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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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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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结交羌人,董卓还注意保持自己在当地豪强中的地位和影响,凭着他非凡的才武,拉拢、兼并其他势力,不断巩固和扩大自己的力量。他经常扮演游侠豪杰的角色,在当地享有“健侠”的美名。同时,董卓还收罗大批失意、落魄的无赖之徒,他们为董卓的义气所感动,后来都一直死心塌地地跟随他。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董胖会在跟黄巾的战斗中“屡战屡败”,而且为什么废除胆小无能的刘辩,这样的皇帝不是更好控制么?)

渑池,董卓大营里。

天气越来越冷了,西北地区,到了夜间更是风声大作,带着呜呜的咆哮,掠过一切地平线之上的突起状物体。带着满天飞砂走石,打在董卓最精锐的近卫军的盔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主帅帐里,温暖如春,厚厚的牛皮毡盖成的帐篷里,使帐里帐外俨然两个世界。五盏油灯整齐的分布在帐里的四周,昏暗的火光直直的,不曾有一丝的跳动。

董卓,这个日后让天下所唾弃和愤恨的枭雄,端坐在正中主位上,手下一干将领,分两边站好,大家面对的,都是几案上那两封薄薄的羊皮书信。一封是张让写的,一封是何进写的,内容完全相反,张让让董卓帮他杀何进,何进要他去杀张让。

董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头发,胡须全是卷的,魁梧的身形让人不敢小看此人动起手来的勇猛。单看相貌,很难让人联想到“残暴”,倒更象是露天街边卖羊肉串的新疆大叔。

郭汜、李傕、张济、樊稠四个心腹爱将,加上女婿牛辅(注:李儒是演义中的人物,正史无记载,虽然演义中说他和牛辅都是董胖的女婿,可就算是演义也只提及了一个女儿,难道……),这是董卓的全部班底。

“大家说说,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头疼啊,这两边都要拉拢我,还真是难以决择啊。这人要是太优秀,面临的选择就是多,唉,都怪我太出色了。”这口气,简直跟张锋是一个活生生的翻版。

“岳父大人勿忧,依小婿之愚见,这十常侍是日薄西山,何况天下恨不得生啖其肉之人,数以万计,倒是大将军手握军权,占天下大义,不如……”牛辅应该是有点小帅的猛男长相的人,要不也不会颇有武勇的董卓看上并招为婿了。

“既然是愚见,那还拿出来说什么?”郭汜和李傕交换了同一个眼神,然后点点头,任这靠女人才爬起来的家伙那里大放厥词。

“你们觉得呢?”董卓懒洋洋的问道,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就要睡下了,虽然睡之前还要找几个女人研究一下人类社会进步的源动力问题。

“属下并无异议!”四人明智的选择了沉默,董卓最信任的是自己,其次就是亲戚,再次才是他们。

“好,就这么定了,派人去张让府和大将军府各送一密函,说我一定按计划行事。大家都去歇息了吧。”

五人鱼贯而出,不久之后,董胖帐里响起亢长不断,女人哭叫不断的声音,在肆虐的大风中,传得整个大营里都听得见……

第三十三节 何进之死

十常侍手里不象何进那样手握重兵,因此把眼线遍布宫里宫外,连每天进宫送菜的人进宫门先是左脚还是右脚,他们也能弄得清清楚楚。而大将军这边就差得多了,他自认为手握天下兵马大权,根本不屑于搞些小动作。

两封一模一样的信,分别送进了张让府和何进府,可是张让全都知道,何进还蒙在鼓里。

“不能再等了,这董卓也靠不住,他真的进了京我们就完了!”张让一脸的阴沉,跟原本如菩萨一般慈祥的圆脸全是阴霾。

为什么,为什么这董胖子会选择这一手?难道我收了你的礼就没给你办过事吗?

张让恨恨的一掌拍在几案上,上面放着的小香炉嗡的一震,洒出些许香料灰来。

“不如我们一不作,二不休,假传太后的懿旨,让那何进进宫,然后做了他!”赵忠也知道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对,这样也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我同意,最多就是鱼死网破!”

“既然大家都同意,大家分头去埋伏。何进啊何进,这可都是你逼我们的!”张让的眼里闪着凶光,保养象女人一般的手里紧紧抓着几案的两角,然后一用力,轰的一声将它掀翻。

他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可是,眼前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最多你先下去,黄泉路上我们九个来陪你吧。

张让的眼光留恋的看看周围,双手慢慢的抚mo那御赐的鹅黄缎面,那屏风上的栩栩如生的凤凰,象是摸着恋人一样的温柔:“哎,也许今天是最后一次享受这样的生活呢……”

“大将军,万万不可啊,您想想,为什么太后突然在这个时候宣你入宫?现在您和那些阉宦之前的关系,太后不会不知道啊,这一定是那些阉贼的阴谋啊。望大将军三思!”

陈泰、陈琳等人的苦劝,何进本来就有几分犹豫,于是问袁绍道:“本初,依你之见呢?”

袁绍作的决定,不是害别人,就是害他自己,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才了。

“如大将军入宫,某当点五千精锐,护卫大将军周全!”

于是何进决定赌一赌有没有人敢杀他。

袁术全身披挂,引着一千人至青琐门前,袁绍和曹操引兵随何进至长乐宫门口,却被一个传太后懿旨的小黄门阻道:“太后仅令大将军一人入宫,其他人不许辄入。”

何进尤然不知死期已到,昂首挺胸的一个人走到嘉德殿门前,两边突然一下围过来好多禁军,为首的两个人,赫然是张让、赵忠。

张让笑得那么灿烂,那么不加任何掩饰:“何大将军?别来无恙?”众禁军把何进一围,四周的宫门全都轰然一声齐齐关闭。

何进再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四下走投无路,惨笑一声:“动手吧,笑我太小看了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妖怪。”

赵忠也不生气,阴测测的笑道:“何进啊何进,你想想吧,你原来只是个杀猪的,我们一手把你妹妹选秀给皇上,你才有今天的地位。不和我们亲近亲近就算了,为什么老想着和我们作对?你有今天,不要怪别人,只能怪你自己了……嘿嘿。”

何进微闭双目,嘴里喃喃道:“是,是怪我,怪我没能早点下狠心杀了你们,当初就应该把你们和蹇硕一起给宰了!怪我没听本初、孟德之言,哈哈,我何进是咎由自取,可我不管怎么样,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哈哈,你们这两个没卵蛋的妖怪,明白什么是男人么?明白什么是做男人的快乐吗?哈哈哈……”

张让、赵忠被何进的话戳到心底最深处,不让人所触及的痛处,那种长久以来那方面强烈的自卑,和身居高位的自尊感,猛烈的交织在一起,化为一股从心底而起的耻辱,一齐尖声大喊:“杀杀!给咱家杀了他!”

四下禁军手起刀落,汇着何进的临死前的大笑,满地的血水,还有两个宦官跺着脚,撕心裂肺的尖叫……

“请大将军上车!”袁绍等人久等何进不回,曹操急了,拔出剑,站在车上喊道。

一个皇家才能用的黄布包裹从城头丢下,一个尖细的嗓子喊道:“何进谋反,已伏诛矣!其余胁从,尽皆赦宥。”

袁绍不由得老脸通红,保卫何进的意见是他提的,看着那包裹里露出的人头,让他觉得这辈子没受过的屈辱。那人头双目圆睁,嘴巴还咧开着,保持着笑容。袁绍看在眼里,仿佛是嘲笑自己无能一般。

“大胆阉竖,竟敢谋反杀害朝庭重臣!众将士听令,大家一起杀进去,为大将军报仇!”

袁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干脆在青琐门放了一把火。曹操、袁绍还有何进部将吴匡,带着五千精锐突入,只要是没胡子的,不管是不是宦官,一概诛杀。

赵忠、程旷、夏恽、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张让、段珪、曹节、侯览聪明一些,胁持了太后、刘辩和刘协准备从北门逃跑,正遇到刚刚弃官却还没离开的卢植……段珪转身带着何太后逃去,其他三人带着二个皇子从其他方向逃了,卢植单身一人,只刚追上段珪,救下何太后,张让等人却逃得不知所踪。

那段珪也是运气不错,丢下何太后后居然又遇上了张让,两人一合计,往北面的北邙山逃去。已经是夜里二更了,这时河南中部掾吏闵贡带着一哨人马追了上来,张让终于当了一次男人,很是悲壮的跳河而死,段珪一个人更慌乱不知所措,忙丢下两下皇子一人独自逃生,结果不久被闵贡追上杀了。

虽然已经被立为帝,但刘辩的胆子不知是怎么长的,胆小的看着追兵从眼前过不敢出声,呆呆的躲在草丛里。天又冷,夜又黑,空空荡荡的四下无人,两个人把衣服系在一起怕走散了,顺着大路往前走,正抖抖索索心想怕是冻死在这里了吧?突然,听到身后又有隐隐约约的马蹄声和叫喊声,正吓得不知所措,准备再找一个草丛呆一会,听见那声音喊的是:“陛下!陛下!臣张锋在此!”

刘协一听,高兴的搂着刘辩颤慄不已的身体道:“皇兄,这个张锋我知道,是太尉张温之子,肯定是来救我们的。”

对刘辩来说,今天无异是出身后身历的最大一场恶梦,原本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张让、赵忠突然对自己恶脸相向,还拿出武器要胁自己,当了皇上居然还要吃这种餐风宿露的苦。

他素知自己这位皇弟平时就聪明,这个时候也只有相信他了:“朕也素闻张温忠贞不渝,忠臣之子必不相负也,我们这就寻他去!”

第三十四节 董卓

两位皇子与张锋见面,两下都是一惊。

张锋知道史上两位皇上有受难这么一出,但没想到会这么凄惨。两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的皇子加起来才一只鞋,身上被强行换上的太监服被一路上的荆棘挂得一条条的,露出保养甚好的雪白皮肤还是血痕点点,估计是在草众里躲藏时被刺伤的。两张小脸上全是鼻涕和眼泪自然风干后的白色印子,头上乱蓬蓬的,东一处西一处全是枯草。瘦弱的身子互相依靠在一起,还在冷得簌籁发抖。

反观张锋,头带三叉紫金冠,两条长长的雉鸡翎高高扬起,随着夜风不时左摇右晃,身穿虎狼吞云甲,身披大红袍,手执方天画戟——正是与吕布比武后仿制的,略轻些,长度都一样,真的是威风凛凛,那还用说么?完全跟吕布的造型一样。

张锋忙滚鞍下马,半跪于地,拱手肃然道:“臣东郡相张锋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因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身后黄叙、文聘带着七百骑兵整齐的半跪下,三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叙和文聘年纪不大,又都没见过皇帝是怎么样的三头六臂,虽然跪下了,四只贼眼还不住的偷看——切,原来皇帝就是这样的,简直跟一个流民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嘛。

刘辩十四岁,却根本不怎么懂事,还是小孩子心境,看了英姿焕发的张锋,一股子内心油然而生的崇拜英雄的想法使得他居然忘记让张锋等人平生,只是带着惊喜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眼前这并不大上几岁的少年将军,一时居然有些发痴。

张锋久等不见小皇帝有反应,刘协忙用手肘碰了碰刘辩,替他答道:“张爱卿危难之中见忠心,何罪之有?陛下龙体受惊,又经了半宿风寒,是以不便叙话。众位请起。”

众人整齐的回答:“谢陛下。”然后站起,张锋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小皇帝系上,他自己都受不了那灼灼如实质的目光,该不会看上自己了吧?

又令黄叙的披风给刘协披上,然后把自己部下的马让出来给两位皇子乘骑,张锋亲自在一旁护卫,众人缓缓向洛阳行去。

小皇帝对张锋极是好奇,等崇拜英雄的那种心理稍微恢复了一些,不停的询问道:“张爱卿何以在此?”

“回陛下,臣本于郡国内治营民生,于近日收到大将军密令,速点精兵,扫宦官,正朝纲,可惜迟得一步,进东门时听闻大将军已没(注:读磨),陛下已不知所踪,遂一边打探一边寻来,赖陛下洪福,得见天颜。”

“观爱卿所部皆虎狼也,真雄壮之士!”

“谢陛下谬赞,此皆为昔日破黄巾者也。”

“令尊张太尉亦是忠君爱国,今见其之也是一般武勇过人,恭兢良顺,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待朕回宫后,必重赏爱卿。”

张锋听到这里,倒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知道这事的始末才算了时间赶来,根本就没接过什么大将军的“密令”,在马上虚礼道:“臣不敢求赏,但求无过,天子蒙尘,臣未能有微功,敢望天赐乎?但闻‘君辱而臣死’,今陛下恕臣罪,已是感恩涕零,岂敢复有他望?”

连刘协也对张锋小小年纪如此识大体而好奇不已:“张将军年方几何?”

“回殿下,臣虚岁十六。”

“看将军一身戎装打扮,必是武艺超群?”

“臣愧不敢当,然六岁习武,终日不敢缀,望有朝一日一身武艺能振我大汉天威,北逐胡人,南压蛮夷,为我大汉开疆拓土,固所愿也。”

“不知将军武艺,何人所授?”

张锋心道:“来了,果然是这个时候让王越得偿了心愿。”

“回殿下,此人姓王名越,虽然出身布衣,然一身武艺,天下无以出其右者,正是臣授艺恩师。今番也得前来,只是暂掌步军,因而来得迟了。”

两位小皇子果然少年心境,加上对张锋的第一印象极好,于是开口要王越当剑师,张锋也乐得一口答应下来。

张锋于路说些在濮阳开酒楼,造纸酿酒以及当日破黄巾的一些事,本来口才就极佳,免不得一番添油加醋。说到市井之事,两位小皇子眼睁得大大的,长年深居宫中,哪知得这般有趣之事?说到黄巾贼派人诈降又被张锋识破之时,两位小皇子不顾身份,哄然叫了一声好,双手握拳,仿佛是自己的功劳一样喜形于色。

“张爱卿果国之栋梁也,能文能武,这行军打仗之事也丝毫不落于皇甫嵩,假以时日,爱卿必列位三公也。”

后面的黄叙和文聘两人听着,见张锋如此被当今陛下看重,心下也是甚喜,自己老大能出头,还能委屈了自己?当下也得意的摇头晃脑,一付鸡犬升天的小人之像。

正说笑间,前方一处烟尘,数百骑正迎面而来,这时刘辩和刘协两人表现得截然不同:刘辩虽然被张锋的外表所倾倒,但他毕竟也不大,张锋和手下的战力究竟怎么样,心里并没有数,心里惴惴不安,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而刘协虽然才九岁,却处变不惊:“烦张爱卿前面探查,此为何处人马?”

张锋一声:“得令!”手下七百儿郎呼啦一声,整齐的布成一个方阵,把两位皇子护在中间,张锋匹马持戟迎上前去,片刻而回:“陛下无须惊慌,乃是诸位大人到了。”

须臾,王允,杨彪、淳于琼、赵萌、鲍信、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来到刘辩面前,滚鞍下马,君臣抱头痛哭,他们均是早就认识的,连张锋也不得不低下头,佯做拭泪之状。真哭还真哭不出来。

众人继续前行,刘辩却只叫张锋一人贴身护卫,看在袁绍眼中,又是暗自嫉妒不已。

不到数里,前面又是一彪人马,高举着火把,连绵不绝,约有三四千人。刘辨又一次露出怯弱本性,牙齿上下格格打架。张锋策马迎上前去喊道:“来者何人?”

那火龙队伍里,一将骤马驰出,大声厉喝道:“圣驾何在?”

张锋挺起方天画戟指着来人道:“圣驾在此!汝何人耶?见天下不跪,莫非欲劫驾乎?”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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