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花幽兰是一个极富韵味,身体条件几乎不下于任何人的绝色妖娆。男人在这常年累月的最亲密接触中,能不能把持住自己,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算能把持住自己,是否会日久生情,最终母女双收呢?
公孙羽的心忽然悸动起来。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严峻的考验。
女孩一直怔怔地盯着他,将他脸上的变幻一一看在眼中。忽然,她将娇躯压在他的胸口,附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公孙羽,如果你愿意,我们母女俩都嫁给你好不好?反正我们去外国注册结婚,谁会管啊?再说,妈妈才三十几岁,看起来甚至只有二十七八。又常年戴面纱,摘下面纱谁知道我们会是母女呢?咯咯,到时候,我和妈妈都是你的新娘子,一辈子都可以在一起了!”
公孙羽貌似睡着一般,闭着眼楮,一动不动。但精明的女孩子却从他的脉搏和心跳察觉到他的心潮澎湃,于是扑哧一笑,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舐着男人敏感的耳垂:“公孙羽,妈妈的身材很好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她的胸部可是36E哦,人间胸器呢,还保养得很仔细,就像澳洲日日新星一样坚挺无比!”
“澳洲日日新星?”公孙羽莫名其妙地睁开眼。
女孩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世界上最坚挺的一支股票啦!2002年上市的时候,我妈妈是大股东……呵呵,你不知道日日新星是经营什么的吧?”
公孙羽一怔,思索了半晌,无奈摇头:“不清楚。按说,我对全球有影响力的公司都进行了一些摸索,日日新星……是不是一家矿产资源企业?”
女孩伏在他的胸口闷笑,秀发披了男人一身,飘拂在鼻翼上馨香馥郁。
公孙羽也忍不住笑了,拍拍她那削瘦的女孩子肩膀:“小调皮鬼,快说!”
“亲我一下我才说……”女孩抬起绯红的小脸,黑得灼灼生辉的眸子中荡漾着莹然水雾,鲜红的唇瓣娇艳欲滴,微露的贝齿如珍珠般雪白。
亲她?嗯,这不是一个Bad idea。男人速度噙住她的小嘴,大舌头呼地侵入,卷住那条含着无限甘霖的小粉舌,恶狠狠地吸了一下。
女孩疼得鼻子娇哼一声,揪了他一下,随即小舌头开始反击,与那条大舌头战得不亦乐乎,同时享受地咽下男人的口水。
二人的舌战持续了大约整整三分钟,女孩一来气短,二来小舌头都被他吸麻了,于是猛力往后退让开,喘了几口粗气咯咯笑道:“我的妈啊,你简直要谋杀娇妻!呼呼,憋死我了!”
公孙羽淡淡一笑,为她拂去额头上几缕乱发,露出宽阔而洁白的前额。这个前额与灵雨、灵霜很像,应该是北宫家特有的。
“快说说,日日新星是什么企业?”
女孩娇笑着再次伏到男人胸膛上,红着小脸附在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男人一听。俊脸登时僵硬了。“呃,那个……小蝶,你饿不饿?”
第十二卷 狼跋 第三章 恶战
大约五点,公孙羽携紫蝶在酒店用过晚餐。随即淡淡道:“小蝶,睡觉之前,我们去看一场戏,也算是消食,有利于身体健康。”
“看戏?什么戏?不会越剧吧?”女孩摆手道:“哎呀呀,我最不喜欢戏曲了,依依呀呀的,闹心得很。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做情侣包厢。咯咯,我早就想这样了,一直没机会坐呢!”
公孙羽无奈了,揪揪她那削瘦的鼻翼摇头道:“我这曲戏是来源于生活的真实,真实给人的震撼是一切文学作品的虚构都无法比拟的。走!”
二十分钟后,公孙羽带着十来人分坐两辆面包车来到滨江一座废旧的钢铁厂,五名大汉迎了出来。
“羽爷!”为首的大个子正是黑皮佬,他带着手下齐齐向公孙羽鞠躬,“黑牛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几个家伙一个个都被他吓得屁滚尿流。”
直到这个时候,紫蝶才清楚看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却并不惧怕,毕竟在蝴蝶帮,她有过不少历练。绝对不是那种深闺里什么都不懂的娇小姐。
公孙羽向黑皮佬挥挥手,率先径直朝钢铁厂而去。进入钢铁厂后,在炼钢车间,三个人被绑在铁架子上吊着,而黑牛正围着他们打转,不断挥舞着刑具威吓他们,搞得那些人浑身簌簌颤抖,脸色惨白。
当公孙羽走进来时,那些家伙看到他登时叫了起来:“公孙羽,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啪!啪!啪!”随着三声脆响,黑牛手中带刺的钢鞭狠狠地抽打在三人身上,甚至连皮夹克、呢子外套、西服都被抽裂,碎片纷飞,“他妈的,羽爷的大名也是你们这三头猪猡叫的?你们这些杂碎,给羽爷舔脚丫子也不配!”
“他们是谁?”紫蝶好奇地问。
公孙羽淡淡道:“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这些人都是一些二五仔。吃兰盾的,用兰盾的,拿兰盾的,最后还要卖兰盾。然而上苍是公平的,所有人都必须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黑牛!”
“在!”黑牛兴奋得黑黝黝的脸通红,跳了起来。
公孙羽冷冷道:“用一切手段让他们在一个小时内招供。如果超过时限……”
“羽爷,如果超过时限,我黑牛的脑袋剁下来给大家当夜壶!”黑牛抗声道,“三十分钟。羽爷只要给我三十分钟,这三个杂碎就一个个都招了!”
“好。我出去散步,希望三十分钟后一切如你所说。”公孙羽说着正待离开,却见黑皮佬取出一个摄像机,不由讶然问:“黑皮佬,你拿这个干什么?”
“取经。”黑皮佬一本正经地回答,“黑牛的刑罚被誉为华东第一,俺老黑必须多多学习,争取有一天超过他。”
公孙羽哑然。而紫蝶则咯咯一笑:“做人当如陈冠希,随身带着摄像机。黑皮佬,你挺能的啊!”
黑皮佬呵呵一笑,摸摸脑袋:“陈冠希俺比不上,俺没媳妇,就算俺有,俺也不敢拿这个照啊,要是成了什么门,那还不被俺爹给打死!”
紫蝶闻言捂嘴大笑,公孙羽连忙将她拉走:“走走!女孩子家家的,尽扯那些没名堂的话!陈冠希那种垃圾从嘴里出来都玷污了你的小嘴,知道吗?”
紫蝶妩媚地看着他,嫣然而笑:“知道了。大男人,什么事情都得依着你,以后人家母女二个嫁给你,还不得被你欺负死!”
此言一出,公孙羽的脸顿时都苍白三分,呼地捂住她的小嘴,朝左右看了看。虽然貌似超凡脱俗,但公孙羽从小受的是华夏传统教育,接受多妻勉强算是回到古代“传统”,但母女双收……
如果被世人所知,岂不是犯了人伦大忌?
公孙羽忽然道:“小蝶,昨天注意到你灵雨姐姐看你的眼光没有?很暧昧啊!”
“很暧昧?”紫蝶一愣,“难道灵雨是御姐,想和我发展百合,进而GL,最后LES的关系?”
公孙羽一怔:“什么百合、GL、LES?”
女孩捧腹大笑:“公孙羽,你真的很OUT!幸亏我没将你带到学校去,要不然会被那些90后的脑残给笑死。嘻嘻。”
公孙羽莞尔,在女孩的小脑袋上轻轻一戳:“你自己都是90后,还瞧不起别人?做人傲气可以,但不可傲气凌人。”
“受教了,大叔!”女孩笑兮兮的挽着男人的胳膊,不断瞅着他的脸,嘴角忍不住溅出道道恬美的笑痕。
二人走到江边,凉飕飕的夜风沿着钱塘江吹来,女孩微微缩缩身子。公孙羽淡淡一笑,脱下外衣包住她。女孩微微一笑,依偎到男人的怀中。
忽然她想起什么,昂起小脑袋凝视着男人。问:“公孙羽,你说灵雨姐看我很暧昧,什么意思?是不是她吃醋了?”
公孙羽缓缓摇头:“你灵雨姐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女人,否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对你身世起了疑心。临走的时候,她几次欲言又止,我想血缘的亲近感让她对你有了特别的感觉。”
女孩“嗯”了一声,道:“特别的感觉吗?其实,看到灵雨姐,我也感到很亲,好像我们之前几百年都在一起,只是最近才分别一样。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和灵霜之间没有这种感觉?”
公孙羽失笑道:“你们两个魔女,同性相斥,还感觉呢,没打起来我都念佛。”
女孩娇憨地笑了。这时的她,与平素佯装出来的淡定和冷漠完全判若两人。在蝴蝶帮,她自小便当做接班人培养,从言行举止,必须摒弃普通孩子天真未泯的天性,而扭曲到勾心斗角的范畴中。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公孙羽拥着她沿着江堤往回走。灯光照在宽阔而宁静的钱塘江上,泛着七彩斑斓的幽光。对岸灯光通明。如同另一神秘的梦幻世界。
女孩忽然希望这段路再也走不完,就这样在他的怀中,一直走下去……
然而世事并不因人的意愿而行,大约二十分钟后,二人遥遥望见昏黄灯光下的钢铁厂。正朝钢铁厂快步走去,却见黑皮佬远远迎过来。
“羽爷,已经招了!黑牛真的很行,呵呵,十分钟就让那三个杂碎全盘吐出!”跑近后,黑皮佬呵呵笑着,举着手中的相机。
公孙羽突然眼楮睁大。怒吼道:“鼠辈,尔敢!”
“啪!咻咻!”
黑牛正莫名其妙间,手中举起的摄像机忽然碎裂,爆炸的碎片打在黑皮佬的身上,然而黑皮佬已经无法喊疼,随后的“咻咻”声中,他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往后努力扭转头,随即“扑通”一声仆倒在地!
公孙羽带着紫蝶闪电般掠到一个巨大的水泥桩柱下,随即拔出飞刀,低声对紫蝶道:“注意保护自己,我过去看看。”
紫蝶拔出一柄金色的小手枪,点头道:“我能保护自己,你去吧!”
公孙羽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抚摸一下,伏下身子,随即窜了出去,瞬间消失在灯火昏黄的野地里。
以绝顶的速度在四周转了一圈,突然悚然一惊,转头看去,却见一辆黑色面包车呼啸着急速朝大道逃逸而去!
公孙羽左脚在地上猛力一跺,一个深深的陷坑出现,随即整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道幻影,飞速朝那辆面包车迫去。
“咻咻咻!”
面包车上的枪手对准他接连狙击,然而一来面包车在急速行驶,二来公孙羽的速度实在超乎他们的想象,以致一连几枪都落空。
突然面包车后车门被人掀起,随即两支冲锋枪的枪口露了出来。很显然,敌人以狙击枪无法对公孙羽造成威胁,便准备以冲锋枪扫射,如此一来就算你有天大本事,也无法躲过那密集的子弹!
公孙羽的眼楮忽然露出阴冷之色,右手终于在空中闪电般挥动了一下,随即整个人朝旁边让去。
就在敌人扫射的子弹打在路面上,将水泥地面打得噗噗作响,水泥渣滓飞溅的同时,那柄飞刀已经悄然无声地划破虚空,斜斜刺入疾驰的面包车左侧后轮胎!
由于速度几乎超过一百码的缘故。面包车遭此重创,登时呼地往左侧倾倒,司机惊吓中猛打方向盘,意图将车辆甩正。
然而速度实在过快,以至于方向盘根本无法打过来,只见车辆斜刺里朝左侧猛歪过去,飞也似的恶狠狠地撞在路边的一个巨大的水泥墩柱上!
“轰!”
汽车的速度实在过快,以至于公孙羽清楚地看到车头与水泥墩柱撞击的瞬间,发出巨响的同时火花迸溅,车头呼地瘪陷,整个驾驶座全部压缩成不到十公分的空间,随即这台车辆顺着斜坡滚动起来,而且随着坡度的加大,滚动也愈加迅猛,每每车身撞击在水泥路面上,车辆都会凹塌下去!
大约滚下去上百米,车辆以万钧不当之势再次撞击在一个巨大的水泥墩柱上,竟然硬生生将那个水泥墩柱给撞断!
而车辆也同时反弹开来,飞出老远,落在处处乱石的草地上,滚动几下,卡在石头中再也没有动弹的余地!
而此时,这辆面包车已经几乎彻底被蹂躏成球形,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生命还能在其中生存。
公孙羽侧耳倾听左右,确定附近再无一人,这才向紫蝶藏身之处挥手。
当紫蝶走过来时。公孙羽已经蹲在倒下的黑皮佬身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抚在那双睁得大大、余悸未消的眼睛上。在路灯微黄的灯光下,公孙羽的脸孔扭曲着,显得十分狰狞,甚至让她有了某种恐怖的感触。
“公孙羽,你……没什么吧?”女孩娇怯怯地低声问。
男人垂下头,就这么蹲着,凛冽的夜风将他的头发吹乱,在空中唰唰飞舞。
黑皮佬就死在他面前,而他却毫无反应。什么时候,他对危险的反应如此退化过?一切都是因为过于安逸的生活,消磨了他的锐气和机警。在往昔的岁月中,因为每每生活在死亡边缘,故而他如惊弓之鸟,每次都能在危急时事先发现危险之所在。然而今天,他没能做到。
敌人竟然嚣张到在他面前屠杀他的部下和兄弟!
公孙羽伸手缓缓将黑皮佬抱起,迈着沉重的脚步朝钢铁厂走去。黑皮佬那双大长腿在空中无力地下垂,随着公孙羽走路的步伐而一荡一荡,让女孩的心不由自主地缩紧。
女孩一脚高一脚低的跟在后面,看着钢铁厂内昏黄死寂的灯光,心脏忽然砰砰剧跳起来,微微喘气着叫道:“公孙羽,黑牛他们不会也……”
公孙羽默然无声,依然一步步朝钢铁厂走去,沉重的步伐踩踏在大地上,发出的声响,惊破了死寂的夜空。
终于,一切都展露在二人面前。女孩的眼楮急剧睁大,随即弯下小蛮腰,捂住嘴“呃呃”的吐了起来。
公孙羽将黑皮佬放在地上,然后走过去,将女孩转了一个圈,小脑袋向后,然后在她的背心处轻轻拍打几下。随后,他缓缓走向里面。
已经破败的铸铁车间,横七竖八地躺倒黑皮佬的几个手下,他们都被子弹精准无比地射中脑袋,脑浆迸溅一地,惨烈之极。
而黑牛更悲惨,嘴巴塞了碎布,被人以一个雪亮的不锈钢钩子穿透脖子挂在钢梁上,肚子被人一刀砍破,灯光下显得肥腻腻的肚肠流了一地,鲜血更是从他那四分五裂的衣服上淋漓而下,淌满一地!
至于那三个被抓的家伙,也分别被砍死,一个连颈椎都被剁断,脑袋剩下一层皮吊着。垂在胸口上瞪着眼睛,惊悸地望着前方;另一个被一柄钢叉插入胸口,这一插显然极有劲道,以至于直透胸背,深深钉入后面的墙中;第三个死得更透彻,被人直接腰斩,下面整个落在地面上!
公孙羽的眼楮忽然眯缝起来。这些人的死,无一不是高手所为,尤其那柄钢叉,透入墙壁深达一尺左右,那份力道简直让人匪夷所思!而刚才那辆面包车里的人,却弱得有些过分……
想到这里,他呼地朝外面冲去,身形快得紫蝶甚至只能看到一片虚影!
然而当他冲出钢铁厂时,却看到一叶轻舟已经离开江边二十余米,正加速朝江心而去。鹰目注视下,一个硕大而熟悉的身躯坐在轻舟上。
施丹达!?竟然是他!公孙羽的心顿时纠结起来,眉毛紧紧地皱着。
这时紫蝶跟着走了过来,顺着他的眼光朝江面上看去,拍拍犹自烦闷的胸口,讶异地问道:“公孙羽。那艘船是……”
“如果没猜错,刚才那辆面包车坐着的不过是几个枪手,至于黑牛还有那三个家伙……能看到那个大个子吗?两米多高的……”
紫蝶点了点头:“好高啊,有两米一左右吧?比安子介还要高不少一样。”
公孙羽眼楮射出冰冷的寒芒:“黑牛他们应该就是死在他的手里,甚至连黑皮佬也很可能是由他亲自出手!”
说着,他取出手机迅速和速8酒店里留守的50名精英,命令他们立即分出20人赶到此处,处理好现场。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紫蝶有些迷惘地问。
公孙羽脸色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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