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才是身经百战,杀人无数,闯过血海的杀神啊!就这么一笑,怎么我的心里冰冷一片,就像掉进冰窖子一样!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带个人过来。”公孙羽淡淡说,随即独自离开龙华,驾车朝市区某大酒店而去。
晨曦初染大地如血时,公孙羽再次回到龙华,命人从他的座驾后备箱搬出三个人,直接送往地下室。
首先对付的自然是罪魁祸首张起运。当两名大汉将昏迷中的张起运架到行刑室时,公孙羽、金邦二人走了进来。
“金邦,今天就看你的表现!”
公孙羽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神色森然,浑身罩着一层寒冰。对付张起运,他不需要任何口供,只需要折磨,无止境的非人折磨!
“老大,交给我好了!这个家伙竟敢冒犯您的亲戚,我要让他知道十八层地狱是什么滋味!”
金邦咬牙切齿,双目吐出熊熊怒火,简直亲娘被人OOXX都要愤恨100倍。
“黑牛!虾子!你们两个今天如果不将那个杂碎给我虐惨了,让他后悔做人的话,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黑牛嘿嘿舔舐自己厚实嘴唇:“老大,要是不虐惨了,不用你动手,我自个就割掉自个的脑袋当夜壶!”
虾子则用某种痴迷的目光盯着赤条条的张起运:“他很可爱呢,老大我一定好好招呼他,让他爱上地狱!”
“干你娘,竟敢动羽爷的亲戚!上刑具!”黑牛一声吆喝,一群大汉将十八地狱刑具尽数搬上来。
虾子在那些刑具中挑拣了半晌,忽然笑眯眯地取了一柄钳子,对黑牛说:“牛大,我最不喜欢宝宝在行刑的时候乱叫,要不先给宝宝做个小手术?”
黑牛点头,拣起一柄锋利的匕首别在腰间,二人一起走了过来。
首先将他的衣衫全部脱光,将满是赘肉的肥白身躯绑在钢制十字架上,一桶冰冷的水泼在张起运的身上,他呻吟着醒转过来,待张嘴大叫,然而嘴巴却早被人用塞口球给堵着,怎么也叫不出来。
“嗬嗬!”
看到四周站着的人,这家伙惊恐万分,双目暴突,喉咙不断作响。
“拔牙啦,宝宝不要怕疼哦!”虾子扭捏地走了过来,轻柔地掀开张起运的嘴唇,随即用钳子夹在牙齿上。
“呜呜!”张起运挣扎起来,双腿不断摆动。
“嗨!”随着虾子一声断喝,一颗牙齿随着鲜血喷溅出来!
“不疼吧,宝宝?”虾子温柔地笑着,将沾染鲜血的手背送到嘴上轻轻一吻。
随即他行动如风,不到几分钟张起运的二十几颗牙齿均化成地下垃圾。
“走开!”黑牛将虾子推到一旁,伸手在张起运脸颊狠狠一捏,随即将塞口球抽出丢到一旁。
“吼吼——”张起运眼珠子貌似都要掉落,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这时一边的虾子忽然闪电般伸手用钳子将他的舌头给夹住往外一拉,而几乎就在同时,一道白光闪落,随着“唔”一声惨哼,舌头已经齐根被斩断!
“疼吗,宝宝?”虾子温柔地掏出一包云南白药,“嗳,你放心好了,羽爷之前说过了,还要你活上十年呢,我会一直陪你的!”
说着他将云南白药倒入张起运的口中,随即取出一张胶布封在他嘴上。
“嗯,这样就乖很多了!”虾子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点头阴阴地笑了起来。
而此时,黑牛已经取出一套炮烙刑具,随即对公孙羽说:“羽爷,等候味儿大了些,您老担待一下。”
公孙羽冷冷点头。金邦则笑骂道:“办你他妈的事情,羽爷经历过的风雨是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能想象的?”
在通电后,不到几分钟刑具便通红起来。虾子取过一个手柄将其中一根铁签套上,随即举起拿到张起运面前晃晃,笑道:“宝宝,你的菊花有福气了,这招叫做‘菊花香飘十里红’,给你通通肠。咯咯!”
张起运嘴巴被彻底封死,就连喉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脑袋乱晃中觑见公孙羽,不由大惊,随即露出哀求的颜色。
公孙羽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中刻骨的仇恨毫不掩饰。张起运这时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绝望地闭上眼睛。
然而当黑牛扒开他那肥硕的股肉时,张起运还是惊吓得拼命挣扎起来。黑牛老大不耐烦,顺手几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妈的死贼球,给老子老实点!”
这几巴掌着实落力,血红的颜色迅速浮现起来,张起运疼得扭动着身体,一时倒老实了,顺从地让黑牛扒开屁股,露出紫黑色的菊花台。
“妈的,每次洗澡都没搞干净,臭死了!”黑牛皱眉骂道。
然而虾子却用溢满怜爱的目光盯着张起运,吓得这个家伙毛骨悚然。
“兹兹……”
随着虾子手一送,那根通红的铁签直接捅进菊花台,张起运登时如大肉虫般不断蠕动起来,虽然身上依然残留着冰冷的水,但剧痛瞬间让热腾腾的汗水蒸发出来,浑身冒着腾腾热气。
公孙羽逼近过去,盯着那双暴突而疯狂的眼睛冷笑道:“张起运,我曾经警告过你,让你一定要好好待我表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你说,现在我只要你承担所有后果!你的家人已经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不过你想死也没那么简单,我会让你死之前好好体味一下人间地狱的滋味!”
虽然张起运正处于剧痛的无限混乱中,但公孙羽却运用内气,将话一字字如钉子般切入他的耳膜,让他更是在极限肉体痛苦上再添精神上的痛苦!
“十里菊花红”后是“炮烙明虾”、“双乳垂泪到天明”、“赤裸羔羊”,这些刑罚每每冲着人体最薄弱的如下体、双乳、脐眼而去,张起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每每大小便失禁,搞得一片狼藉。
但黑牛、虾子早有准备,取水管冲洗干净后,继续冲击他的极限忍受能力,甚至将他吊起将股部放置到一口烧得通红的铁锅中……
就在张起运堕入人间地狱时,隔壁三个家伙被人揪在单向透光大玻璃前观礼,看到如此惨像,一个个全身簌簌发抖,小便也失禁了,热腾腾的顺着大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当公孙羽带着金邦走到隔壁时,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子十分强硬地叫道:“公孙羽,马上将我们放了!我们李家在广东那可是……”
“啪!”
金邦一步窜了过去,抡开膀子一巴掌抽了过去,李志那张瘦脸被扇得整个拧了过去,眼镜飞出去几米开外,当脸孔转过来时,整张脸都赤红一片,鼻子、嘴巴淌着淋漓的鲜血。
“妈的,到现在还敢向羽爷叫嚣,你个狗崽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志垂头大声喘息几下,呸的一声吐出七八枚牙齿,用阴毒的目光看了金邦一眼,又抬头盯了男人一眼,竟然依旧在威胁:“公孙羽,我妹夫是广东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我们李家在广东也是有头脸的人物,别以为我像张起运一样!要不然我出去了……”
“啪啪!”又是抡圆膀子的抽打,李志的脸孔肿胀得顿时如猪头一般,就连眼睛都眯缝起来,至于牙齿则一颗不落的掉在地上。
“来到这个地方,你还想活着出去?”金邦揉揉打疼了的巴掌,阴笑道。
“嗬嗬!”
李志拼命喘着气,由于牙齿掉光,而且嘴巴肿胀,听起来颇像野兽的气息。
“你说说,今天凌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孙羽点了点另外一个矮个子,目光之阴冷让矮子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矮子正待开口,李志忽然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这下金邦倒毛了,骂道:“妈的,死不悔改!虾子、黑牛!”
刚刚给张起运作了消炎处理的虾子和黑牛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站在金邦面前:“老大,您老有什么吩咐?”
“剐刑,对付这个瘦猴子!”金邦倏地指向李志。对于李志,公孙羽同样彻骨痛恨,根本不准备要他的招供。
剐刑二字一出,黑牛的眼睛一亮,而虾子这迷恋地盯着李志,口水貌似都开始失禁:“咝咝,好一具模特身材,牛哥,你的拿手好戏可以上演了!”
至于李志,听到“剐刑”二字,全身登时如秋风的树叶般簌簌抖起来,当黑牛、虾子二人上前准备剥他的衣衫时,这家伙再也不敢硬气,惨嚎着哀求起来。
然而黑牛、虾子二人依然如狼似虎般将他的衣衫给剥了下来,随即架起朝行刑室而去,一路上这家伙吓得小便再次淋漓而下。
“你们哪个先说?”公孙羽扫视剩下两人。
“我先说!”
矮子和另一个胖子齐齐叫道,这两个家伙被吓坏了,脸色一片惨白。
“你们轮流说,如果谁胆敢隐瞒一星半点,张起运、李志就是他的榜样!”金邦在一旁吼道。
“我说,我说!这次李公子……不,李志来东海是来报仇的,说公孙羽……不,羽爷落了他的面子,所以……”矮子抢先道。
胖子也不甘落后,抢着说:“后来李志结识了章鱼哥,章鱼哥出主意说:羽爷很厉害,找你报仇只怕行不通。不过羽爷有个表姐叫华萱,他还认识华萱的男友张起运……”
“章鱼哥?他是什么人?”公孙羽眼睛再次眯缝起来。
矮子答道:“章鱼哥是飞虎堂堂主曾胜彬的弟弟曾瑜,谐音叫他章鱼哥!”
曾胜彬!?公孙羽的眼楮再次眯缝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虽然曾瑜有牵涉不等于曾胜彬参与了这件事情,但要动曾瑜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必然会与飞虎堂之间发生冲突。
“后来呢?”公孙羽冷冷问。
“后来通过章鱼哥……不,曾瑜的拉线,李志和张起运接上了头,几次后张起运答应以500万的价格将新娘子的第一夜权卖给李志……”
“第一夜权?”公孙羽一时睚眦尽裂,浑身巨震。
“是啊!”矮子在他的逼视下哆嗦说,“张起运说那个女子很保守,虽然和他同居了几个月,可二人一直分房间睡觉,那个女子说要到新婚晚上才……”
张起运你这头畜生,竟然出卖我表姐的第一夜权!公孙羽在心中痛苦地怒吼一声,恨得差点牙齿没咬碎!
“按照张起运的意思,收了这500万,然后在婚后以某个理由甩掉华萱,再变卖房产去南方跟李志混……而且,他说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好像是非常仇恨羽爷您,说您癞蛤蟆吃天鹅肉……”
公孙羽默然良久,冷冷道:“继续。”
“李志付了100万的定金,然而催促张起运加速举办婚礼,所以……”
公孙羽的虎躯微微颤抖起来。100万定金就出卖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张起运,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昨晚,依照计划应该是张起运将新娘子迷倒,然后由李志去洞房……可不知道为什么,张起运下药失败,新娘子竟然没有昏倒。于是……”
“于是怎么样?”公孙羽淡淡笑了起来,他的笑有种刀锋的特质,锐利而冰冷,直刺人的神经。
“于是大家一起上去,想抓住她,让李志……”
“包括张起运在内吗?”
“是……曾瑜也在。后来新娘子拼命抵抗,逃到阳台上跳了下去……”
公孙羽已经出离愤怒了。他不敢想象那种场景,不敢想象表姐当时面对这一群畜生苦苦相逼时的绝望。而婚纱碎片和房间的一片狼藉可以明证当时她的抵抗是多么坚决、绝望和艰苦。
而这一切是自己带来的,是因为李志这头想报复自己的缘故。说起来,或许张起运卖妻也有对自己报复的一方面,那个心胸狭隘的家伙一直便憎恨自己,不忿自己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骑在他的头上!
一切事情已经明了。公孙羽闭上眼睛良久,脸孔微微抽搐。随后他睁开眼睛:“你们首先在这里看一场大戏,然后上路吧。”
上路?二人大惊失色,惨叫起来,但公孙羽已经手一挥走了出去。
“羽爷,看来飞虎堂……”刚刚走出房门,金邦微微弓腰说。
公孙羽严厉地盯了他一眼:“这个我自有安排。你首先给我将李志给剐了,然而将他的肉全部拿去喂狗!”
“是,羽爷!”金邦虽然被训斥,却并不以为忤,躬身应答。被男人全身散发的寒气所笼罩,虽然对男人忠心耿耿,但金邦依旧有种背心凉飕飕的感触。
伤我亲人者,虽远必诛!
这个时候的公孙羽被触动了逆鳞,整个人如同恶魔一般,狰狞而恐怖!
一个小时后,公孙羽直接来到蝴蝶帮总部所在地——东海著名的海上花娱乐集团旗下的海上花娱乐大世界。
海上花娱乐大世界是华东地区最著名的三大销金窟之一,其名气甚至不逊于金凯迪。当然,二者最大的区别是毒品。海上花拒绝毒品,包括软性毒品、冰毒、摇头丸、大麻、麻醉剂、致幻剂在内。
另一个区别就是强迫性。这里的女性是自愿提供性服务,而且报酬很高;至于金凯迪,那绝对是一个黑暗的魔窟,女性的地狱。
而海上花最大的亮点是这里拥有华东地区最顶尖的赌场,无论是荷官、赌具、安全性、公正性、名气都在华东鼎鼎有名。华东地区富豪、港澳台人士、外籍人士均喜欢来此摸上几把。
“羽爷,您老来我们海上花有何贵干?”
蓝蝶得知消息后将公孙羽迎进一间密室。或许出于对上次公孙羽冷淡的报复,冰山女面容越发冷淡,就连美眸中都透出冰雪的颜色。
“求见花帮主。”公孙羽冷冷道。
蓝蝶一愣,随即摇头说:“对不起,我们大姐不在东海……”
“你们几个谁能主事?”公孙羽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不耐。
蓝蝶玉容一滞,半晌才咬咬红唇道:“羽爷您是有急事?”
公孙羽点点头:“如果不出我预料的话,事关抗洪联盟生死存亡。”
蓝蝶娇躯一震,点了点头说:“那好,我让紫蝶过来,她能做主。”
五分钟后,一个年纪不大,但颇具古典韵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紧身红绸面料的对襟小棉袄、一条白色笔挺牛仔裤,或许是乍从冰冷的室外进到了这个开着空调的房里,凝荔的腮边浮现一片淡淡红晕,嘴唇润极了,明眸亮齿,胸部圆耸,颇有傲人的资本。
这是公孙羽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的女子。紫青白蓝绿红黄,青蝶在杭州主事,黄蝶在苏州主事,其余几位公孙羽已是多次见面。不知何故,紫蝶这位七蝶至尊却一直与他缘悭一面。
“紫蝶拜见羽爷!”
这女子进门便依照江湖规矩施礼,随即请公孙羽坐下,让人送上茶水。
“羽爷,听蓝蝶姐姐说,您有要事?”待公孙羽抿了一口茶水,她这才颔首问道。她的声音很纯,纯得犹如山间清泉。
蓝蝶姐姐?公孙羽一怔,看了她一眼,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的年纪比自己想象的更小几岁,从稚嫩的面容看甚至可能不足十八。
“是。”公孙羽以相当平静的语气将表姐的事情说了出来,随即道:“如果一旦我动了曾瑜,曾胜彬可能立即会反扑,到时候抗洪联盟自然而然地瓦解了。”
紫蝶眸子中闪现一抹赞赏之色,显然对男人的平静相当钦佩,随即看了看旁边的蓝蝶:“姐姐,我的意思是蝴蝶帮一切以羽爷马首是瞻。你说呢?”
蓝蝶淡淡一笑:“妹子,你可是大姐的继承人,你说的就相当于大姐说的。”
“谢谢姐姐支持。”紫蝶随即转头向公孙羽微微颔首,“羽爷,您需要我们蝴蝶帮干什么,请尽管吩咐。”
“首先召开一次抗洪联盟会议,在会中我会出手……然后视曾胜彬的态度,是否进行下一步行动!”公孙羽将自己的计划几乎全盘托出。
紫蝶忽然盯了男人一眼,浅浅一笑:“看来羽爷还是信不过小妹,所以话中留了一半。您的计划中,根本不存在视曾胜彬态度而做决定这个问题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