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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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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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抬起头,正好公孙羽俯下头去想说什么,二人的嘴唇正好碰触在一起。

“啊!”女人羞得脸颊登时着火,抱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地紧了紧,小脑袋如鸵鸟藏到了男人的怀里。

公孙羽的心中也漏跳了一拍,那芬芳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有种甜蜜的感觉。

“你欺负我……”女人默然片刻后,闷闷地说。

她那本就有些稚嫩的声音忽然变得娇媚起来,配合着亲密的拥抱,分外有杀伤力,本就情动的男人下体登时再次有了反应。

女人清晰地感受到了,没有躲避,而是狠狠地揪了他一把:“你呀,就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

这时,公孙羽的脑袋再次不好使了。在不久前,她不是一再暗示要与自己保持距离,并且展露了敌意吗?

“公孙羽,如果这次我怀孕你,你是让我打掉,还是……”女人忽然低声问。

“什么?”公孙羽的脑袋登时一炸。他万万不曾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个暧昧而尴尬的问题,她是什么意思?

女人沉默了,而男人则僵硬着身体,脑袋成为一团浆糊。

良久之后,女人低声叹息一声道:“你放心,我只是问问……”

话虽如此,但公孙羽 却在话音中嗅吸到浓郁的失望之色。但他却无能为力,无论如何,这个承诺他无法给,因为他早就没有了自由。

“找到出口了吗?”女人又问。

公孙羽摇摇头:“没有。不过,有些眉目了,等候我再去探探。”

“又要丢下我?”女人的娇躯吓得微微一颤,“既然有眉目了,我们一起去!”

“呃,不大好吧……”公孙羽吃了一惊。如果她跟去的话,以自己的身体状况,负担两个人的内呼吸相当吃力,实在不可能继续一条条甬道去试了!

“什么不好?刚才不是教会了我内呼吸吗?”女人强词夺理地说,为了逃避一人独自留在这里的恐惧,她甚至甘于冒险了。

更何况,对于这个男人,她莫名其妙的有种信赖的感觉,虽然他的人品还有待磋商,但他却无疑是个无所不能的超人。

公孙羽迟疑了。事实上,他是一个相对保守的人,做任何事情都相当谨慎,并不愿意冒那些没有价值的危险。也正是因为谨慎加实力,才塑造出曾经的特战之王。

“我一定要去!”女人貌似察觉到他的迟疑,低声强调道。声音很坚决,公孙羽貌似看到她那线条分明的嘴角已经倔强地抿起来。

每当她抿嘴角时,整张脸都会突然变得严肃而带有威慑性起来,官场的威压会自然而然地从这具娇躯迸溅而出。这种气质不是一日能形成的,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如果是另外的官员,公孙羽并不会因此而受影响,但当这种气质在她的脸上露出时,他却不能不动容。很简单:美,是一种力量。

当美貌和威权无暇地结合起来时,对公孙羽有一种莫名的天然吸引力,这也是为什么公孙羽在结识荣蓉后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她。

很显然,荣蓉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影响到了男人,于是双手紧了紧,再次坚决地低声说:“这次你不能抛下我的!”

公孙羽沉默良久,吐出一口气息,道:“会很危险!”

“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怕!”女人断然说,“真的别抛下我!”

公孙羽无奈地点头。

女人意识到自己的胜利,高兴得几乎欢呼雀跃,竟然拉低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重重一吻,随即羞涩道:“喂,别想差了啊,友谊之吻!”

公孙羽苦笑点头,开始默然调息。

大约半个小时后,感觉到身体机能恢复了很多,这才打开手电,揽着她的小蛮腰朝前面走去。女人的娇躯在颤抖,显然因为接近老鼠而恐惧不已。

“赶走它们了吗?”接近水边时,她闭着眼睛哆嗦着问,公孙羽甚至感觉到她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公孙羽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得凝运内息,在身体周围数米形成一道冰环。老鼠惧冷,纷纷退缩,自然地给二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深深呼吸一下,然后屏住呼吸……”公孙羽在她的耳边叮嘱。

女人不再恐惧,却有些紧张,身体都因此而僵硬。

公孙羽轻拥着她入水,然而当水彻底将二人淹没的时候,女人竟然呛水了!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四肢如蛇般纠缠着公孙羽的身体,脸色霎时苍白一片。

公孙羽无奈将她提了起来。甫一离开水面她就急剧地咳嗽着,脸孔都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公孙羽连忙在她的背心处轻轻拍打,暗运一股内息透入她的肺部,将水迫了出来。

“怎么没有屏住呼吸呢?”公孙羽问。

“我也不知道……”荣蓉委屈地回答,“一下水,全身一紧,嘴就不由张开了。”

公孙羽苦笑默然,片刻道:“对不起,是我过于轻忽了。现在咱们来就地试试内呼吸,你屏住呼吸,然后沉入水中……对对,就这样,不要张开口鼻……有感觉了吗?很好,内息通道已经形成……”

试了几次后,荣蓉终于熟练地掌握了内呼吸的诀窍。公孙羽将手电交到她的手中,将水底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随即深深呼吸,道:“准备好了吗?”

荣蓉睁着明眸点头:“嗯,可以了!”

二人沉入了水底。在公孙羽的掌控下,二人如同连成一体般,迅速游动着。几分钟后,再次来到那处歧道。公孙羽示意让她照射左侧第三个洞口,随即带着她迅捷地朝洞口游去。

一切都很顺利,以至于公孙羽微微放松了神经。

大约三分钟后,通道突然朝下面而去。公孙羽登时有些紧张起来,难道这又是一条死路?

想了想,他并没放弃,而是带着她继续下潜。

万幸的是,这次赌对了,很快到了上行通道,而且水色耶渐渐浑浊起来。很显然,他们在迅速逼近水源进口!

公孙羽心中一喜,加速游动起来。

很快,新问题来临。水流在加速,而水中光线渐渐浑浊到无法看清前方道路。随着接近洞口,洪水中所特有的泥沙和激流显露出其威力。

更让公孙羽措手不及的是,由于水渐渐冰冷,女人竟然抽筋起来,全身蜷曲着,内呼吸几乎无法维持下去,而手中的蓝光手电也掉落下去,被潜流所冲走!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孙羽简直连哭的心都有了,只得紧紧地抱着女人,一面催动内息维持她的内呼吸,一面勉强腾出一只手凝息拍打她的双腿。

女人的身体在颤抖,而且几乎彻底放弃了继续配合内息实行内呼吸,很显然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恐惧了,绝望了!

公孙羽忽然吻住她,甚至噙住她的舌尖。他在传导一个信息:我爱你,我会保护你,你相信我吗?

终于,急剧的痉挛逐渐消失了,崩溃的感觉耶逐渐平复,女人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而她的舌头却不愿意离开他那张大嘴,生涩地在他的嘴里搅动着,纠缠着。

公孙羽只得拥着她,在浑浊黑暗的激流中朝前面挣扎着。

水流越来越急,由于全靠双腿划动,而且手中抱着一个女人,他游得越来越慢,而花费的内息却越来越多,以至于丹田处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而受伤的肋骨和肩膀,更是裂开般生疼!

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艰辛,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咬了咬,意在询问。

公孙羽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随即双腿更坚决地划动起来。退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成败在此一举。作为一个曾经无数次与死亡打交道的人,公孙羽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个人的意志力决定着生与死。

“哗啦啦!”

三分钟后,当公孙羽甚至开始感觉到窒息时,前方传来了水流的巨大响声。随即水流凶猛起来,几次挣扎着竟然不能前进分毫!

更让他绝望的是,曾经浩大的内息已经几乎荡然无存,连维持二人的内呼吸都开始极其艰难,无以为继。

怀中女人也开始感到公孙羽渡过去的内息愈来愈少,甚至时有时无,于是意识到了什么,竟然再次挣扎起来,想将他推开,但被他那坚强的双臂牢牢锁住。

一霎那间,在浑浊的水中公孙羽恍惚看到她的眼角似乎溢出大量可疑的温热液体。但他已经无法仔细分辨,因剧烈缺氧,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只是死命撑住而已……

“我绝对不能死在这个石洞里!”在最危急的时刻,公孙羽迸发出身体最大的潜能,丹田最后一丝真气都被逼出来,而身体更是疯狂运转。

终于,巨大的逆流被克服,二人身体一轻,进入了一个石洞,随即石洞就开始呈上斜状,随着地势的迅速升高,洞顶忽然一亮,终于有了水所不曾淹没的空间。

二人迅速上浮到那个空间里,然而眼楮被明亮的光线刺激得泪水漫流。然而他们顾不上眼楮的刺痛,狠命地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拼命将肺中积累的大量废气尽数排出。

“咳咳!”

当荣蓉终于勉强睁开眼睛时,却看到公孙羽急剧咳嗽起来,而令她惊心动魄的是,随着每一声咳嗽,鲜红的血液在喷溅!

第九卷 硕鼠 第二章 曦瑶

那一刹那,荣蓉感到自己的心被彻底撕裂,秀眸被泪水所充溢。这个花心的可恶男人不但侵入了她的身体,这一刻竟然侵入了她的心!

公孙羽努力平复着呼吸,然而却仍然无法抑制住剧烈的咳嗽。在刚才那阵惊心动魄的挣扎中,他的肺部受到了重创,之前的伤势也复发,身体就像被拆散般疼痛欲裂,甚至罕见的眼冒金星,几欲眩晕。

“你怎么啦?”荣蓉颤抖着低声叫道,俏脸上的担忧怜惜溢于言表。

“没……没什么……咳咳!”努力挤出笑容,然而那完全无法抑制的咳嗽和嘴角、鼻子沁出的不绝的鲜血让他的笑容是如此凄惨,以至于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迸溅而出,随即哽咽啜泣起来。

“真的没什么!”终于努力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但脸孔却因此被憋得血红一片,肺部更是鼓荡不已。

“傻瓜!你这个傻瓜!在我面前你还充什么英雄?”荣蓉哽咽着,伸出被水浸染得有些苍白的素手,轻轻地在他那赤裸的胸口上揉动着。

公孙羽苦笑着,终于放弃了佯装,再次剧烈咳嗽起来,大量的血液随着气管涌出,喷洒在水面上,将浑浊的水染红,随即被水流冲走。

“怎么样?不会有事吧?”荣蓉泪如雨下,不断在他的胸口按摩,貌似这样他会舒服很多一般。

终于,咳嗽减缓下来了,喷出的血液也渐渐在减少,丹田的内息一丝丝在回复,而这些内息也开始在修复肺部受损的肺叶——毕竟太清气功是史上第一疗伤奇功。

公孙羽抱着女人,单单凭着双腿的轻轻摆动维持身体在水面上的平衡,闭上眼睛,开始调理内息。整整过了30分钟后,他这才睁开眼皮,虽然脸色依然惨白,但刚才黯淡的眼睛却有了些光彩。

抬头望去,他却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是一道五六米高的陡崖,洪水在陡崖左侧50米处倾斜而下,发出轰响。

在平素,就算数百米、上千米的悬崖,对他来说也如履平地,但很不幸的是,今天他所受的伤很重,骨节百骸貌似尽皆断裂般,每动一下都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无奈的一点是,他的内息耗尽了,没有内息的公孙羽就像扒掉爪牙的老虎,再也没有了过往的超人能力。

背着一个人爬上这五六米高、处处遍布苔藓的陡崖,至少在现在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万幸的是,这时他隐约地听到有杂乱的叫声,其中“荣市长”、“公孙羽”两个单词被他迅速辨别。公孙羽心中一喜,低头道:“好像有人在附近找我们!”

“是吗?”荣蓉一怔,凝视着他,俏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

公孙羽一愣,随即精神被那越来越近的呼叫声所吸引住,却没看到怀中女人的泫然欲泣。她泪眼朦胧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注定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甚至比南平更深痕迹的男人。

花心贼,我们还有未来吗?难道出洞就是分别吗?

在水底当他几乎要晕厥过去,死命撑住不放开自己的时候;在看到他喷出鲜血的那一刹那,女人的心已经沦陷。现在唯一能将二人隔开的是身份和年龄。东海市副市长这个身份,将如紧箍咒般罩在她的身上;而十岁的年龄差距,也让女人黯然神伤——就某种程度来说,他们甚至不是一个辈分的人!

这时公孙羽忽然兴奋地低声道:“他们应该已经很近了,你叫几声试试,我的肺部有些问题,不能……咳咳!”

荣蓉“嗯”了一声,却并没吭声,而是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拍打。

虽然软绵绵的小手拍打在滞涩的胸口处很舒服,但公孙羽却急道:“荣市长,您叫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能听到了!”

“你叫我什么?”荣蓉的娇躯猛然一震,随即冷冰冰地问。

公孙羽一愣,低头却看到女人的黑眸中满是伤痕和震惊,心中登时咯噔一下,一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叫我什么?”荣蓉厉声问道。她那小嘴再次紧紧抿起,双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推拒,意图从的怀中挣扎出去。

“荣蓉!”公孙羽怒了,咳嗽一声,“你别闹了好不好?”

或许是那声“荣蓉”,或许是他嘴角沁出的血丝,亦或是他的怒火,荣蓉终平静下来,宽阔而洁白的额头上微微闪现一抹皱纹,随即她抬头尖声叫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二人被救援队从悬崖下救起,火速送往医院。在悬崖前等候着他们的既有荣蓉的亲人、市政府要员,也有公孙羽在东海的所有爱人和朋友。

当上了救护车时,公孙羽再也无法支撑,晕厥过去。荣蓉大惊失色,挣扎开为她临时检查的医生护士,几步冲到他的身边。

那一刻,北宫灵雨的眼睛闪过一道无奈的阴影……

◇◇◇◇

当公孙羽在病榻中缠绵时,一个他未曾谋面却与他有着某种奇妙联系的女孩子从大别山深处来到东海。

这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年纪可能不满18岁,大约一米六三公分高、四十五公斤重的纤瘦身材;穿着很土气,头发没有打理过显得相当乱。然而就算如此,那张毫无瑕疵的瓜小脸上,杏眼弯弯,黑白分明,皮肤光洁水嫩,如一朵迎风绽放的白菊,清雅秀丽,娇柔可人。

“大哥哥,你在哪儿?”女孩子手中捏着一张纸条、一张相片,背上背了个打着补丁的书包,秀眸中噙着泪水,低声喃喃道。

她手中捏着的是一张公孙羽寄款的凭证和一张她家里的全家福,全家福的中间那个高个子,赫然穿着军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

她来东海市已经三天了,一直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转着,到处拿那张寄款凭证询问着路人或店铺老板。

“公孙羽?唔啥知!”

女孩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么一句让她半懂不懂的东海方言。让她伤心的是,这个城市里的男青年很坏,她几次遭遇到那些穿着奇形怪状,头发花里胡哨,鼻子穿个环的家伙的调戏,万幸她的腿脚在山野里锻炼得很好,遇到这种情况她会撒腿就逃。

白天出来大海捞针般找寻大哥哥,晚上去车站里找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披着一件罩衣睡觉——三天来她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吃的是馒头,喝的是在好心大妈店铺前接的自来水。

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将大哥哥找到,因为母亲的病情已经危在旦夕。只有大哥哥,只有那个一年来一直给她们家寄钱的人才能挽救母亲的生命!

“妈妈,你等着,我……我一定找到大哥哥!他和哥哥那么好,一定会送你去大医院的。妈妈,你等着!”

在妈妈的病榻前,女孩子跪着抽泣道。母亲本意阻拦她,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呻吟道:“瑶瑶,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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