而去。
这个死大胖,不就是因为大妞‘思春’了吗,你至于吗?小心眼。
香草左右张望,见大胖家没人,壮着胆子冲屋里大喊道:“岳少爷,你老人家在不在,我找你有大事商谈,再不出来就出人命了?”
“扰人清梦,你都瞧不上我,还找我干嘛?”刚说曹操曹操就到,慵懒而了无波澜的男声从上方传来,岳青云今日穿着一袭拉风的骚红色衣裳,此时正懒散的趴在二层楼梯上斜眼瞧着她,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嘴角上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岳庆一如既往的跟在身后,见香草出现也是惊了一跳,终于有人能说会话了。
香草忍下不平,靠前几步,“我找你真有事,再不去人就死了,你快领着你家随从跟来。”
话闭,香草豪迈的转身,抬步,一溜烟就跑。
岳庆被香草逗乐了,他毫无形象可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爷,我们去不?”
“跟上……。”空气中只留有一句回声。
一行三人匆匆往目的地而去。
带香草把人脱出,摆在两人面前时。岳青云开口了,“你找我来就是因为他,你真是看得起我。”
香草狗腿一笑,“哪里,哪里,我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帮忙的,只能去找你了,你快帮我把人背到村头张郎中家去,再耽搁下去死在半路咋办?”
096我真扒了
096我真扒了
“他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得帮忙?”岳青云云淡风轻的吐出一句话,随后寻找了一处树根就坐了下来,一副事不关己,显然是不想帮忙了。
香草双手合十,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你还我恩情好了。”
岳庆蹲下扒拉了几下小靓仔的脸,突然出声道:“咦……,我瞧着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岳青云倚在树背上,瞟着岳庆不满道:“你见谁都说眼熟,是你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岳少爷,你就行行好吧!再不去人挂了咋办?”
岳庆不信邪,抬手使劲擦了靓仔的俊脸几下,突地惊奇道:“这不是老爷身边的少将章磊吗,少爷你快来瞧瞧。”
岳青云忽的起身,微微蹙眉,脸上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这个时候章磊来这,会不会是父亲那边出事了?所以才让章磊来找他?一时间岳青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带回神,他一脸凝重的瞧着香草:“快在前边带路。”说完就把人扶上了岳庆背后,示意香草快带路。
“哦哦……。”这脸变得也够快,真是让人怪无奈的。
三人气喘吁吁到张郎中家时,张郎中正在晒药材。
香草杵着膝盖直喘气道:“张伯伯……,这有人受伤了,你快来瞧瞧。”
张郎中见三人匆忙,背上还有一昏迷之人,也不像是说笑。赶紧把人领进了屋,放倒在床上细细查看起了伤势。
香草自来熟。进屋就像自己家一样,给三人各自斟了茶,“张伯伯,这人他没什么吧?”
岳青云跟岳庆神色紧张,紧紧盯着床上之人。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小子平日里不是挺能打的吗?今个怎么就成人家手下败将了。
张郎中信誓旦旦的说道:“都是些皮外伤,没多大毛病,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那他怎么一直不醒?”岳青云站立在床边,心绪不宁,掩饰住自己的担忧,轻描淡写的询问了一句。
张郎中见岳青云谈吐非凡,举止投足间不失风华,再看他穿着讲究。就觉得此少年觉对不简单。
话说香草这丫头啥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不过别人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个郎中可以过问的,想到这处,他说话就客气了几分,“中了蒙汗药自然不能醒来,再说他体力透支的厉害,睡过去也正常。”
三人这才舒了一口气,静静坐在一旁等待张郎中的救治。
“香草丫头,你来帮我把他的衣裳扒了。”张郎中笑眯眯的看了香草一眼。
“噗……。咳咳……,”听了这话,香草刚喝进去的水猛地喷了出来。“张伯伯,扒他衣裳干嘛?”
张郎中好心解释道:“不把衣裳脱掉,我怎么检查治疗伤口?快着点,别磨磨蹭蹭。”
这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裸体的男人,这突然让她去扒人家衣裳怪羞得慌,况且身旁还有两个大活人。这怎么下得去手。
“老郎中,不如让我来好了。”耳边传来岳青云平淡的语气,她适当的开解了香草的尴尬。
张郎中摆手,拒绝道:“你不行,没轻没重,伤了病人就不好了,还是让香草这丫头来,她帮忙我放心。”
岳青云摊开双手表示他没辙,爱莫能助的耸耸肩,让香草自己看着办。自己则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香草快吐血而亡了,脱人家衣裳这事是我能干的吗?这可是关乎声誉,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嫁人?死活不妥协,“张伯伯,我可是个姑娘家,这我真帮不上忙。”
“姑娘家?充其量你就是个小丫头,小脑袋瓜子胡想些啥子?快点过来,我要擦拭伤口。”张郎中瞪了香草几眼,又无奈又好笑。
受了刺激的香草哪还顾得上想别的,屁话也不敢再放,三两步靠近床边就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小靓仔有点下不去手,咽了咽唾沫,心里暗自鼓励自己。
香草你行的,不就是脱衣裳吗?多大点事情,看了人家又不是你吃亏,最多就是亮瞎你的钛合眼,占便宜这事多年难得一遇,你要把握机会,不能让大好的机会付之东流!
不过这手颤的厉害,愣是把握不住!
张郎中急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小心别牵扯到他的伤口。”
“哦……我真脱了。”
主仆二人组,不耐烦道:“脱吧!”
“我真脱了。”
“脱吧。”两人咬牙切齿的哼道。
不管了,豁出去了。
三两下,小靓仔身上的外衫掉了。
在三两下,里衣开了,掉了,扒了。
大功告成,贱手又不听话了,开始在人家胸前画起了圈圈!
话说这皮肤咋这么滑,这么嫩,这么健康,这么壮,哎呦,真是要人命!身材好的没话说,胸脯是胸脯,怎么看都养眼啊!
“咳咳……,脱完了就让开,别耽误老夫救治。”
某人这才想起身旁还有几尊活菩萨,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没脸见人了。
话说香草真是多想了,她坐在床前,张郎中又在床边,两个大活人遮住了一大半,谁还能看的见她摸了人家的胸。
果然是做贼心虚,慌的不行。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香草嘴角抽了抽,干笑道:“张伯伯,我出来都老半天了,再不回去我娘该担心了,这里有他们俩守着,那我就先回去了。人暂时没地方去,就先放你这了,诊费让他们出就成了。”
张郎中忙着没工夫跟她说话,只能象征性的挥了挥手。
“今日谢过你了,让岳庆送你一程吧。”岳青云的声音在屋内起响,清冽且冷淡。
香草听的出,他的语气中,隐有一丝恼,一丝焦虑。
“不用了,你们留在这看着他就行了。不过你又欠我一个恩情。”
“恩。”不咸不淡的回话听不出他到底怎么个态度。
香草知道他此时心情欠佳,也不在跟他一般见识,整理整理缭乱的衣物拿起竹篓就出了屋。见小院边晒了些止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