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感觉着一股剧痛感由花径中进裂,便同时间起的一份充实与被爱屡感,却令苑凝心不住仰道吟哦着,“劳大哥……”
痛,真的痛,但却痛得那般缠绵、那般幸福……
“而你,就像那日一般,”将整个坚挺都埋入苑凝心的花径中后,感受着那如同处子般的坚窒与弹性,劳怋谦的声音那般嘶哑,“几乎容不下我……”
“我……可以……”感觉得出劳怋谦克制与温柔,苑凝心轻颤着唇角,勾住他腰际的右脚突然一用力,让他彻底地、完完全全地穿入她的花径,直抵最深处,“啊啊……”
一股惊开的痛与战,席了苑凝心的全身,但她,却笑了。
因为她就要他这样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余地的占有她、穿透她……
“你……”没想到苑凝心竟会如此做,劳怋谦闷哼一声后,望着她脸上愉悦的艳红春色,下腹越发紧绷。
所以,他也放纵自己了,放纵自己激狂地吻着她,放纵自己拈住她的双边乳尖,一回又一回地挺腰、彻出、挺腰……
“啊啊……”劳恨谦那坚硬又火热的男性一回回刺入她的花径最深处时,苑凝心的意识整个剥离了!
她再无法思考一切,只能任着他一次次地在她紧窄的花径中奔驰,感受着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压力不断地在体内跃升……
“凝心……美……”望着苑凝心眼中的迷蒙,与绝美脸庞上撩人又性感的娇媚,劳怋谦也无法思索了。
他只能任自己的火热硕大不断地在她的花径中轻挑、旋转、戳刺,然后在她眼眸逐渐涣散、身子蓦地紧绷、花径疯狂紧绵之时,一手,用力地拈弄着她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乳尖,而另一手则来到她无法并拢的腿际,指住她身下那颗又湿又肿的花珠……
☆ ★ ☆ ★ ☆☆ ★ ☆ ★ ☆
“啊呀……”当体内那股惊天压力抵达临界点时,一声又一声的高亢娇啼由苑凝心口中逸出,“怋谦……”
“凝心……”听着她那夹杂着期待与欢愉的娇啼,劳怋谦背后的衣衫几乎全被汗水浸湿了,“我会让你开怀的……”
“怋谦……”有些不太明白劳怋谦话中之意。
但当苑凝心感觉到随着他不断加快的律动,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紧绷,而花径中的紧缩频率也愈来愈密集时,她再忍不住地仰头呢喃出声,“我怕……”
“没事的……”感觉着苑凝心花径中的紧缩频率已濒临极限,感觉着自己的火热硕大被那丝绒般的甬道紧裹住的美妙,劳怋谦再不克制自己,开始疯狂地冲刺!
“我……啊啊……”而随着劳怋谦激狂的律动,当一股骇人的惊天快感与欢愉在花径中爆发时,苑凝心眼前一片黑暗,双乳因身子的款摆而撩人地上下跳动着,“怋谦啊……”
这就是他说的开怀么?
怎么会如此刺激、欢愉而又巨大?巨大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
“我在。”当感觉到一股疯狂的痉挛在苑凝心的花径中产生时,劳怋谦知道她的高潮已然来临,可他,却依然猛烈地穿刺着那早已湿透的花径,只因他想要给她的,比这多更多、多更多…
凝心甜腻而诱人的疯狂媚啼声中,劳怋谦忘情地占有着她,领着她一回回跃上欢爱的最高峰,感受着她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剧烈痉挛,直到自己彻底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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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拥着因得到太多回高潮而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苑凝心,劳怋谦轻轻帮她将衣裳穿戴整齐,“我把你弄累了,是么?”
脸颊羞红了,但苑凝心只是摇了摇头,正待表达自己心中的情意时,突然听得不远处传出脚步声——“人咧?跑到哪里去了?”
“郡主好像在树林后面……咦,好像有别的身影……”
“给我搜!带狗去搜,若搜到任何不属于这里的人,就给我狠狠的打!”
“你快走!”听见那可怕的对话,苑凝心脸一白,连忙推开劳怋谦的身子,“快走!”
“我会走!”知道自己的孟浪恐怕会造成苑凝心的困扰,但心意已决的劳怋谦这回紧紧握住她的手,“但今夜我一定会来带你走,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来!”
两双相紧的手,终究还是分开了,但这回苑凝心不再哭泣,只因为他那一句——我一定来!
第十章
然而,这一夜,苑凝心依旧没有等到劳怋谦牵起她的手。
因为连劳怋谦自己都没有料到,这整件事情,竟会终结在那样惊心动魄的血泊之中……
当夜,劳怋谦回衙之后,便立即召来李大同密商,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与理由,才可在不伤及苑家立场及三王子颜面的情况下,尽快将苑凝心带离那个人间炼狱。
只是在密商之时,一名向来与第一衙关系良好的“暗夜守护者”却突然降临,并带来一个惊人消息——志国王子酒后兽性大发,在张祥福鼓动下,欲强行轻薄苑姑娘。”
之后,女官护主心,硬生生被三王子以手中长鞭晕,为郡主护下情深。却也同样被怒火中烧、理智全失的三王子一挥飞,以致至头部撞上大石、血流不止……
至于苑子文留下的那两名侍从,终于忍不住挥而起,与三王子的贴身侍候打成一片,但终究不敌众,而他们这些“暗夜守护者,只能暂时暗加守护,无法公然介入……
没有任何迟疑地起剑,劳怋谦不顾一切大步飞奔。
但为怕波及从人,他谢绝了所有人的帮助,决定以一人名义、一已之力与三王子为敌。
因为懂得他的“懂事”,尊重他的“懂事”,不舍他的“懂事”,所以寒上钧领着第五衙的家人及所以关心他的第县县民,静静地站在火线之外,咬着牙、红着眼眶,见证一切。
☆ ★ ☆ ★ ☆
那一夜,在星月之下,劳怋谦浴血守护苑凝心,而第一衙与第一县的所有人,挥泪守护着劳怋谦……
那一夜,终于赶至第一县的苑子文,这辈子恐怕再也忘不了他当时眼中所见——
他留在第一县的两名侍卫、一名女官全数阵亡,他的妹妹倒在血泊之中,三王子及其手下除衣衫破裂外,毫发无伤但狼狈地躺在一旁喘息,而只身一人站在火线内的劳怋谦,浑身血流如注,明明已没有了任何意识,可他,手中依然紧紧握着剑,而剑尖,凭若本能,朝向任何想靠近苑凝心的人,无论是敌是友……
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奇*书*网。整*理*提*供)
而他究竟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七日后,静静坐在妹妹的床头,望着头上扎着绷带的那张憔悴小脸,苑子文除了自责外,还是自责。
这本该是他一生疼惜的妹子啊,可他,却让她受到这样重的伤害……
早知如此,他宁可从没有找到她,至少那样,今日的她虽没有了人们眼中的荣华富贵,但却会拥有永远的快乐与幸福……
正当苑子文独自悔恨时,突然,细细的嘤咛声由床上响起。
“大哥,是你么?这里是……”就见床上的小人儿茫然四顾,而后,蓦地坐起身,紧紧揪住苑子文的袖子,“他呢?我有事要告诉他,我找到当初在上江村行凶之人的……”
·奇·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才会让妹妹在含泪出嫁的途中。那般义无反顾地逃离……
·书·“啊……大哥,我傻了……原来我在作梦哪……”话未说完,望着哥哥像苍老了十岁的脸,苑凝心突然一愣,而后硬挤出一抹笑意,“抱歉,大哥,我最近老这样疯疯癫癫的,希望嫁到三王子府以后,他们不会嫌弃我……”
望着床上那张明明苍白憔悴,但却努力强颜欢笑的消瘦小脸,苑子文心如刀副。
因为由她一睁眼、未及深思便吐出的话语,他就隐约明白,她真实都记起了,记起了所有的曾经,可她,却为了顾及他,而宁呆继续假装失意……
“大哥……”望着苑子文一语不发、双肩不断颤抖的模样,苑凝心有些担忧地轻唤。
是的,她确实记起了,记起了所有。
她记起了自己在女巫欲对她行记忆“唤回之术”前,收到密探消息,得知上江村行凶之人的可能身分,便毅然决然地用计乔装由迎亲队伍中逃离!
她也记得起了她在即将抵达第一县,想亲自告知劳恨谦这个好消息时,如何在下着大雨的夜里失足滑落水中而失去所忆;她更记起了那场竹林相会、那场衙内相别,那场酒肆相拥,那场刻骨铭心的守之战,以及那让她头部撞石却反倒记起所有的惊天一鞭……
但在看到哥哥的愁颜时,她知道,那记起的一切,只能存放在她最深、最深的心底……
“凝……姑娘。”抬起头,凝视着苑凝心那善解人意又强压住内心情绪的脸庞,苑子文眼底满是酸楚,但他只是微微一闭眼,然后在睁开眼时,唇角绽开一抹淡淡的微笑,“你觉得好些了么?着实抱歉了,我朝三王子竟对你做出不知你记忆恢复的消息,而我也暂时不会告诉他,所以,你若有想问、想知道的事,尽管趁这个时候开口,我想他一定不会再有所隐瞒了……”
“我知道……大哥……”
在苑凝心含泪的绝美笑容中,苑子文转身向屋外走去,想亲自去告诉劳怋谦这个好消息。
但他才走到第一个转角,便有人叫住了他~
“大将军王,我这几日一直在思索件事儿,不知您能否同我参谋参谋。”
说话的,是那向来温文尔雅的第一衙大家长——寒上钧。
半刻钟后,告别了寒上钧及其夫人,苑子文刚走到第二个转角,又有人叫住了他——
“大将军王,在下不才,这几日脑子里出现个想法,实在很想找人说说……”
说话的,是那看来阴险的第一衙刑名师爷阴如栩。
半刻钟后,告别了阴如栩及其夫人,苑子文又走到第三个转角——
“苑大哥啊,你看看我,虽然长得没凝心姊美,可我想戴个易容面具应该也能蒙混个几日,这样一来,凝心姊也许就不用回去了……喂,你别扯我啊,场哥哥,你让我把话说完啊……”
“苑大将军王,不好意思……小希,你先别说话行么……抱歉,大将军王,在下虽非智才,这几日倒也想了一个法子,若此法可行,不知大将军王是否愿意让凝心姑娘永远留在小劳身旁……”
眼眸中满是热泪,但苑子文这一路,脸上笑意未曾退去……
因为知道妹妹能在这样一个充满真心关怀与体贴的环境里,与她最爱的人相守一生,他此生已无憾了……
再度告别了封昕炀及程小希,苑子文转至最后一个转角,而这回,劳怋谦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苑大将军王。”
“劳壮士有事请说。”静静站在原地,苑子文望着那张憔悴、但却坚决的脸。
「你曾说过,我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说,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你绝不会开口说个不字。」
「是的。」苑子文点点头。
「现在这个要求还算数么?」劳怋谦缓缓说道,唇角有些抖颤。
「算数。」苑子文又点点头。
「我的要求是凝心,我要她永远留在第一县、留在我身旁。」这回,劳怋谦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著,没有任何的迟疑。
「你现在就可以去问,」轻轻背过身去,苑子文的眼眸那样蒙眬,「若她愿意留在这里,那我又有何资格不同意你的要求?」
苑子文的这句话,令劳怋谦先是一愣,而后,眼眸缓缓瞪大,眼泪,笑出了眼眶……
急奔向苑凝心休养的小屋,劳怋谦轻敲开房门,然后望著坐在其中、若有所思、若有所待的小小人儿。
「你……」一步,又一步,劳怋谦缓缓走向他的小人儿,「还好么……」
床上的小小人儿没有作声,只是低头望著自己的手。
这样一语不发的苑凝心,让劳怋谦的心有些忐忑,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因为他并不知他的小小人儿知不知道他是谁、记不记得他是谁,而此刻,心中想的又是什么……
但劳怋谦明白,无论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状态,可他已决定的心意,绝不会改变!
「我……不知你此刻的记忆中是否有我,」坐在苑凝心的床沿,劳怋谦轻轻说著,声音那般喑哑,但眼眸却那般清澈,「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劳怋谦,往后若有一衣一被,必当披于你肩上,我,劳怋谦,往后若有一米一水,必当留于你碗中,我,劳怋谦,往后若有……」
床上的小小人儿,依然没有开口,只是她小小的肩,已开始颤动。
「而今日,立下这誓言的我,想请求你,」抖颤著举起手,轻轻将那低垂小脸旁掉落的发丝拢至她的耳后,劳怋谦的眼眸那般热辣,「无论你记不记得我,都请你……永远……留在我身旁……永远不要……离开我……」
当一颗不属于她的泪滴滚落到两人交缠、颤抖的手背上时,苑凝心的泪也滑落了。
「我……究竟是你的谁……」尽管眼眶早已蕴满热泪,尽管心底早已柔情满涨,苑凝心还是说出了这句疑问。
「你是我劳怋谦的结发妻,」轻轻拉起苑凝心的小手,劳怋谦将她握得那样紧、那样执著,而语气那样坚定,「一生一世再不放手的结发妻……」
结发妻……
当这三个字传入苑凝心耳中时,她再忍不住地抬起眼眸,与那双同样模糊的泪眼相对,而后,绽出了她此生最美的笑容。
因为等待了这么久,她终于等到了她最想听见的话语,来自她最眷恋的人。
屋内继续喁喁细语,屋外,却传来几声低低的吸鼻声——
「瞧瞧人家劳哥哥说的多感人肺腑,阴哥哥,你也学著点好不好?」
「学?我用得著学么?问问你嫂子,我用得著学么?哼……」
「你自然……不用学……」
「受不了,实在太受不了你们这群人了,谈个情说个爱有必要一个个脸红兼满足成这样么……」
「小希妹子,真那么受不了,你跟我们一样挤在这窗下偷听做啥?」
「我……我……是老爷跟少柔姊要我来探探消息的嘛!」
「哦,那你炀哥哥也来了,你让他帮你探就好了,自己来这里受这个罪干嘛?」
「这……喂,炀哥哥,你也开口说句话啊,他们在欺负我耶,你老笑著不说话,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说小希……其实咱这伙人里,好像就你脖子伸得最长、鼻涕最多、耳朵贴墙贴得最紧呢……」
番外一“守候”
天黑如墨、大雨如瀑。
靠坐在大树底下,任暴雨泼洒在自己僵冷的身上,就算不远处的破庙之内,不时传出阵阵争吵声,但他依然动也没动一下。
不多时,一名女子顶着暴雨冲至他身前,愤怒至极地指着他的鼻尖,“是你,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钱!”
充耳未闻。
“快把我的钱拿出来,要不我绝饶不了你!”
“看,不敢吭声了吧,我早说是他了!要不大伙儿想想,这天下哪来这么好的人,没事帮我们当了一路的守卫,敢情根本是想趁大伙儿不防他时,把咱们的家当都偷走,更何况,我怎么都觉得我在哪个花红布告上看过那张脏脸……”
另一名好事之徒得意洋洋地对庙中躲雨众人如此说着。
“看样子他真不是好人了,不过总归人算不如天算,老天才会硬下了这场暴雨将他困在这里……”
雨滴,不断地由脸上滑落,他还是动也没动一下,无论身旁的咒骂声如何凌厉,无论落在他身上的拳打脚踢是多么的沉重。
“不是他。”突然,两个异口同声的嗓音由雨中响起,一个温和,一个清冷。
缓缓转过眼去,他望见不知何时走入雨中的一名眯眯眼男子及一名黑衣男子。
哦,是他们,那曾在先前山贼拦路抢劫时,一个温言阻劝、一个出言讥讽,以致于差点横尸当场的傻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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