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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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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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连冷哼了三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出来是吧?在你死之前,我念在父子一场可以告诉你。”

“别以为榻上那具尸体是想让你相信我已经死了!曹某纵横天下几十年,还会如此蠢呆么?那只是让你以为曹某已经远踲!”

“曹某在火场之中,外面又有你的人围着,便是插翅难飞!你以为曹某有通天之能,能于那种情况下逃脱?”

曹操把几根竹竿往地上一丢,“就是这几只竹子救了我们!我,知机、子文、子修,身穿重甲,只靠着这几只竹子躲在水底,这才逃过一劫。”

曹丕一呆,他没想到就是这几只小小的竹子,便让自己功亏一篑。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那么大的火,外面又有重兵围守,曹操根本不可能逃出去呢?

“是不是又是张锋出的主意?”曹丕艰难的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不错!”

曹操欣慰的想拍拍张锋的肩膀,结果人矮马矮,只拍到了张锋的手臂。

“养个儿子还不如半个女婿好呢!”

“事到如此,父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曹丕心已经死了,见到夏候惇就知道了,城里再多西凉人,也不会是十万大军的对手。

“那你呢?是死战还是降?”

曹操把冰冷的目光投到马超身上,本来他对他还寄予了许多希望,可是没想到……

“马超死不足惜!不可死前请与大将军一战!”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到张锋身上,他会不会答应呢?

一个败军之将,没必要理他吧……

张锋还是微笑着,仿佛别人挑战的人不是他一样,眼中全是平静,看不到一丝胜利后的喜悦,或者是战前的热血沸腾模样。

“我满足你!”

第三百三十九节

没经过战阵的娃娃军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叛军中还有战力万人左右,为什么不动一刀一枪就不打了?

虽然他们并不希望继续打,他们很多人就是住在城中的,打起来的结果必然是波及他们的亲人、朋友,他们不希望破坏自己的家园。

可是曹丕、马超明白,自从曹操、夏候惇相继出现,他们就没有任何希望了,再打下去也不过是徒劳无益而已,甚至逃都无路可逃。

不说许昌城现在肯定四个门全被曹操的嫡系所占,就算能杀出一条血路,又能往哪去?

曹丕是不用说了,弑父杀兄,这个罪名全天下都会唾弃他,虽然在春秋战国时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是自从董仲舒这个祸害了中国人几千年的王八蛋出现后,就算各人心里想的是另一套,嘴上也必然挂着“天地君亲师”;而马超,也好不到哪里去——别忘记了他还有个老子在朝为官,这不是一样变相的害了他吗?

因此曹丕、马超知道不用再打了,他们的心死了。

贾诩这时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象潜伏在阴影中的幽灵一样,不慌不忙的拜倒在曹操马前:“见过魏王,见过大将军。”

曹操还在气头上,见了贾诩,一肚子被亲生儿子背叛的气正没处发,冷哼了声:“文和,你的毒……耳目倒好,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不知情?”

饶是贾诩平时安如泰山,听了曹操这寒气逼人的话弯曲的背脊也是一颤,张锋见了在曹操耳边小声说道:“岳父也莫太责怪文和了,他也没料到竟然会发生父子相残的悲剧,再说要不是他派人通知我,我也不会故意让学院的人马在西门大张旗鼓,才能让毒刺的人马得以偷袭南门,接应元让的大军入城,文和虽有过,却也功过相抵。”

曹操思忖了一下,自己都没料到曹丕居然有这个胆子敢对自己和曹昂下手,何况是贾诩呢?

“算了,文和,此事便不追究了,你先下去吧,看看宫里那边怎么样。”

“臣正是来禀报此事,有一小股叛军试图和宫内的内应一齐控制皇上,被伯仁将军一举成擒,现等候魏王发落。”

曹操听了,想都不想,一张黑脸涨得通红,激动得大声喝道:“还等什么发落!敢攻打皇宫,罪大恶极,当灭其九族!为首之人是谁?”

贾诩顿了顿:“乃是吴质。”

“哼,子桓胆大妄为,必是此等人一手挑唆的!吴质马上押入天牢,明日凌迟于市!看看谁还敢长此风!”

凌迟?

张锋都觉得心里一寒,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布满全身,怎么会这么冷?

贾诩不敢有违,马上爬起来去办了。

曹操仿佛发了顿脾气之后平静多了,望着远处静静等待的马超,担心的问道:“知机,马超虽勇,亦是瓮中之鳖,何必还要与他一战,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又拍了拍张锋的手臂,眼中的寒意化成一丝真情流露的担心:“我已经失去一个混蛋儿子了,不想再失去一个好女婿!”

对敌人,曹操严酷得象三九天的大雪,对家人,亲戚,张锋如何感觉不出来他有发自肺腑的爱。

就算曹丕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可是刚才听到吴质的时候,曹操一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而不是曹丕本人。

他也是一个父亲,也有普通人的一面,护犊情深,舍不得骨肉亲情。

“岳父放心,堂堂大将军还斗不过一个西北蛮将?”张锋伸手把被风吹到面前的马尾往后一甩,面上那条淡淡的红印提醒着曹操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如果没把握,我怎么会让葳儿独守下半生?”

“千万小心。”曹操明白了张锋的心,也不多说什么了,“将一干叛军全部拿下,听候发落!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从各门涌入的夏候惇大军兵不血刃的把叛军全都缴械,捆绑成一条人龙押走,学院军虽然也想看看热闹,到底是大将军厉害还是这个西北名将更狠,可是无奈曹操严令,也都撤走了。除了维持秩序的人马,就剩下曹操、郝昭、曹昂兄弟两人。

西街上冷清一片,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匹马此起彼伏的打着响鼻,蹄子刨着根本刨不动石地板,焦急的情绪从硕大的鼻孔喷出的热气就可以知道。

可是相对的,两个当事人却非常冷静,甚至在马背上连小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仿佛是石雕泥塑的一般。但是在场子的人都能感觉到两个人共同释放的那一股看不见的威压,正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曹彰带了他那柄小号的方天画戟,死死的篹住,要不是曹操也在场,他早就大喊出声了。

曹昂显得平静一些,可是不时胸膛剧烈的起伏还是表明他也很紧张。

“马孟起,我敬你也是一时豪杰,却想不到你今日做下如此背君求荣的事!身为武将,我了结你最后的心愿!出招吧!”

“大将军!我也敬佩你当日能力战我和令明,剑术高招,天下第一。不过身为武将,还想请教下将军的马上功夫!”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过没想到今日一战就是最后一战了,成王败寇,马某无话可说。马某自问打遍西凉无敌手,却不甘青史不留名,有大将军在,马某永无出头之日!”

“嘿!”张锋却冷笑道,“我道你也是条汉子,却是个无眼界的蠢人!人在做,天在看,天下人也在看,做的什么,谁不知道?你又怎知青史无名?张某人一生上阵杀敌,一介莽夫耳,但天下人无不知我?何也?因为我做的事,天下人敬仰!但是些许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事,张某却不敢为。何也?怕人骂我张锋的祖宗!”

“人为名利,不为过,君子爱财也须取之有道!犯上作乱者,便是做上一千遍,一万遍,百年之后又有谁会为你喝彩?提起马孟起,都会摇摇头道;嘿,一个小人罢了,此名留青史何益?徒增污罢了!”

“良匠郑浑,打造盔甲武器无数,为我大汉保住了多少士兵之命,天下人尽知!”

“良将甘宁,训练水师五年有余,援辽东,下江南,打得孙家湖泽之地闻风丧胆,天下人尽知!”

“又有良师田丰、沮授,为我大汉平添了多少人才,天下人尽知!”

“哪怕是走卒、贩夫之辈,凭自己双手,为我大汉繁荣贡献力量,无人可否认他们的存在!”

“如把天下比作一幢巨屋,我方才所言之人俱在贡献一己之力,为其添砖加瓦,只有你等,”张锋话音转高,“不仅不出力,还要凿洞挖砖,破坏整个巨屋,试问天下何人会为你击掌叫好?还不自知?”

马超听了,愣了半晌,方才放下长枪拱手道:“听大将军一番话,茅塞顿开,可惜为时晚矣,若有来世,马某愿跟随大将军,执马佩鞍。”

马超又将长枪超起,“来吧!看看大将军马上功夫如何?”

第三百四十节

大火过后的丞相府,只有前院还可以住人,只是如今,还能闻得到一股淡淡的木头焦味。

外面已经为层层的士兵所把守,一只路过的苍蝇都要检查IP,IC,IQ卡,戒备森严。而里面则是木匠、石匠、士兵,在清理烧毁的残垣断壁。

前院的小屋里,布置的没有后院那么精致,不过还是可以住人。

曹彰在兴奋得手舞足蹈,面前是曹葳、曹昂、蔡琰,不时拿起一把牛角戒尺,模仿是张锋当时的情况,舞得呼呼作响。

“那马超也是有些手段的,骑术也高明,那么长的一杆银枪,”曹彰双手比得开开的,“朝着姐夫‘唰’的一样就刺过去了!”

没有身临其境的曹葳、蔡琰两人是啊的一声轻呼,不约而同的伸手捂了口,只有曹昂巍坐不动。

“我想要是我,这一枪又快又疾,是没法躲过去了,可是姐夫的功夫……啧啧,真是不得了。”

“别卖关子了,快说,后面怎么样了。”曹葳责怪的啧道。

“姐夫就这么把方天画戟一伸,整个戟身象条出水的蛟龙一样,转得象水车一样哗哗的,只一下,绞住了马超的枪头。”

曹彰仿佛一个称职的说书人,说到高潮处时,就象当时的主角是自己而不是张锋一样,身体更是成为解说的工具,似乎那一刻张锋战马超时真的是战神附体,威不可挡。

水车早就普及开来,特别是陈登辖下的徐州一带,那里的水资源比北方兖、冀等多得多,水车更是多得象今天的洗浴中心,不足为奇了。

随着曹彰抑扬顿挫的单口秀,葳儿和蔡琰不时的惊呼,接着又握紧小拳头,紧张的仿佛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还在进行,并没有分出胜负一样,当听到张锋最终凭着一招“回马戟”将马超刺于马下时,同时呼的长出了一口气,酥胸剧烈起伏,好象是激烈运动过一般。

这时曹葳才仿佛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多么的失态,嗔怪道:“这疯子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尽做些叫人提心吊胆的事。堂堂一个大将军,有千军万马可以指挥,却偏偏要亲自上阵和一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蛮子打!真是的,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

嘴里这样说,脸上却一股子生怕别人看不出来的自傲感,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夸奖自己的男人如何如何有本事。

蔡琰自然是清楚她的心理,捂嘴笑道:“男人么,不就是好个面子!别说疯子打得过,就算他打不过,豁出命来也是要上的。否则堂堂一个大将军的脸往哪搁?”

葳儿却道:“那何进也是大将军,怎么没听说过他拿着刀找人拼命?”

蔡琰笑得东倒西歪:“好妹妹,那何进只是一个杀猪的屠夫,如何能跟你家英雄无敌的男人相比?”

蔡琰按辈份的话,是曹葳的“妈”,可是张家和曹家的辈份问题一直是笔糊涂帐,怎么算也算不清楚。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言笑自若,颇有说书人天赋的曹彰也插不进女人的话题中去,只有曹昂一直沉默的坐着,眼睛不时朝内室瞟去。

张锋和曹操进去很久了,还有贾诩,一直没出来。

************************************************************跟外室的谈笑风生相比,内室里气氛压抑得很,老曹一脸的憋样,刚才的威严和愤怒,全化成对不肖子的恨铁不成钢和痛心,滩在太师椅里不置一词。

叛乱平定了,可是怎么处置曹丕?

马超负伤,等候他的命运将是斩首,只不过仅他一人而已,马腾当时被诓骗出城,待被追回后才恍然大悟,回到许昌即向曹操负荆请罪,被责个“教子无方”的罪名,没有安上“诛连九族”的帽子。

吴质则作为替罪羊和首犯,等待他的将是行刑前的那段比死更难受的煎熬。

可是曹操应该怎么对曹丕呢?

也一起杀了?

那毕竟是他曹某人的亲生儿子,两个人流着的可是相同的血。

原谅他?

怎么可能!

不说曹操现在极爱惜羽毛,就算他要为儿子掩罪,也得想想他毕竟想要自己和曹昂的命!

而且此例一出,难免将来又有某些人拿这事大做文章!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主要责任推到吴质身上,曹丕嘛,一个从犯而已……

不过这话自己说,就没有意思了。

“知机,文和,为何不置一词?”

曹操知道这种情况下,除了郭嘉就只有眼前这两个人能说句符合自己心意的话来。

张锋却好象在发呆,半晌在贾诩的提醒下才惊悟过来:“这个……小婿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阴谋?”

别的阴谋?

曹操精神一振,适才委靡的样子也一扫而空,双眼放出炯炯的光芒:“什么意思?”

“岳父大人试想,不管子恒此次作乱成是不成,却有人始终因此而受益……会不会,是别人的成分在里面?”

曹操不是笨蛋,贾诩也不是傻子,相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刘协???”

诚然,就算曹丕叛乱失败,也可严重打击曹家士气,不但所有的保皇派会看到一眼光亮,更让天下人知道,看似铁盘一块,权限无边的曹家内部也不是那么团结的;而一旦曹丕的叛乱成功……

那么恐怕早就报着幸灾乐祸想法的刘协会急急忙忙的下诏,令曹丕接替曹操的官爵,然后隔山观虎斗,曹操一死,曹丕的叛乱又必然让曹家内部开始互相争斗,更何况曹丕的叛乱必然激起忠于曹操部下的誓死反抗!

那么刘协的受益将更大!也许曹氏势力会一蹶不振!

“文和,宫中可有人与那逆子勾结?速速去查!”

贾诩不敢有违,应命去了。

曹操在张锋也离开后静静的开始想,越来越觉得这事真的很有可能就象是张锋说的那样,不是那么简单。

而因为防范的目标从而定在曹丕身上的原因,贾诩一查这才发现很多不对的地方,而最有利的证据直指刘协身边最后一个忠于他的侍人——穆顺!这个伏后的老家仆。

*****************************************************************“奈何天也相助曹贼!”刘协站在窗棂旁,手扶在镂空的花纹框处,两眼含着一股向往和贪婪的心情,从被窗棂刻画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

可惜,一块也没有。

穆顺伏在他身上,额头触着地,一动不动,可是刘协却没有看他一眼。

因为心死了。

这么好的机会,曹操不仅没死,而且几乎连毛都没动一根。

难道是天佑着曹贼,刘家振兴彻底无望了吗?

而一个敢于披心沥胆的御医也白白死了。

“大事不好了!大将军带人闯进来了!”一个小黄门扑的一声撞开殿门,把两个沉默中的人惊得都是一颤。

该来的,果然是跑不掉。

一阵整齐的步伐声从外响起,铁履踩着光滑的可以映出人脸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咔咔声,而数十人踩着同样的步伐频率时,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灵震撼?

尤其是对这两个心里有鬼的人来说。

带着一脸的轻笑,张锋人畜无害的大步跨进殿门来,身边跟着禁军统领夏候尚,以及夏候恩。

张锋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刘协咽喉间咕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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