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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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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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张锋的壮举鼓起的一点喜气,又被这两个接踵而来的噩耗冲得无影无踪。

众人无声的低下头,不少人也有兄弟朋友死于此役,昨天还在一起聊天打屁的面孔,今天就开始阴阳两隔。

鲍信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肩膀一耸一耸的,呜咽着不敢哭出声来,手里的剑只剩下一个剑柄。

就连一向最强硬的曹仁和夏候渊,也是双眼红红的。

当初在陈留,如果没有卫兹和张锋的资助,曹操现在的部队估计装备连黄巾军都不如。曹军上下都很感激他。

可是他就这么走了。

因为曹操的一时气血上涌。

“此番损兵折将,使吾痛失好友,皆吾之过也!”曹操悲怆的捶胸大叫。

曹洪一边自己抹着眼泪,一边劝曹操节哀。

当着张锋的面,曹操今天已经哭了两次了,原来他以为,只有刘备才会哭,曹操这种心机如海的奸雄,只会“大笑三声”。

但是曹操也不是开始就是奸雄,是现实一步步让他背离了自己原本的梦想,让他走到了和自己理想的对立面。

他同样有血有肉,同样有亲朋好友,同样有喜怒哀乐,只不过后来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感而已。

沿途收拢了掉队的士兵,原来四万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二万人多一点。

孙坚在曹操致谢后,率部回到了阳人。

曹操令掉队的步兵警戒,连营帐都只草草创了几个供将领休息,其他士兵都是露天而睡。

山响的呼声,大家都很累了。睡梦中的士兵还有人大叫着:“快跑啊~”

对这种惨烈的战斗心里有阴影了。

有命做梦的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已经回不来了。

士兵们身边原来熟悉的同伴少了几乎一半。这时他们才觉得,平时老跟自己抬杠,抢饭吃的弟兄们是多么可爱。

曹操虽然也很困,内心的不安却使得他怎么也睡不着。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夏候兄弟。他们陪着曹操巡营。

一个士兵冷得在睡梦中缩成一团,曹操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轻轻盖在这个士兵身上。

跟在曹操身后的巡夜将官都很感动。那时候,士兵的地位不高,都是世袭的,一家人的子子孙孙也只能当兵。

张锋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没人敢去叫醒这种业已成为和黄忠并列的曹军战神。

“妙才,依汝之见,这知机为何人困马乏还能去单骑闯阵。”曹操怕吵醒这些士兵,小声问身后的夏候渊道。

夏候渊略略迟缓了一下道:“属下问过知机,答:‘敌以多敌少,又见吾有军来援,未能尽全功而退,必轻而无备也。故吾姑且一试,未料侥幸成功。’”

曹操摇头道:“知机之胆,大于常人也。如若是吾,也必为所擒也。只是这知机行事常出人意料。倘有一日轻敌冒进,陷于敌手如何?此风不可长。”

“主公说的极是。只是现军中士兵大多敬畏知机,以为楷模,属下以为当徐徐诱之,不可操之过急。而当我军中伏之时皆惶惶,唯知机临危不乱,指挥若定……我军之中帅才唯此一人也。”

“是啊”,曹操无意识的踢了踢身前的小石子,“只是知机此性格,必为双刃剑,如善用可所向披靡,如不止之也许……”

“反为己害。”夏候渊若有所悟的接道。

“是啊!”

“不知这次知机立下大功,又生擒敌酋徐荣,可得何恩赏?”

“这个……”又问到令曹操头疼的事了。

心想到,就算挤一点什么出来这小子也未必会要。他精着呢。

怎么这小子一会胆大的不要命,一会精明的可怕,难道真是个天才的疯子?

第五十七节 未雨绸缪

曹操带着部队连虎牢也懒得回了,不想看到袁绍那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

鲍信含着泪和曹操抱拳分别了。

纵观整个曹营中,有大局观的除了程昱就只有张锋,可是程老儿留在陈留老家。

“知机,依汝之见,现我军如何发展?”曹操迷惘的看着前方一望无边的平原,就如自己势力的去向一样,也许蒸蒸日上,也许江河日下。

“主公勿忧,吾料我军必鹏程万里,主公必大展鸿图也!”张锋虽然睡了一觉,精神还不错,只是腰酸背痛的厉害。曹操心一软,弄了辆木轱辘的四轮车载着他,四个强壮的士兵又拉又拖,还满是高兴能呆着疯将军身边。

张锋一不正经,曹操也严肃不起来,装作生气道:“莫说些好话来糊弄于吾!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翻脸无情,定你妖言惑众之罪。”

张锋也不害怕,笑嘻嘻的说道:“主公冤枉啊,锋肺腑之言,何来妖言之说!天下十三路诸候,敢以一己之力单战董卓者,唯主公尔!他日天下必盛传主公之得,但闻曹孟德之名,皆竖起拇指曰:满帐诸候皆囊括,唯有曹公大丈夫!”

曹操听了,心里欢喜的跟吃了天山雪莲一样爽,眼睛喜的眯成一条缝。

曹洪和曹仁哥俩在一边跟着,听到这话浑身冷得一哆嗦,然后相互交流一个眼神,看人家这马屁拍得,这才是水平!

“眼下当务之急是练精兵,广蓄粮,待兵多士广,何愁大事不协!”

曹操听了,想到心里那个结,忸捏着“含羞”小声问道:“只是吾现在无官无职,只恐人微言轻啊!”

张锋哈哈一笑,到底老曹心下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放下的。

“主公勿忧,吾料多则两月,少则数旬,朝庭必有封赏!只恐到时主公家要倒屎盆子,还嫌我这个濮阳相官职低呢。”

曹操哈哈一阵大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众将一听跟封赏有关的事,都凑过来竖起耳朵听。跟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怎么不让众人心动。要知道大家现在只算是义军头目而已。

“知机,你怎知朝庭会有封赏?现在众诸候和董贼是不死不休之局,而朝庭又在董贼的把持里……”曹洪问了一句很多人都想问的问题。

张锋得意的卖弄道:“吾料主公必知其因!虽然董卓不容于天下,但如果要他一人与天下为敌,只怕是猪也没这么傻!何况现在他现在拉拢了不少人站在他那边,肯定会有智谋之士为他出谋划策,大封天下诸候,使其内部因权力分配不均而乱。”

“而对我军来说,此也是我军发展之契机。要在这等诸候天下的局面中生存壮大,必须有兵有粮有钱!届时放眼天下,谁敢与我军争锋?袁家那两个呆子?只凭着祖萌的二世子?”

众人一片哦的恍然大悟之声。

“待主公回陈留,整兵厉马,聚天下贤士,共商大义。此王道也!”

“说道贤士,主公,那程老头知交皆大贤也,何不求之?”

曹操沉吟半晌:“若非知机所指者,荀氏叔侄?”

“主公所料不错,只不过天下能者之士多于牛毛,愿主公能纡尊降贵,降阶相迎,必使天下之才济济一堂!”

曹操被张锋勾划的美好蓝图乐歪了嘴,只是笑呵呵的言道:“好,好。”

“知机,此番你立下大功,又擒得华雄(家将之功自然算在张锋头上)、徐荣两将,如何赏你?但讲无妨!”曹操明知张锋不可能会开口,故意难一难他。

“这……”心思精细的张锋也没料道曹操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事,难道脑子笑坏了?他有什么可赏的?

到底还是脑子转得快,两眼一翻,有主意了。

张锋就在车上抱拳而礼:“主公,锋有一求,但请主公恩准。”

“讲!”

“原永昌太守曹鸾之女曹莲,原司徒刘邰之女刘丽,现居于锋之府中,我三人情投意合,愿结为连理,望主公恩准并为锋作主!”

就是要曹老板为他主待婚礼。只不过他是先纳妾,而且同时纳两人。

众将一起起哄,曹洪挤眉弄眼,一付“你好坏哦”的表情。

傲气最盛的夏候渊也是一付“你长大了”的笑容。

张锋很想告诉他们,其实自己已经很“大”了。

“此二女身世倒也可怜,毕竟忠臣之后,嫁于知机,倒也不会亏待了她们。也罢,吾就为你作这一回主。”

“多谢主公!”张锋满脑子想的全是两女的纤腰,俏脸,温言软语……

一切都如张锋所料,或者说是脑中记忆的发展。

还没等封赏下来,这盟军内部便乱了下来。曹操败退的消息传来,虎牢的十几万人马立即散了伙,末了,刘岱找乔瑁借粮,乔不给,刘岱带兵冲进乔瑁大营,杀死他,尽降其众。自领衮州太守。

袁绍打起了韩馥这个傻子的主意,给当时兵力尤在自己之上的公孙瓒去了一封信,说我们一起打冀州吧?地盘对分。

公孙瓒打仗很猛,玩阴的却不行,马上答应下来。袁绍又偷偷告诉韩馥这个消息,韩馥一害怕,就请袁绍入主冀州。鸠占鹊巢。

曹操回到陈留的二十多天后,果然朝庭的黄门来宣旨:封曹操为镇东将军,领衮州牧,令其剿灭青、衮黄巾余贼。

在程昱的推荐下,荀彧(晕,这个字五笔里打不出……)荀攸叔侄,于禁,戏志才,毛玠,吕虔,刘晔(这个可是正宗的光武大帝嫡系子孙),满宠,以及张锋最欣赏的偶像派兼实力派奶油小生——郭嘉相继出场面世。

而已经是张锋顶头上司的曹老板志得意满的带着众人为张锋大操大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整个衮州为之轰动。

开玩笑,张锋在这里是什么身份?不谈他在张村濮阳两地,生祠供得比三清还高。就凭朝庭新贵曹操手下红人,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而华雄,徐荣两人也轻易在张锋的阴谋下投降——很简单,曹操对这两人三日一大宴,五日一小宴,除了不准离开衮州,什么事都由着他们。这种事通过董卓的探子而传到他耳朵里,自然以为是他们已经降了曹操,于是把他们全家尽诛,不得不说,张锋的阴谋残忍了点,也的确很实用。

而新婚后的张锋又向曹操进言,说要去找关系到万民福祉的两个人。反正张锋家眷就在曹操眼皮底下,而且左右除了些黄巾贼要剿灭,也没什么大事,张锋把自己一套练兵的方法都给于禁、夏候渊后,带着黄忠和五十骑,开始东游。

(接下来就是赵云出场了……掌声在哪里?)

张锋的目标就是青州孔融的辖区,那里黄县有一名猛将,而且在这里将会见到已经开始初露峥嵘的刘、关、张!

第五十八节 泰山臧霸

临行前,曹操把一封信交到张锋手上:“此去经过泰山郡华县,可交于吾父曹嵩处,万望勿忘。”

张锋拱拱手:“此易事耳,主公放心。”

张锋辞去,众将望着五十余骑慢慢行远,曹洪好奇的问曹操道:“主公,知机此行何为也?”

曹操面露一丝轻笑:“泡妞!”转身拂袖上马。

曹洪愕然,不是吧,刚结婚就搞外遇?

出濮阳往东,经过鄄城、寿张,巨平,一路到达泰山郡治奉高。对这里张锋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只记得有个臧霸后来做了泰山太守。曹操对这个人是关爱有加。

而那个五岳之一的泰山,离这里还有几十里路,张锋可不敢绕路去玩玩,万一误了正事,让曹操老爹挂在了陶潜手里,直接导致后来的青徐大战,曹操连屠数城,使得居于琅琊的诸葛亮一家子逃到荆州,并以曹操为罪魁祸首——这是张锋不愿意看到的。

一进城里,太守应劭带了一帮主簿等吏来迎接。

“张将军远来疲惫,劭未能远迎,还望将军恕罪!”应劭长得是一表人材,三尺长髯垂于胸前,无风自动。

“说得哪里话,锋并无公务在身,太守大人如此折节,倒叫锋好生惶恐。”真正算算品级,应劭比张锋还稍高得半级。只是现在曹操管衮州,张锋的名气又大得惊人。

黄忠冷眼在张锋身后看着这两人演戏。

两人一阵官场上常见的寒暄,然后应劭说,兄弟我给你洗尘接风吧,张锋说好啊,吃饭喝酒唱K桑拿开房叫小姐全套全算你的吧,应劭说正应如此啊。

作为泰山一郡的郡治,奉高也有点小小的繁荣,当然跟濮阳是没得比。等安排了张锋一行人在官驿住下,应劭果然包下了当地最有名一酒楼,除了老板伙计外全部赶出去,统统派上自己的人手。

张锋并没带上盔甲,又不是打仗,这次出行只是轻衣简装,就连武器也只跨了曹操给的那把“令剑”。

穿上一身张锋夏天里最爱的白色裾衣,腰里别上那柄剑,头上用一根发带简单的扎了个马尾,果然翩翩小温候!

只是一向骚包的张锋手里却多出一把鹅毛扇,不时的装模作样的摇上两下,一付指点江山的模样。

这让应劭暗笑而不已,一个上马拿戟,下马提剑的蛮将,拿什么扇子装斯文!他哪知道张锋的的确确是文武双全!

“有劳太守大人久候!”张锋手里白毛房子摇个不停。

“哪里哪里,能得将军大驾光临,令敝处篷壁生辉。快请入席!”应劭殷情的邀请道。

这里还没有椅子传过来,早已不用跪坐的张锋咬着牙又体验了一把那种双腿酸麻不已的姿势。

“来来来,祝主公及将军平步青云,也略带下官沾一点光。”应劭举杯道。

“太守大人言重了,同属大汉之臣,何分彼此!”张锋也举杯饮尽,居然是“莫再行”!

应劭左一杯右一杯的劝酒,同时嘴里的马屁不停,让张锋这等久经屁场考验的有产阶级战士也大呼吃不消。

黄忠索性闭上眼作假寐状,不看这两人你来我往的马屁神功。

太虚伪了!

正当两人均喝得七分醉意时,楼梯上传来一阵争执声:“太守大人正在宴贵客!”

另一人不满道:“人命关天,怎可因私废公?”

应劭一阵脸红,怎么有人在的时候这货就跑来闹事?

当着张锋的面,也不好过多喝斥,忙说道:“何人喧哗?上得楼来。”

一人大步越阶而上,跪在应劭面前:“太守大人,下官已将犯人收押,只是此犯罪不致死,还望大人从轻发落!”

这人一身官衣,应是门下贼曹之类的官。

当着张锋的面,被属下置疑自己的断案,哪有面子在。

应劭喝多了几杯,一拍几案,震得酒水四溅,大喝道:“大胆!本太守如何断案岂是尔一小小狱吏所知!来人,与吾轰出去!”

“大人三思啊!偷窍小罪岂能处斩?求大人三思啊!”那人连连叩首不已。

见此人如此不识实务,当着张锋的面把自己底全揭了。应劭一张斯文的俊脸都快气出血了。

“人呢?死哪去了?还不速速将此僚与我赶走?”

楼下迅速跑上来两个衙役,拖着尤自叩首不已的狱吏往下走。

张锋朝身上的黄忠使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也跟着下去了。

“下官御下不严,叫将军见笑了。”应劭耍完官威,才想起自己在张锋面前拍了桌子的,汗唰唰的往下滴。

这厮可是勇猛得单人在董卓军里杀个三进三出的主!万一不爽了,别怪罪到曹公那里。

“呵呵,太守之事,锋不便插嘴,还请自便!”张锋张嘴就打哈哈。

“难得将军如此明理!劭当自罚三杯!”应劭用自己袖子把自己打翻的酒水小心翼翼的擦个干净,心里想到,这人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野蛮嘛。

宾主尽欢而散。

张锋用热毛巾往脸上一敷,酒意顿时下去不少。

“汉升,可知结果?”

“主公,那狱吏名臧戒,奉太守之命,去捕一名偷窃之人犯。只是因该犯向日曾于街上行窃于应太守之家眷,故被判暂刑。”

“唉,民不能裹腹,奈何做贼!此皆父母官之过也,何太过耶?”

“正是,据说,此犯家有老母,不得已而为盗,且不侵平民。而这狱吏平时为人清正,素不为他人所喜,太守尤厌之。”

“这等清正之人,应老儿不要,我家曹老板肯定欢迎。明日我便跟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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