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进行还击之后,他们开始发觉进攻的部队火力并不凶猛,于是开始发动了反击,一辆辆坦克、装甲车都开始出营主动攻击佯攻部队。
在敌人装甲部队基本倾巢而出之后,弹药库西侧埋伏的那个排忽然炸开西侧围墙,迅猛地向敌人西侧阵地攻击。同时,事先被安放在敌人营地上的遥控炸弹也开始被引爆,使得敌人损失惨重,几乎整个弹药库顿时乱成一团!
就在地面上枪炮响得几乎就像炒豆子一般的时候,一群巨大的蝙蝠自北面悄然无息地掠近。驾驶着动力翼伞的两个排主攻侦察队员在韦砚秋的带领下,如飞天神兵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空中。
当这两个排的侦察队员降落在敌人几乎完全空虚的后方时,对敌人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一个个关卡轻易地被侦察队员控制,一些坦克、大炮迅速调转炮口朝守卫部队大肆开火!
西侧本来就遭受猛攻的敌军首先崩溃了,侦察营两路军队汇合,大量的反坦克导弹被装备到战士手中,大量火炮也开始瞄准敌人的装甲部队。
虽然六路佯攻部队以及西侧埋伏的那个排损失非常严重,但韦砚秋依然一举将弹药库给拿下,而敌人的装甲部队则在导弹、火炮的攻击之下,损失不小,如丧家之犬般朝机场方向狼狈逃窜而去。
将敌人的弹药库完全控制之后,韦砚秋微笑着用弹药库光缆电话给117师主官打了个电话进行通报,气得对方一时脸色煞白,面无人色!
如此嚣张的韦砚秋!117师知道自己这一战已经彻底败了,而此时自己的主力部队还正在与32师主力部队对峙中,然而后续部队被拦截在辽河以北,自身也遭遇到了弹药完全枯竭的困境!
117师完全不再顾及前线正面战斗,将所有特种大队、陆航部队的精锐以及师侦察营全部由飞机空运至辽河以北那个正被骚扰中的机场,会同辽河以北的一个团、两个营的部队进行剿匪,力求在一败涂地之前将韦砚秋一举擒获,以给39集团军留下一点点面子。
然而“破坏之王”却在117师大举将特种部队、陆航精锐、侦察营调回后方之前,突然大举袭击飞机场,将飞机场跑道炸得几乎稀巴烂,使得除了直升机之外的其余运输机完全无法在机场降落。
而当117师调集辽河以北所有部队,准备全线对侦察营进行大肆攻击时,不料侦察营的主力却突然出现在辽河边,凭借着隐藏着的几条冲锋舟最终全部渡河而南,甩脱敌人的追击,消失在辽河以南广阔的大地上。
很快,117师在辽河以南的部队开始受到了侦察营的大肆骚扰,或通信被破坏,或交通要道和铁路被破坏,或所剩的最后一点补给被袭击……
“破坏之王”就像钻到敌人肚子里的猴子,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及可怜的117师以及39集团军领导们的心脏承受能力!
32师的领导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能以一支建制不满的乙种部队轻而易举地战胜一直超建制的甲种重装部队,简直就是奇迹嘛!
在32师猛烈的攻击之下,最后117师领导的神经最后终于彻底崩溃,垂头丧气地哀叹着:“这种仗没法打!”
而一直在观摩着演习进程的军区司令员常万泉中将再次苦笑着道:“这个猴子,今天又一次让他得逞了!演习简直被他给搞砸了!”
政委黄相中上将微笑说:“其实,给39军一个教训也未尝不可嘛!他们一直不可一世,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但实战起来效果怎么样呢?打仗不是请客吃饭,一样样有条不紊地来,行吗?战场情况瞬息万变,需要我们的部队有着极强的应变能力,以及对战局的把握能力!我看,这个小韦是个不错的苗子嘛!”
常万泉中将苦笑着点头,道:“这个猴子,是该重用一下了……”
《女皇外传》之天剑双雄
天雷集团是北京市最大的房地产集团之一,其控股者吕建平以150亿人民币资产在2006年度福布斯中国大陆富豪榜上排名第二十九位。
坐落于北京西直门附近的六十六层天雷大厦高耸入云、巍峨耸立、金碧辉煌。但在如此富丽堂皇、雄伟壮丽的建筑里,却隐藏着无数肮脏的交易……
就在此刻,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之时,第三十六层楼某个装饰极其奢华的大办公室中,正充溢着淫靡的粉色氛围。
如果从巨大的落地窗往里看去,会发现一具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完美地展露在你面前,惊人的S曲线、诱人之极的极品雪乳让人眼球为之凸起。
然而搂着如此佳人进行大肆亵渎的却是一名嘴角噙着淫笑的花花公子。此人黄皮寡瘦,一头乱发染成红色,几枚白金耳钉闪亮地挂在左耳上。而赤裸佳人的神色却十分复杂,无奈、迷惘、羞愧、凄然、痛苦,还带有一丝隐隐的情欲。
忽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散落在地上的女人衣物中传来。赤裸佳人一惊,稍稍挣扎起来。“岩哥,我……我接个电话……”
花花公子一边搂着佳人绵软如玉的丰臀全力冲击,一边淫笑连连。“呵呵,就这样去接!”
佳人几次哀求都被拒绝,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羞意爬到衣物附近取过手机,身后服过壮阳药物的花花公子还在如打桩似的冲击着她的身心。
打开手机一看,佳人的俏脸登时惨白起来,她奋力挣脱了花花公子的兽行,坐在地上抽泣着。“岩哥,别这样,让我接个电话……好吗?”
“啪!”佳人粉嫩的俏脸上多了一个鲜红如血的手印。
“你他妈别不识抬举!靠,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要不你现在就跟老子滚,让你那个死鬼老娘见鬼去!”花花公子口沫四溅地喷着,丑陋的脸孔扭曲起来。
“是……是舒哥的电话……”佳人捧着火辣辣的玉脸哽咽着。
“呵呵!”花花公子突然大笑起来,将佳人一把推倒在地,强迫她抬起雪臀,然后猛地冲击进去,令得佳人痛苦地呻吟出声。
“接嘛,我又不是不让你接!楚天舒,呵呵!高中时候和我斗了三年,妈的,还不是老子赢了!老子现在就骑在他的女人身上,气死他!”
彩铃声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那悦耳的声音却如利刃一般剐着佳人的心。终于,她含羞忍辱地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是舒哥吗?”
佳人一边承受着身后畜生无尽的羞辱,一边颤声开始接听电话。
此时花花公子却故意加大了冲击频率,令得佳人再次呻吟出声来,惊得电话那边传来一连串关心的慰问。佳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小嘴,晶莹的泪珠儿不断自秀目中溢出,如一条小白蛇般放肆地在玉脸上蜿蜒盘旋。
待得电话那边一再急切地追问,佳人才猛地咬破红唇,忍住肉体的伤痛和自然反应,颤声道:“舒哥……你,你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
电话那边惊得沉默起来,片刻之后传来暴雷般的质问声。
“我……是我对不起你,舒哥……呜呜……”佳人哭泣着委顿在地,然而丰腴如玉的雪臀依然被身后的淫兽所霸占。
突然佳人捂着嘴闷声凄厉地惨呼起来。原来淫兽看到佳人与电话那边似乎仍旧藕断丝连,情深意重,一怒之下竟然将粗大的中指狠狠地捅进了那朵淡红色的菊蕾中!
几滴鲜血迸溅出来,沾染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像极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同时淫兽抢过手机冷笑道:“楚天舒吗?我是吕岩!你他妈给老子记住:小柔现在是老子的女人,以后不要来骚扰我们了!”
说着淫兽又将手机送回佳人手中,佳人强忍伤痛正待说话,但电话已经被挂断,空余“滴滴滴”之声。
佳人在无限悲戚、伤痛、羞辱中昏晕过去,然而身上骑着的淫兽却还在不知疲倦地驰骋着……
◇◇◇◇
初冬午后,北京后海天堂酒吧。
“老楚,你慢点喝好不好?”
一个看起来颇有书卷气的青年拍拍身边那位身形彪悍之极的朋友肩膀。这个青年体格看起来并不算强悍,皮肤很白,五官相当清秀,身高甚至只有一米七二左右而已。
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有着一双异常锐利的清冷眼眸,如果被他盯着,你会有某种诡异感触,好像突然之间自己变成了最脆弱的猎物!
而他的朋友老楚身体强壮得几乎像头发情的公熊不说,还生有一张英俊的古铜脸庞,剑眉修目,十分吸引女人的眼球——至少酒吧中此刻就有多半的女人在自觉或不自觉地打量着他,而他也曾拒绝过数名大胆妖艳的女郎热情的邀饮。
他正端起杯中烈酒往咽喉猛灌,一边喃喃道:“他奶奶的,不就是有钱么?这个世道,女人都他妈的钻到钱眼去了!”
青年微微苦笑,端起自己的杯子和老楚碰了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爱情是什么?再说了,我们一年到头都在深山老林里厮混,和女朋友见面次数少得可怜,人家变心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老楚将杯子往桌上一顿,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妈拉巴子,干完这票老子就退役!他妈的天剑,绝对不是人呆的地方!”
青年淡然一笑无语中,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宁静。
老楚忽然对青年道:“阿南,你的那个什么香香现在应该结婚了吧?”
“不知道。变心的女人,我从来就不会再去关注她的任何消息。”青年阿南平淡地看了老楚一眼,摇摇头。
老楚对阿南竖起大拇指,又道:“我们部队那朵花小灵儿总是纠缠着你,也不见你动心。阿南,你不会是被那个香香气得痿了吧?”
被他如此一说,就算一直以冷静著称的阿南,神情也不由为之一滞,随即捶了老楚一下。“你小子讨打啊?”
两人呵呵一笑,抬杯相碰,继续饮酒。
忽然老楚脸色剧变起来,朝门口直愣愣地盯去。阿南稍稍转头,只见门口处一个相貌丑陋的花花大少搂着一个打扮清纯、雪肤花貌的女孩大摇大摆地横着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打扮花哨的哈巴狗和身体强悍的保镖。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楚铁青着脸冷笑着就准备站起来,但却被阿南信手拉住。
他凝视着老楚,眼神平静得就像一潭千年不波的井水。“老楚,为了变心的女人打死打活,毫无意义。”
被阿南具有魔力的眼眸一罩,老楚颓然坐下,使劲地在桌上一拍。一双酒杯登时呼地跳起来,但却被阿南迅捷无比地接住,依旧摆放到桌上,竟然连酒液都没有洒落半滴。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这么一声大响,刚进来的那些人自然往这边看来。那个花花大少不由得大笑起来,将怀中美女搂得铁紧,很嚣张地朝这边走过来。
那美女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浑身簌簌颤抖起来,但却不敢吭声,只是低了螓首,让垂下的大蓬秀发半遮住自己的脸庞,脚步有些踉跄。
“哟嗬,这不是天剑部队的一小卒子楚天舒吗?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起来啦?难不成想女人想疯了,在荒郊野地里呆不下去,做逃兵了?”
花花大少笑得一张大嘴都裂到了耳朵根后面去了。
楚天舒气得浑身颤抖,俊美的脸庞有些扭曲,修目中吐出熊熊烈焰,刚刚再次入手的酒杯“嘭”的一声竟然被他捏爆,玻璃渣子割破他的肌肤,鲜血缓缓渗了出来。
以他的性格,要不是此刻阿南正暗下里拉着他的胳膊,早就跳起来将这个牛逼轰轰的家伙打成猪头!
然而花花大少却以为楚天舒胆怯,丝毫不敢应对自己的挑衅,于是更加猖狂地暴笑起来,他身后的一群妖魔鬼怪自然也跟着主子群魔乱舞,笑得张牙舞爪,不亦乐乎。
“以前我还以为你真是一爷们,敢跟本大少争女人。现在看来你也就一孬种!”花花大少说着拍拍怀中美女的脸,“小柔,见着老情人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不是刚刚还通了电话吗?十来年的青梅竹马,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培养吧?”
小柔略略抬起惨白的俏脸,神色悲戚地瞄了楚天舒一眼,哽咽道:“舒……舒哥,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楚天舒根本就没有看她,只是将拳头骨节捏得咯咯直响,俊脸憋得通红。
花花大少哈哈大笑地指着楚天舒,对自己带来的哈巴狗道:“看,就这孬种,还想跟本少爷抢女人!呸!以后你退役了想给本少倒马桶老子还不收哩!”
他的话刚刚说完,阿南突然倏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了花花大少一眼:“吕岩,别仗着你舅舅是北京军区的政委你就不可一世啊?”
被阿南这么盯了一眼,那个从来没有怕过人的花花大少吕岩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
这个乍看来稍显清秀文弱的青年眼中有一种冰冷刺人的东西,就像一只非洲雄狮在盯着一头老弱的猎物一般。
吕岩吓得退了一步,随即被保镖扶住。但他转头看了看背后这些由北京军区退役特种兵中的精锐组成的保镖群,心底顿时就有底了。
妈的,你们天剑名气大又怎么啦,就算你是头狮子,我他妈带一群鬣狗来,疯狂围攻,欺负死你!
他站直身子冲阿南骂道:“靠,你小子又算那根葱啊?你他妈替人家出头,小心老子踢爆你的卵蛋!”
听到这里楚天舒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忽然举起身前酒桌猛地朝吕岩盖去,其攻击范围连那个小柔也在内——看来他已经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了!
吕岩大惊失色,顿时吓得尖叫起来,一把就将怀中的小柔推到自己身前!
就在这危急的一刹那,忽然人影一晃,小柔竟然被人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她惊魂未定地喘了几下,转眼一看,只见站在自己身边的竟是那个看起来颇显文弱的清秀青年。
她怔了怔,呐呐道:“谢谢你……”
那青年却连正眼都不看她,只是盯着打架现场,嘴角稍稍撇了一下,淡淡道:“人若失去自尊,就算得上无耻。”
他的声音很小,声调也极其平淡,嗓音甚至有些温醇的意味。然而,那冷漠之极的言语内容却像锋利无比的刀子般轻易地割裂了女人的心。
“很显然,舒哥只会比他的朋友更加痛恨,更加仇视我!”小柔的俏脸顿时惨白得就像贞子一般,心也爆裂开来,涌泉般的泪水倾泻而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抽搐的咽喉哽住。
那边楚天舒铺天盖地般的一击却被从吕岩背后挺身而出的一名异常魁梧的黑衣大汉架住。
二勇相争,桌子登时四分五裂,木板飞溅出去。就在同时,楚天舒忽然断喝一声,一条粗壮的腿闪电般朝大汉裆部踢去!
那大汉来不及闪躲,急切之下只得伸左手挡住。
然而,楚天舒这一腿之刚猛却远远超乎大汉的想象,只听得“咯”的一声轻响,那大汉的腕骨竟然就此脱臼!
那大汉脸色一变,噔噔噔连退数步,被其他的保镖给扶住。
但此人性格显然极为刚烈,竟推开左右的同伴,伸出右手在腕上推拿几下,随即一拉一错。只听得“咔咔”两声,腕骨竟然又装了上去!
“嗬,这群狗里面也有硬骨头嘛!”见了如此情景,楚天舒微微一怔,稍稍眯起的修长眼眸泄露出一丝凌厉异常的寒光,“不过,刚才那一腿我仅仅只用了五成力道!”
“难道……你是天剑里的流云还是暴雨?”那大汉托着手腕盯着楚天舒,忽然神色有些骇异的问道。
◇◇◇◇
如果说“天剑”是中国特种部队的王冠,那么暴雨就是王冠上的一颗闪亮珍珠。而流云,则是王冠正中处的那颗硕大宝石,也是特种兵中近年来最为传奇的神话级人物。
楚天舒玩味地看了那人一眼,冷笑道:“为什么我就得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那大汉冷冷道:“我曾经是北京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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