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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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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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本来红晕未退的俏脸刹那间变得苍白,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先前还为张锋又一个又一个胜利欢欣鼓舞的兴奋心情却被这个消息击得粉碎。

“怎么……二哥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孙尚香心里难受之极,不光是张锋派人来提亲被孙权所拒,更重要的是,孙权心里明显是没有自己这个妹妹,这种事情,哪怕是派个人过来说一声也好啊。

自己一生的幸福,难道事先露点风都不可以吗?

如果是大哥还在,想必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吧?

孙翊没有发现孙尚香的不对劲,自顾自的说道:“依我看啊,那个疯子虽然武艺我也佩服,但是毕竟是曹操的人,而已也成了家,我知道姐姐喜欢他,但是那个朱桓也不错啊,我见过的,人长的也不差,也有一身好武艺,又知兵法……哎,姐姐,你去哪里啊?”

几乎要忍不住就当着孙翊的面就哭出来,孙尚香一口气跑到自己房前的小花圃里,里面种着些月季之类的花,只不过已经过了花期了。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只有两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打着旋。几个星期之前还盛开的花朵也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象是对自己这种遭遇表现着虚弱的同情。

月亮还是一样的圆,可是已经不觉得美了。孙尚香看着月亮,仿佛就象张锋在直视着自己,“小妹!”

“如果小妹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应该换个姿势……”

“放心,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可不可以把你身上的弓解下来?硌着我了……”

“香香,本座即将得道大成,成仙去也……”

“你怎知我的舌是滑的?莫非尝过?……”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张锋相识,在海边,特别是那洞中的一夜,想到他一个有家有口的大男人,居然甘愿为了自己的名节,跑去大风大雨的洞外傻乎乎的站着……

那种男人的温柔、体贴与尊重,是孙尚香这辈子所没有尝到过的,虽然他从到到尾都可恶的在嘴上占自己便宜,可是……

自己的心中,已经深深的印上了那个男人的印记,在校场上力战数人,一边还哈哈大笑的模样。

那个紧紧抱着自己,杀出山越人重围的男人,轻柔而坚定的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他还跟自己讲一个南瓜变成马车,一过子时就会变回去的神奇故事,那个拿着女孩留下的水晶鞋,全天下的去找惊鸿一遇的痴情王子。

多么希望有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捧着一双梦中想象过千万次,却每次都不同款式的水晶鞋:“香香小妹,跟我走吧!”

可是,可是二哥他……

两行清泪无声的滑出,孙尚香心乱如麻。

偷偷去找张锋,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可是自己不是卓文君,没有那种勇气,何况自己打死也是孙家人,又怎么能丢了孙家人的面子?这里还有孙翊、孙匡、孙朗、国太,即使孙权跟自己再不对付,也是自己二哥啊!

如果这就是命,就这么轻易认命了,好么?

那个朱桓,能代替张锋,抱着自己温柔的说些情话,让自己一刻也不停的笑么?他会有他那么多说也说不完的故事,会用那种坏坏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眼神看着自己发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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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城降后,张锋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张榜安名,知道是曹操的军队到来,百姓们不仅没害怕,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另外派了人回许昌报捷。

一天,一骑快马来道晋阳,验过身份后,找到张锋:“将军,丞相有信到!”

张锋伸手欲接,那人为难的说道:“丞相还有一言,请将军务必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徐晃和高干面面相觑。

张锋长舒了口气:“好了,够冷静了,信拿来。”

那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干想看是不是关于对自己的处分之类的,又没胆子。

上面只有字一行:“求亲东吴被拒,孙尚香欲嫁朱桓!”

第二百六十一节 仪式

感谢九幽天龙和家居猫的意见,如醍醐灌顶,当天棒喝,迎头一盆冷水,冬天里的一把火……

…………………………………………………………………………………………

要发作了?

徐晃和张辽一左一右死死拉住张锋的手臂,高干还不明就里,傻不愣登的张大着口,传信兵吓坏了,只是喃喃无力的说:“将军……将军……冷静……”

“将军!大局为重啊!”任凭张锋怎么扑腾挣扎,就是脱不出二人的全力挟制,徐晃苦口婆心的劝道,呼厨泉的人头也不顾不得了,任凭它在地上滚来滚去。

张辽一脚把那传令之人踢翻,口里喝道:“都滚出去!”

帐里的人片刻间跑得干干净净,堂堂后将军发疯,叫人看到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徐晃跟张锋认识最早,那时他还是个屠夫,见帐中无人,和张辽二人合力把张锋死死按在地上:“都当爹的人,如何不认大体!你如若有事,叫主公如何保你!又叫妻儿老小如何自处?”

张锋冲动得发热的大脑这才冷静下来,发红的眼睛也慢慢正常起来,躺在地上直喘粗气。徐、张二人见他不挣扎了,这才慢慢松开手。

“是小弟失却计较了,失礼失礼!”张锋若无其事跳起来,把浑身上下的灰拍了拍,一片烟尘弥漫。

“不敢不敢!”二人忙还礼。

“公明、文远,虽然小弟运气好,官爵略高一些,但是私下你我皆是兄弟,刚才……不提也罢。小弟会依二位兄弟所言,以大局为重。”张锋象没事人一样,坐了帅位朝帐外喝道:“都进来吧。”

高干等人鱼贯而入,偷眼看着上位的张锋,心里还兀自忐忑不安。

这个疯子,果然名不虚传,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居然……

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张锋象正常人一样下令:“匈奴贼酋的人头,以匣盛之,派五十人护送回都,沿路大张旗鼓,大鸣金锣,交于丞相,公明大功,不可不表!”

徐晃出列拱了拱手:“谢将军!”

张锋又探出身子,对着那传令之人言道:“辛苦你一趟,快马带着人头回去!”

除了头发有点乱,张锋的眼睛依然亮堂有神,一点也不象发过疯的样子,那传令之人倒更惶恐了,依言应喏。

高干心忖,这张锋既然对女人如此上心,自己可有机会了,待众人散去之后,悄悄的把张锋拉过一旁:“将军,罪将府中养有几个婢女,最大不过年方十四,长得是粉雕玉琢,虽然年幼,却有股青涩之态,比起一般女子,更有一番别样味道……晚间我就送于将军住处?”

晕,你个不要脸的皮条客,我是对我喜欢的人发疯,你以为我花痴啊?

张锋没直接答话,而是念了首李白的《北风行》:“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

哪知高干虽名为高干,却毫无高干子弟的学识,脑子里的肉全长胳膊上去了,摸着脑袋问道:“什么蛋?”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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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传令兵被张锋吓了一吓,也不敢怠慢,做了一面血红的大旗,上面写着“匈奴贼酋呼厨泉首级在此”,五十个人沿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引得一干百姓好奇的竟相观看,无不欢欣鼓舞。

并州之人,哪个不是深受匈奴之害?虽然日后匈奴人还是一样可能会来打杀抢掠,但是这一口闷气,却是大大出了口。

一路上焚香遮道,这五十一人不知多少次被热泪莹眶的百姓挡了下来,献上美酒猪羊,硬搞得象是他们杀的一样。

待进了豫州,就连刘协都惊动了,自汉武以来对匈奴未有如此大胜!令这五十一人在城外候着,天子要亲*香淋浴,拿呼厨泉的人头祭天求福。

三天后的晨时,万人空巷,所有人全都挤在城北门看热闹。禁军换上最华丽的盔甲,代替城戎防军守卫北门。

刘协满脸的志得意满,虽然吃了三天素,却更加精神饱满,曹操等一干文武分立左右,如众星捧月之势,不管现在分属曹派或者保皇派或者中立派,却是一致的喜笑颜开。

汉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值得庆贺的日子了?就连洛阳在董卓之乱时,都被匈奴人攻进过,司隶之地尚且如此,何况是边关?

虎贲在最内,外面分别是长水,射声,骁骑几营在外,竭力挡住蠢蠢欲动的人潮往皇帝身边挤。人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看这个死在汉人手里的匈奴人首领是不是有三个头。

“请诛凶勇士上前!”

当官的都知道这几十个人只是来献头的,而普通百姓却大多以为就是这几个人杀的了,那传令兵哪见过这种阵仗,平时自己的头就是最大了,谁知道还有机会见一见当今天子?手里捧着那并不重的匣子哆嗦个不停,一张脸憋得酱紫,下了马,高举着匣子跪在地上一步步的跪行过去,短短几十步路却象是万水千山那么远。

这五十余人一路赶来,很少休息,身上早就是灰尘仆仆,和刘协等人光鲜的衣着比起来,更是显得“勇士”的不同之处。

百姓一下子啊的大声喧哗起来,人潮顿时变得汹涌澎湃起来,虎贲等几营被百姓挤得节节后退,眼看有人的手就要摸到“勇士”的身上去了。

曹操躬身亲自接过匣子,瞟一眼呼厨泉的遗容,暗诽一句:“比我还黑!”然后交给刘协的近侍,近侍捧着匣子,也高举在头上跪下,尖声道:“天子圣眷正浓,佑我大汉斩杀胡酋!千秋伟绩,绵延万载!”

众虎贲、射声、骁骑都一一半跪下去,众文武也跪下,然后百姓们也哗啦啦象秋天被刈的麦子一样一片片的跪下,口呼万岁。

刘协的脸上禁不住一片山河万里红,当了皇帝这么久,总算有个露脸的机会了,眼泪都酸出来几滴。

喧闹的仪式还没完,大家都簇拥着那个宝贝疙瘩一样的匣子离去,可怜的传令兵一下从勇士变成了无人问津的野菜花,傻傻的跪着动也不敢动。

还是曹操跑来扶起他:“后将军收到信后,有何异常?”

第二百六十二节 破邺(1)

开始之前弱弱的作个小调查,关于香MM的回归过程,是文斗呢还是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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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望着城下列阵整整齐齐的曹军,面上一点惊恐、紧张的负面情绪都没有。

要是曹军早来一个月,也许自己还会发点愁什么的……

可是现在呢?

粮草齐了,滚木擂石堆得象山,城外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陷马坑,里三层外三层的拒木、鹿角,沿着城边挖了一条深深的壕沟,还烧着几十口装着沸油的大锅……

要攻下邺也不是不行,除非曹军拿足够的人命来换!

审配很有信心把曹军拖到冬天下雪的时候,那时曹军不得不退……如果人还没死光的话。

山上的人看风景,却不知道山下人的眼中,他也是风景。

夏候渊看向刘晔的眼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笑意。

“子扬,这次全看你的了,让审配小儿也知道,我们这么多天是在做什么!”

刘晔身负才学,却因为是汉室宗亲的原因,曹操对他一直有所提防,这次可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将军放心,定叫那审配欲哭无泪!”

鼓声骤起,空气也为之肃起,萧杀的战意随着鼓声遍布了整个战场,无论是城上还是城下,眼中都只有对面的敌人,心中无他,只有一个杀字!

两个手持红旗的传令兵拖着马后一长条的烟尘,从阵前跑到阵尾,安静的阵列除了他们两,无一人在动。

“嗤!来吧!看是你曹军的骨头硬,还是我邺城的城墙高!”审配不屑的撇撇嘴,对身边的侄儿审荣说道:“我已令冯礼守北门,我自守南门,东门给沮鹄,你要好好守住西门,不得有误!”

审荣面露难色的说道:“叔父!……”

审配马上勃然大怒的斥道:“军中焉有亲者?当呼我军师!”

吩咐左右道:“来啊,拖下去仗责二十,再来述话!”

左右不敢怠慢,依言结结实实的打了审荣二十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走上城楼,脸色发白,唇无颜色,特别是伤外渗出的血水与衣服沾在一起,动一动都疼。

强忍着疼痛与羞辱,审配咬咬牙还是劝道:“军师!曹军向来战力不凡,虽兵不多,却鲜有败绩。袁绍已死,三子一被擒,其余二人为夺位互相攻伐,难以久继。以为审家计,不如早作打算也好。”

审配听了这番乱军心之言,当即拔出佩剑要斩审荣,多亏冯礼、沮鹄苦劝。

沮鹄虽是沮授之子,但一直呆在并州,对袁家忠心耿耿,也多亏了他,已经习惯在许昌军院教授学子的沮授才没有被诛全家。

沮鹄劝道:“军师,大敌当前,此为用人之计,不如令荣戴罪立功,方为上策。”

好容易放了审荣一马,众人不欢而散。

“非是公等,则死无全尸!”

沮鹄劝了两句就离开了,冯礼等到众人都散了,这才悄悄的跟审荣说道:“兄弟,虽然同是审家人,你叔父可对你着实不怎么样啊。”

审荣一脸警惕的看向冯礼,生怕他是来试探自己的。

冯礼明白审荣的意思,嘿嘿的笑道:“不瞒兄弟说,辛佐治(辛毗)已经降了曹操,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又怎地?”

不去计较审荣语气中的咄咄逼人,冯礼还是笑道:“佐治派人来和我联络过,希望曹军攻城时,我能开下城门,接应曹军……但是兄弟你知道,这事关系太大,小弟胆小,怕是一人应付不来,因此……”

审荣警惕的说道:“审配怎么说也是我的叔父,你这话不要再说了,小心脑袋!”

冯礼丝毫不灰心,好象料到了审荣的反应。

“说实话,小弟也没想好。只是准备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啊。你知不知道,连匈奴人的单于也叫张锋给杀了,这夏候渊也不是好惹的,万一他日城破,想来我们一干人等连脑袋都保不住啊。”

“什么,连呼厨泉也死了?”

“可不是,先我也不相信。可是佐治从不说假话,他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而且……”

冯礼把脑袋伸到审荣耳边说道:“我只是劝兄弟留条后路,并没让你投降啊,就你叔父那个臭脾气,只怕就算是到时想投降,他也会在城破之日令你自尽以全忠义……”

审荣仔细想了想,审配还真的就是这个脾气。

“不管怎么样,你也可以保住审氏一门啊。兄弟,我也就和你商量一下,没别的意思,你自己好好考虑下。”

曹军动了!

奇怪的是阵中推出一辆辆马车,上面放着些象是横梁似的东西。

这是搞什么?审配大惑不解。

只见每七个士兵一组,把车上的木头全都卸下,先是组成一个三只脚的底盘架子,然后又把最长的一根木头系上绳索,固定在底盘上,渐渐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巨大的枰就成形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审配肯定绝不会是曹军想给自己造房子,就见那玩意捆上牛皮索,套上粗绳,然后一个个往巨大的木斗里装上石头。

“天,不会是想把石头丢上来吧!”

对于从没见过的东西,人们总是以怀疑的角度去审视。

可是看见当士兵拿剑砍断粗绳后,那巨大的木斗就象人的手臂一样,把装在里面的石头飞快的扔了过来。

那些在城墙上站好已经严阵以待的强弩兵傻了眼,原本以为己方的武器射程和威力都占据着上风,哪知道曹军弄出来这么个庞然大物,自己射的是箭,对方可是人头大的石头!

虽然第一轮的投石射程长短不一,有的没挨到城墙边就落到了地上,有的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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