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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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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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一手摸着下巴,难受得两腿不自觉的搓来搓去,连哈喇子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于是曹节入宫的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顺利进行,老曹准备的二三套方案还没拿出来就被永久搁置了。

四方亭,顾名思义,除了四个高高翘起,如飞燕展翅的檐角,挂着几个铜制的风铃,几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可是五彩的琉璃瓦却不是凡口,就算是刘协也不一定弄得到。

曹操安坐在厅里,一张石桌,四张石凳,两个侍候的丫环,桌上放着一瓶酒,两个杯子,只是好象还差一人对斟。

亭子正座落在丞相府里的人工湖正中央,三面环水,不知何人的好手艺,这湖水居然象海水一样还有些微微的潮汐,时值冬天,两岸的一些树大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那平日双双对对游曳于湖上的鸳鸯也不知躲哪缠mian去了。

“岳父大人唤我何事?”张锋又一身寻常布衣,只不过没有象那天一样头发都没束好。只不过眼圈微黑,看来昨夜又很辛苦。

“来来,坐坐!”老曹看见张锋,居然脸上有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谄媚。

一个丫环立即给张锋倒了杯酒,一大早的空着肚子喝酒,这老曹到底想做什么?

张锋最近的确是没怎么精神,环儿、葳儿都还好,可是吕大小姐就是特步的代言人,不走寻常路,不做寻常事。环儿、葳儿无论怎么高潮宕起,都难得会大呼出声,最多就是小声的哼哼,而吕大小姐还没进入正题就叫得惊天动地,搞得张锋倒不好意思了,内室十丈之内一个人都不敢留。

这就算了,也算是闺房乐趣,最可怕的是吕大小姐身子好,现在居然食髓知味,倒是她老缠着他张锋求huan。

……

张锋最喜欢听的是她说:“锋哥,我要!”

最害怕听的是:“锋哥,我还要!”

……

“咳咳。”老曹见张锋魂游天外,干咳了几声。

“岳父,一时走神,万望恕罪!”

“哎,事情是这样的。我跟琰儿……”

靠,已经叫上琰儿了?看来关系已经不仅仅是暧mei了……

老曹红着脸,那害羞的表情象是一个刚刚牵过女生手的纯情大男孩:“这个想把关系给定了,可是琰儿她已经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亲戚,知机你跟她自幼相熟,是不是能帮个小忙,认琰儿当义妹?”

老曹局促的搓着手,听到身后两声“扑哧”的声音传来,这才发现那两个丫环还在身边,听得一清二楚。

“都退下退下,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了!”老曹有些恼羞成怒的赶苍蝇一般挥着袖子把两个丫环给赶走了。

张锋听得一愣:“不是还有个郝昭嘛?”

老曹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张锋的肩膀拼命摇:“哎呀,岂不闻‘长兄如父’?哪有我认一个毛头小孩子的道理?我说,乖女婿,好女婿,你就从了吧!”

这话别扭的,怎么象要玩背背山的感觉?张锋从后脊梁一直冷到脚丫子。

我自己这跟吕布关系还没弄太明白呢,我是吕布的二弟,又是他女婿,玲儿是我的老婆,又是我侄女,我将来的儿子要喊吕布外公,又是舅舅,如果谁能算清楚我的曾孙子跟吕布的那两层关系,我就颁个“疯贝尔数学奖”给他!

现在又来个曹操!

我日,什么难题都丢给我算。到时老曹跪在自己面前,喊:“长兄如父……”也就是岳父……

这乱得一塌糊涂!

偏偏老曹还在一个劲在张锋耳边絮絮叨叨,不得安宁。

“好了好了,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张锋彻底没了脾气。

啊,看来我的疯子的名声是坐实了!这亲戚关系,谁理得清楚啊!

看到张锋答应,老曹伸手在背后偷偷比了个“V”的手势,假山后一个全身素黄的人影,捂了通红的脸娇羞不已。

短短半年,张锋,刘协、曹操,先后娶妻。

第一百五十二节 宁静

建安三年岁末,年关将至。

各地一片风平浪静之态,在冬天这个时候,各个诸候都在修养生息,谁也没本事在这个时候出兵打仗,就算是曹操也不行,双季稻还刚刚试验,到底亩产多少,谁也说不准。

许昌城也因为成为刘协的都城而慢慢兴盛起来,成为整个豫州的经济、军事中心。

钟繇和曹仁领令,镇守长安,这一文一武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几乎穷得跟朝鲜一样的长安城重新建设成一座防御西北势力的坚城,同时收容流民,使整个关中、三辅、司隶地区重现往日的辉煌。

“皇上驾到!”两个小黄门推开桂宫鸿宁殿的门,高声宣道。

这桂宫并不是长安的桂宫,而是曹操迎刘协后,花了几乎两年半的时间重建和长安一样的皇宫,包括在战火中毁掉的长乐宫,以及未央宫,桂宫,北宫,明光宫。

甚至还仿造上林苑重修了一处皇学园林,除了不如上林苑那么大,功能倒是一应俱全,特别有一处温室,专门用来栽培双季稻。

已盘成嫁妇髻的曹节婚后却是一付素雅,淡然的白色宫装,宽大的衣服把弱小的身子包裹其中,衬上一脸的苍白血色,更显得楚楚可怜:“臣妾恭迎皇上!”

“爱妃快快请起!天寒地冻,怎么能跪于地上?”刘协见了脸上五官都心疼得揪到一起,也不管这个到底是曹操还是董卓的女儿了,朝曹节身后两个宫女斥道:“如此严冬,怎生只点得一个火盆?朕每月的用度给得不够么?要是冻坏了朕的爱妃,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两个宫女吓得叩头不止:“启禀皇上,是曹贵人吩咐的!”

曹节扬起一张惨白的脸,脸上总是看不见有什么悲欢喜怒的表情:“皇上,的确是臣妾吩咐的。只是看天下不少流民因战乱留离失所,因此只点得一个火盆。皇上日理万机,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动怒操心。”

刘协脸上一红,他哪是操心什么民生,刚才才从上林苑打猎归来。

“爱妃脸色不佳,是否身体不适?要不要朕请太医来看看?”刘协牵了曹节的手坐了,看着伊人一付弱不禁风的样子,恨不得抓只龙来掏出龙肝来给她补补身体。

曹节摇头道:“多谢皇上厚爱,只是天寒而已,臣妾并无不适!倒是皇上为一国之君,不可为一妇人废朝事,听说皇上一连一个月都没去伏后那边了,恐百官议臣妾狐媚皇上,还请皇上多去长乐宫走走才是。”

刘协感动得稀里哗啦,多懂事多明理的女子,为什么偏偏是曹操的女儿呢?那么个野心勃勃的矮子却能生出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儿,真是奇怪也哉!

“朕,既为天子,百官那边任由他们说去!爱妃如此贤惠,谁要敢多半句嘴……”

在心爱女人的面前,权力再大的男人也变成了爱冲动的愣头青:“朕灭了他们一门三族!”

“皇上请慎言!臣妾多谢皇上的关爱。流言止于智者,臣妾所作所为无愧于心,皇上也须以国事为重。”

“国事为重!哼,国事为重,朕说是天子,却可有什么国事可办!全在你……”刘协听得曹节口口声声国事国事,不由得心中一股烦闷上涌,对着曹节喝斥起来,说了一半,看见她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白得象死人一样,心里又是懊悔又是自责,忙一把抱过曹节瘦如柴禾一般的身子,“朕失言了,爱妃莫怪。”

曹节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两行清泪缓缓而下,“臣妾不敢,年关将至,请皇上允许臣妾省亲。”

“这个自然,再者爱妃家里也不远,朕准你七日可好?”

“多谢皇上!”

曹府里在年关之时,更是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官员络绎不绝的上门送礼,或干脆说是行贿,门口的马车堵塞了宽敞的东街,院子里更是放满了不计其数大大小小的箱子,这是还没看过的礼物,已经合乎心意的礼物早就登记入库了。

外室人满为患,内室却只曹氏的一些极其亲近的人,除了张锋,曹家几个子女,丁夫人,卞夫人还有就是蔡琰了。

连曹洪都没资格入内室。

曹操高居上首,两下分别是曹昂、已经十一岁的曹丕、七岁的曹植,以及呀呀学语的曹熊,虎头虎脑的曹彰,还有被抱在环里,仅仅被众人看了一眼的曹冲!

曹操的一众夫人,包括蔡琰,也是仅仅出来应了个景就回去了,张锋和曹葳儿手上各自又多了一大堆礼物。

剩下的仅仅只有曹操,张锋以及那些小辈。

曹昂虽然年纪比张锋大,却对他行的师徒礼。

对于曹冲和曹彰,张锋特别留意了下,年纪太小了看不出什么而作罢。

作为将来曹家有名的虎将,曹彰象是同行相吸一样喜欢粘着张锋,不住的叫他讲那些已经听烂了的故事,比如什么单骑闯敌营啊,说到紧张处,小曹彰会死死的抓住张锋的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一放松张锋就会在故事里输了一样,等到张锋把整个故事添油加醋的说完,小曹彰又蹦又跳拍着手叫道:“姐夫好棒!我长大了也要学姐夫一样上阵杀敌!”

曹葳嗔怪的白了张锋一眼:“看你,把四弟都教坏了!”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包,递给曹彰:“四弟别提你姐夫乱吹,拿去玩吧!”

曹操看着小两口亲密无间的样子,也是老怀大慰,哈哈大笑不止。

“哼,这曹家人从上到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整个一狐狸精,把皇上迷得都不上哀家这来了!这哀家还当得真是悲哀!”伏后生气的把妆台上的胭脂等到物通通一袖拂到地上,两个贴心的宫女吓得不敢做声。

“你们俩个说说,倒是哀家老了吗?”伏后贵为一国之后,可是吃醋的时候还是跟一个普通泼妇没什么区别。头上的金凤步摇也是跟着主人心情一样乱颤不已,酥胸剧烈的起伏,可是这里好久都没那个该死的,喜新厌旧的臭男人碰过了。

“皇后娘娘天生丽质,便过一万年也不会老!”两个宫女跟随伏完已久,当然知道她的心意。

“那为什么皇上老是不来哀家这里?老是宿在那个狐狸精那里?”

“想必那狐媚子也是有些手段的,不行,我要跟父亲商议一下,这曹家人……个个不是好东西!”

伏后自问自答道,咬得死死的下唇松开来,一道深深的牙印。眼中如芒的寒光,冷的可以冻结已经是几欲下雪的天空。

第一百五十三节 刺客案

To:那个什么徐徐凉风,再说一次,你可以说我写得不好,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叫我TJ了?你配?你说心里有什么,眼里就会看到什么。那你心里就只有一个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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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驾到!”大门洞开,进来四个手持宫灯的宫女,分立两厢。

一声黄门特有的尖声响起,回荡在空荡荡的鸿宁殿里。

曹节一惊,忙快步行至门口,带着两个贴身宫女齐齐跪下,口道:“恭迎皇后娘娘圣安!”

一身浓装打扮的伏后昂然而入,金光闪闪的凤袍,全身都是昂贵的珠宝玉石首饰,刺得让人睁不开眼,打满胭脂的脸,划过眼线,涂过红唇,跟眼前素面朝天的曹节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敢当啊,妹妹现在可是皇上的红人,哀家哪敢当得起妹妹的大礼!”伏后眼睛看不都看曹节低垂的粉颈一眼,把“哀家”两个字吐得特别重。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曹节心里喀噔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么低调,自进宫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居然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果然一入候门深似海,更别说宫里了。

“没什么,只不过听人说,妹妹身子不太好,哀家特地过来看看。哎呀,妹妹还跪着做什么,要是跪坏了身子,皇上可是会怪哀家的。快起来吧?”伏后明显言语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是感冒了就是极度不满。

“谢皇后娘娘关心,只是臣妾自幼身子便弱,进宫之后适逢天寒,便有些虚,一直没谨见娘娘,还请娘娘恕罪!”曹节面色苍白,面对伏后的冷嘲热讽,选择了忍让。

“原来是宫里的人没侍候好你呀!倒是我们亏待你喽?”伏后抓住了话柄,更是盛气凌人。

曹节吓得扑嗵一声,又重新跪倒在地:“臣妾并无此意!”

“哼,看来哀家好心来看妹妹,妹妹倒不怎么领情!算了,我们走!”伏后得理不饶人,将凤袍一掀,转身便出,留下呆呆的曹节还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哼,好一个我见尤怜的狐媚子!难怪皇上一见就被迷了魂,也不想想,这曹家出得了什么好人!”伏后刚出殿门,口里就愤愤不平的念叨。

突然头顶上一片阴影闪过,伏后一抬头,只见一个全身裹在琉璃黄衣服的人自殿顶上象一只惊鸿的燕子一般空翻而下,正落在自己面前五步处。

那人一翻下来,仅露出的两眼凶光直视着伏后;“敢对曹家不满!找死!”

双手一翻,如魔术般各出现一把寒光粼粼的匕首,指着伏后,脚下仿佛没动一样,却象鬼一样凭空飘了过来。

各个禁军士兵都是倚墙而立,离伏后还有十几岁的距离。而伏后身边带着的四个黄门,四个宫女,虽然贴心,却没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只是吓得倒地尖叫:“有刺客啊!”

伏后更是惊骇得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刺客笔直的把左手的匕首刺进自己右胸上方,绽出一朵绽乱的血花。

众禁军这才反应过来,高呼着“保护皇后”围拢过来,那刺客见一击得手,不待禁军近身,向后一转身跃起,一脚踏在丹墀上的栏杆上,轻轻一点,便如一只鹞子一样腾空而起,又落到大殿顶上,几个纵跃,就从众人的眼中消失。

现场乱成一片,高呼“请太医的”,哭着摇着昏迷不醒的伏后的,还有张惶去找皇上的,乱哄哄的禁军更是不知道如何去追捕这身手如此之高的刺客。

“反了,真是反了!胆敢在朕的地盘上行刺朕的皇后,这曹家人太嚣张了!朕拼得这条命不要,也要出这口恶气!”

愤怒的刘协一把掀起几案,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这才重重落地,几案上的几只毛笔,一个笔架,加上一个上好的汉白玉镇纸,天女散花般的漫天砸去,几个近侍之人吓得慌忙躲避。

“大将军!去,点齐禁军人马,随朕摆驾丞相府!来人,拿朕的铠来!”刘协开始动手解下龙袍,准备换上铠甲打仗去……

还是跟曹操打……

董承和伏完吓得齐齐跪在刘协面前:“陛下,万万不可啊!这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恐还有内情!”

“陛下贵为天子,但……他曹家势大,不可鲁莽啊!”

众人苦劝,刘协也冷静了一点,正了正头上的冕冠,同时掩饰自己的一头冷汗:“什么内情!速速禀来!”

伏完上前爬行了两步奏道:“陛下,如那刺客是曹家人所派,怎么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鸿宁殿前杀人?而且还故意让所有人听到那句他是曹家人所派的话,因此,老臣觉得此人必是在挑拨陛下与丞相之间的关系,还请陛下明查!”

刘协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唔,是朕有失计较,太冲动了!来人,给二位爱卿赐座!”

众近侍忙搬了两个礅子过来,其他人乱哄哄的把几案重新扶起来,放在刘协面前,又一一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笔和碎成几段的镇纸。

“咦,国丈大人今日怎么为丞相说话?”刘协想想,这伏完不是跟曹操老看不对眼嘛?

“回陛下,臣只是就事论事,并不偏坦于谁。况且这事也有可能是丞相……曹操故意为之,好迷惑我等视线也未可知。”

一会说是的,一会又说不是的,什么都让你说了,还真是个圆滑的老狐狸!

董承心下暗暗计较着,“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不如交由廷尉处理。”

刘协点头道:“正是,事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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